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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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讀,直到程贏回來,徐妄之都沒停下休息片刻。 程贏回來時一身水汽,也沒有引起徐妄之注意,不由伸手抽走他手上的書。 妄之? 徐妄之似是有些愣神,聽他叫自己,才回過神來。 你回來了? 程贏:你沒事吧? 徐妄之搖頭,他伸手拿回程贏抽走的書:我知道我要另修哪門了。 程贏看著他,心底生出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禪宗? 徐妄之點頭。 為何?程贏皺眉。 徐妄之看出他擔(dān)心什么,安撫他道:我不出家,你放心。 程贏噎了一下:那你到底是為何要選禪宗? 徐妄之伸出右手,攤開手掌,指尖靈力涌動:你看。 涌動的靈力匯聚在徐妄之掌心,凝成了一朵蓮花。 徐妄之微微一笑,有些許得意:如何? 程贏愣住。 禪宗入門境界蓮生。 只是讀了本書,甚至還沒讀完,徐妄之便對禪宗已有所悟。 你真的是天才,妄之。程贏輕嘆。 徐妄之五指合攏,靈力凝成的蓮花被它捏散,消失在空氣之中。 我也覺得。 嗯。程贏被他毫不謙虛的言論逗樂,抓著他剛剛凝出蓮花的那只手,將他從地上拽起:不要在地上久坐,想繼續(xù)看書的話,坐椅子上吧。 徐妄之現(xiàn)在剛剛?cè)肓碎T,還是興趣正濃的時候。 那我再看會兒書,你想做什么盡管去,不用管我。徐妄之趕人道。 程贏看他立刻便低頭打算繼續(xù)研究,不理自己,不由輕挑了下眉,俯身湊過去:走之前,能不能 徐妄之看了他一眼,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本想駁回請求,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抬頭敷衍地在他唇邊親了一下:就 他的話未說完,就被程贏用力地吻了回來。 徐妄之不由向后仰去,靠上椅背。 唇上的觸感比第一次更用力了些,似乎在表達著不滿,徐妄之一手拿著書,抵在他的胸膛,一手抓在他的衣領(lǐng)上,被動地承受著他的熱烈。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平時冷靜自持的人,接起吻來,竟然這樣霸道。 徐妄之的下巴被兩指捏起,唇齒失守,笨拙的主動只換來程贏無法饜足的深入。 手里的書不知何時滑落到了地上,徐妄之抬手搭在程贏肩上,鼻息之間一聲輕哼,換來程贏捏著他腰的手一緊。 下一刻,他整個人騰空而起,兩人位置變換,程贏坐在了椅子上,徐妄之則被抱著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感受到緊貼的溫?zé)嵘碥|,徐妄之身子一僵。 但下一秒,他的唇再次被攫住,思緒被唇上的觸感填滿,一時沒有多余的空間去思索其他。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按在徐妄之的背上,他往后躲不開,只能前傾著把自己送到對方唇邊。 溫?zé)岬暮粑舜私焕p,缺氧讓徐妄之身子撐不住軟在對方懷里,從一開始還稍微主動一些,變成只能任對方予取予求。 終于,程贏輕啄著他的嘴角放開他,徐妄之輕喘著,尚未從剛剛激烈的吻中回過神來,下巴就是一痛。 是程贏咬了他一口。 你是狗嗎? 徐妄之輕拍了一下他的脖側(cè),示意他咬疼自己了。 程贏回過神來,往日平靜的碧眸此時幽暗深邃,暗流涌動。 他下意識將徐妄之抱緊,額頭抵在他的肩上。 他抱得太緊,徐妄之下意識掙了一下,想讓他松些,卻不小心感受到了身下的熱情。 你徐妄之整個身子僵住。 程贏抬頭,略顯灼熱的呼吸噴在他頸側(cè):你先別動。 徐妄之: 但程贏實在抱得太緊,他身上的異常,對方也心下了然。 再開口,程贏語氣帶笑:我可以幫你。 徐妄之:不要。 至少在這里不要。 程贏又笑了一聲,在徐妄之惱羞成怒前埋進他頸側(cè),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平復(fù)自己。 良久后,程贏放開徐妄之,讓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順便彎身幫他撿起地上的書。 你看書吧,我去瀑布下修煉,來時我便覺得那里很適合體修修煉,剛剛試了一下感受不錯,本來回來便是想同你打聲招呼的。 徐妄之臉上緋紅尚未褪去,聞言哦了一聲,趕人道:那你還不快走。 剛剛的親熱讓徐妄之衣裳有些許凌亂,但他卻沒半分自覺,程贏碧眸暗了幾分,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彎身,伸手朝他衣帶探去。 第45章 你故意的? 程贏手指碰到衣帶的同時, 徐妄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 做什么?徐妄之屏著呼吸問他。 程贏勾起嘴角,任他抓著自己手腕,手指輕動, 將他有些松散凌亂的衣帶整理齊整:衣裳亂了。 徐妄之:快滾。 程贏滾了。 水榭之中, 徐妄之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閉上眼, 長長舒了口氣。 他還以為剛剛程贏他 打消短暫的遐想, 徐妄之走出客臥,換了個地方看書。 水榭回廊上可以玩水賞水, 是個不錯的去處。 徐妄之坐在回廊地上, 身子靠著廊柱, 望著湖景,等心漸漸平靜, 才重新看起書來。 瀑布之下, 程贏盤腿坐在石上, 任瀑布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緩緩閉上眼入定。 石亭湖外, 江顯南帶著淮陰劍宗諸人,已經(jīng)把能夠收集的信物都收集了起來, 但加起來也只有五個。 鳳慶城少城主手中還有一個信物,可能是分數(shù)極高的那個。江顯南對自己的同伴道, 找出他, 把信物奪過來,但要小心他身邊那個黑衣青年。 畢竟是鳳慶城少城主, 會不會 有人試圖提醒,卻被江顯南一個眼神呵住噤聲。 試煉會便是試煉會,同他是不是少城主, 有何干系?江顯南慢條斯理道。 排除鳳慶城和徐妄之之間的牽連,他倒要看看試煉會之中,一個后天靈根的呈虹后期,要怎么面對不夢后期。 三日后,江顯南神色難看地看著平日里總跟在徐妄之身旁的侍從。 徐妄之呢? 向善被淮陰劍宗的弟子制住,聽見江顯南的問話,不吭聲。 江顯南不想把場面搞得太難看,雖然說試煉會之中不論宗門都以實力說話,但是折磨修士這種事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會引起對立。 沒事,你之后都跟著我們就好。 見他不說,江顯南也不勉強,自己的手下被其他宗門扣住,如果徐妄之還要點面子,肯定會尋過來的。 第五天,江顯南的耐心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 你的少城主已經(jīng)拋棄你了,你還在堅持什么?江顯南不輕不重地踢了向善一腳,我只要信物,不傷人,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便可以。 向善第一千零一次重復(fù)道:我不知道少城主在哪里。 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說。 江顯南蹲下身來,壓低聲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向善閉上嘴。 江顯南皺著眉站起身來:把他扔到破廟臥佛那里。 這些天,當(dāng)初程贏逃出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又誤入了無數(shù)修士,身死其中者多,重傷者多,到今日,幾乎所有在秘境中的修士都知道,破廟臥佛是處鬼門關(guān)。 聽他這樣威脅,向善還是不語。 江顯南徹底失去耐心。 丟過去。 然而就在淮陰劍宗弟子帶著人往那邊去時,三道黑影從天而降,劍光閃動,熱血濺衣。 一錯眼的功夫,向善已經(jīng)被那三道黑影救走。 被傷了的弟子看向江顯南:大師兄,他有同伙。 江顯南:追上去。 等了這么多天,徐妄之總算出來了。 然而,等他們追上,雙方交起手來,江顯南才知道自己錯了。 來人根本不是徐妄之,只是徐妄之的三條狗。 甚至連程贏也不見蹤影。 唯一的可能只有,他們分開行事,程贏和徐妄之在一起,所以這一路上,他才一直沒遇見過他們。 撤。 江顯南瞇了瞇眼,抽身離開。 淮陰劍宗的弟子愣了下,但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跟在江顯南身后離開。 行甲接了江顯南一劍,有些勉強,等人一離開面前,立刻偏頭,吐出一口血來。 向善嚇了一跳:行甲,你還好嗎? 行甲搖頭。 大人。另兩個行字衛(wèi)熟練地拿出療傷的藥給他。 一行人尋了個地方坐下。 離開徐妄之之后,向善為了歷練,選擇了獨自前行,便和行甲他們分開,卻沒想到會碰上江顯南這個災(zāi)星。 你知道少爺在哪里嗎?我們得快點和少爺會合才行,江顯南要搶少爺手里的信物。向善語含擔(dān)憂。 淮陰劍宗的幾個弟子實力都比他們高,他們這邊,除了行甲和程贏能和他們打一打外,其他幾人可以算是沒有絲毫助益,包括他自己。 不知道。行甲搖頭,秘境之中禁止使用通訊靈玉。 但和向善的憂心忡忡不同,行甲表現(xiàn)得比較穩(wěn)重淡定。 少爺會來找我們的,我們安心等他便是。 水榭之中的時間流逝快得幾乎讓人感受不到。 徐妄之僅是看完兩本書,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四日,也就是說,這是他們在秘境之中的第六天。 差不多也該離開了。 收拾好自己沒看完的書籍,徐妄之想了想,還是把所有的東西復(fù)歸原位。 前輩,多謝。 感謝他留在這里的這幾本書,讓他有了新的修行方向。 隨后,徐妄之不再留戀,御劍離開水榭,朝瀑布之下而去。 和他沉浸修煉之中相同的是,這幾日程贏也沒有回過水榭。 徐妄之來到瀑布底下,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程贏。 黑衣早已被水浸濕,緊緊貼在程贏身上,身體硬朗流暢的線條清晰可見,本來張嘴打算喊人的徐妄之聲音一頓,在旁邊尋了塊干凈的石頭坐下,沉默著看程贏修煉。 激流沖刷在程贏身上,仿佛撞上石塊一般,程贏入定的姿勢一動不動,任水珠崩裂四濺。 英俊的臉上濕漉漉的,水流順著他的額角流過下巴、脖頸,沒入黑衣之中 徐妄之看著,輕輕抿了下唇。 不知過了多久,瀑布下的人勾起嘴角,緩緩睜眼,問他:為何一直看我? 徐妄之并不意外他能察覺自己的到來,實話實說:看你好看。 眨眼之間,程贏已經(jīng)從瀑布下出來,躍到了徐妄之身旁的位置,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確保自己身上的水不會濺到徐妄之身上。 就這樣嗎?程贏笑著看他。 他本可以用靈力烘干衣物,但是他沒有。 徐妄之愣了下,抬手指了指他身上濕漉漉的緊貼著身子的衣裳:快點弄干。 程贏抓住他的手:剛剛修煉有些耗神,妄之可以幫我嗎? 這還用幫? 徐妄之被他拉著手,手掌隔著濕透的衣服抵在他的胸膛。 算了,不就是烘干衣服嗎? 靈力運轉(zhuǎn),徐妄之很快就完成了任務(wù)。 好 話未說完,程贏便扯過他的手臂,將人拉進了自己懷里。 多謝。程贏靠在他耳旁對他道。 徐妄之忍著耳尖發(fā)熱:小事。 這幾日,你有想我嗎?程贏猝然發(fā)問。 徐妄之想了想:沒有。 一看起書來,他就直接忘了時間。 回想起來,只感覺剛剛才和程贏分開,又怎會覺得想念。 程贏聞言,松開抱著他的手: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妄之覺得自己似乎從程贏這句話里聽出了委屈? 咳咳徐妄之假咳了兩聲,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也想你的。 敷衍。程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徐妄之:那你想怎么樣? 看書看太入神,修行太認真,也不能怪他的吧? 我想程贏低頭重新湊近他的耳邊,嘴唇若即若離,吻你。 徐妄之想起水榭之中那一吻。 不是才吻了的嗎? 才?程贏咬了下他的耳垂,明明已經(jīng)過了四日。 徐妄之吃痛,縮了縮脖子。 就是你一點也沒想我的四日。程贏補充。 徐妄之偏頭湊過去,堵住了他的嘴。 程贏輕笑了一聲,擠進他的唇齒,毫不客氣地侵略占有。 靈力烘干了程贏的衣裳,但他的唇仍是濕潤的,臉頰上未干的水珠沾上徐妄之的臉頰,讓他感到些許冰涼的同時,又被卷著帶入迷亂熱情之中。 在和程贏接吻之前,徐妄之沒有想過一個吻會讓人思緒空白這件事。 就算在影視劇中看過許多或浪漫或火熱的橋段,他也只覺得不過如此,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會對交換口水這種事有如此過分的熱情。 但是他不討厭程贏的吻,或者可以說,是喜歡的。 他喜歡所有思緒都被唇上的觸感填滿,呼吸之中是對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