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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雙手順勢環住他的腰,笑意盈盈地抬頭看他,“臭小子,剛拜師的時候才跟我一樣高呢,現在竟比我高了一個頭了。” 帶著酒香的氣息撲面而來,晗頌僵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唯有微微仰頭時露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洛桑見他刻意避開臉不看她,有些惱羞將他的臉掰正:“你別仰頭,你看看我,我長得不好看嗎。” 晗頌被她用雙手捧著臉,不得不垂下眼眸與她對視著。 洛桑的眼睛被醉意熏得微微發紅,像含了一汪水一樣波光粼粼。 晗頌的喉結又滾動了一下。 他一直知道她是好看的,六界之內沒有比她更好的女仙了。可是縱然如此,晗頌卻一眼都不敢多看。 因為于他來說,洛桑就宛如綻放在深淵里的花,只需一眼他便會淪陷其中,哪怕有一天為她摔得粉身碎骨他也說不出半句怨言。 洛桑目不轉睛地看了晗頌許久,忽然在某一瞬間,踮起腳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柔軟又帶著香甜氣味的唇貼上來的時候,晗頌整個腦子霎時間變得空白了。 “師父……”他的聲音干啞得厲害,嗓子似乎都要冒煙。 洛桑吻下去之后并沒有深入,而是一觸即分。 她冰涼的雙手捧著晗頌的臉,帶給他一絲清明的同時又讓晗頌覺得自己荒唐無比。 他這是在做什么…… 妄念涌上來的時候,是無法輕易將其打敗的,更何況對晗頌來說,這份妄念的存在不僅僅只是一朝一夕,而是三百多年里的每一日每一夜。 晗頌看著洛桑粉嫩晶瑩的唇,心跳陣陣如雷鼓。他伸出微微發顫的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頰。 手下柔嫩細膩的觸感讓晗頌一度覺得自己快瘋了,欲念在心里生根發芽,像是猙獰的荊棘一樣在他腦海中張牙舞爪。 就在晗頌與自己腦海中的想法瘋狂作斗爭的時候,洛桑捧著他臉的手忽然緩緩地滑下來,環到了他的腰上。 她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肩膀輕微地顫動起來。 晗頌忽然一僵。 他聽到她埋在自己胸口的聲音悶悶的,似乎是帶著哭腔:“曜淵……你一走就是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辛苦啊……” 洛桑前面那個名字念得含糊不清,但后面那句話卻讓晗頌聽的一字不漏。 一瞬間,晗頌感覺自己原本快要沸騰起來的血液像是被灌入了冬日里的寒冰,從頭到腳冷得徹底。 “師父在叫誰?”他輕聲問著,嗓子有些發顫。 寂靜的夜里許久無人應答,晗頌往懷中看了一眼,卻發現洛桑雙眸閉著,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他低著頭,目光細細地勾勒著懷中人的眉眼,胸腔中卻連綿不斷地涌現著一種宛如心被絞碎的疼痛。 他知道洛桑叫的不是他。 是一個名子里帶淵的人。 - 洛桑一醉就是三天三夜,醒來過后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然后猛然想起一件事。 她飛快地跑出竹樓,一眼便看到晗頌正在外面的空地上練習劍術,攝魂劍凌厲的劍氣在空中胡亂地飛著,所過之處砍倒一大片灌木樹梢。 洛桑感覺到他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也來不及多想,遙遙朝他問道:“小晗頌,我睡了幾天了?” 晗頌將攝魂劍收好,朝她看過去的時候目光有一瞬間的躲閃,“師父睡了三天,今日已是第四天了。” 洛桑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今日可是蓬萊仙島九源上仙的婚宴啊,差一點就睡過了。” 說完她匆匆忙忙地往里去,翻出大半年前就到她手里的請柬和賀禮。 事實上這請柬本是要邀請清昀上仙的,但是近來清昀上仙打算閉關修煉一陣子,于是便讓手下的弟子們代表她前去。 這本是不關洛桑的事的,但是她入仙界八千年來還從不曾看到過仙家的婚姻,好奇得不得了,加上她的徒弟晗頌成日里悶在渡云峰不出門,她想帶著他出去玩一遭,便硬生生地找清昀截下了這張請柬。 和之前去瀛洲島一樣,洛桑又給晗頌施了個易容術,把他的臉變為一張平平無奇的男子面容。 晗頌些疑惑,“師父為什么不想讓外界的仙人看到我的臉呢?” 洛桑面不改色道:“你沒去過蓬萊,那地方遍地都是愛犯花癡的女仙,以你這張臉到了那之后,定會惹不少爛桃花,我們此番是去賀宴的,不是去搗亂的,自然是越少麻煩事越好。” 晗頌聽完之后眉間隱約郁結的神色一掃而空,然后淺淺地笑了,“既然如此,便全聽師父的。” 晗頌雖然沒了之前那張帥炸天地的臉,但聲音依舊是沉緩好聽的,洛桑按耐住心口咚咚的心跳聲,不自在地擺了擺手道:“趕緊收拾好東西,馬上出發了。” 這小徒弟近年來越長越似個禍水,時不時都能把身為師父的洛桑的魂都勾了去,看來是得好好看管,免得往后沾花惹草帶來一大堆的麻煩。 晗頌著實沒什么要帶的,洛桑也是一樣,于是兩人便一人拿請柬一人拿賀禮,騰云駕霧地前往蓬萊仙島了。 蓬萊仙島在東邊的海上,隱秘難尋,好在洛桑因著白渠的關系已是這里的常客了,所以輕輕松松便抵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