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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 第119節

    世子妃見他們松口答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松快起來,尉遲允的死乃是她一輩子的心殤,要是不能替自己的孩子討回公道,即便她的身份再尊貴那也是枉為人母!

    但話雖這么說,青河縣距離京城實在是太遠了,帶著那點子微薄的線索,就算是以尉遲王府的實力回到京中想要繼續調查,依舊是兩眼一抹黑,完全沒有頭緒。

    就在此時,尚書府忽然出了事,她和尉遲小王爺嗅到了其中不同尋常的氣息。起先不管是尉遲王爺還是世子在楊尚書那里都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后來她尋了一個機會接觸了一下楊二夫人,倒還真讓她發現了點東西。

    許是兩個人的遭遇相似,楊二夫人對她沒有設防,在得知楊尚書竟想要草草了結這件事后,世子妃背地里就給他們夫妻兩個出了主意。開玩笑,眼瞧著到了手的機會,她豈能讓它溜走?

    想到或許能夠替兒子報仇,世子妃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幾分,之后眨了眨眼,她看向了門前的方向,溫和的開了口:“付仵作,把你從青河縣請過來,的確是有事相求。這次的酬勞你也盡管開口,我全都答應你。”

    反正不過就是幾千兩白銀能夠解決的事兒,若楊尚書為官清廉出不起這筆錢,她尉遲王府拿了便是。

    “唔……”付綿綿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后沖著世子妃恭敬的行了一禮:“貴人仁慈,草民的確也有一事相求,草民想與夫君和離,不過此事頗為難辦,怕也只有世子妃能幫草民達成心愿了!”

    本來她的確只想著再要上一筆銀子的,有了原始的財富積累,在京中站穩腳跟就容易的多了。但就在剛剛,她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既然尉遲王府如此心焦的把捷徑擺在了自己面前,不走才是傻子。

    “你……”世子妃一開始有點疑惑,旋即回想起在青河縣的時候,汪知縣的確稱呼其為‘付氏’,于是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很是痛快的應了:“這事不難辦,你先說說你夫君是何人,現下又在何處?”

    在她的心里,村婦配村夫,和離罷了,只要和汪知縣打聲招呼不就行了?

    “回世子妃的話,草民的夫君姓柳名青山,現下巧了,人就在京城。”付綿綿說著,腰低的更深了些。

    “柳青山?”楊二夫人喃喃,只覺得這名字聽起來怪耳熟的,一側臉就看到了自家夫君那震驚的模樣。

    果然,下一刻楊二公子下意識的出聲問道:“你說你是柳少監的發妻?可別開玩笑了,柳少監人如其名,清雋如畫,豈是你個鄉野仵作能夠攀附……”

    可話說到一半,他卻忽然噤了聲,神色更是有些驚疑不定。蓋因他忽然想起,之前的確有坊間傳聞,說柳少監在老家有一結發妻子,對方還為了發妻拒絕了開國縣公府上四小姐拋出的高枝兒。

    世子妃更是震驚到失了言語,柳青山她自是認得的,少監一職主管天文,京中貴人大多都和男人有所交往。尉遲王府雖并未將這五品官員放在眼中,但再怎么說對方也是朝廷命官,萬一將來一個不好鬧到皇帝跟前去,他們尉遲王府插手大臣的家事,好說不好聽。

    過了半晌,她才勉強找回言語:“柳少監有長相也有才華,付仵作許是不知他在京中有多受小姐們的歡迎……”

    “所以呢?他這樣受各位貴人小姐的喜歡,理應很樂意離開我這鄉野村婦才是。”付綿綿略微直起了身,笑的有點冷:“我自年滿十六的時候就同他成了親,這么些年起早貪黑,做了所有能做的活計,就為了賺錢供他讀書。對他,草民當的上一句問心無愧。”

    “既是如此,你現在可是苦盡甘來了,且我聽說前陣子柳少監還派了人回老家接你,如今你人就在京城,豈不是夫妻團聚的好機會?”楊二少爺愈發的不理解了。

    “敢問楊二公子,柳青山是何時通過殿試做了官兒的?”付綿綿也不與他辯駁,轉而沒頭腦的問了這么一句。

    “……三年前。”

    “三年前啊……近千個日日夜夜的沒有丁點消息,足以讓我那顆原本火熱的心,一點一點冰冷下來,直至再無任何期待了。”付綿綿似是感嘆,沒幾息的功夫表情就再次變得堅毅:“還望世子妃成全!”

    她這話雖然說得隱晦,但在場的幾人也能理解其中的含義,柳青山自高中之后不僅沒有將發妻接到京中,甚至多年都未曾有過任何的聯系,著實遠遠沒有他面對外人表現出來的那般深情。

    不過在楊二公子看來,這并不能成為和離的理由,這個仵作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世子妃也是遲疑,心中并不想應了這麻煩事兒,是以她經過再三思索后就想要婉拒:“付仵作,這回我可以允諾你五千兩白銀,至于和離的事兒,你還是別再提了。”

    五千兩!

    楊二公子夫婦二人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咂舌,這錢他們兩個自是出不起。至于楊尚書,巴不得此事就此揭過,又怎會肯拿這筆銀子。

    如此想著,楊二夫人看向尉遲世子妃的眼神中就帶上了明顯的感激,以對方的身份既然說出這話,明顯就是知曉他們夫妻二人的情況,也沒指望他們什么。

    “如果草民不能和離,驗尸的事兒草民也只能斗膽拒絕了。世子妃有所不知,夫君生平最厭惡我從事仵作行當,我既還是他的妻子,只得謹遵夫命了。”付綿綿再次福身,語調平靜。

    世子妃一哽,像是被她這話氣笑了,抬起手重重拍了一下身邊的茶幾,喝道:“你敢威脅我?!難不成覺得我們還真是非你不可?”

    “草民不敢!這世上仵作千千萬,以貴人們的身份,找個仵作又有何難?”付綿綿十分光棍的跪了下去:“之前在青河縣草民并不知自己的夫君已經成為了五品大官,但今時不同往日,萬一被人知道我是個仵作,夫君的臉面……”

    朝廷命官的家眷跑去給人家驗尸,的確不怎么榮光,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了。

    臉色變了又變,世子妃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了身,拂袖而去。

    而付綿綿只是保持原本的姿勢跪在那里,并未見半點的驚慌失措,獨留楊二公子兩口子在那里干著急,想要出言挽留女人,卻礙于身份地位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出乎意料的,世子妃最終在即將邁過門檻的前一秒停了下來,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后,母性還是戰勝了理智。女人再次轉過了身子,沙啞著嗓子問道:“給我一個答應你的理由。”

    “十五日內,草民必定讓世子妃滿意。”付綿綿斬釘截鐵的回應。

    假設徐護衛在尚書府稚子身亡之后就前往了青河縣,一來一回也是將近一個月過去了,就算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維持尸身原樣,時間上怕是也容不得再去費心思找尋另一個仵作。

    “十日。”世子妃鐵青著臉吐出了兩個字。

    付綿綿眉眼一松。

    成了。

    第208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19)

    事已至此, 尉遲世子妃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你還想要什么?”

    做人不能太貪心,付綿綿仔細的想了想:“顧軒。”

    于是在大約一個時辰后,她跟在另外三人的身后一路行至尚書府最北側的一個看起來荒廢已久的院落里。院門因為風吹日曬早就褪去了原本的顏色, 不過瞧著倒還算結實,門口出乎意料的竟還有兩名家丁在把守。

    “這個院子乃是我生母生前的居所,自她走后母親覺得晦氣,便把這里封了起來。”楊二公子走上前去沖著那兩名家丁擺了擺手,隨口解釋道:“這里日常無人愿意過來,我們將煬兒放在這里, 府中也沒人會發現異常。”

    說罷,他一把推開了門,世子妃則是停在了幾米開外的地方。以她尊貴的身份能夠陪同來此, 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再往前一步絕無可能。

    付綿綿也沒覺得驚訝,自顧自的走進了院落里,眼下雖是初冬,但在踏進去的那一刻她依舊感受到了周邊氣溫猛然下降了好幾度。微微側過臉,她果真看見了置于左側廂房外的一些巨大冰塊, 瞧著地上的痕跡應該是被安置在這里許久了。

    就在她走到左側廂房門前準備推開那扇門的時候, 察覺到了院子外面傳來的一陣急促腳步聲, 接著便是徐護衛給世子妃問安,并輕聲解釋著二人在來的路上如何如何小心, 又是在城中轉圈又是中途換了衣裳的,確保沒有任何人能發現他們的行蹤。

    下一秒,顧軒就出現在了院門處, 一抬眼便看到了正立在廂房外沖著他招手的纖細身影, 沒有過多思慮的他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直到走到了女人的身邊, 他才狐疑的看向了院中央的兩夫婦,付綿綿粗略的替雙方引薦了一番。

    在聽到這名身材壯碩、面目俊秀的男子乃是世子妃稱贊的仵作的伙伴后,楊二公子夫婦的表情頓時卸去了原本的防備,還沖著顧軒矜貴的頷首,算是回應。

    “我的東西帶來了嗎?”付綿綿問。

    顧軒取下了肩膀上的布包,且在進入那冰涼刺骨的廂房內的時候,湊到她身邊壓低了聲音:“什么案子?”

    付綿綿只沖著他使了一個眼色,沒有過多言語的邁過了門檻。甫一進去,她便迅速皺起了細細的眉,屋中已經隱約有了腐臭的味道。

    二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隱隱的憂色。

    即便尚書府的人將這屋子里堆滿了冰塊,環境終究是受限制的,和現代的冷凍手段根本無法相比,看來尸體仍然是以一個緩慢的速度衰敗著。

    來不及細想,付綿綿快步的繞過冰墻,看到了被安置在四面冰墻中間的棺材。棺材的材質用的乃是上好的百年香木,內里鋪著柔軟的錦緞,四周還擺滿了文房四寶及各類玉石飾品,從中能夠感受的到楊二公子夫妻兩個對自家孩子的疼愛。

    選擇香木棺材,許是為了掩蓋一些尸體的氣息,只可惜如今兩種氣味糅雜在一起飄蕩在這密閉的空間中,著實有點一言難盡。

    付綿綿拿著工具包走到了事先已經準備好的長桌旁,并用那銅盆中已經冰冷刺骨的水凈了凈手,然后打開了布包準備開始驗尸。另一邊顧軒則是圍繞著小小的棺材走了兩圈,抬起手臂捂住了口鼻以減輕被熏的頭暈腦脹的感覺,末了開口道:“也是個孩子?”

    “尚書府庶出的二公子所生,名叫楊煬,今年剛滿九歲,比之尉遲王府的小小世子還要小上些許。”付綿綿手里拿著工具緩步走到了男人身邊,垂眸盯著看了一會兒:“據說刑部有仵作前來驗過尸,只是楊尚書不許他們剖尸,所以只能判斷其是胸口中刀身亡。”

    “此案刑部已經結案,只說是平日里看顧小公子的家丁對楊二公子的斥責懷恨在心,這才起了歹念。”

    “這個結果,顯然外面那個楊二公子是不認的。”顧軒放下了袖口,微微揚了揚劍眉,如若不然他們二人今日又豈會站在這里。

    “尚書本就掌管刑部,他們府上出了事,刑部怎會如此敷衍?看著這里面的水頗深……”他繼續念叨著,隨后擔憂的瞄了身邊之人一眼:“付仵作,我看你還是婉拒世子妃吧,滿京城的仵作都沒看出什么,你著實沒有必要為了幾千兩銀子搭上性命!”

    “……晚了。”付綿綿此時已經彎下了腰專注的看著那具半腐爛的尸首,聳了聳肩回應道。

    ???

    顧軒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這次沒要銀子,之前就算尉遲王府的人沒有到青河縣城送信,我也是打算入京的。顧縣尉或許聽說過我的夫君姓柳,多年前就來了京城趕考,一直沒有什么消息。”付綿綿平靜的敘述著,俏麗的臉蛋上沒有半點波瀾,就好像在說的事與自己不相干一般。

    “我就想著,進京來找一找,順便同他和離。沒想到啊……他這些年竟還官運亨通,一路做到了正五品。”

    聽到這里,顧軒不知為何心頭有些發悶,思索了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開了口:“可是早些時候在王府門前遇到的那位柳少監?如此……也好,你對他頗有恩情,想來他也定不會負了你。”

    對此,付綿綿譏諷的笑了笑:“我來這里是與他和離來的,他負不負我,與我何干?”

    “原本以為他只是個九品芝麻官,眼下倒是棘手了不少,我便以此同世子妃做了交換。”付綿綿說到這時頓了頓,之后接著道:“所以這回我算是做白工,至于顧縣尉你……我只能許你一千兩白銀的報酬,你要是不想淌這趟渾水的話,回頭我便和世子妃說一聲,你且先返回青河縣吧。”

    “咳咳……”顧軒像是在掩蓋什么一般的側過頭干咳了兩聲,勉強按壓住不知從哪里涌上來的絲絲竊喜,轉而把目光放在了棺材里:“所以這位小公子的真正死因究竟是什么?”

    很明顯的轉移話題,但是專注驗尸的付綿綿并未發現,只是指了指尸首那已經開始潰爛的四肢:“手腕、腳腕處皆發現了與尉遲允相同的束縛痕跡,他也的確是因胸口的傷處而亡,且同樣丟失了心臟及肋骨。”

    顧軒呼吸一滯,這未免過于巧合了些。

    “尉遲小世子與兩月前死在青河縣,按照時間上推算,這位尚書府的小公子乃是命喪于月前,這其中可是間隔了一個來月。”他面色沉重的分析著:“不過索恒和于員外等人都已經死了,尸體咱們也是親自驗過,又怎能來京繼續犯案?”

    “難不成……”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對面的人,余下的話雖未出口,但是二人卻都心知肚明。

    索恒臨死前不止一次的交代過一切都是受了于員外的指使,也不止一次的提起過京中貴人,看來這兩名孩童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

    “總不會是鬼魂索命。”付綿綿嗤笑一聲,小心翼翼的翻開了死者胸前的傷處:“雖然兩名死者的死因及一些重要細節都一致,但這其中還是有分別的,比如之前的尉遲允乃是索恒用了勾魂刀剖心取的肋骨,而這名楊小公子,兇手則是用了普通的尖利短刀或者匕首。”

    “你瞧,傷處平滑,肋骨上的斷口也無特殊痕跡。”說完之后,她總結道:“這兩起兇案確有關聯,但絕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從楊小公子的傷口走向來看,兇手應該是個左撇子,可索恒卻是個實打實的右撇子。”

    顧軒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在青河縣查尉遲允身亡之時,二人曾經的推測:贖罪。

    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尉遲王府和尚書府,除卻地位同樣尊崇以外,那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也不為過。尉遲老王爺和楊尚書在朝中并非同一脈,各種政治立場互相之間也多有沖突,得罪同一人的幾率似乎并不大,著實有些說不通。

    “尸首是在何處發現的?”顧軒又問。

    付綿綿從懷中掏出了幾張紙,抖落開來瞄了兩眼:“這是方才楊二夫人塞給我的,說是刑部仵作及捕快在案發之后所寫的記錄。驗尸記錄倒是沒什么好看的,捕快的倒是有點意思。”

    顧軒聽到這話,湊到了她的身邊也跟著垂眸看了看,緊接著便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竟是在京郊外的亂葬崗里找到的?”

    不同于尉遲允那保持完好的受害現場,楊小公子干脆就沒有,這樣看來此番動手之人要比索恒經驗豐富。沒了案發現場,沒了束縛過受害者繩索這類的物證,兇器又是平平無奇的刀具,線索似乎‘啪’的一下就斷了。

    “還有更絕望的,現在楊小公子身上穿著的乃是嶄新的衣裳,受害時的那套因著楊二夫人怕睹物思人,在刑部的仵作驗完尸后,直接一把火給燒了。”說到這,付綿綿直接被氣笑了,那夫婦倆只當查案是留個身子就行的,其他的竟全然不顧了。

    “草率了……”她撇嘴嘟囔著,總覺得自己這遭吃了虧,不過事到如今,總得想辦法繼續查下去。

    收回了思緒,將尸體安置妥當后,二人先后走出了廂房。

    正在院中坐立不安的楊二公子夫婦急忙迎上前來,滿臉期待的問道:“付仵作,如何?可找到兇手了?”

    付綿綿只是歉意的沖著二人拱了拱手,旋即快步走到了院門外,沖著尉遲世子妃福了福身:“草民還需要四名身手上佳的護衛。”

    “護衛?你要去何處?”世子妃不解的輕蹙眉頭。

    “京郊亂葬崗。”

    第209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20)

    馬蹄聲在京城通往京郊的官路上響起, 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濃煙,惹得來往的行人都紛紛側目。

    付綿綿和顧軒騎著馬走在最前面,顧軒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那四個尉遲王府給過來的護衛, 用只有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四人身上有煞氣, 佩刀也不是平常民用的,怕是軍營中人。”

    “看來這尉遲王府上下都不是個肯吃虧的性子, 世子妃折騰這么一遭,老王爺和世子未必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