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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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神情透著不解,顧軒好聲好氣的解釋道:“京中來信?!?/br> “給你的?!?/br> 第204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15) “嗯?”付綿綿下意識的把剛剛撲過來的小團子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后接過了信件,上面果真用毛筆寫著‘付綿綿親啟’幾個大字。這毛筆字寫得極有風骨,但卻不是原主記憶中柳青山的字體, 比之要更加大氣幾分。 奇怪,這京中她并無熟識之人, 就算柳青山給她來信也不應該稱她的全名才是。 她一時間有些走神, 如果按照原劇情的時間線,最近這段時間柳青山從京中派來的人就要到達王家溝了,到時候不知道夫妻二人相見的場景會是何等的‘感人至深’。 不過幾息的功夫,付綿綿便快速的回了魂, 好奇的打開了那封信粗略的看完后,頗為驚訝的挑起了眉毛, 順勢抬起頭同身前的顧軒對視了一眼。 剛剛忙完從屋中出來的趙嬸子在看到男人本想著開口打招呼的,但是在察覺到二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后, 就很有眼力見的上前從付綿綿懷中抱走了小團子, 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尉遲府上的世子妃為何會寫信給我?還邀請我去京城?我付出了勞動, 她也按照協議給了銀錢,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兩清了吧?”付綿綿沒有絲毫避諱的將那張薄薄的信紙擺在了石桌上,腦子里閃過了那位世子妃的形象, 其長相是端莊大氣的, 只是喪子之痛讓她在青河縣城的那段時間顯得尤為脆弱可欺。 顧軒垂眸瞄了一眼信件上的內容,旋即走到了對面坐下,他看起來倒沒有多么驚訝:“就在今天早些時候,知縣大人也收到了一封京中來信,起先他在讀信的時候是唉聲嘆氣的, 沒多久便將這封信交予我, 并叮囑我在你看完信之后務必把你帶過去見他。” “想來, 尉遲一族在京中也不太平。之前你不還推測小小世子的身亡與眼下京中的局勢有關系嗎?會不會尉遲小王爺發現了什么,想讓你這個驗過小小世子尸首的仵作進京去作證?” 付綿綿聞言眸光微閃:“要是因為此事,那你這個查案的縣尉又豈能逃掉?” 顧軒顯然也贊同這個想法,沉默了幾秒后再次開了口:“那便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會不會尉遲府上又有旁人身亡,而你畢竟是幫助世子和世子妃查明了小小世子死亡的真相,所以他們就想到了你?”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可付綿綿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京中優秀的仵作不知凡幾,世子妃又怎會忽然想到遠在青河縣城的她。 最終二人還是決定遵循了汪知縣的意愿,一起從大雜院出發去了縣衙。 汪知縣的態度還算殷勤,只是依然不肯透露世子妃究竟為何會給付綿綿來信,不過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勸說她今早入京,能得到尉遲府的抬舉是她這個鄉野仵作的福氣,可別不識好歹。 付綿綿同他打了半天的太極也沒能套出半點有用的信息,不由得懷疑其實這貨也并不知曉尉遲府的意思,就是好不容易攀上了貴人,努力的搖著尾巴獻殷勤罷了。 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當中,顧軒在旁沉默半晌,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和遲疑,上前兩步沖著汪知縣拱了拱手,開口道:“前往京城路途遙遠,付仵作一人前行怕是不太妥當,卑職愿護送其直至入京。” 汪知縣擺了擺手:“尉遲府派了護衛來送信,哪里還用得上……” 話說到一半,他卻忽然停了住,隱蔽的打量了一番付綿綿的神色后又瞬間改了口:“如此也好,我這邊剛好尋了一件稀罕的墨玉硯臺,你將東西安然送到小王爺手上后,再替我好好表達一番感激之情?!?/br> 至于感激的是什么,誰又知道。 他已經窩在這貧瘠的青河縣太久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京中貴人的邊兒,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攀關系,一副鉆營的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墨玉硯臺對他來說或許是稀罕物兒,可人家尉遲府的世子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就連賞給仵作都是三千兩白銀這般闊綽,豈能被他這一方硯臺就收買了? 當然了,這些話顧軒并未說出口,只是在汪知縣那滿意的神情下,恭敬的應了下來。 至此,這件事仿佛就這般塵埃落定了,付綿綿在一邊也并未提出任何意義。在她看來,這京城早晚都要去的,是和柳青山的人去還是和尉遲府的人去,沒有半點差別。 只是她還是很高興這一路上能有顧軒的陪伴,對方雖然自小在大雜院長大,但周身的氣度卻很令人舒適,且武功高強又心細如發,是個難得的好伙伴。 于是在第二日一早,汪知縣就在縣衙門外親自送別了付綿綿、顧軒及那名尉遲府的護衛,三人各騎一匹馬,很快就沖出了青河縣城的城門,只在不算寬闊的官路上留下了一溜兒的灰塵。 即使青河縣距離京中的路途不算特別艱苦,但怎么都要走上一個來月,那尉遲府的護衛為人沉默寡言,只有在催促二人趕路的時候才會出聲,整個人顯得冰冷又疏離。 從他的身上,付綿綿能夠隱約瞧出尉遲府主人們的焦急,看來此番前去還真要多加小心,所涉之事必定兇險萬分。 三人只顧埋頭趕路,起先的幾日付綿綿還有心思欣賞一下越接近北方就越荒涼的冬景,亦或是與顧軒天南海北的閑聊上幾句。但隨著那護衛身上的緊張感逐日加深,他們就只能盡量追上對方的節奏,一天下來約莫有十個時辰都是在馬背上的。 尉遲府護衛kua下的乃是純種的戰馬,鬃毛柔順,四肢健壯有力,只需要補給充足就能日行千里。 可付綿綿和顧軒的馬卻是縣衙中的老弱病殘,在路程行至一多半兒的時候就在臨近京城的一個小鎮上支撐不住了,雙雙斷了氣。那護衛見狀二話不說掏錢又買了兩匹還算可以的馬,并且看著面目疲憊的二人難得說了一句與趕路無關的話。 “付仵作盡管放心,您二位這苦不白吃,繁華的京城自是要比小小的青河縣好上千倍、萬倍,您只要能把主子伺候明白了,便是享不盡的富貴榮華?!?/br> 原本出發之前主家就叮囑他,若是這個仵作拒絕,必要時可以許下重金利誘。他不大明白主家為何如此看重一個鄉野仵作,但也并不妨礙他盡職盡責。 對于尉遲府的允諾,付綿綿背地里不屑的撇了撇嘴,要不是柳青山現在在朝廷上混的風生水起,她想要同對方斷絕關系勢必要借一些貴人的力,還真未必想要來摻和這些權貴人家的腌臜事兒。 萬一命都沒了,要再多的銀錢又有何用? 她這番靈動的表情被旁邊正在安撫馬匹的顧軒盡收眼底,不由得失笑的搖了搖頭,同時心底也有些訝異。出發之前他都做好給對方花大價錢雇傭馬車的準備了,萬沒有想到那副纖細嬌小的身軀里,竟還蘊藏著如此雄厚的意志力。 連日的匆忙已經讓他這個有些功夫的男人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付綿綿除卻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外,卻沒有喊出半個苦字兒。 想著想著就又想到了對方那個遠在京城、不識好歹的夫君,顧軒手下的力氣不由得重了一些。竟然能夠放任這般賢妻在老家艱苦度日,就算其做了大官又如何?在他看來依然是德行有虧的。 很快,在護衛的催促聲中,二人翻身上了馬,準備出發。 顧軒摸索著從隨身的包裹里取出了兩塊緊實又咸香的rou干,隨手拋給了付綿綿:“出了這個鎮,今晚應該趕不到下一個鎮了,搞不好要夜宿郊外,你且吃些rou補補精神?!?/br> 付綿綿接過rou干后撕了一條塞進了嘴里,側過頭去盯著斜前方男人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之后無聲的抿唇笑了笑,并沒有客套的道謝。 果真如顧軒所料,三人再次趕路到了深夜,林間的官路上突然起了濃重的白霧,即使舉著火把也很難看清幾米開外的情況。見狀,尉遲府的護衛無法,只能點頭答應了他提議去林中稍作休憩的提議,沒一會兒附近便響起了噼里啪啦柴火燃燒的聲響,涌起的火光也讓三人因著冬日趕路而凍僵的四肢逐漸恢復了過來。 冬日里北方的樹林提供了取之不盡的干柴,卻也沒有太多的活物,無奈之下顧軒只能將饅頭烤了烤分給其他兩個人,怎么都算得上是一口熱乎的,有比沒有強。 付綿綿有一口沒一口的吞著饅頭,掰著手指算了算,原本能走上一個月的路程,如今硬是在不到半個月的功夫就要到了。這倒也不全然是什么壞事,至少在柳青山派去王家溝的人回來之前,她能有充足的時間去應對。 也不知道在看到那一向不被自己瞧在眼中、放在心上的發妻忽然出現在眼前,柳青山會是個什么反應,真是想想都要笑出聲的程度。 忽然,她感到的手背一涼,定睛一看是一小片雪花掉落在那里很快就融化成了水。 仰起頭,付綿綿注意到了空中零零灑灑的雪花,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棉襖。顧軒更是緊緊地皺起了眉,站起身沖著護衛道:“徐護衛,我看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不然這下著雪的夜,能凍死人?!?/br> 對此,護衛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 然而就在三人起身走回馬匹旁整理行囊的時候,付綿綿卻敏銳的注意到了徐護衛那匹好馬有些焦躁的打著響鼻,她微微瞇起了眼,余光卻突地瞄見了樹林深處閃過的一道銀光! “小心!” 她驚呼,一個旋身離開了原地,另外兩個人也是有功夫的,反應均是十分迅速的閃了開來。 下一秒,一柄在火光下泛著藍光的匕首就這樣狠狠地盯在了他們原本站立的地方,即便大部分已經沒入泥土中,那在外的刀柄仍然劇烈的晃動著,足以見得出手之人力氣之大,不容小覷。 顧軒沒有多做猶豫的伸出手,將付綿綿扯到了自己的身后,徐護衛略微遲疑了一下,同顧軒呈背靠背的姿勢,也把她護在了身后。 嗖! 又是一陣輕微的破空聲。 付綿綿急促的喊道:“顧縣尉,左側!” 顧軒即刻抽刀向左一砍,伴隨著‘鐺’的一聲脆響,另一把匕首被他的佩刀精準擊落在地。尚未與暗處的歹人照面,他們就遭受了兩次襲擊,且先后兩把匕首擲出的方向也表明了林中不止一人,還真是…… “徐護衛,回頭還得勞煩您和世子妃稟報一句,此行沒有個五千兩,我們怕是不劃算哩!”付綿綿這會兒竟還有心思討價還價。 “……”徐護衛一時語塞,只能沉默的握緊了自己的雙劍,盯著周邊,半點不敢放松。 第205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16) 不同尋常的靜謐彌漫在這枯黃的樹林中, 天空中飄落的雪花似乎都按下了慢放鍵,在場只能聽到三人那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而那通往京城的、寬敞的官路這會兒距離他們也不過三四百米,可就是這幾百米在當下來看, 更像是一條通往地獄的無盡修羅路,只要他們敢踏出去一步, 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么, 沒人能夠確定。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付綿綿眨了眨眼,借著身前身后兩個人的掩護,彎腰從地上摸了幾顆小石子。隨后她緩緩地閉上了眼, 回憶了一番之前兩把匕首飛出來的方向,兩只手微動, 兩顆石子便迸射了出去。 咚! 咚! 伴隨著石子擊在樹木上的聲音,很快樹林里就傳來了不同尋常的動靜, 只幾息的功夫, 便有幾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了三人面前。許是覺得自己這邊的行蹤已經被付綿綿等人察覺, 是以干脆也不再繼續隱藏, 反正他們人多勢眾,根本沒有在怕的。 “你們是誰!”徐護衛疾言厲色, 即使這會兒情況危急, 身上依舊帶有大家族獨有的傲氣:“吾乃京城尉遲王府中人,爾等若立刻退去,尉遲王府也可既往不咎!” 尉遲王府不同于其他王公貴族在江湖上沒有什么名氣,尉遲老王爺直到前兩年還能披掛上陣、統領三軍,乃是本朝的幾大守護神之一。更何況老王爺手握兵權, 據說還有大量的私兵, 這種勢力就算是不受約束的江湖人士, 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的。 所以府上的人常年行走在外,都會隨身攜帶尉遲府的令牌,大部分找茬的人在聽到名頭之后也會給上幾分薄面,能免去不少的麻煩。 付綿綿在徐護衛身后撓了撓頭,對面這群人的架勢明顯不是什么山匪流寇,或者更直接點說就是沖著他們來的,說這些應該沒什么用吧…… 果不其然,站在正中央的那個黑衣人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好像是經過特意的處理,嘶啞又難聽:“怎么?明知道自己沒能耐,便搬出了尉遲王府嚇唬人?” “世人或許對你們尉遲王府多有畏懼,可惜并不包括我。回頭去了地府,與你的主家在那里相見的時候,別忘了告知他們一聲:不認命,就喪命!”言罷,為首的黑衣人抬起手輕輕一擺,剩下的幾個二話不說,即刻就提刀沖了上來。 徐護衛聞言更是心頭一凜,深知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只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另一邊的顧軒很快也與三名黑衣人纏斗在一處,不過他還要分心去看顧幾步開外的付綿綿,所以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幾招過后他就察覺出了這些黑衣人并非什么孬貨,各個身手不俗,搞不好是哪個大家族私下里養的死士。 徐護衛那邊則是比顧軒還要狼狽幾分,他身手本就不如顧軒好,同樣要應付三個黑衣人,一時間險象環生。 許是覺得他不存在什么威脅性,下一秒圍攻男人的三名黑衣人就迅速分出了一名,速度絲毫不減的朝著付綿綿所在的方向直直撲了過來! “付仵作,小心!”顧軒心下大急,用盡全身力氣抵擋住了身側三人的招式,一舉將人震開。他顧不得暴露自己身后的弱點,運用身法閃到了付綿綿的跟前,伴隨著兩刀相交的金屬聲,順利的將那黑衣人逼退了幾大步。 稍微扭過頭,入目的就是付綿綿那張平淡如水的臉,他覺得女人沒準是嚇傻了,叮囑一句讓她藏在馬匹之后便再次迎上了那四名黑衣人。他將佩刀舞的虎虎生風,完全忽略了付綿綿那只呈詭異姿勢探進自己胸前的右手。 為首的黑衣人見久戰不下,不由得冷哼一聲,飛身就朝著比較棘手的顧軒伸出了呈鷹爪狀的手,仔細看去其掌心還隱約往外吞吐著黑氣。這群黑衣人之間顯然是十分的有默契的,正在與顧軒糾纏不清的四人立馬就加大了招式的輸出,力求讓其無暇他顧。 顧軒自是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但那四個黑衣人拼命的模樣,著實讓他難以脫身。 就在為首黑衣人逼近之時,對方卻忽然臨時轉了方向朝著一旁閃了去,隨即停留在了半空中,掩藏在黑布斤之后的臉滿是驚疑不定的看著那穿過他剛剛身形所在之處,直接釘在了后面樹干上的兩根銀針。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呢,顧軒身邊的兩個黑衣人也應聲倒了地,而他們此時的頸側均插入了一根明晃晃的銀針,已然人事不知了。 這種突發狀況,使得在場的眾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然而下一秒,就又有兩名黑衣人倒下了。至此顧軒身邊變得清凈極了,除卻半空中飄著的那道身影,就只剩下了橫七豎八倒在一處的四個人。 原本正與徐護衛打的火熱的二人見狀不好,沒怎么猶豫的跑回了自家老大這邊。 為首的黑衣人這才看清,那個起先并未被他們放在眼里、身形纖細的過分的女人,這會兒正每個手指間都夾著一根銀針,微笑的沖著他們揚了揚眉,挑釁意味十足。 之前到手的情報并未提及這三人中竟還有個暗器高手! 為首的黑衣人瞳孔微縮,當機立斷的喝道:“撤!” 然而在僅剩的三人剛剛轉身的功夫,身后就傳來了一道涼涼的女聲,語氣微諷:“來都來了,還想走?” 那邊話音剛落,他身后的兩名手下就應聲而倒,下一秒顧軒和徐護衛也一前一后的將他圍了住。三人在密林中上下翻飛,就連樹杈上懸掛的那幾片枯樹葉,最終也被他們外放的氣勁給打了下來。 從實力上來說,顧軒本就比那個領頭的強,加之還有徐護衛的從旁協助,很快就把人按倒在了火堆旁??蛇€沒等他們準備審問呢,對方卻忽然全身一僵,接著就翻起了白眼。 顧軒暗道不好,伸出手扯下了男人蒙在面部的黑布巾,果然人已經口吐黑血,看樣子是服毒自殺了。 那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徐護衛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泄氣般的搖了搖頭:“若是大家族豢養的死士,很少會現于人前,這幾個我并不識得。” 付綿綿將手上的銀針收回懷中,上前幾步探查了一番這些黑衣人的氣息后,好奇的開口問道:“徐護衛,所以世子妃此次邀我來京,到底是為了什么?” 見對方面上猶豫,她復又雙手環胸:“怎么?來這一趟險些丟了性命,這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