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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 第59節(jié)

    傅安瀾從鼻子里擠出了一聲輕嗤:“要戰(zhàn)便戰(zhàn), 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

    未曾想,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功夫, 一道調(diào)侃意味很濃的男聲從混元宗眾人所在的方向飄了出來:“傅兄不是最愛在擂臺之上添彩頭了嗎?怎的今日竟這般的不近人情呢?”

    在場的眾人均有些訝異的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曲舟!

    傅安瀾光是聽聲都控制不住的咬牙切齒,這可是交流盛會,他面前的對手乃魔修,對方就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下了他的臉面?!這人真是夠記仇的了, 不就是五年前他在內(nèi)門大比上想要拿回那玄冥幽鐵嗎?他又沒成功, 這會兒又抽什么風過來翻舊賬!

    其他宗門的人雖然有些驚奇, 但也沒覺得怎么, 至于混元宗的人更是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了, 這二人一向不和,簡直可以說是從外門打到了內(nèi)門,剛剛那么一幕,再正常不過了。

    “哦……原來傅道友是欲拒還迎啊?你就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那女魔修咯咯嬌笑出聲。

    “……什么彩頭,你且說出來聽一聽!”傅安瀾用力的咬緊了后槽牙,事已至此,他也只能不耐煩的開口催促。

    女魔修收起了笑意,認真考慮了一番才接著道:“不如這樣吧,你若是輸了就隨我回魔宗給我當?shù)纻H,要是我輸了……我就跟你回混元宗給你做道侶,如何?”

    此話一出口,那些正道人士紛紛露出了鄙夷之色,傅安瀾的臉色更是鐵青,他不僅感覺自己受到了調(diào)戲,還倍感屈辱:“你休想!”

    “嘖,好吧,好吧,你們這些自封的正道人士就是喜歡假正經(jīng),一點都不真誠。”女魔修無奈的雙手一攤,給出了另一個條件:“這樣吧,待會兒你要是輸了,就隨我回魔宗待上一個月,我輸了的話……告訴你魔宗的護宗大陣布陣圖可好?”

    頓時,周圍一片嘩然,顯然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這女魔修口氣會如此之大。布陣圖可是每個宗門的高級機密,難道說魔宗的人都是這般的恣意妄為嗎?還真是……隨性極了。不過反觀對面那黑焱魔尊忽然緊了一下的軀體,似乎也是沒有料到這女魔修會拿布陣圖來當彩頭。

    傅安瀾在細細觀察了一番后,目光落回了對面女魔修的身上,心里盤算著自己要是能夠贏得魔宗的布陣圖,不僅混元宗上下,就連整個修真界都會對他刮目相看吧?到時候別說曲舟了,任誰在宗門里的臉面都越不過他去!

    想到這,他的心頭無比的火熱,即刻揚聲道:“好,就依你。”

    那邊玉書尊者直覺有些不對,可想要開口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在此時要是強硬的打斷這場豪賭,只會讓混元宗被他人恥笑,讓魔宗的囂張氣焰愈發(fā)的高漲。于是最終,他只能神色不大好看的坐在原處,一顆心高高懸起,期望傅安瀾能夠爭氣。不然一名正道的青年才俊去魔宗呆上月余,名聲可就全毀了!

    就算日后這女魔修遵守諾言放他歸來,混元宗怕是也容不下他。

    另一邊的曲舟和付綿綿則是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蠢貨’二字,付綿綿甚至有些懷疑,對方要是在一開始就沒有什么上古傳承之類的奇遇,怕是在外門的時候就被人捏死了,哪里還容得他風光這么多時日。

    下方的擂臺之上,那女魔修在得到傅安瀾的肯定的答復之后,毫無預兆的提劍就沖了過去。好在傅安瀾也不是什么繡花枕頭,反應極為迅速的閃避了過去,隨即召喚出了自己的本命靈器,同對方纏斗在了一起。

    初看,這二人的實力的確差不多,不管是近身搏斗還是遠程的魔法攻擊,都是你來我往,互有輸贏。

    只不過……傅安瀾卻是越打越心驚,在又一次靈器相交兩個人彈射開來之后,他有些不安的皺了皺眉,只覺得這場戰(zhàn)斗太過于束手束腳了……就好像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對方都能夠預料的到。

    這種感覺如鯁在喉,讓他原本十層的實力,只發(fā)揮出了七八層。

    一發(fā)狠,他掏出了一顆丹藥仰頭吞了下去,一邊補充著體內(nèi)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靈力,一邊開始捏訣準備放大招。

    對面的女魔修見狀,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聲,然后整個人緩緩地升到了半空之中,那尚未被身上黑袍覆蓋住的指尖,隱約透著銀色的光。

    其他人許是沒太注意,可曲舟卻是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當年混元宗內(nèi)門大比,因著付綿綿他可是把薛清舒研究了個透徹,眼前這一幕看起來實在是過于眼熟了。緊接著,他略微回過頭去找尋了一番,果然在混元宗這邊沒能看到薛清舒的身影。

    他忽而就明白方才付綿綿笑的是什么了,還真是萬萬沒想到傅安瀾的那個道侶竟然有這么出人意料的隱藏身份。他打賭眼前的情景一定和他親愛的付師姐脫離不了干系,失笑的搖了搖頭,這下可熱鬧了。

    不知道是因為施法過程中不能分心還是怎么的,傅安瀾竟沒能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對手的異常,很快擂臺上空烏云密布,伴隨著吹得人睜不開眼的狂風,碗口大的雷電十分密集的劈了下來。

    他志得意滿的抬眼看向了對面,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對方竟生生的硬抗了幾道雷電,緊接著那人身形一閃,就沒了蹤跡。

    下一秒,他只覺得腦后一涼,然后耳邊便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女聲,對方似乎是在感慨:“安瀾,我這么了解你,為何你卻半點都不了解我?我對你……很失望。”

    最后的三個字,女人的語氣是無比的冰冷。

    傅安瀾此時內(nèi)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瞠圓了雙眸,想要開口,但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體內(nèi)的靈力像是受到了什么攻擊一般瞬間消散于無形之中。他手腳發(fā)軟的滑倒在了擂臺之上,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從那女魔修的黑紗帽下方,清晰無比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龐。

    “清……舒……”他的嗓子眼囫圇的發(fā)出了兩個不成調(diào)的音節(jié),然后雙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這場戰(zhàn)斗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弄得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在反應過來之后便開始議論紛紛:“不是吧不是吧?姓傅的那個不是混元宗這一屆弟子中的佼佼者嗎?就這?到底是他太弱,還是那女魔修太強了啊?!”

    “看著方才那招的威能,這位傅道友要比一般的元嬰初期都強,但那招卻被女魔修如此輕易的就破了,嘶……魔宗的實力竟強悍如斯嗎?”

    耳邊聽著的眾人那細碎的討論聲,薛清舒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原本她的實力就要略強于傅安瀾,加之這五年來的朝夕相處,相信這普天之下再找不出第二個像她這般了解男人的人了。

    可惜……對方卻半點都不了解她,哪怕平日里傅安瀾能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五層,今日也不會敗的如此沒臉。

    不過都無所謂了,想到這,她緩緩地彎下腰,輕松的把地上的人抱在了懷里。她的眼突然變得漆黑如墨,以后的日子就只有他們倆了,沒了那些討人厭的女修,想來必定會很快活吧!

    可就在她準備抱著男人飛身而起的功夫,玉書尊者卻猛地站起了身,一張臉漲的通紅,伸出手呵斥道:“爾敢動他!”

    薛清舒身形一頓,漂浮在空中慢悠悠的回轉(zhuǎn)了身體,語氣譏誚:“哦?我為什么不敢?彩頭是我們雙方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約定好的,現(xiàn)在……玉書尊者還想反悔不成?”

    頂著其他人那揶揄的目光,玉書尊者只覺得臉皮火辣辣的,但為了自己愛徒的名聲,卻也只能舍出這張老臉來了:“好不要臉的女魔修,你用下作手段贏了安瀾,之前說的又豈能作數(shù)!”

    話音未落,他便用靈力幻化出了一只大手,直直的朝著空中的人影抓了過去。

    轟!

    一道黑幕突兀的拔地而起,將那只大手撞了個稀巴爛,隨即便響起了黑焱魔尊那十分具有標志性的難聽嗓音:“桀桀桀,玉書老兒,堂堂分神期大能欺辱元嬰期修士,說出去也不怕被別人笑掉大牙?”

    “交流盛會的擂臺之上,一向都是各憑本事,手段下作又如何?贏了就是贏了,玉書老兒,多年未見,你怎么還是這般的輸不起?!今日有我在這,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毀了這事先說好的彩頭!”

    “不過就是去魔宗做做客,玉書老兒,你的反應未免太大了一些。”

    玉書尊者被他說得臉青一陣白一陣,偏偏又無從反駁,蓋因這件事是傅安瀾親口應下來的,他們這邊本來就理虧。那黑焱魔尊同他的實力不相上下,之前已經(jīng)失了救人的先機,再要出手可就不大容易了,想到這里,他只能轉(zhuǎn)過身去求助于文成老祖:“老祖,救救安瀾吧!”

    “他今日若是被帶走,不僅僅是他,咱們混元宗的名聲都會毀于一旦!”

    文成老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耐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在沉默了幾秒后,淡淡的開了口:“愿賭服輸,既然是他自己親口答應的事兒,又與宗門何干?”

    對面的黑焱魔尊聞言暗地里松了一口氣,好在這混元宗還有個要臉的,不然文成老祖一出手,那還玩兒個屁。

    薛清舒抱著傅安瀾的手微微收緊了一些,趁機回到了魔宗之內(nèi),然還沒等她沉浸在成功的愉悅之中的時候,文成老祖卻再次發(fā)了聲:“既然第一場已經(jīng)比完了,那便開始第二場吧。”

    言罷,瞥了一眼身邊的小弟子。

    對方會意,利落的跳到了擂臺之上,沖著魔宗所在的方向朗聲道:“弟子想要挑戰(zhàn)方才的那位道友,不知道友可否賞臉?”

    “什么?”

    “這小子瘋了吧?他才什么境界?金丹期?”

    “區(qū)區(qū)一個金丹期想要挑戰(zhàn)元嬰期,不要命了嗎?混元宗這是被氣昏了頭,怎么光出昏招呢?”

    “但這是他們護宗老祖默許的啊……沒準這弟子身上有點東西。”

    “再有點東西,那也是金丹期!”周圍的人開始了新一輪的吐槽,一時間場內(nèi)有些亂哄哄的。

    薛清舒則是看著擂臺上的那道身影,狠狠地蹙了蹙眉,她眼下只想趕緊帶著傅安瀾離開此處,是以并不想應,可……魔宗似乎丟不起這個人。

    無奈,她只能抬手給仍然昏迷中的傅安瀾下了一個禁制,然后飛身而下,在那小弟子面前站定。

    “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小弟子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你又如何稱呼?”薛清舒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雖然傅安瀾已經(jīng)到了她的手里,但還是盡量不暴露身份的好,不然后續(xù)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麻煩。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對面的小弟子忽然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然后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身型及外表都發(fā)生了變化。

    待到露出了本來的真面目后,對方那有些沙啞的聲音也恢復成了原本清脆悅耳的女聲,只見其拱了拱手,神情愉悅:“在下混元宗付綿綿,敢問道友的名號是……?”

    !!!

    薛清舒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對面之人那張言笑晏晏的俏臉看。隨后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傅安瀾,腦子里快速閃過了今日發(fā)生的種種,心頭一緊,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第100章 為愛身亡的大師姐(34)

    “怎么?”

    “哦嚯……混元宗這是在玩兒什么啊?大變活人?”

    “這應該是某種可以改變修士身型的秘法吧?感覺看起來比一般的改變?nèi)菝驳拿胤ǜ呒壱恍? 能夠維持的時間也更長。”

    在周邊這些繁雜的嗡嗡聲中,除卻曲舟之外的混元宗人都無意識的張大了嘴,付綿綿他們大多數(shù)人當然都是知道的, 但……她不是已經(jīng)在五年前死于秘境之中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交流盛會之上,這是大白天的鬧鬼了?!

    牛子寧更是一驚一乍的扯住了身邊盧志新的衣角, 不敢置信的用另一只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之后沒過多一會兒, 二人就一起紅了眼眶。

    而玉書尊者則是最為震驚的那一個, 以致于一時半會兒腦子沒能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一個本該早就身隕的人竟會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她明明已經(jīng)死在當初的五方滅魂大陣中了不是嗎?他和混元宗宗主甚至都拿到了她的心尖血……

    說起心尖血!

    他迅速的側(cè)過了臉,眼神陰狠的看向了曲舟此時所在的位置,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他與宗主竟然被兩個毛兒都沒長齊的玩意兒給誆騙了整整五年?!玉書尊者想到這, 一張臉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來, 瞧著十分的可怖,付綿綿竟然沒死……那豈不是代表著秘境中的秘寶……?!

    他的眼珠開始滴溜溜亂轉(zhuǎn), 眼下文成老祖還在, 他自然不能拿曲舟和付綿綿怎么樣, 況且這會兒最著急的應該是,他要如何盡快的把這件事通知給萬里之外的混元宗宗主,情況有變,得需提前做好準備才是。

    萬一付綿綿已經(jīng)覺醒了龍神一族的血脈, 這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相當壞的消息了。

    在經(jīng)過最開始的短暫的混亂之后, 玉書尊者終于勉強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皮笑rou不笑的沖著文成老祖道:“老祖……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兒?當然了, 晚輩肯定沒有質(zhì)問您的意思, 只是這個名叫付綿綿的弟子,宗門上下都以為她在五年前已經(jīng)身亡了,今日忽然現(xiàn)身,著實讓大家都吃了一驚。”

    文成老祖不著痕跡的揚了揚眉:“她啊……不過是幾年前無意中撿到的一個挺有意思的小東西,我平日里在禁地也是閑著無聊,見她根骨還算不錯且與我頗有緣分,便將其留在身邊伺候日常起居了。怎么,玉書尊者這是在興師問罪?還是說我?guī)装倌瓴滑F(xiàn)身,如今竟連一個宗門的小弟子都使喚不得了?”

    “……”玉書尊者被他的威壓弄得滿頭大汗,心里不由得暗罵,面上卻還要無比的恭謹:“老祖說的這是哪里的話,宗門內(nèi)還有什么是您用不得的,我只是好奇這名女弟子為何會偽裝身份留在您的身邊,不知她是不是有什么歹心……”

    “老祖我不喜歡女修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所以傳授給了她一個秘法,你有意見?”文成老祖略微瞇了瞇眼,語氣不善。

    “……豈敢,豈敢。”玉書尊者只覺得一口老血哽在了喉頭,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憋屈過,他可算知道為何之前混元宗的宗主千叮嚀萬囑咐,惹誰都不能惹那位文成老祖,這貨看起來哪里有半點護宗老祖的風度,說是無恥之城的流氓修士,他都信!

    現(xiàn)場的氣氛一度非常的尷尬。

    見對方不再出聲,文成老祖干脆再次合上了雙眼,擺出了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玉書尊者見狀也只能咬緊了牙根,將注意力再次轉(zhuǎn)回到了付綿綿的身上,此女著實過于狡猾,在這五年的時間內(nèi)竟能攀附上文成老祖,借助其在宗門中的地位,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交流盛會,心思之深沉,令人駭然。

    而擂臺之上的付綿綿見對面的女魔修遲遲不肯報出自己的名號,也不打算繼續(xù)追問了,仍舊有禮的拱了拱手,隨即率先有了動作,正式的拉開了這場戰(zhàn)斗的序幕。

    “這位道友,小心了!”她并沒有召喚出自己的本命靈器,就這么赤手空拳的沖了過去,嘴里還好心好意的提醒著。

    薛清舒見狀,瞳孔微縮,下意識的就往后退。很顯然,五年前的內(nèi)門大比之上,付綿綿給她留下的陰影依然未曾散去,在她的眼中,對方的那雙拳頭比什么靈器都要可怕的多。

    但她在后退的同時,腦子忽然間就清醒了一些,五年前自己還卡在金丹突破元嬰的那道屏障之上,眼下她都已經(jīng)步入元嬰中期了,為何還要懼怕對方一個金丹期的?

    想到這,薛清舒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厲了起來,穩(wěn)住了身形之余,還將體內(nèi)的靈力全速運轉(zhuǎn),不甘示弱的朝著對面疾馳而來的人影迎了上去。

    付綿綿看著撞過來的薛清舒,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就在兩個人即將開始rou搏的前一秒,她忽而猶如一條泥鰍一般的往旁邊一滑,脫離了對手的打擊范圍。

    隨即,她在薛清舒的注視下,轉(zhuǎn)而抬起了手肘,擊向了對方的臉部。

    薛清舒呼吸一滯,反應極快的微微往左側(cè)了側(cè)頭,想要躲避開付綿綿的這次進攻。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付綿綿的目的壓根就不是她本身,而是她腦袋上的黑紗帽。

    伴隨著一聲驚呼,那頂黑紗帽高高的飛上了半空中,在微風的輕拂下,層層黑紗舒展開來,揚起了一個相當美妙的弧度。

    付綿綿一擊得手,用最快的速度撤離到了擂臺的邊緣地帶,緊接著站在了那里,雙手環(huán)胸且饒有興致的看向了仍沒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兒的女人。

    等到薛清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試圖抓回那在半空中飄著的黑紗帽,未曾想手剛剛伸出去,遠處就是漫天的水劍射了過來,直接把那黑紗帽給攪了個稀碎。

    “真是不好意思,射偏了……”付綿綿佯裝抱歉的抱了抱拳,接著像是十分驚愕的伸出手指了指對面的人:“你不是……你不是傅師弟的道侶嗎?薛道友怎會身著魔宗的道袍,又來替魔宗出戰(zhàn)呢?!”

    她的聲音很是恰到好處,不大也不小的傳遍了整個場地,而混元宗的所有人在看清那女魔修的臉之后,紛紛不敢相信的抬起手揉了揉眼。

    今天真是見鬼了,先是五年前確定已經(jīng)死在秘境之中的同門弟子忽然復活,眼下這五年內(nèi)同他們一起生活在宗門之內(nèi)的、傅安瀾的道侶卻搖身一變成了魔宗之人?

    “這……”玉書尊者也是大受震撼,他的腦子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被一個又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給炸成了漿糊,心下直覺不妙,又說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