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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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道微小的聲音響起,三名匈奴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捂住了脖子,掙扎了兩下便倒下了。 不過也是這第二次出手,讓匈奴人察覺到了偷襲之人的具體位置,他們一分為二,五六個人迅速的跑向了飛鏢飛來的方向,也就是那塊巨石的后面,剩下的七八個人也不再廢話,幾聲嚎叫之后就再次和唐胥、趙力他們戰成了一團。 唐胥和趙力一邊奮力抵抗著對方那好像發瘋似的攻擊,一邊還要分出點注意力給那塊巨石所在的方向,那里壓根藏不住多少人。 他們二人之前就猜測到了出手偷襲那一方必定人數不多,不然早就跳出來和這些匈奴人正面對抗了。 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那五六個匈奴人剛剛走到巨石后面的位置,就猝不及防被漫天的飛鏢給籠罩了住。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被射成了篩子,雙目瞠圓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一下子,原本圍攻唐胥和趙力的那些匈奴終于有些慌神了,甚至還有幾個慌忙驅趕著胯下的馬兒,意圖轉身逃跑。 所以說這世界上哪有真的不怕死的人,所謂的悍不畏死也不過是沒能戳中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罷了。 果然,一旦有人露出想要后退的意思,剩下的幾個也變得人心惶惶。顯然方才那陣飛鏢雨已經成功的在所有匈奴人的心底種下了陰影的種子,誰也不確定巨石之后那人還有沒有能力再來剛剛那么一下子,若是能,豈不是在場這些人最終都會變成刺猬? 至于站在土路中間的唐胥和趙力,也再次得到了寶貴的喘息的機會。 那些匈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很有默契的統一調轉了馬頭就想跑。但是一回過身,卻發現來時的那條路中間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道不算高大的身影就那么靜靜的立在了最中央的位置上,右手握著一把與其身形不怎么相符的巨劍,頭上戴著草帽,讓人看不清陰影中的那張臉到底是什么樣的。 吱吱吱吱…… 巨劍的劍尖在地上劃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在場的馬兒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忽然都變得有些躁動難安。 那道身影緊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慢吞吞的抬起了左手,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惹得匈奴人面面相覷。 而最后方的唐胥和趙力在看到那個手勢之后,卻是驚疑不定的對視了一眼,因為那個手勢只有大昌國軍隊內部的人才懂,是前后包抄的意思。也就是說前面的那個不知名人士竟然想將剩下的那幾個匈奴全部留在此地,一個都不放過! 隨后,那道身影放下了左手,腳下邁開了步子,一步兩步三步。起先速度還很慢,就像是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園,可是很快她就加了速,猛然向著前方排成了一橫排的匈奴人沖了過去! 最中間的那個匈奴人大喊一聲,狠狠地夾了一下身下的馬兒,也舉著刀迎了上去。 噗嗤! 未曾想那道身影竟然半路飛身而起,高高躍下,巨劍幾乎沒怎么費力的就這樣把對方連人帶馬給劈了個兩半兒。 第42章 侯府假千金(14) 匈奴人一看同僚的死狀便知道了來人定然不好惹, 急忙驅馬開始了四散逃竄,有的馬兒不聽使喚,干脆跳馬用雙腿跑了, 場面一度十分的混亂。 那道身影見狀瞬間運用起了輕功身法, 整個人猶如鬼魅, 不停的穿梭在兩邊收割著人命。剩下的匈奴人無奈只得往中間跑,可中間也不比外面安全多少啊,還立著兩個殺神呢! 最后在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 七八名匈奴人僅僅只剩下了一人僥幸逃出了死亡之圈,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奔跑著,壓根不敢回頭, 心里只想著跑的越遠越好。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能夠活命的時候, 眼前突然一花, 緊接著就覺得脖子上一涼。抬起手下意識的摸了一把,滿手鮮紅血,他用手怎么捂都捂不住,最終一邊噴射著鮮血一邊緩緩地倒在了枯黃的草地里。 看到這一幕的唐胥和趙力, 均脫力似的跌坐在了地上,二人心中充斥著劫后余生的喜悅。 趙力略微平復了一下氣息后, 揚聲喊道:“這位英雄, 多謝出手相救,還望此番能夠留下名諱,給我二人一個日后能夠報答的機會!” 唐胥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可不是普通的恩情,他們二人今日若是倒在這里, 那么京城里是定然不會發現邊境線的問題, 之后大昌國能不能抵擋住敵軍的侵襲, 還真是未可知。這樣一來至少邊境線附近的幾個城池必定會淪陷在匈奴人的鐵蹄下,說民不聊生都是客氣了。 那道身影本來正在擦拭著臉上的血漬,聽到趙力的呼喚,手上遲疑了一下,隨即轉過身緩緩地朝著二人走了過來。 走近了唐胥和趙力才發現這人身上的羊皮襖幾乎都要被鮮血浸透了,也是,殺人好比菜市場砍瓜切菜,手段暴力的不得了,自然身上會稍顯狼狽。 “這位小兄弟……”趙力再次開口,然而余下的話卻在看清對方那張隱藏在草帽下的臉后,自動消音了。 付綿綿也不再故作神秘,一把摘下了頭上的草帽,露出了里面那張已然褪去了稚嫩,卻秀麗英氣的臉。她燦然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反倒顯得她那張沾滿了人血的臉沒有那般可怖了:“小民見過侯爺、唐將軍!” “……”唐胥充分的用他的表情表達了此時此刻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心情。 而趙力也是嘴巴微微張開,好半晌才尋回了自己的聲音,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綿……綿綿?” 付綿綿笑了笑,做了個手勢示意二人在原地等上一等,然后去旁邊將枯草攏成了一堆,點燃了。黑煙裊裊升到了半空中,她滿意的拍了拍手這才再次回了頭:“侯爺,將軍,我瞧著你們二人的傷勢都不輕,有想好怎么回京城嗎?” 唐胥灑脫一笑:“摸爬滾打著總能回去的,不過反倒是你,怎么會出現在此處?” 而且還擁有了一身高超的武藝,當然了,后面的這句話他并未不識趣的問出口。習武乃是私人的事兒,人家或許另有自己的機遇也未可知。 “啊……這個么說來就話長了,你們也知道我開了個鏢局嘛,出來走走鏢。”付綿綿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眼神四處亂飄,最終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對了,樂之她還好吧?” 沒錯,眼前的趙力和唐胥早就已經是翁婿的關系了,就在她離開侯府一年以后,趙樂之風風光光的嫁給了唐胥。當時那場婚禮也算是驚動了大半個京城,唐胥帶著百十個親兵護衛聲勢浩大的上門迎娶,趙樂之的身后則是跟了幾百抬的嫁妝,說是十里紅妝那都是謙虛了。 趙樂之當然不會忘記邀請她,不過她覺得自己的身份畢竟已經變成了商賈,所以只是在前一天去侯府進行了拜訪,然后給添了兩抬的嫁妝。雖然添的不是什么特別值錢的玩意兒,但是勝在稀罕,都是她那一年走南闖北帶回來的,趙樂之更是高興的直接紅了眼,差點就抱著她痛哭流涕了。 之后她因為忙著生意,趙樂之自然是忙著應付唐府的那一大家子,兩個人算起來也有將近兩年沒有見過面了。不過二人之間的感情倒是仍然存在的,她日常得到一些什么好玩的東西都會送去唐府,唐府的廚房里若是做了什么她愛吃的東西,趙樂之也會命仆人送到她的住所。且二人之間還偶有書信往來,但信中說的也不過是寥寥幾句各自的近況罷了。 唐胥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她很好,只不過我一年到頭也難得能陪她幾日,倒是有些委屈了她。” 兩個人成親兩年余還沒有孩子,這在京中勛貴人家里算是少見的,不過這事兒倒也賴不上趙樂之,她一年到頭相當大一部分時間都是獨守空房,能有孩子唐府的人才應該擔心了。 趙力則是大大咧咧的,還伸出手拍了拍唐胥的肩膀以示安慰:“爺兒們在外保家衛國,樂之應該感到驕傲才是,她能將家中打理好也是免去了你的后顧之憂。” 就在三人說話的功夫,遠處傳來了轟隆隆的馬蹄聲,唐胥和趙力登時神情戒備的摸上了身邊的武器,而付綿綿則是開心的沖著那群人揮了揮手,接著扭過頭解釋道:“這些都是我們鏢局的鏢師,眼瞧著我們這趟鏢的目的地就快要到了……你們不若就跟著我們的隊伍吧,我這里有簡單的傷藥,你們兩個也好安心養養傷。” “要不然拖著現在的身體回去,夫人和樂之都會擔心的。等到我們送完鏢返回京城的時候,也會加快腳程,斷然不會耽誤你們的時間。” 翁婿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并且先后表達了謝意。 就這樣,在付綿綿指揮著鏢師將地上的匈奴人埋葬之后,一行人再次迎著天邊落日的余暉浩浩蕩蕩的出發了,整條路上只剩下了車輪傾軋出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響。 而能夠證明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的,大抵也只有枯黃草葉上的點點紅斑了。 大半個月后,一隊人馬風塵仆仆的停在了長安鎮上的一家客棧前,到了長安鎮再往北走上兩三日約莫就能進入到京城的地界兒了,所以這里對于來來往往的人來說,相當于進京前最后一次正兒八經的補給。 付綿綿先下了馬,進去將剩下的七間房全部定下了,他們常年在外走鏢的對于吃穿用度都沒有那么多的講究,幾個人擠一擠七間房也足夠了。而唐胥和趙力自然也沒有那么多的說法,在外行軍打仗,風餐露宿常有,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已經足夠幸福了。 當晚,眾位鏢師與唐胥和趙力在客棧樓下喝了個盡興,之前的大半個月時間里,為了能夠盡快趕回京城,他們可謂是日夜兼程,基本沒有太多的休息時間。眼下瞧著可算是勝利在望了,大家心里高興,難免放縱了一些。 付綿綿也坐在桌邊,跟著他們大口的干了幾碗,這會兒臉頰微紅,倒是難得的透出了一點女兒的嬌態。察覺到有些醉意之后,她便默默地離開了酒桌,走到客棧外面的院子里,坐在臺階上盯著不遠處的馬匹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身邊坐下了一個人,正是威武侯趙力。 付綿綿側過臉仔細的觀察了他一番,發現對方比之三年前蒼老了不少,頭發已然花白,眼角更是多了幾道深深的溝壑:“侯爺,您怎么出來了?” 趙力笑著擺了擺手:“不成了,不服老不行。我原本打算著,今年這場仗打完便和皇上辭官,萬萬沒想到竟然遇上了這種意外……不過好在都過去了。” 付綿綿只是輕聲笑了笑,在歸來的途中她便已經知曉了唐胥和趙力淪落到被追殺的根本原因,原是靠近邊境線的彰武城的城主以及戍邊軍隊的張將軍同匈奴勾結,在他們不設防的情況下設局陷害。 要么說這兩位也不愧是大昌國的守護神,必死之局竟也生生逃脫了,在邊境線上來回溜了那些匈奴近四天,要不是因為隨身攜帶的干糧不夠,誰輸誰贏還真是不一定。 “你……你有時間回侯府看看你母親吧,她很想你。還有老太太,最近一年身子骨愈發的不好了,她也經常說起你。”趙力遲疑著,但最終還是把話說出了口。 付綿綿一愣,不知為何心頭有些酸澀,在身邊人那期盼的目光中,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趙力頓時笑得很開心。 付綿綿挑了挑眉,只覺得面前的威武侯和記憶中的不大一樣了,也許是因為人老了,又或者是因為對方現在把她放在了一個相對平等的位置上,所以才露出了以往她不曾見過的一面。 一老一小就這么在客棧門外的臺階上坐了大半宿,直到唐胥和那群鏢師都醉到不省人事,他們二人在伙計的幫助下,合力將所有人都弄回了房間去。之后這間客棧才恢復了夜晚該有的寧靜,坐在客房的窗前,甚至都能夠聽到遠處的蛙叫聲。 第二日一早,付綿綿準時的睜開了眼,準備去鎮上的集市買一些干糧,這樣在之后的兩天里,他們就可以一直在路上,不必為了裹腹而耽擱時間,從而盡快返回京城了。 簡單的吃過早飯后,她帶著阿牛在熱鬧的集市中慢悠悠的逛著,時不時的還會撿起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和攤主來上一番討價還價。 就在她剛剛花費了相當便宜的價錢買下了一根年份不錯的野生老山參,盤算著回頭給付老太君送過去補身子的時候,一邊的阿牛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角,伸出手指指了指前面一條胡同前的方向:“當家的,那位是不是唐將軍?” 付綿綿抬眼看過去,果然就看到了唐胥那張矚目的側臉。 然而下一秒…… 她緩緩地瞇起了眼,神情忽而變得有些危險。 阿牛這時偏偏很沒眼色的開了口:“咦,既然是唐將軍,那這會兒在他懷里哭的傷心的女人又是誰啊?” 第43章 侯府假千金(15) “是啊……是誰呢……”付綿綿喃喃。 她便忽然想到了原書劇情里那個在后期給趙樂之添了很多堵的男主的白月光梁雅云, 這位白月光的父親原本乃是和唐父交好的朝臣,是以唐胥和她勉強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了。 兩個人在情竇初開的年紀互相暗生好感,而這一切自然是瞞不過雙方家長的眼睛, 原本兩家已經張羅著要議親了, 可惜天有不測之風云,梁雅云的父親因為被查出克扣賑災物資,因而下了大獄, 最終被判斬首。其家人雖然保住了性命,但皇帝也將他們流放到了荒涼之地,永世不得歸京。 從那時候起, 唐胥便再也沒有見過梁雅云了, 都說年少時候的情感最為珍貴,此話似乎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印證。 付綿綿記得在原劇情里,唐胥將白月光帶回家中的時候, 曾說過對方是他的救命恩人……難不成, 說的就是他和趙力被匈奴追擊的這次意外? 只可惜, 陰差陽錯的, 眼下男主的救命恩人卻變成了她付綿綿。 不過這又怎么樣, 仍然抵擋不住劇情大神在后面孜孜不倦的推動這狗屎一般的劇情, 付綿綿忽然覺得有些牙酸。 阿牛在一邊正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好半晌才弱弱的開了口:“當……當家的, 你現在的表情好恐怖……”他一邊說著, 一邊還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付綿綿聞言眨了眨眼, 恢復了原本正常的模樣, 也不再去看前方胡同口那黏黏糊糊的兩個人。帶著阿牛轉身又在集市上逛了一圈之后, 二人才扛著大包小裹的返回了客棧, 彼時所有的鏢師都已經在院子里整理著行李準備出發了, 只是院子里的氣氛有些奇怪。 “當家的,你可回來了!”其中一名鏢師以特別快的速度跑到了她的跟前,先是殷勤的接下了她手中的包裹,隨即擠眉弄眼的:“當家的,唐將軍一大早就出去了,我還以為他也想去集市上看看熱鬧哩!沒成想……竟帶回來一個娘兒們……” 說到這,他似乎覺得自己的措辭不夠文雅,焦急的撓了撓后腦勺急忙改口:“一個美嬌娘,不過看到那個娘兒……美嬌娘之后,那位侯爺好像不怎么高興的樣子。” 聽完這位鏢師的話,付綿綿微微歪了頭往客棧里面看了一眼,只見剛剛在胡同口和唐胥抱在一處的女人正坐在一張桌前,表情中帶著三分無措七分無辜。而趙力駝著背坐在了相鄰的那張桌上,似乎正在默默地運著氣。 至于唐胥呢,站在兩張桌的中間,表情尷尬,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付綿綿見狀差點笑出了聲,原書劇情這二人是如何重逢且相處的,她是不大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周圍壓根沒有趙力這個老丈人。 看看吧,什么事都是刀不扎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疼,威武侯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一聲不吭就把邊境女子帶回家的破事兒,當時許是還覺得自己挺有男人擔當的。這回好了,自己個兒的女兒也要面臨這種抉擇,他反而看起來不怎么開心了。 想到這,付綿綿收斂了一下表情,裝作剛剛返回的模樣踏進了客棧的大門兒,嘴里邊還嚷嚷著:“唐將軍!侯爺!一切準備妥當,咱們可以準備返回京城了!” 趙力復又瞄了那女子一樣,冷哼著一聲站起了身,一言不發的就出了客棧。 唐胥頂著付綿綿那探究的目光,面上有些澀然,示意桌邊的女子起身后,伸出手語氣略顯僵硬的介紹道:“這位姑娘……姓梁,名喚雅云,與我曾是舊識,她也是京城人士,不知道方不方便與咱們一起歸京……” 梁雅云也是十分的有眼色,即刻便福了福身,說起話來也是輕輕柔柔的:“雅云見過當家的。” 顯然在回來之前,唐胥已經把這行人的基本情況都告知于她,是以她現在在面對付綿綿這個常年行走在外的女鏢師后,并未露出多么驚訝的神色。 付綿綿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唐胥,在對方因為心虛而避開她的視線后,她這才好整以暇的背著雙手在原地來回踱步:“梁姑娘……?既然是唐將軍的舊識,同行我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只是我們此行的條件也擺在這里,也不知道會不會委屈了梁姑娘。” 唐胥見她松口,登時便呼出了一口氣,急忙開口道:“哪里會委屈,雅云一向不是個矯情的女子。” 然下一秒,他就對上了付綿綿那似乎已經看透一切的目光,不自在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嘴唇微動了兩下。他想要解釋,卻腦子里一片空白,竟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付綿綿見狀只是輕笑了一聲,隨后問出了自己心頭的疑問:“梁姑娘今年多大了?既然你與唐將軍是舊相識,想來年歲應該也不小了吧?” 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