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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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斯蘭看得出來,他嘴上在說喜歡,眼里卻從來沒有過他。 你在想誰呢? 未束的銀色長發自肩頸垂落,微涼觸感激得少年羊奶似的身體泛出一陣細麻的癢意和一片小小的雞皮疙瘩。 不是夭夭說,要我**的嗎?亞斯蘭臉上還是一副缺乏感情的冷漠樣子,眼里卻難得地顯露出一絲疑惑,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拒絕? 阮夭見自己推不動他,氣咻咻地又伸手去捂男人的嘴,那雙水光熠熠的淺色眼瞳睜得圓圓的,眼尾天生的流麗上挑的眼線斜斜地向上飛起,自眼周暈出一片醉人顏色:我說了和你睡覺,也不是這樣的。 他有點壞的伸出一條小腿蹭了蹭男人瞬間繃緊的小腹:至少,我才應該在上面吧? 小公爵傲慢地仰起下巴,完全沒有自己此時正寄人籬下的憋屈感:你要是答應給我玩玩,我才同意留下來的。 看亞斯蘭沒有反應,他又惡作劇似的咧開一口小白牙,腦袋上幾乎要具象化地冒出兩個惡魔尖尖: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你和加爾文兩個人玩去吧。 他放完狠話看亞斯蘭還是沒什么表情的樣子,估計他是被自己惡心到了,樂滋滋地剛想松手敏感掌心就猝然滑過一點濕黏觸感。 好像蛇吐出猩紅信子,在柔軟花芯留下險惡黏膩的標記。 阮夭呆了一下。 亞斯蘭極緩極慢地眨動著長長眼睫,他全身都是白色的,連眼睫毛都想是初冬落下的碎雪,偏偏吐出的舌尖guntang得要將阮夭全身都點燃。 他像是被電到了一樣遽然縮回手,長眉擰起:你! 他你了半天腦子一時間都好像卡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后只能怒氣沖沖地罵面前比他大了一圈的男人流氓! 阮夭只會對著那些看起來嘴笨的家伙耀武揚威,一旦對面比他還流氓就驟然變成純情小白兔,結結巴巴地連話都說不完整。 這等看人下菜碟的功夫在亞斯蘭眼里哪里藏得住,他慢條斯理地握住阮夭一只自投羅網的手,決心一個字也不和他多吵,用實力直接干就是了。 濕軟舌頭從手心開始一路舔舐過纖細手腕上突出的圓潤骨骼,用舌尖描繪那塊泛著冷玉質地的小小的骨頭,再用尖銳犬齒細細地研磨,直到身下美人難耐地從鼻腔里溢出一聲悶哼。 阮夭在生氣。 但是他再怎么掙扎在見過了刀光劍影的將軍眼里不過是一只小貓伸出爪子在身上鬧出幾道玩笑似的血痕,甚至連血痕都算不上,破了點油皮而已。 亞斯蘭一邊親吻他的手臂一邊單手抓住某人作怪的四肢。 阮夭不得不以一個右手手腕和左腿小腿被迫鎖在一起的奇怪姿勢翻倒在床上,看起來可憐中又透著一絲詼諧。 可惜笨蛋小貓是永遠看不清自己和人類的差距的。 他永遠保持高傲,并且永遠在尋求一個恰當時機可以刺殺不中用的壞蛋飼主。 晶亮涎液從手腕上滴落,剛剛洗凈甚至還冒著甜香熱氣的皮rou上被迫沾染了人類氣味,阮夭向來每一寸皮rou都生的比別人敏感許多,被男人帶著旖旎情愫地舔舐著那一塊泛紅皮膚,過于陌生的快感在一瞬間要將他的魂魄都麻痹。 少年哆哆嗦嗦地,不自覺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眼里都是一片失去了光亮的朦朧霧氣。 別,別舔了。他細聲細氣地,好像在求饒又好像是在撒嬌,唇上都是他自己咬出來的牙印。 別說暗殺飼主了,他現在腦子里都是一團迷迷蒙蒙的漿糊,渾身都像是要被亞斯蘭的吻點燃了。 阮夭被逼出一聲受不了了的哭喘。 亞斯蘭停頓了一下,阮夭不知道又按中他哪個開關,男人眼底沉沉地盯著要掉眼淚的小美人,一邊不容拒絕地分開兩條細白無力的長腿。 阮夭生的好白,關節上一激動就會泛出淺淺的柔霧似的粉色,在掌心掂一掂,摩挲一周后還會留下濕涼的香氣。 別這樣。阮夭像只花蝴蝶似的拿著系統給的人設騙來騙去,在各種武力值碾壓他的男人掌下死里逃生,還從來沒有這種驚慌失措過。 亞斯蘭看起來太過冷靜,一切都像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 故意看阮夭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勾引他,故意裝作上當,故意被他離間。 就是為了這一刻能夠用完全正義的姿態將靠謊言為生的小騙子連本帶利地吃得連渣都不剩。 夭夭,為什么要騙人呢? 亞斯蘭安撫似的親吻少年濕軟臉頰,泄憤似的在那猶帶著一點軟rou的臉頰上咬了一口,力氣都不大,嬌氣得要命的小騙子已經先哭出聲來。 我沒有騙人。或者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亞斯蘭說的是哪一樁哪一件,他騙過的人太多,連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不對啊。 他迷迷糊糊間突然又有點清醒過來,這不是他第一次出任務嗎,哪里來騙過那么多人呢。 亞斯蘭從喉嚨里滾出一聲低沉笑意,他知道從阮夭嘴里問不出實話來。小騙子騙過這么多人哪里還記得清楚呢。 連他,也不過是那千萬過客中微不足道的一個而已。 夭夭,你相信除了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還存在著別的世界嗎? 少年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瞳孔在過于明亮的白色燈光下避無可避地放大。 男人細心地撫過少年被汗濕的額發,一只膝蓋插入少年試圖閉上的腿縫。 他不喜歡運動,大腿上蘊著一層豐盈軟rou,夾進去的瞬間好像被一團果凍包圍,又似陷在一團棉花做的陷阱里。 只想一輩子都陷在里面。 加爾文來了。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系統突然出現,緊張地給宿主提醒。 阮夭從未有過這么一刻想要加爾文快點來。 亞斯蘭的眼神太過凜冽,好像要將他從頭到家連**到靈魂都一一看透。 一滴冷汗從額角沁出又滲入到濃密黑發里。 男人的智商太高,阮夭根本玩不過他。 被抬高的手腕顫顫巍巍,掙扎似的抵著男人粗糲手心磨蹭,又被一一消解。 雖然亞斯蘭是銀河帝國出了名的高武力值,但是按照規定,皇后寢宮的周圍還是圍著鐵桶一般的守衛。 加爾文痛苦面具,想他堂堂一個皇帝,要在自己家里走還必須像做賊一樣翻墻。怎么想都是亞斯蘭那個老冰山的錯。 手腕光腦驟然一聲震動,皇帝搖搖欲墜地掉在墻外,差點被晃下去。 發信人是阮夭。 加爾文心里一動。 傳來的只有一個音頻。 很短,大概五秒鐘不到。 加爾文聽完卻瞬間覺得血壓飆升,臉上升起暴怒紅色,如果憤怒可以轉化為力量的話,皇帝陛下大概可以把這堵擋在自己和阮夭之間的墻一拳轟碎。 亞斯蘭那個混蛋,他就知道這老男人不會安什么好心!嘴上說著要帶回去好好安撫,其實就是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吃! 盛怒之下的皇帝動作都快了許多,一只手惡狠狠地壓在了窗臺上。 窗臺內的房間燈火通明,幢幢燈影下正是兩道糾纏在一起的曖昧人影。 阮夭傳來的音頻也沒有什么別的內容。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而已。 *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4章 囚籠金雀(13) 阮夭幻想的劇本是,加爾文會像所有得知老婆給自己戴綠帽的男人一樣怒氣沖沖地踹開寢宮大門趕來捉jian。 或許為了皇室的影響不會帶很多人來,但是也理應兇悍一點,拿出加爾文作為人夫的尊嚴。 當場把阮夭這個破壞他人感情的壞東西擊斃,然后再和老婆恩恩愛愛比翼雙飛。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坐擁整個銀河帝國的皇帝陛下披著一身融入夜色的黑披風,像只氣到即將爆炸的蝙蝠猝不及防地倒掛在窗臺上。 在自己家活的如此卑微,也算是個人才。 阮夭第一時間不是求救,而是默默地捂住了臉。 反倒是亞斯蘭清楚這貨是個怎樣的丟人玩意兒,冷笑一聲當著加爾文的面在阮夭唇rou上親了一口。 阮夭唇畔上本來就有細小傷口,被硬壓著吸了一口,忍不住發出吃痛的吸氣聲。 兩個人動作曖昧,皮rou幾乎都要黏在一起,想也知道是個怎么春光盎然的畫面。 看著做什么。倒是亞斯蘭最先出口,男人懶得給那個小屁孩一個多余眼神,自顧自地低頭用指尖撬開阮夭閉得緊緊的唇瓣。 像是撬開一枚珠蚌,軟紅濕滑的蚌rou被硬生生擠出一絲狹小縫隙,唇rou間因為閉合不得淌出一絲銀線,一點米白牙齒隱隱約約地在紅rou之間閃爍。 阮夭霧蒙蒙的眼中在積聚一場遲來的大雨。 合不攏的唇角滴出晶亮涎液把整個尖俏下巴都澆濕,換來身上人一句低沉到能帶動全身都發顫的笑:好多水。 阮夭臉頰上騰地浮起羞恥的紅色,在男人越來越過分的動作中惡狠狠地合緊了牙關。他沒有留力氣,牙齒深深地陷在男人手指上,幾乎要沁出咸腥血珠。 亞斯蘭并沒有要抽出手來的意思,他任由阮夭咬著自己的手指,垂著銀白眼睫,像是一尊沒有感情的雪色神像。 軟紅唇rou因為主人的動作不得不緊緊地攀附在那根蒼白又冰冷的手指上,忽略掉牙齒刺入血rou的刺痛,看起來更像小貓主動纏著主人手指撒嬌。 亞斯蘭另一只手按著身下人單薄鎖骨,感受著溫軟滑膩的皮rou在掌心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每一次的震動都讓男人從心底感到滿足。 如果你一直都這么乖就好了。男人發出一聲嘆息。 阮夭在想的是,加爾文怎么還不來幫忙? 他在看什么? 阮夭想試著轉頭去看加爾文的方向,但是男人按住了少年細長脖頸,不讓他有絲毫分心的可能。 他為了阻止亞斯蘭把手指捅進他的喉嚨不得不緊緊咬住他,嘴里只能發出一些含糊的嗚嗚聲。 叫聲好細,尾音帶著承受不住的哭腔,含羞帶怯地抓撓著人的心臟。 眼里的大雨凝成濕漉漉的雨霧,黑蝶似的長睫終于承受不住雨滴的重量垂落下來,掉出一顆圓滾的淚珠。 那顆眼淚沒有如愿順著平滑頰rou滑落,而是中途被另一個人接走。 加爾文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的身邊,少年連衣服都沒有換,雙膝跪坐在柔軟床褥里,不知道用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盯了阮夭多久。 他應當是看見了阮夭求救的眼神,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把那顆眼淚接過去,然后伸出舌尖卷走了一點微咸的濕意。 阮夭睜圓了眼睛,看起來有點不敢置信。 他腦子里冒出一個很荒唐的想法。 或許所謂的夫妻混合雙打,和他想象中的出入有點太大。 倒霉小炮灰上任沒多久就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翻車現場。 亞斯蘭終于抽出那根混著猩紅血跡和濕漉漉口水的手指,阮夭下巴都咬的酸澀此時卻顧不得撒嬌,顫顫巍巍地說:我不想 他沒有說話話尾就被亞斯蘭截走,他根本沒有在聽阮夭講話,而是在對著加爾文說:看夠了? 加爾文點點頭。 亞斯蘭笑起來,他是很少有表情的人,驟然一笑有種冰消雪融的盎然,可惜沒有人現在有空欣賞:他不愿意呢。 被犬齒刺破的手指還殘留著細微的刺痛,男人卻毫不在意,只當是小貓淘氣鬧騰:不借著這個機會問清楚? 加爾文好像被魘住,臉上出現了遲滯的怔忪,很久才回答他:反正他也不會說。 亞斯蘭贊同地闔下霜白眼睫:他瞞著我們很多事,把我們當成玩具一樣。 對,就像是玩具。心血來潮的時候就來勾搭一下他們,用無辜語氣和天真眼神牽動著人心尖上最脆弱的部分,看每個人為他傾倒的時候不知道心里會不會流露出惡作劇的笑意。 得天獨厚的美色,孩子氣似的惡劣,失去興趣之后就把每個男人的心像是垃圾一樣隨手丟掉。 偏偏你對他還連懲罰都舍不得。 阮夭看亞斯蘭盯住自己,有點心虛地撇過眼睛。不是很愿意承認,和亞斯蘭的眼睛對上的時候總有一種自己被看穿的微妙感覺。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阮夭記得員工入職手冊上說,絕對不能暴露穿越者的身份。 阮夭決定就算是被這兩人聯合起來銅絲爆炒橄欖,也絕對不會向他們多透露有關時管局的一個字。 但是亞斯蘭和加爾文似乎已經決定不再逼問他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更重要的事情是,不管他是哪里來的,只要把他留在自己身邊就是了。 既然當初想來招惹,那就沒有那么好走的。 阮夭身體發軟,人在越是危急的情況下就越使不上力氣,他好像一只被針戳漏了氣的娃娃漸漸地變成一張輕飄飄的紙片,要在純白床褥里消失。 但是亞斯蘭和加爾文一人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逼他繼續面對這兩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阮夭用力咽了咽唾沫,試圖和他們講道理:你們兩個人都結婚了,這樣不太好吧。他眨眨眼睛,依稀記得這兩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不管怎么說這都算是婚內出軌吧。 阮夭趁亞斯蘭沒有用力,立刻緊緊合上大腿,把自己團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球球:我是絕對不會沒名沒分地和你們做這種齷齪事的! 齷齪?亞斯蘭重復了一遍,語氣里都帶上了詭異的挑高的笑意。 阮夭頭皮發麻,又很驚惶地扭頭去看加爾文。 紅發少年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不悅的氣聲,聽起來有點憤憤不平地:這個時候倒知道來找我了。 他很不甘心地看著慌慌張張的少年: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真的放在心上過。 放心上? 阮夭迷茫了一瞬。 他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壓根沒有印象,加爾文咬牙切齒:你當初落水的時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以為現在還有機會在這里嗎? 落水阮夭漸漸記起一些不得了的事。 他想起來,最開始穿越過來的時候,好像是有這么一出來著。 阮夭沒有對付被下了春/藥的人的經驗,也完全沒想到小公爵做事這么絕,他不僅給亞斯蘭下藥,甚至還給自己吃了。 他剛向著銀發男人發誓絕對不會動他一根寒毛,因此在猛烈藥性的逼迫下就算是再熱也不能蹭著移動冰山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