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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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阮夭又想不通他們為什么要把自己鎖在這種地方。 難道是要讓現在窮到身無分文只能靠出賣色相直播賺錢的小公爵被這一大堆看得到得不得的珠寶財富活活氣死或者羞愧到一頭創死嗎? 阮夭盯著裹著柜腳的毛絨絨保護套,心想讓他看著一堆別人的小錢錢被氣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對吧? 像他這樣貪財好色的紈绔子弟rou眼可見一定會上鉤的! 果真是惡毒的兩夫妻。 才不能讓他們得逞呢。 阮夭轉轉眼睛,瞥到窗戶似乎是沒有上鎖的。 他眼睛一亮,推開玻璃窗,一低頭。 阮夭記得自己好像沒有恐高癥。 他暈暈乎乎地趴在窗臺氣若游絲:統子哥,這里是幾樓? 系統冷靜給出一個殘忍數字。 大概就是掉下去一定會變成rou餅,鏟都鏟不起來的樣子。 系統好心建議:要不還是從了他們吧,光腳不怕穿鞋的,斗地主也挺好的。 阮夭氣急敗壞,一只腳跨過窗臺:我才不會向這群萬惡的資本主義低頭呢! 他再一偏頭,看到窗底下危險風景,行走過的人物都變成了渺小螞蟻,似乎有刀子似的風在追著他敏感耳朵居心不軌。 不行,我要找點東西緩沖下。阮夭膽子還是小,光是往下看一眼就覺得心率過快,顫顫巍巍地想收回邁出窗臺的一條腿。 恰巧也是這個時候,門外發出了滴的一聲解鎖的聲音。 阮夭嚇得一哆嗦,徑直要從窗外翻下去。 亞斯蘭提溜著小小一只前公爵大人的后頸,面無表情地把人丟到了處罰室。 阮夭一邊慌張一邊虛張聲勢: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別以為我不會打架!我在垃圾星學了很厲害的招數!別想小瞧我,你要完了亞斯蘭! 他這時候還是很不知悔改,很符合好色人設地伸出一只手摸摸皇后裹著緊身軍裝褲勁瘦結實的大腿說:不過你要是愿意給我睡一睡 他話還沒有說完,連掙扎都來不及掙扎一下咕溜溜地滾進了鋪著軟軟毛毯的金籠子里。 阮夭一開始還沒覺得不對勁,等到亞斯蘭面無表情地站在籠子外面按下了關上籠門的按鈕,阮夭這才真正慌慌張張地抓住籠子粗大的金柱子:你憑什么關我! 銀發男人用那雙看不出一絲感情的銀白眼瞳冷冷地盯著籠子里的漂亮少年,臉上極緩慢地勾起一個笑:因為夭夭做錯了事。 他隔著籠子伸手去撫摸少年柔軟豐厚的黑發,感受著絲綢一般的細膩質地從指間滑落,用一張冰山臉說著聽起來溫情脈脈的話語:我想夭夭需要知道,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阮夭最擅長見風使舵,心里要把亞斯蘭罵出花來,臉上聞言立刻擠出兩滴亮晶晶的貓尿,癟癟嘴是很委屈的樣子:我錯了。 他從朦朧淚光里偷偷覷著亞斯蘭的臉色,男人向來都是端著一副面無表情冷冰冰的面孔,實在是很難看出點什么,阮夭只能自己試圖揣測男人意思,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生氣我勾引加爾文嗎? 男人不說話了。 臉上看起來寒氣更重。 阮夭心說果然是吃醋了。 像主角攻這樣什么美色沒有見過的皇帝居然被他一個平平無奇的綠茶勾引到床上,肯定會給主角受高傲的自尊心造成極大打擊。 阮夭繼續露出無辜圓圓眼,細聲細氣地自我反省: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插足你們了。 我們? 這會兒亞斯蘭有反應了,話尾挑高,有點不悅的意思。 阮夭更加覺得自己果然已經到達了看破人心出神入化的階段,如果他是小貓咪的話現在尾巴已經很討好地纏在男人手腕上了:你和加爾文才是天生一對郎才郎貌,有我這個丑八怪什么事,你放了我,我馬上離得遠遠的,我會到隔壁聯邦去,保證再也不回帝國,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礙眼。 難為一長段話他說的連氣都不帶喘的,然后笨蛋眼睜睜看著亞斯蘭的臉色從白到青再到黑,現在已經黑得快看不清臉了。 阮夭被他周身散發出的寒氣凍得哆嗦了一下,弱小又無辜地抱緊自己:你怎么了? 這主角受也太難伺候了點,怎么說都哄不好。 你以為我是為什么和那個傻子結婚?亞斯蘭氣到要發抖,冷靜了半晌才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裹著冰碴的字眼。 看某個遲鈍傻瓜還是一臉茫然,亞斯蘭閉了閉眼睛警告自己養貓就是要能忍一些常人所不能忍,尤其還是只隨時會把自己玩嗝屁的嬌貴貓貓。 算了。隔著金籠子,將軍大人伸出戴著絲絨手套的手指曖昧撫過少年流暢下頜線,在那顆圓潤如珠的喉結上輕輕揉了揉逼出少年一聲哆哆嗦嗦的好像小貓叫一樣的柔軟泣音,這才滿意收回手,你自己好好反省,什么時候知道錯了我再放你出來。 反省你個頭。 阮夭氣到要炸毛。 這人怎么油鹽不進的! 惡狠狠地對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看他真的一去不回,這才沮喪地靠著籠子坐下來:統子哥,怎么辦?好像斗地主也不行了。 系統很不屑地對離開的冰山美人發表了一通假模假式故作矜持一輩子吃不到rou之類的刻薄評語,接下來才說:他們把你人關在這里,但是你還有光腦啊。 阮夭呆呆地舉起手腕,半晌眼睛一亮:是哦。 或許別人是絕對不敢來主星皇宮搶人,但是有一個人一定能幫他。 亞斯蘭走后沒多久,阮夭又見到了消失已久的皇帝加爾文。 少年就算是再煩那群老學究,也不得不做出心平氣靜的模樣和官員們虛與委蛇一整天,好不容易抽出點空就跑來看據說被亞斯蘭關起來的阮夭。 少年推開所謂處罰室,一眼就看到了被關在金鳥籠里蜷縮成一團的小美人。 他站在原地,愣怔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真的把一直以來心里的惡劣幻想變成了現實。 他放輕腳步,阮夭蜷縮起來的時候就只有小小一團,看起來能輕易地托在掌心的,小小的,中空的骨架。 他身上只穿著一條單薄的睡衣,在終年溫暖的皇宮內不用擔心感冒,兩條細白筆直的腿折起來,隱隱還能看見一些凄慘的吻痕。 加爾文幼時在行宮看見父親養的金絲鳥,小小一只關在價值連城的金鳥籠里,一生的意義就是為主人唱歌。 嗓子都細細弱弱,軟得能化成一灘春水。 還沒有巴掌大的金絲雀,關在金籠里,用上好的絲綢包裹,用珠寶做點綴,還是要擔心他會不會如一團泡沫突然在眼前消失。 鴉羽一般的眼睫顫了顫,露出一雙淺琥珀色的眼睛。 阮夭瞇起眼睛很戒備地看著他:你來做什么? 他歪歪頭,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用那種鄙夷目光盯著紅發少年: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 加爾文年輕氣盛,最受不得激,阮夭一露出這種很瞧不起他的表情就要跳腳:我才不是亞斯蘭那種變態! 比格沖到籠門口,惡狠狠地盯了阮夭那張慣會迷惑人心的漂亮臉蛋一會兒,雖然知道他最會裝可憐賣乖,還是忍不住說:你要是乖一點,我就放你出來。 阮夭眨眨眼睛,淡定發出一聲挑釁的嗤笑:哦,是嗎? 他伸出一只手指把肩頭要掉不掉的睡衣勾掉,柔軟布料瞬間滑落堆聚在脂白小腹,小美人翻了個身懶洋洋趴在毛絨地毯上,泛紅眼尾勾起惑人弧度,語氣簡單直白:那你忍著吧。 * 作者有話要說: 加爾文:大哥雖然土,但是大哥有錢,大哥愛你 第141章 囚籠金雀(10) 不要招惹一只比格。 阮夭用一身數都數不出來的吻痕慘痛地印證了這一點。 亞斯蘭處理完公務趕回禁宮的時候就看見渾身只掛著一條被撕得破破爛爛的綢裙的小美人被迫蜷縮在紅著眼睛的加爾文懷里,嘴里還斷斷續續地溢出被欺負慘了的哭聲。 加爾文就算是少年體格也有兩個阮夭大,被人以極具占有欲的姿態攏在懷里的時候,亞斯蘭只能看見一只掛在少年臂彎里的不斷顫動的小腿,雪白足弓因為快/感緊緊地繃起,印著鮮紅吻痕的腳踝上還蒙著一層濕亮的水色。 加爾文!亞斯蘭冰冷聲音里夾雜了一絲罕見怒氣,你把他怎么了? 心滿意足讓人從頭到腳都沾染上自己氣味的少年饜足地抬起臉來,挑釁地沖銀色長發的男人勾起一個唇角:你說呢? 他把懷里的少年扶起來,讓他乖乖坐在自己的腿上,光潔后背上連蝴蝶骨都覆著點點曖昧紅色,明晃晃地挑戰著亞斯蘭的底線。 阮夭用脫力的手指攥住少年系著絲綢領結的領口,蒙著晶亮淚光的琥珀色眼睛定定看了這失控大狗一眼,喉嚨里滾出嘶啞哭聲:亞斯蘭,救救我。 他想要逃跑,可是加爾文一只手就能握住那細得像是花枝的腳腕,用挑逗獵物的方式看著美人在絨毯上掙扎,最后卻只能被自己慢慢拉回懷里。 把那雙總是挑高著眼尾試圖激怒自己的眼睛吻出玻璃珠似的眼淚,把那張總是吐出刻薄話語的嘴親到只能發出好聽的歌聲,像是父皇那只金鳥籠里婉轉驕矜的金絲鳥。 他的一切都只能由自己賦予。 我說,你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亞斯蘭沒有給加爾文更多發表中二感言的時間,看見自己的寶貝被一個紅頭發蠢貨抱在懷里已經讓人完全無法忍受。 更何況小美人還用這么細細弱弱,很依賴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給你籠子的鑰匙,不是讓你欺負他的。 亞斯蘭一只手剛伸過去,阮夭立刻轉移目標眼淚汪汪地伸出兩只手要環住亞斯蘭的脖頸。 他這個樣子著實凄慘了一點,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沒有沾染過加爾文那只瘋狗氣味的地方,一些敏感地方的細嫩皮rou被犬齒叼著放在口中細細地研磨過,又紅又腫沒個幾天都消不下去。 阮夭這么細皮嫩rou的,當然受不了加爾文這么粗魯的動作,被弄哭也是必然的。 他看起來確實是怕的厲害了,低著長長眼睫,水色在眼底氤氳著宛如一層清淡水霧,隨時要淋濕男人的心。 加爾文眼睜睜看著阮夭要當著自己的面撲進另一個男人懷里,還是個一點都不懂風情的冰塊男,當即跳腳:你寧愿被他抱都不能乖乖呆在我懷里! 他用舌尖抵住后槽牙,冷冷地瞪著亞斯蘭那張還不及他萬分之一英俊的臉上,話里矛頭卻是直指阮夭:剛才是誰說自己冷,主動往我懷里鉆的? 阮夭很無辜地睜著圓眼睛,試圖把自己體積縮得再小一點好完全被亞斯蘭遮住:是你先沖進來的。 他扭頭面對著加爾文,仗著男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沖怒火中燒的紅發少年咧開唇角,好像一枝耀武揚威展示著尖刺的小玫瑰,他的喉嚨先前被迫哭到沙啞,說話的時候還是疼,只能慢慢一個字一個字好像春風一般拂過面頰:是你先忍不住的,難道我還會主動讓你欺負嗎? 阮夭眼角一點亮晶晶得惹人心癢的薄紅,彎起笑眼的時候更加驚心動魄,像只小狐貍似的驕矜又漂亮:你把我都親疼了。 系統不得不承認,宿主大人在其他方面可能智商不太夠用,但是在綠茶一事上,豈止是小有天賦,應該說是天賦異稟,一手煎茶功夫出神入化無人可敵。 加爾文不管怎么辯解,亞斯蘭看到的畫面都是某只不受控的紅發瘋狗在欺負他好不容易才從偏遠星球帶回來的小美人。 小美人被作弄的哭聲都嘶啞,足以見皇帝是個多么卑鄙的色中餓鬼衣冠禽獸。 皇帝陛下因為他卑劣的暴行不得不被判遠離阮夭一個晚上,至于什么時候能再看見他,要看皇后的心情了。 作為帝國模范夫婦,沒有人知道亞斯蘭和加爾文根本就不睡在一個房間里,要不是為了扳倒那群鬧政變的渣滓,這兩恨不得見面就弄死對方的人根本就不會締結這該死的婚約。 為了防止這對恩愛夫妻隨時拿出武器在皇宮里大打出手,兩人的寢宮分立在皇宮兩頭,以前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現在這一眼望不到頭的距離則成了加爾文跑去和小美人親熱的天塹。 被阮夭擺了一道還是舍不得揍他,論武力值又打不過皇后,皇帝氣得在大殿里瘋狂轉圈,想想覺得手癢便又開始拆家,沒有人敢在皇帝氣頭上去觸他霉頭,只能眼睜睜看著加爾文狠狠地摔爛了一柜子價值連城的瓷器這才穿著一身卡哇伊睡衣含著一口怨氣怒火沖天地入睡。 皇帝在夢里想了一百八十種把阮夭反復煎爛的方法,含淚發誓一定要把今天的屈辱都還回去。 必須透得他只能攀著自己的脖子叫爸爸。 這邊路過的內官和女官避無可避地看見皇后抱著一只小小個子渾身上下還帶著掩不去的YIN/靡痕跡的少年回寢宮,所有人只能低著頭假裝今天都是瞎子,并且牢牢拉住自己的嘴。 皇后可不比皇帝那個一言不合就拆家的家伙。 皇帝生氣拆家,皇后是拆人。 前幾年亞斯蘭將軍當著敵軍的面用一把開了刃的**用古地球的凌遲酷刑解決了一個偷竊機密的臥底。 這件事當時震懾了帝國國內一大批蠢蠢欲動要轉投聯邦的軟骨頭,并給亞斯蘭留下了一個嗜血將軍的名頭。 阮夭卻沒有像其他人那般畏懼他,他穿越來的時候看見的亞斯蘭便是那副隨時要提刀自盡的堅貞模樣,心里其實對他肅然起敬。 被他抱著也不太敢像在加爾文懷里那樣亂動,老老實實地被人抱到了臥室。 亞斯蘭這個人,住難奮的地方同他本人一樣看上去非常性冷淡,黑白灰就是他房間的主色調,阮夭一進去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為什么要陷害加爾文? 亞斯蘭把人放在床上,看他發抖的樣子又拿一條毛毯裹在人身上,確保除了臉蛋以外一絲皮膚都沒有受涼。 阮夭呆了一呆,有點泄氣地想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亞斯蘭。 但是小公爵到底心高氣傲,絕對不可能當著亞斯蘭的面承認自己是故意勾引加爾文,硬著脾氣說:是他自己要開門進來對著我親的。 他伸出一條光溜溜的手臂,控訴性地給亞斯蘭看,還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還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