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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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阮夭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看到皇帝,一時間都沒有做好準備,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少年摁在了懷里。 阮夭面對皇帝的時候可不像對著滿手血腥的星盜頭子那樣可憐兮兮,他試圖用小腿去踢皇帝的下路,結果忘記了自己的大腿剛被人摁著做了那種難以啟齒的事情,破了皮的大腿rou猛地蹭到面料粗糙的褲子瞬間就疼得卸了力,小腿肚輕飄飄蹭過加爾文的腿間,看起來特別像是心機滿滿的調情。 配上他現在這副浪蕩模樣,很難不讓人產生些不該有的誤解。 怎么想都是喬吉斯的錯。 加爾文的呼吸沉重起來,他已經介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間,嗓音逐漸低沉下來,震得阮夭耳朵都發麻:現在才知道怕了? 阮夭,你當初背叛我勾引亞斯蘭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現在這樣?心里再不爽,來時排練了一路的劇本還是不能浪費的。 少年緊緊掐住阮夭仍舊殘留著指印的消瘦下頦:都變瘦了。 那些男人可以滿足你嗎?嗯? 阮夭怒氣沖沖: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就是過來看我笑話的?主角攻有病吧!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嘲笑他。 主角攻看起來確實是非常討厭他了。 誰讓阮夭之前試圖撬過加爾文的墻角呢。 兩人之前可是隔著奪妻之仇,也不怪小心眼的皇帝費了這么大勁趕來就是為了狠狠地羞辱他。 阮夭當即決定火上澆油,緋紅眼尾斜斜勾起,自下而上用挾著濕潤水光的眼瞳望進少年深紅色的眼底。 薄紗一般的燈霧籠著少年精致到冶艷的五官,眼角眉梢都好像綴著細碎星子,在夜風里安靜地閃爍明滅,叫加爾文止不住地怦然心動。 我自甘墮落又怎么樣,和你有關系嗎?他主動用手攬住少年脖頸,因為業務不熟練,免不了還有些僵硬。 幸虧還有人比他更不適應。 加爾文臉色青白變幻,抵在墻面的一只手用力到指節都泛出骨白顏色。 皇帝作為帝國唯一繼承人,自小到大便被人教育他是帝國的擁有者,所有他想要的都可以拿到,誰要是反抗,就直接殺了。 他是皇帝,所有人就應該聽他的。 不聽話的就殺掉,實在舍不得就關起來好了。 阮夭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冷笑:看來公爵大人挺適應被人玩的生活。 加爾文松開鉗住阮夭下頦的手,改為撫摸那截裸/露在外的蒼白細頸,指腹捻過圓潤喉結逼出少年一聲顫顫巍巍的泣音,再慢條斯理地滑落到溫熱而深陷的頸窩。 阮夭每一處都格外敏感,最受不得這些暗示意味過濃的撩撥,眼里水光更盛,幾乎要匯聚在眼睫上凝成剔透的淚珠。 加爾文的聲音格外森冷且殘忍,好像抓住一只弱小金絲鳥的孩子,用他天生的殘酷思考著如何拔掉翅膀上的飛羽。 是不是只要有錢,誰都可以這么對你? 他歪歪頭,手指勾出阮夭風衣口袋里的一串珍珠鏈子。 珠寶畢竟冰涼,落在頸窩里的時候阮夭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唇色都蒼白下去。 但是他仍舊不服輸的樣子,咬著牙感受著珍珠貼著肌膚的寒冷觸感,吐出溫熱香氣:是啊,您要是有錢也可以啊,皇帝陛下。 加爾文最經不得挑釁,他深呼吸了幾下,似乎氣到極點,又實在舍不得揍他,從口袋里點開光腦當場把里面的錢全部都轉給了阮夭。 這些錢,夠買你一個晚上了吧?公爵大人。 阮夭眨眨眼睛,眼尾彎起來,柔軟唇珠小貓一樣蜻蜓點水般在加爾文唇角蹭了下:當然可以,我的陛下。 冤大頭來了。 拇指小人在意識海里搓搓手,眼冒金光地數著賬戶上激增的數字:統子哥,我們發財了。 系統卻沒有那么高興,甚至看起來還有點蔫蔫的:您真的要和他 純情統子哥似乎有點覺得那種詞有辱斯文,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阮夭無比淡定地掀了掀濃長眼睫,用那種夢囈似的甜蜜又可恨的聲音說道:當然不可能。 不得不說,雖然宿主大人傻是傻了點,還是有點天然黑在的。 反正今天的直播是一定涼涼了,阮蝻摓夭自暴自棄,也不打算帶加爾文到自己的住所去,干脆就近找了家酒店開了個房間。 這里最好的酒店條件也就是普通,完全比不上主星服務周到的五星豪華雙人間。反正刷的是加爾文的卡,阮夭絲毫不心疼。 紅發少年像是完全等不及,拉著阮夭的胳膊連房卡都沒插直接滾到了床上。 房間里窗簾還沒有拉上,落地窗前可以清晰看見腳下光怪陸離的城市,五色霓虹織成昏昏簾幕將那張清純無辜的美人面描摹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色氣,瓷白高挺的眉骨上都因為急劇上升的溫度生出靡靡緋色。 交錯的呼吸聲在被黑暗侵吞的室內格外鮮明而火熱,好像赤/裸肌膚上都裹著一層濕黏熾熱的液體,將兩個人一起投入無邊深海。 缺乏血色的唇瓣被涎液染出晶亮水光,連同眼里不斷明滅的星子都在無聲挑動加爾文那根躁動而緊繃的神經。 在今夜之前,他都根本沒有也不屑于同別人有這種經歷。 只有阮夭是不一樣的。 就算他跌落塵泥,沾染了別人的氣息,他也會小心翼翼地將他捧起,擦掉那些骯臟的痕跡,再捧到旁人永遠無法觸及的至高寶座。 加爾文聽到身下人傳來細細的撩人魂魄的笑聲,兩條長腿夾著少年勁瘦腰肢輕飄飄地一用力,兩人體位瞬間改變。 阮夭臉頰上漫著云霞一般的瀲滟緋色,眼睫將抬未抬,用濕淋淋的目光居高臨下盯著加爾文的臉。 可惜光線實在昏暗,加爾文睜大了眼睛也看不明晰那種靡麗艷色。 身下溫度不斷攀升,已經到了一個觸碰到都會覺得熾燙的地步。 阮夭其實被硌得有點難受,加上蹭破了皮的大腿rou還不得不和少年身上褲子貼近,相對而言過于粗糙的布料也讓他細嫩腿rou蔓延出酸楚疼痛。 但是看加爾文一副比他更不知所措的模樣,阮夭就覺得心情大好。 寬大風衣從肩頭滑落,口袋里光彩熠熠的珠寶散落一地,珍珠鏈子勾在少年細痩踝骨,泛粉的腳趾隨意壓住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祖母綠翡翠。 加爾文畢竟年紀輕,美色當前完全忍不住,呼吸聲越來越重,血管里流淌過的血液都好似要沸騰。 他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在他忍耐底線上反復橫跳的壞家伙橄欖。 想和我做是要錢的。阮夭眨了眨毛茸茸的眼睫毛,在溫度的最高點還很不怕死地伸手按了按,看到加爾文幾乎要退化成野獸的樣子就覺得好玩,像一只無辜而狡黠的狐貍,俯身朝少年耳朵尖吹氣。 加爾文一時間措手不及,眼里只有那張一張一合的如玫瑰花苞的紅唇。 我給過你了。 是嗎?阮夭隨手挑起一條綴著粉鉆的項鏈在加爾文猩紅雙眸前漫不經心地晃一晃,無不惡意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拜金卑鄙,你那點錢連這條項鏈的鏈子都換不來。 那些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為之瘋狂的財寶流水一般散落在美人霜白rou/體之下,完美地詮釋了極致的美色就應當用最輝煌的珠寶裝點。 然而在剛才,為了能換得一個晚上,加爾文已經當著阮夭的面把所有的錢都轉進了阮夭的賬戶。 壞心眼的小家伙唇畔抿起一個好似羞澀又好似挑釁的微笑,湊近了加爾文泛紅的耳朵:所以,得加錢哦,陛下。 * 作者有話要說: 斯米馬賽,我實在太喜歡坐ji起價的梗了。 對夭夭嘴賤的人,都先來一個掏空口袋套餐。 第138章 囚籠金雀(7) 紅發少年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眼底頃刻便灼燒起憤怒的火焰,看起來要把身上厚顏無恥的家伙瞪穿。 阮夭才不管加爾文在想什么。 他的任務就是用又蠢又毒的詐騙手段襯托出主角受的清冷無暇不染塵埃,好讓主角攻看清一點老婆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大美人,快點滾去追妻火葬場。 忘記一提,這個世界是典型的狗血年下追妻火葬場文學,阮夭作為這個插足帝后神仙愛情的惡毒炮灰在失勢被流放后還妄圖勾引主角攻想要回到主星,下場當然是被這對夫妻狠狠打臉,死在了某次星盜入侵,被高射粒子炮轟得連渣都不剩。 小美人揚起細長眉毛,肆無忌憚地用手指在已經崩開衣扣的胸膛上畫圈,花苞似的粉色指尖陷入少年富有彈性的麥色肌膚里形成深淺兩種色彩的極端反差。 像是那些被前任皇帝收在私人博物館里的綺麗艷畫。 只是里面的主角換成了加爾文自己。 阮夭大大咧咧地分開兩腿跪坐在少年身上,完全無視了皇帝箭在弦上的谷欠望,反而惡作劇似的朝少年本來就已經guntang的耳朵尖吹氣,漂亮臉蛋作出一副無辜表情,尤其像當著主人面把水杯推到地上去的惡貓:啊我忘記了,你沒錢了,陛下。 他炫耀似的朝加爾文晃了晃手腕上的光腦,圓圓眼睛好像一只偷腥的貓咪,斜斜地掃落得意眸光,唇畔勾起的弧度囂張且欠日:那還真是很遺憾。 看平時對著自己總是一副囂張欠扁樣的家伙露出這樣的挫敗表情實在是很爽的事情,阮夭得意洋洋之余一時也忘記了加爾文實際上是個從帝國頂級軍校以各科全A的成績畢業的優秀畢業生。 這個全A除了他的軍事理論文學歷史,自然還包括了體能訓練和格斗等等實戰課程。 意思是,面對一個憤怒buff加持下的加爾文,某個小騙子根本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受傷的腿rou壓在金屬扣上總是免不了細細麻麻的刺痛,阮夭這種嬌氣身體是一點都受不了痛,挑釁完抬腿就要從少年身上離開。 一只guntang寬厚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貼上來,牢牢地攥住了纖細欲折的腳腕。 阮夭作為一個自小嬌生慣養四體不勤的貴族,身體協調性差到一定地步,被突如其來的外力一扯就狼狽地滾在了床墊上。 膝蓋還正好磕到他自己掏出來炫耀的鴿血紅寶石上。 壞脾氣的惡劣小美人發出一聲略帶痛楚的悶哼,抬起眼睛瞪著比自己要完全大出一號的已婚男子:你干什么! 加爾文本來如同烈焰一般明亮的眼睛沉沉如一片平靜血海,所有暴虐狂躁的情緒盡數掩藏在長睫之下。 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時候反而比張牙舞爪的樣子更可怕。 阮夭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又很快意識到這可是劇情設定里被主角受玩得團團轉的那個傻逼皇帝,他到底有什么好可怕的。 給自己做足思想準備,他這才稍微硬氣一點抬起尖尖下頦:你自己要給錢的,我可沒有答應過一定要和你睡覺。 當然你也可以強來。仗著金貴皇帝不知道垃圾星生態,阮夭肆無忌憚地胡編亂造,只不過距離這里不過五十米就是治安管理局,你說要是他們發現偷偷跑出宮的皇帝陛下居然來垃圾星強搶民男,會發生什么呢? 阮夭心里瘋狂調動各種曾經看過的惡毒炮灰圖鑒,再偷偷覷著少年冷硬輪廓,看起來真是有被他的無恥氣到的樣子,心里越發安定。 那我現在在主角攻眼里一定是個貪得無厭的卑鄙小人拜金碧池。 他現在要被我氣死了吧。 阮夭撥開黏在臉頰上的額發,雙手向后撐在柔軟床墊上,不著寸縷的長腿一條因為腳踝被加爾文攥住不得不伸直,另一條大大咧咧地折起來恰好擋住腿間旖旎風光。 他上身還穿著自己的白襯衣,玳瑁扣子被蹭掉一顆,松松垮垮地露出一線雪白小腹。 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有多招人。 加爾文全身的溫度都仿佛達到沸點,甚至都能聽見血液蒸發的聲音。 阮夭眉眼彎彎地看著少年,很好奇地戳了戳堅實勁瘦的腹肌,感受著指尖肌rou繃得越來越緊,笑得更加得寸進尺:你不會惱羞成怒了吧? 加爾文不說話,沉默地用生著一層薄繭的手指從珍珠似的瓷白踝骨緩慢地往上摩挲過去。 阮夭是真的瘦了。 就算在他面前依然很努力地保持著牙尖嘴利的炸毛形態,加爾文還是一眼看出來他消瘦了不少。 深色肌膚的紅發少年連臉紅都讓人看不太出來,想起當年在花園里不經意的一握。 生長環境極其優渥的貴族小鬼,看似纖瘦的小腿上輕輕一扣都能握出一堆羊脂瓊雪似的溫軟皮rou。 現在卻單薄的有些可憐了。 也更適合用金鏈子拴起來關進地宮深處叫一堆侍女過來把他喂胖。 阮夭才不知道他心里在胡思亂想什么,本來是篤定加爾文絕對不會對自己做什么的,畢竟他肯定也不想給那些權臣留下什么把柄,但是看面前人格外陰沉的臉色,阮夭心里沒由來的咯噔了一下。 他試圖收回自己被禁錮住的小腿,然而少年用力一攥反倒讓他差點又摔倒。 阮夭提高一點聲音,自己卻沒察覺出其中的慌亂:喂,你不會真的要那什么吧?你都和亞斯蘭結婚了! 他不提亞斯蘭的名字還好,一提到別人,加爾文的臉色更是難看。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想著別人? 阮夭慫的比什么都快,看自己一時間打不過加爾文,臉色頓時變換如風,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掰加爾文的手指。 你都是已婚人士了,還做這種事不太好吧。 他用那種看著失足少年的眼光很沉重地瞄著加爾文:到時候還要搞火葬場那一套多不劃算呀,不如現在就潔身 他話還沒說完,身材矯健如獵豹的少年已經欺身而上,用那雙皇室遺傳的血色雙眸陰沉沉地盯著變臉比翻書還要快的家伙:哦,那用不用我來告訴你,我是這個國家的皇帝,我想要有多少情人都沒有人可以攔我。 他的父皇,有名的昏君,除了一個貌美如花卻抑郁而終的妻子,還有數不盡的情婦。 浪蕩之名甚至能傳到遙遠的外星系。 阮夭瞠目結舌,我靠,你可是主角攻,不是父母所有的東西都能亂學的啊喂!爛黃瓜注定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醒醒啊!到時候就不只是追妻火葬場了,直接骨灰都給你揚了啊喂! 某個肩負維護世界和平重擔的小妖精深感責任重大,傳播男德任重而道遠,他眨了眨眼睛,語氣軟和下來:不是,我就是隨便說說,你怎么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言不合就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