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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車[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65)

分卷(65)

    要不是支撐不住了他才不會放商遲走了。

    好想被摸得更久一點,最好在用力一點

    救命,他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想法!

    雪白干凈的長毛難耐地蹭在光滑的地板上,粉色舌尖伸出來舔舐著沁出汗珠的前爪,阮夭迷迷糊糊地,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系統(tǒng)的聲音有點哆嗦:因為您已經(jīng)是一只一歲的布偶貓了,是會進(jìn)入危險的發(fā)情期的。

    發(fā)發(fā)什么?

    系統(tǒng)聽起來好像要哭出來了:雖然知道貓咪一定會出現(xiàn)發(fā)情現(xiàn)象但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啊!

    阮夭被嚇清醒了。

    他是一株桃花,天生情/欲寡淡,rou身上幾乎是不會有什么特別過分的需求。

    這混亂又洶涌的情潮來的猝不及防,阮夭悶悶地埋在了自己毛量爆炸的尾巴上,發(fā)出委屈到極點的哼唧聲。

    系統(tǒng)焦急地看著自家宿主難受到極點的樣子忍不住瞎出主意:既然您是和主角受綁定的,貓咪又是嗅覺動物,說不定您多聞聞他的氣味就好了呢?

    阮夭已經(jīng)來不及多想為什么自己就和主角受綁定了,只知道聽系統(tǒng)的話,竄進(jìn)了商遲鋪的齊整的被子里。

    同商遲人一樣性冷淡的灰色被子底下先是鼓起一個小包。

    接著小包越變越大,被子邊沿伸出一只霜白顏色的手,纖細(xì)手指無力地攥在床的邊沿好似在忍受什么無法言說的苦楚,指尖粉如花苞,一滴細(xì)汗順著細(xì)白指節(jié)滾落,在深灰色的床褥上洇出一星浪蕩的濕痕。

    房間里濃郁的香氣恍若化作實質(zhì),一點點蠶食人的理智。

    昏昏沉沉的銀發(fā)美人半闔著濕漉漉的銀白眼睫,凌亂濕法黏在雪白生艷的頰側(cè),高溫下變成鈷藍(lán)色的眼珠在溫度下逐漸化開成一汪靡麗惑人的深海。

    細(xì)白牙齒咬著艷若玫瑰的唇rou,苦苦壓抑著喉間小獸似的濕漉漉的悶哼。

    他只能狼狽地蹭著殘留著男人身上木質(zhì)香氣的被子,覆著一層冷汗的纖細(xì)雙腿夾著被子不自覺地磨蹭著以期求得一點安慰,然而那點香氣不過只是隔靴搔癢。

    想要更熱的東西

    阮夭神志昏昏,成了一團(tuán)融化在谷欠望里的香魂。

    商遲今天總覺得心里有點亂,甚至連嚴(yán)謹(jǐn)?shù)揭唤z不茍的工作都出了一些差錯。所幸都是幾處小問題,不至于出現(xiàn)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誤。

    商醫(yī)生今天看起來和平常很不一樣嘛。穿著病號服的高大男人笑瞇瞇地打量著自己的主治醫(yī)生。

    心里有一點莫名的酸酸的感覺。

    看商遲這個樣子,那個膽子很大的漂亮男孩應(yīng)該是成功了。

    他有點遺憾地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要是男孩失敗了,自己就試著追求一下呢。一個感情受傷的男孩怎么想應(yīng)該很容易趁虛而入吧。

    商遲面無表情地記錄著病人今日的數(shù)據(jù)聞言握筆的手指頓了一下。

    為什么這么說呢。面對除小貓咪以外的生物,商醫(yī)生都是冷淡的夠可以。

    趙凜哼笑一聲,好兄弟似的拍了拍商遲的肩膀。

    商遲雖然看著清瘦,少年時也是學(xué)校散打隊的一員,勁瘦肌rou在趙凜掌下繃緊散發(fā)出無言的威脅。

    他不著痕跡地?fù)]開了男人的手,趙凜只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恼{(diào)笑表情:那個男孩子,是不是很可愛?

    商遲結(jié)了冰似的臉上裂開一絲縫隙。

    說話的聲音都好像刮著寒風(fēng):你在說什么?

    趙凜聳了聳肩,自己也說不出是什么復(fù)雜心情,明明只和貓耳少年見了一面,卻總有一種時光倒錯長久羈絆的錯覺:那個玩cosplay的男孩子,你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等到阮夭挨過情潮睜開眼睛,已經(jīng)到了暮色四合的時候。

    落日的余暉穿過玻璃窗照在赤果的少年身上。

    他脫力地趴在大床上,纖細(xì)欲飛的肩胛骨上海滾著好幾滴晶瑩的汗珠,兩盞玲瓏腰窩里盛著盈盈的霞光。

    神識一點一點恢復(fù),阮夭眨了眨眼睫,一臉迷茫地坐在床上。

    房間里都是他留下的馥郁香氣,被子上還勾留著一點臟兮兮的濕痕,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弄干凈了。

    阮夭:完,完蛋了。還有半個小時商遲就回來了。

    商醫(yī)生今天也是準(zhǔn)時到家。

    一打開家門他那堪稱變態(tài)的直覺就讓他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小貓比早上出門的時候看起來更乖了,大眼睛眨啊眨,很無辜地歪著圓腦袋,毛絨絨的耳朵尖顫顫。

    一副很賢惠的樣子。

    男人若有所思地盯了小貓一會兒,看得阮夭爪子僵硬冷汗直流,大尾巴都不敢晃了。

    商遲冷臉的樣子真的超級可怕。

    阮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低下身把自己抱起來因為心虛一句喵喵叫都不敢。

    男人推開了臥室的大門。

    阮夭埋在商遲身上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尖抖得特別厲害。

    商遲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臥室的窗戶大開著,風(fēng)吹得米色紗簾悠悠地晃,床墊子上一小簇奶白色絨毛隨著風(fēng)四下里滾動,最后被吹落到男人的臉上。

    商遲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簇絨毛,饒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醫(yī)生還是裂開了。

    他被子沒了。

    不僅是被子,還有枕頭床單全都不翼而飛。

    徒留下一張光溜溜的床墊無聲地控訴著惡魔的暴行。

    *

    作者有話要說:

    貓貓一個月會fq兩三次,一次持續(xù)很多天,由此可得

    第86章 寵物情人(6)

    是你干的嗎?

    男人極具壓迫感的危險影子在小貓咪頭頂落下。

    阮夭瑟瑟發(fā)抖,藍(lán)眼睛無辜又天真:咪~

    男人一只手拎著阮夭的后頸,懷疑的目光似乎要一直看穿到阮夭靈魂的深處。

    夢里的人也是你吧,嗯?醇厚如美酒的嗓音在小貓敏感的耳朵尖響起,小貓耳朵顫顫,只是用那種純?nèi)汇露难凵裢腥恕?/br>
    你在說什么,聽不懂誒。

    幸虧他現(xiàn)在是只小貓,不會害怕亂說話把自己賣掉。

    只要保持笨蛋的貓設(shè)就可以了,嗯。

    被迫懸空的阮夭心虛得不行,小爪子在空氣中討好地?fù)]舞了兩下,嗲聲嗲氣地啊了一聲,甜得好像能拉出絲來。

    商遲住在18層,又是全市安保最優(yōu)秀的小區(qū),一般來說小偷也不可能偷到這里來,更何況沒有哪個小偷會只偷別人的被子。

    一只站起來都沒有男人小腿高的小貓能把整床被褥全部丟掉還不留痕跡顯然是很不科學(xué)的。

    除非是小貓成精了。

    男人的眼神越發(fā)詭異。

    都說建國以后不能成精,誰知道這只看似只有一歲大的小貓咪幾歲了呢?不過不管幾歲,看這副總是不太聰明的樣子,應(yīng)該也算是妖怪中的幼年期吧。

    也是,你這么笨怎么可能知道要丟掉被子呢?

    阮夭腦袋上冒出了憤怒的井字符,可惡啊狗男人,仗著他不能說話就隨便羞辱嗎!

    簡直太過分了!

    他揉了揉阮夭毛絨絨的圓腦袋,完全沒有自己在哄騙笨蛋小美人的負(fù)罪感,溫聲道:乖,今天爸爸損失很大,心情不好,沒有貓飯可以吃了。 !

    怎么可以讓小貓咪沒有飯吃!小貓藍(lán)眼睛譴責(zé)地看向男人,每一根毛毛都豎起來了。

    喵嗷!想不到主角受冷血如斯,竟然看著小貓咪忍饑挨餓!

    還有說過了我才是你爹!莫名的勝負(fù)欲在小貓心中熊熊燃起。

    商遲常年平直的嘴角勾起一個不甚顯眼的弧度,把小貓放在地上,拍了拍軟乎乎的小貓屁股:自己去玩吧,爸爸也要吃飯了哦。

    男人好像在自言自語,語氣中頗為遺憾:今天晚上本來想做炸雞胸rou的,果然還是我自己吃比較好吧。

    他不懷好意地抱著手臂看著渾身僵硬的小貓:小貓咪的話胃這么脆弱,還是老老實實吃貓糧就好了,剛好還便宜。

    他忍不住把剛松開的小貓又抓回懷里,舉起他的小爪子調(diào)戲似的質(zhì)問他:你是不是便宜小貓?

    Guna!狗男人,你才便宜。

    失去晚飯的阮夭脾氣很暴躁,朝男人亮出了兩顆尖尖的犬齒。

    啊!

    他示威地想沖男人哈一聲,結(jié)果猝不及防地被塞進(jìn)一根手指頭,氣勢洶洶的聲音都嚇得變調(diào)了。

    小貓呆住了。

    他可不想真的咬下去,那任務(wù)估計還沒完成他就要gg了。

    男人看出小貓迷茫又慌亂的小表情,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著男人的手指,耳朵都嚇成飛機耳了。他也是鬼使神差地,看見小貓張開柔艷的玫瑰色嘴巴,下意識地就想看他慌亂的模樣。

    商遲發(fā)現(xiàn)這只小貓膽子真的特別小,腦袋又還不是很好使的樣子,嬌氣又笨蛋。不知道之前是不是也被人忽悠得連肚子都露出來給人隨便rua。

    商遲心里那種莫名其妙的妒火又有死灰復(fù)燃的跡象。

    今天趙凜的話反復(fù)回響在商遲的腦海里,作為精神科的醫(yī)生,他當(dāng)然知道男人看似日常調(diào)笑的問話里隱藏著一絲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嫉妒。

    趙凜在嫉妒商遲。

    那個男孩看起來對你死心塌地的,連cosplay都玩上了。

    白頭發(fā)藍(lán)眼睛,很漂亮呢。

    你們到哪一步了?

    你丟到哪里去了?他低聲用薄唇蹭著小貓咪柔軟的耳朵問他。

    粉色的三角形耳朵抖了一下,小貓不情不愿地嗚咽了一聲,怕男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只好掂著小粉jio帶男人去見證他拋尸被子的現(xiàn)場。

    在公寓樓每一層的應(yīng)急通道里都設(shè)立了一個廢品回收處,阮夭那個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把被子洗掉了,一個上頭干脆攏成一大團(tuán)把它丟掉。

    雖然小貓咪做出這番壯舉應(yīng)該是很不可能的事,但是商醫(yī)生偏偏是個第六感靈敏到變態(tài)的男人,為了心中那點隱秘的遐想和谷欠望,他毫不猶豫地放棄了自己信仰多年的唯物主義。

    商遲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接受了自己家小貓可能是妖怪的事實,并且決定把這種一騙就上當(dāng)?shù)谋康靶⊙止怨缘厮┑阶约荷磉叀?/br>
    小貓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掉馬了,喵嗚了兩聲表示是小偷來干的,一臉無辜且義憤填膺地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丟掉的被子自然是不可能再用了,但是商遲要知道小貓在他的床上到底做了什么。

    阮夭夾著尾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男人一臉求知欲地拎起了那床被他折騰得慘不忍睹的被子。

    一絲不易察覺的香氣絲絲縷縷地鉆入商遲的鼻腔。

    他熟悉這種濃艷到勾魂奪魄的香氣,在他那些旖旎又曖昧的夢境里。

    深灰色布料上是被難耐情/熱折磨時留下的凌亂抓痕,還有好幾處濕漉漉尚未干涸的印跡,那是阮夭實在受不了高熱的折磨用細(xì)白牙齒咬出來的。

    不難想象這床被子先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腦子里迅速地閃過少年光滑如玉的身體,沒有任何遮掩的因為熱意而泛著靡艷緋色的肌膚都燙的像是要在手心里融化。

    光是指尖在那浸著濕汗的雪白皮膚上滑過都會燒灼出一連串焚身的谷欠火。

    小貓心虛得要命,用大尾巴顫顫巍巍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滿含深意地揪起貓仔和他無辜的藍(lán)眼睛對視:發(fā)/情了?

    小貓不想說話,小貓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幸虧現(xiàn)在是貓咪形態(tài),厚厚的絨毛看不出他發(fā)紅發(fā)燙的臉頰。

    商遲覺得他有必要讓這只只敢在他夢里出現(xiàn)的小貓咪自己現(xiàn)出原形。

    一想起居然被別人搶先一步看到他在現(xiàn)實中化作的人類模樣,饒是冷情冷性慣了的商遲還是忍不住咬緊了后槽牙。

    不聽話的小貓果然是需要教訓(xùn)的。

    商遲打電話叫人送來新的床具順便處理了拋尸現(xiàn)場,犯案小貓被順勢而為以害怕被小偷抓走的理由連貓帶窩放在了商遲的臥室。

    阮夭躺在貓窩里悄咪咪地從爪子縫隙里看商醫(yī)生脫衣服。

    男人身材超級棒,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肌rou線條流暢有力,在暖黃色調(diào)的燈光下原本雪白的**好像淋上了一層甜膩的亮晶晶的蜜汁。

    阮夭吸溜了一聲。

    絕對不是饞身材,只不過是覺得有點想吃蜜汁燒雞了。

    商遲今天動作好像按下了慢放鍵,脫衣服的時候各種優(yōu)雅各種緩慢,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在小貓咪面前顯示自己猿臂蜂腰的好身材。

    深藍(lán)色絲綢睡衣的系帶松松垮垮系在腰間,胸口露出大片精壯的胸肌和足以當(dāng)健美運動廣告的八塊腹肌。

    阮夭晃著尾巴兩眼放精光,心想等他完成任務(wù)拿到獎金一定要把樓下那家燒雞店吃到破產(chǎn)。

    不過這真是主角受的身材嗎,看起來可以一拳一個我。和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好像也有點出入吧!

    系統(tǒng):格局小了,現(xiàn)在都流行這樣的,這波叫作強強對決勢均力敵。

    阮夭肅然起敬:原來如此。

    晚上,圍觀了帥哥脫衣入睡的阮夭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噩夢。

    賠不出被子錢的窮苦小貓被狠心的商遲賣給了貓咖老板。貓咖老板是個一說話就會發(fā)出桀桀怪笑濃妝艷抹的胖女人,她一邊吧唧吧唧抽著手里的銀煙斗,一邊給阮夭套上了粉紅色的蕾絲蝴蝶結(jié)項圈。

    無力反抗的小貓舉著爪子喵嗚喵嗚地叫著被送到有好幾個翹屁猛男的房間里,男人們臉部都被模糊成了一團(tuán)馬賽克,用腹肌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柔弱的賣身小貓,嘴里還發(fā)出lsp的怪笑,小貓的呼救被淹沒在銀亂的房間里。

    地上很快落下了亂七八糟的粉色蕾絲和七零八落的蝴蝶結(jié)。

    場面已經(jīng)達(dá)到了會被光電封殺的限制級程度。

    恐怖的是,阮夭被人類吸一次居然只值五根小魚干,連一根貓條都買不起。

    最最不能忍受的是,他辛苦賺來的小魚干還被商遲和老板娘給瓜分了!

    可惡的人類。

    阮夭淚眼汪汪地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了男人的床上。

    商遲應(yīng)該是熟睡了,一只手臂懶散地圈住懷里毛絨絨的布偶小貓。阮夭抖了抖耳朵,悄咪咪地觀察了一下,男人呼吸平緩,確認(rèn)不會輕易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