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重生暖婚:薄少的掌心嬌寵、你困不住老娘[快穿]、花都天才醫圣、團寵小祖宗驚艷全球了、我是小公主,是要用寵的、我靠道術暴富了、穿成蘭陵王妃、我養的徒弟是反派、穿成星際女A后
你明明知道,沒有你我會死的,夭夭。他蛇信一般的舌尖舔舐過瓷白的光滑肌膚,一寸一寸地把屬于自己的領地標記侵占。 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楊斐就低著頭推出去了,只是手里不著痕跡地遞給了盛以容一個小小的亮著紅燈的機器。 宿主大人,楊斐給了盛以容錄音筆,是打開狀態的。 阮夭一邊可憐兮兮地被盛以容肆意侵犯一身白玉肌骨,心里一邊哦豁了一聲,不愧是大變態,真會玩啊。 身下的少年在面對男人的時候早就失去了一絲一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欺凌。 阮夭妍麗唇瓣翕張了一會兒,游絲似的吐出零碎的字句:因為我恨你。 盛以容的動作頓住了。 一切宛如視頻暫停下的可笑畫面。 阮夭的襯衫已經被扯開了大半,露出的雪白肩頭上綻放著冶艷到極致的紅萼,明明是最無力最惑人的姿態,眸光卻顫顫著如水的涼意。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是你把我的夢想完全毀了。 一個人能有幾個三年,我在練習室里沒日沒夜訓練的三年,被你雪藏之后憑空荒廢的三年,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你爭了。 阮夭躺在黑色的蠶絲被面上,越發襯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透出硬玉一般的冷白質地。他的眼睛漂亮得像呈在絲絨底座上的昂貴寶石,奪目得讓盛以容一次比一次淪陷到更深的地步。 他低聲說道:對不起,但是我忍不住。 只要一想到還有除我以外的人覬覦你,妄想玷污你的身體,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殺人的沖動。 我甚至想殺了你。沒有生命只能被禁錮在冰棺中的睡美人,一次又一次地反復出現在他那被疾病折磨到精神崩壞的夢境里。 我不想到最后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男人深黑的眼睛里是濃郁到要把人吞噬殆盡的陰暗欲望,裸露出的手臂上猙獰傷痕比上次看見的又多了很多,重重疊疊,看得人心驚rou跳。 我在努力治療了,所以夭夭,不要離開我。他像小狗似的用鼻尖蹭著阮夭柔嫩的臉頰,瘋狂地汲取一點令他心安的味道。 我在努力控制不要傷害你,只是求求你也不要逼我。他從來沒有對阮夭說過求這個字,盛以容以往對待他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阮夭覺得大反派的邏輯果然是他一介普通人無法理解的。 如果硬要去想通他們的邏輯,只會到最后把自己也同化成精神病,然后在精神病的領域因為缺乏經驗被他們打敗。 我不想再看見你和那個姓裴的歌手再有牽扯。盛以容的手指滑過溫熱綿延的脊背,然后停在牛仔褲褲腰的邊沿,再往上一點,就是后腰那對玲瓏精致的腰窩。 否則他的演唱會也沒有必要舉辦下去了。 裴西楠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演唱會了。 阮夭聽他提起的時候都能感受到里面含著的少年無盡的渴求與熱望。 阮夭的聲音從來沒有聽起來如此冰冷過,他幾乎是冷笑著的說:你盡管試試看。 他看起來滿臉的毫不在乎,頂住了盛以容灼燙的目光:反正一個裴西楠沒有了,我還可以找下一個。 你問我為什么是他。少年秾麗眉目綻開一個美艷到極致的微笑,淺金色眼眸里藏著毫不掩飾的瘋狂惡意,當然是因為,他好騙啊。 稍微給點甜頭就像哈巴狗一樣纏上來的傻子誰會不喜歡啊,更何況他還有能力幫我逃出來。 阮夭笑得一臉無所謂:做了好事的狗狗,獎勵一點也不是不行哦。 反正,沒有誰比你更討厭啦。 圍觀了一切的系統君覺得自己那顆機械零件組裝的心臟都要崩壞了。 這真是太刺激了。 果然宿主大人平時進修那么多炮灰必備行為手冊和炮灰必看影視節目都不是白看的,以盛以容的尿性,為了報復阮夭,一定會把這段錄音經過剪輯送到裴西楠手上的,倒時候宿主大人肯定就能輕松上分把厭惡值刷滿了吧。 盛以容并沒有因為阮夭這段話生氣,反而有點高興地翹起了唇角,蒼白臉頰上布滿了病態的潮紅:好夭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樣子。 被西裝包裹住的修長健美的雄性軀體在阮夭的手掌下散發著堪稱炙烈的溫度,燙到連手指都下意識地微微蜷起。 男人單膝跪在地上,阮夭一只赤果的足掌不偏不倚地踩在那最里面的大腿根上。 阮夭的腳踝真的很細,盛以容要完全握住它是很輕松的事,甚至圈起的手指之間還留有一點余裕。 阮夭全身都生的白如霜雪,就算是腳也像是用一塊漢白玉精雕細刻出來的,深粉色的足心就這么被強迫著踩在男人緊繃著西裝褲的大腿上。 盛以容所有的西裝都是出自法國的高級手工定制,完全合身的尺寸,只要蹲下來,阮夭就能清晰地用腳掌感受到西裝褲下緊繃著的火熱肌rou。 不高興的話,可以試著懲罰我。 盛以容很虔誠地在那只雪色的足尖落下一個輕吻。 阮夭覺得自己的三觀在此時此刻受到了強烈的沖擊,盛以容能說出這種話真是震撼阮夭八百年。 所以抖s的實質還是抖m嗎! 阮夭氣若游絲:統子哥,論變態我居然輸了QAQ 系統都憐愛了:宿主大人,那畢竟是高階反派,我們玩不過很正常的。 阮夭,你的嘴怎么了?拍戲休息的間隙,謝桐湊過來火眼金睛地盯住了阮夭有點腫起來的唇瓣。 阮夭本來還在和前輩演員探究劇本臺詞,謝桐這么一問,大家都下意識地把目光落在了阮夭的唇上。 阮夭:我真是謝謝你的關心。 謝桐自那天被阮夭搶白了之后,就覺得心里總是怪怪的,一是糾結自己憑什么要因為一個十八線的小新人這么傷春悲秋的,二是他居然還想找個理由和阮夭解釋清楚,他其實一點都不討厭他。 矛盾本盾的謝大影帝今天已經偷偷摸摸瞧了阮夭好幾眼,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借口關心一下。 雖然阮夭可能并不是很需要這份關心。 阮夭干咳了兩聲,解釋道:可能是最近有點上火了。 最近這天氣確實有點太干了,小阮需要多注意身體。飾演寧一維的演員是一個在圈里出了名的好口碑老演員,向來是個很不茍言笑的人,倒是頭一次看他對一個年輕演員這么關心。 事實上,阮夭一開始來這個劇組的時候,很多人都以為他只是走后門被硬塞進來的資本玩物。 但是朝夕相處地拍了幾天戲之后,所有人都對他有了一個完全的改觀。 不僅有非常高的演藝天賦,而且非常努力,更重要的是,大家發現阮夭其實是個很好相處,很容易激起別人保護欲的人呢。 最起碼,飾演寧一維的老前輩,就總是用老父親似的慈愛眼神看著懵懵懂懂的阮夭,好像是真的在看自己的兒子。 阮夭還沒有自己已經變成了劇組團寵的認知,有點羞澀地笑了笑:謝謝老師。 謝桐暗自握拳懊惱:可惡,送溫暖失敗了。 忽悠過一波自己嘴巴的問題之后,阮夭剛想再研究一會兒劇本時,手機里卻收到了來自警方的消息。 那個深夜敲門的跟蹤狂,已經被找到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誰敢說我短?還有誰? 第78章 桃色傳聞(22) 阮夭坐在刑訊室里坐立難安地攥緊了垂落的衣擺。 墻上掛著的大鐘嗒嗒地走過,時間在分分秒秒地流逝。 蒼白的天光從鐵柵欄里泄出一痕冷冽的飛練,照得那張雪色臉頰隱隱有種半透明的清透光澤。 恍若一尊浸沐在圣光里精致的白玉神像。 帶著手銬的頹廢長發男人被警察從門外帶進來,本來死氣沉沉的男人在看到阮夭的那一刻,陰郁目光從凌亂長發后面倏然亮起,朝阮夭拼命地伸過手:夭夭!你來看我了。 他看起來非常激動,清秀臉上泛起激動的紅色,連修長脖頸上都暴起了青筋,手上的鐐銬一直在嘩嘩作響,警察們用力按住他,呵斥他不許亂動。 手腕上都被精鋼鐐銬割出猩紅傷痕,他卻像一點也感受不到痛楚似的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阮夭看。 阮夭看著都替他疼。 情緒激動的男人被按在了對面的刑訊椅上,為了防止他暴起傷人,警察們就在一墻之隔的觀察室里等著他們。 阮夭不敢看他,烏翎似的長睫垂下來有點猶疑地問道:你為什么要跟蹤我? 明明是受害者,問話卻還是細聲細氣的,無端激起男人更加暴虐的欺凌谷欠望。 頭發蓬亂的男人唇上咧著一個有些扭曲的微笑:因為我喜歡你啊。 阮夭有點怕他,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在警察局,心里這才安定一點,蹙起眉頭:我根本沒有見過你。 你怎么沒有!他這句話好像戳中了男人的痛腳,好不容易裝出來的和善微笑陡然變成得猙獰可怖,他大力用手銬敲著鋼制的桌子,暴怒地瞪視著面前的無心美人: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沒有見過! 阮夭被嚇了一跳,琉璃色的圓眼睛驚慌地看向男人,他努力地辨認那張稱得上清秀帥氣的臉龐,拋卻被拘留后變得蓬亂的頭發,其實也能叫上一聲帥哥。 阮夭慌得不行,一遍遍地回想著自己在拍戲里遇到過的人,偏偏關鍵時刻腦筋打結,硬是對眼前男人沒有一丁點印象。 統子哥他是誰?阮夭想不出來,果斷求助系統。 系統開啟人臉識別模式,加載了一會兒在男人即將再度爆發的時候終于慌慌張張地得出答案:他是那個上場晚宴戲里面演侍應生的群演! 你還和他有一句臺詞呢! 阮夭驟然醒悟,緊張地把細長手指都絞在一起,結結巴巴地報答案: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侍應生的演員! 我我還和你說過話的。阮夭差點把舌頭咬了,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 那人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他不發瘋的時候看起來甚至有一點斯文,笑意很纏綿地瞧著阮夭的臉:你果然記得我。 阮夭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手心里都沁出了一點劫后余生的冷汗。 說起來他是真的委屈。 系統提起來的時候他才回憶起來是在哪一場戲和眼前的男人有過交集。 寧一維為了寧真的成年禮在寧宅舉辦了一次聲勢浩大的晚宴。寧真在觥籌交錯的人群里尋找姜澤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端著香檳的侍應生。 對不起。 少爺小心。 整個對話也不超過十個字,只能算得上是一次擦肩而過,難為面前人記得那么清楚。 阮夭無端地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想這一場戲,前后一分鐘都沒有,怎么至于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呢。 那天你敲我的門是想做什么呢?阮夭不由得想到最惡劣的后果,你是要殺了我嗎? 男人著魔似的看著阮夭微顫的眼睫:怎么會殺你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夭夭。 我其實很早就愛上你了,你來劇組的第一天我就在了,夭夭,你好漂亮啊。男人說話很慢,好像回憶和阮夭的初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臉上一直都是很動情的笑意。 后來腦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我,要離你更近一點,想讓你能記得我,讓我在你的生命里起碼留下一點痕跡。 是那個來自神明的聲音讓我知道了我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阮夭后頸發麻。這種被變態在暗處盯上的感覺很不好受。 你看,現在你不就記得我了嗎? 阮夭猛地站起來,他聽不下去了:我先走了。 如果不是在警局的話,他一定會讓這個男人后悔說出這種話的。阮夭胸口因為羞怒不斷地起伏著,雪色臉頰上染上一點緋艷的紅色。 他背對過男人,觀察室里的警察看見阮夭的動作也準備進來把男人帶走。 除了我還會有其他的人!男人看著阮夭倉皇的背影,唇畔弧度越來越大,笑聲瘋狂,你真的能保證不會再遇到比我更讓你難受的人嗎? 那些人只會比我下手更狠的。 阮夭站住了腳,回過頭盯著被手銬銬在桌子上的男人,漂亮臉蛋露出一點單薄的兇狠:滾你媽的。 一輛黑色保時捷悄無聲息地停在市中心一家裝潢高級的珠寶店門口。 后座的男人還沒踏出車門就有殷勤的店員走上來提供周到服務。 那個店員也是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驟然看見一個斯文英俊的西裝男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地就紅了。 男人看起來氣質很冷,妥妥的高嶺之花,白凈得有些陰柔的臉上還架著一副儒雅的金絲眼鏡。 開口的時候也是沒什么感情的樣子,凍得人一耳朵的冰碴子:我來定制一對戒指。 原來有對象了。 您需要的是什么類型的呢? 盛以容垂眸很認真地看著玻璃柜臺里琳瑯滿目的昂貴珠寶,眸光最終落在一塊湛藍色的寶石上。 他看著那塊被盛放在紅絲絨里熠熠生輝的寶石,如深海一般澄凈而神秘的顏色,令他回想起阮夭原來那頭藍色的柔軟長發,鋪在枕頭上的時候就像一片小小的閃著星光的海。 會很襯他的皮膚吧。 男人屈起手指用指節很輕地在玻璃上叩了一下:就用這塊。 盛以容這么多年來征戰商場,向來是讓所有合作對手都聞風喪膽的殺神,一輩子的溫柔好像都用在了阮夭身上。 女孩子店員站在一邊,看著男人冰冷眉目里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愛人,溢出一點淡淡的柔和神色。 像是冰河化開了一樣,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