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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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還咬我的rou,很疼。 一字一句地復述自己被變態欺負的畫面太羞恥了,阮夭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在虞川面前他也不敢哭,眼眶里包著一層瀲滟的水色,下睫毛一簇一簇地被打濕,越顯得像小鹿一樣可憐而無辜。 獵手卻并不打算放過他。 他咬你哪了,嗯?虞川虎口因為常年握木倉而長著一層老繭,蹭過阮夭細白脖頸的時候激起一片小小的雞皮疙瘩。 阮夭纖長十指都泛著用力過度的青白,唇rou幾乎被咬爛,像銜著一團靡艷的花:咬了胸胸口。 虞川的眼光就落在那微微的起伏上。 好平。 然而他還是一臉正色,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拂過阮夭的眉睫,沾了一點泛著光的濕意。 再欺負下去估計真的要哭起來了。 雖然很想看阮夭被徹底打碎,只能無力哭泣的樣子,但是現在還不是個好時候。 夫人別怕,沒事的,我不會說出去。虞川的手從阮夭肩上滑落,很輕柔地用手帕擦干了 阮夭的眼淚,顧瑾現在還在拘留所,您要是愿意的話,現在就能去看。 他實在是太會調情的男人,所有人都會沉溺在眼眸中那一片醉人的深海里。 阮夭不太舒服地揉了揉眼睛:統子哥,我們任務算是完成了嗎? 系統:必須要探監完成才算哦。 阮夭心有余悸:我剛才好怕他真的抓我。 系統的顯示屏上突然出現一個驚恐的表情:等下,宿主大人您的眼睛! 阮夭慌慌張張:怎怎么了? 妝花啦!!! * 作者有話要說: 虞川這個大變態,得想個辦法讓他倒霉 第51章 豪門的秘密(18) 顧瑾被關押了好幾天,人卻看著并沒有萎靡不振的樣子。單是一頭短發有些長了,橫七豎八地隨意支棱著,深黑眉目里的戾氣越發深重,寒光懾人,像是一頭落魄仍不失傲氣的孤狼。 這股子戾氣直到看見阮夭來,才稍微收斂了一點。 阮夭垂著眼睛,心頭惴惴的,不太敢和他對視。 畢竟顧瑾欺負起人來也是很變態的。 會客室里只有他和顧瑾兩個人,齊仁帶著司機坐在外邊等他。 偌大一個房間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墻上老式時鐘的走針每一下都仿佛敲打在他心尖上。 好不容易找了警局里的小jiejie借了卸妝水把一臉花掉的妝卸掉,阮夭趕來的時候連臉上的水漬都沒有來得及擦干。 顧瑾饒有興味地看著阮夭走進來,目光從細高跟上移到被束縛得不過一掌寬的纖瘦腰肢,再一直落到那張蒼白素凈的臉蛋上。 淺色眼瞳里暈著秾麗眼尾上泛著淡淡的紅色,像是哭過了,軟紅唇rou上一點斑駁的細痕,像是被自己咬出來的,甚至尖尖頜下上還掛著一星沒有擦凈的水珠。 顧瑾下意識地想,他是因為我被陷害,才哭的嗎? 理智告訴他阮夭既然能做出為了富貴名利嫁給他爸這種事,怎么可能會為了他而流淚。但是他在心里說服自己,萬一他也是有一點喜歡他的呢? 怎么會想著到這里來?最后還是顧瑾先開的口。 阮夭十指都在膝上糾結在一起,白瓷一樣的臉頰上漫著一層胭脂色,結結巴巴地說: 我我知道他不是你殺的,你是被冤枉的。 他們不能就這么結案,太他眉心尖尖蹙起,很不贊同的模樣太草率了。 顧瑾聞言只是哼笑了一聲,熾烈的日光從身邊的窗戶里照進來,偏偏男人臉色森然如寒鐵。 盛夏三十多度的氣溫里,阮夭止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你太天真了,小媽。只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字眼在男人舌尖濕漉漉地滾過了一圈就莫名帶上了曖昧而旖旎的意味,叫的阮夭耳朵尖都在發燙。 你別再這么叫我了。阮夭細聲細氣地表示了抗拒,你知道我是男的。 顧瑾眉梢帶上一點浪蕩的笑意,故意拖長了聲音:是嗎,我以為你喜歡這樣。 阮夭耳朵尖紅的要滴血,濃密睫羽隨著呼吸震顫,聲音透著一點很嬌氣的不高興:怎么可能喜歡。 被水浸濕過的小臉顏色越發分明,漆黑如墨的發絲濕嗒嗒地黏在頰側,皮膚白得顯出了透明的質感,如同霜堆雪砌一般的小美人裹在華麗繁復的黑色絲絨長裙里,在裝潢潦草的會客室里宛如一束格格不入的秾艷花枝。 惹人憐愛得厲害。 阮夭抿著嘴巴的時候兩邊臉頰上會顯出小小的可愛rou窩,他說:你不要以為我是有什么別的心思,就是單純看不慣有人被誣陷而已。 他的本意是告訴顧瑾不用疑心他是為了達成什么不可言說的目的才幫他的,聽在顧瑾的耳朵里卻變成了欲說還休似的傲嬌。 一種詭異的萌感擊中了男人那顆黑的要命的心臟。 他唇畔勾起一個有點邪氣的弧度,很故意地說:你怎么會這么好心? 完全就是不識好歹! 阮夭每次和顧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被氣得跳腳,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你愛信不信,總之,兇手我一定會抓到的。 顧瑾問道:你要怎么抓?阮夭這么笨笨的,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膽子還那么小,稍微嚇一嚇就會掉眼淚,這樣嬌氣的人要怎么去為他翻案。 顧瑾眼神很復雜,他以為阮夭會恨不得他死在里面,畢竟他掌握著阮夭最重要的秘密。 阮夭心想的是那個殺人犯不知道為什么好像特別針對自己,要是拿自己當釣餌的話說不定他還會來的。 但是作為一個被封印了所有妖力的戰五渣,阮夭覺得十個他都打不過那個殺人犯。 他猛地憶起那人曾經在顧容章的書房里說過,顧容章的臥室里似乎藏著什么秘密。如果他能揭開這個秘密,說不定就能發現顧容章死亡的真相。 到時候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一起完成,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燃起來了。 他揚起細白頸子:你等著瞧吧。 顧瑾瞳孔一縮,死死地盯著阮夭脖頸下方的一點小小的紅印,如果不是隔著能防彈的厚玻璃,他估計就要沖上來了。 那枚印子看樣子留下有一會兒時間了,呈現一種靡艷的深紅色,在細瓷似的頸子上格外顯眼。 顧瑾磨了磨牙,極力壓抑住自己有點扭曲了的聲音:誰碰你了? 我不在的時候,誰碰你了?他知道自己的怒火來的突然,阮夭沒有答應過重新和他在一起,他想和誰親密自己都沒有資格過問。 但是劇烈的嫉妒心還是燒得他眼底通紅:是顧容銘嗎?他是不是逼你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阮夭不知道顧瑾為什么突然發作,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為什么這么說? 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顧瑾的事情,他卻像發狂的野獸一樣追問著阮夭脖頸上紅印的緣由。 阮夭是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怎么會有紅印,他撓了撓印記的地方,只覺得有點微微的細癢,可能是被蚊子咬了吧。 顧瑾這個人,真奇怪。 你是不是應該先關注一下你自己的事情。阮夭提醒道,你有雙胞胎兄弟嗎? 根據這個時代的刑偵能力,還不能分辨出同卵雙胞胎的DNA,因此完全沒有人意識到顧瑾很有可能有一個雙胞胎兄弟。 顧瑾臉色很奇怪:當然沒有,我媽生下我就去世了,顧容章那個王八蛋遭了報應一輩子也就我這一個兒子。 說起這個他就冷哼了一聲,顧容章這個喜新厭舊的混蛋,在發妻去世之后不僅絲毫不悲痛, 反而連續幾十年都沉溺在各種溫香軟玉里,顧瑾從記事起就經常看到家里各個地方會突然出現女人身上的私密衣物。 有時候還會撞到這個腦子里似乎只裝了下半身的種馬和新得手的女人在角落里纏綿。 像這樣以玩弄女人為樂的惡心的人渣,死了也是活該。 顧瑾眸色越深。 他打量著尚未被顧容章得手的阮夭,心里松下一口氣,還好,顧容章還沒來得及對他做什么。 否則他可能真的會成為殺人犯。 夭夭,不要相信顧容銘,在顧家,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阮夭抬杠:那你呢? 我?顧瑾唇畔咧開一個張揚的微笑,好像自己不是那個被銬住了雙手的落魄嫌疑犯,英俊眉眼映著西斜的日光,輪廓都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邊:你永遠可以相信老子。 阮夭從接待室里出來的時候,是齊仁率先迎上來的。 俊秀的高個子青年很關切地注視著阮夭垂落的羽睫,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大少爺他,沒有為難夫人吧? 阮夭挑起一邊的眉毛,他把自己和顧瑾的話都隱瞞了起來,很無辜地望向齊仁:當然沒有,他為什么要為難我? 齊仁帶著公式化的微笑,微微地躬著身體好和阮夭說話:我以為夫人和大少爺關系不太好。 阮夭眼神幽幽的,光線黯淡下女人漂亮的眼睛呈現出一種濃郁的琥珀色,像是盛著一泊瀲滟的醇酒。 光是看著,心尖都陷入迷醉。 阮夭身上好香,是很清淺的花的香氣,清艷卻不會讓人覺得媚俗,齊仁甚至產生了微妙的眩暈感。 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全身都是香的。 那么你希望我和誰關系好呢? 阮夭仰起臉,無知無畏地湊近了齊仁,差一線就觸到了齊仁高挺的鼻尖。 夫人很天真地彎著月牙一般的眼睛:和你嗎? 齊仁腦中發麻,已然忘記了自己應該從阮夭口中套出他和顧瑾說話的內容。 夫人他喃喃著出聲,白凈臉上居然沁出了一絲汗。 阮夭本身也不算矮,踩了細細的高跟,身高更是到了稍微揚起下巴就能吻到小秘書唇瓣的程度。 阮夭離得好近,但總是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間隙,警告著齊仁身份的距離。 可憐小青年被迫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避無可避地貼住了冰涼的瓷磚。 驟然的涼意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低著頭慌慌忙忙地喚道:夫人,二爺還在等著您回去呢。 阮夭覺得自己好壞,非要逮著小齊一個人薅羊毛。 真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刻薄主母,很適合后期被瘋狂打臉。 他保證這是最后一次迫害小齊,還差一點點,惡毒主母的人設就可以拿滿經驗值了。 他張開一隙緋艷的唇rou,唇間微微露出一點米白色的牙,語氣很是驕縱:我剛才出來的時候腳崴了,很疼。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青年蒼白的耳垂上,身份高貴的美艷夫人輕輕地倚在他的耳邊,說話的時候如海妖的嗓音帶著一點雌雄莫辨的低啞,軟得像一汪融化的春水: 我要你背著我走。 齊仁驀地攥緊了指尖。 * 作者有話要說: 小齊支棱不起來,不行 第52章 豪門的秘密(19) 阮夭就是在明晃晃地欺負他。 他離齊仁的臉那么近,呵出的香氣細細地縈繞在男人的鼻尖,年輕的秘書僵硬得好像連四肢都不知道怎么擺放了。 秾艷眉眼里亮汪汪的一層水色。 只是看進一眼,便心魔頓生。 齊仁瞳孔都渙散了一瞬,模模糊糊地聽見自己說:夫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當然可以,她是夫人,就算讓他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反倒是阮夭自己先覺得無趣了。 也是,一個稍微靠近一點就會暈頭轉向的青澀小子,有什么好玩的呢?齊仁呼吸都在顫抖。 女人懶洋洋地用手掩住了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睫羽跟著垂落下來,宛如翕動著翅膀的蝴蝶。 騙你的啦。阮夭惡作劇得逞似的微笑起來,一只手勾起了齊仁的下巴,這么容易被糊弄的話,怎么才能做好小叔的秘書啊。 不,不是的。 齊仁在心里想。 他跟在顧容銘身邊三年,早就和顧容銘學會了喜怒不形于色的那套功夫,只在阮夭面前才會紅著臉慌亂得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阮夭的手指也生的很漂亮,修長如玉,指尖泛著一點桃花似的粉色,連指甲的形狀都很好看。 想想含住。 這樣的話那張總是勾著笑意的臉上一定會露出驚訝的神情吧。細細地順著指縫舔舐上去,把軟玉般的皮膚都鍍上一層曖昧的水膜。 夫人會不會因為酥酥麻麻的癢意緋紅著臉頰蜷起手指,眼里都漫起羞赧的淚光。還是會把他推開,羞憤地扇他耳光。 齊仁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光是想象他都禁不住全身都流淌過電擊似的戰栗的感覺。 你怎么了?阮夭很疑惑地看著他,小齊秘書,你的臉好紅啊,發燒了嗎? 齊仁猛地從旖旎的幻想中抽神,甚至沒忍住嗆咳了一聲:沒什么,夫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您的腳他低著眼睛看著裙擺下踩著純黑漆皮細高跟的小腳,黑裙黑鞋下越發襯得luo露出的皮膚雪白,幾乎是在黯淡光線里盈盈生輝。 男人目光游移著,似乎是在糾結著什么,下頜線都緊緊地繃起。 阮夭覺得齊仁可能真的有點發燒了,腦子都不太清楚了:沒事,說了是逗你玩的他剩下的話因為齊仁的動作一下子全部驚訝地吞回了肚子里。 你做什么啊?阮夭睜大了眼睛,聲音里一瞬間藏不住的慌亂。 男人突然低下身很輕柔地握住了阮夭的腳踝。 細細的一把,握在虎口上還有富余的空間。他想甚至還能用一只手同時抓住阮夭的兩只腳踝,這樣的話,阮夭想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