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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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氣的楚凌衣三個大字存在感極強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阮夭: 阮夭的臉比熒光綠還綠。 這下是真的完蛋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夭夭:這個世界是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 第13章 私立男高日常(13) 阮夭捂著嘴一臉難受地飛奔去了衛生間。 阮夭怎么了?后勤組小jiejie有點擔心地望著少年倉皇離去的背影。 楚凌衣垂眸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杯子,心下了然地彎了彎嘴角:他可能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去看看他吧。 一會兒要是輪到我們了,麻煩老師替我們解釋一下。 男高中生模樣生的清秀又斯文,光是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 更何況又是這么溫柔善良的性格。 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讓人不忍心拒絕。 要是阮夭在現場一定會吐槽,這兩個詞里哪個字都和楚凌衣這個腹黑的家伙沾不上邊啊喂! 那真是麻煩楚同學了。一無所知的后勤jiejie感激地看著楚凌衣,笑得眉眼彎彎,楚同學和阮夭的關系看起來不像傳說的那么差呢。 楚凌衣笑了笑說:或許吧。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地擠在禮堂和后臺里等著彩排,衛生間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阮夭猛地推開衛生間的大門,快速走了幾步便扶住了流理臺忍不住干嘔出來。 他努力地把細長手指塞進喉嚨里想要催吐,但是痛苦地嘔了好幾下,也沒有什么東西吐出來。 那些藥已經順著喉管直接淌進了他的胃里,并且開始發揮效力了。 阮夭搖搖晃晃地扶住了冰涼的大理石,蒼白的頂燈照出他沒有血色的臉。修長手指用盡了全身力氣緊緊地摳住了流理臺的邊緣,才能勉強讓自己不至于摔倒地上去。 他皮膚白得幾近透明,襯得因為干嘔而泛紅的眼圈更加楚楚。 仿佛眨一眨眼睛,就要滾落下凄楚的淚珠。 阮夭捂著嘴又努力咳了幾下,整張臉因為用力都漫上了胭色。被精心打理過的黑發偷偷地溜出了一綹,汗津津地黏在少年冰白的頰側上。 楚凌衣推開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穿著修身西裝的漂亮少年虛弱地靠著流理臺,蒼白燈光下一張格外蠱惑人心的精致臉蛋。 楚凌衣關上了身后的大門,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到阮夭的跟前。 真笨啊。清秀乖巧的男孩說話犀利又毒舌。 阮夭因為藥效發作動彈不得,只能用那雙澄澈又黑白分明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楚凌衣。 想想說風涼話的話你可以滾了。不愧是喻澈拿來的藥,效果猛烈得過了頭。阮夭放狠話也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還差點咬了舌頭。 自小被家人嬌寵的小少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當即紅了眼睛,瀲滟的水色在琥珀般的眼眸里匯聚,粼粼地打濕了卷翹的長睫。 沾濕了翅膀的蝴蝶,如果等不到救援,就會被更冷酷的獵人捉走。 楚凌衣好像總是拿阮夭沒辦法。 他嘆了口氣,低著頭毫不留情地評價他:又壞又笨,想害人都沒有腦子。 阮夭本來就因為偷雞不成蝕把米氣惱,再被楚凌衣當面火力全開地嘲諷一通,當下就氣得口不擇言: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變成這樣! 薄薄的眼皮輕輕一闔,破碎的淚珠就再也兜不住,一顆一顆地順著糯米糍似的軟白臉蛋滾落下來,一直順著優雅細長的脖頸沒入戴著寶石領針的西裝領口。 阮夭今天特地為衣服搭配了一枚藍寶石的領針,顏色幽藍澄凈,深邃通透,襯得少年皮膚越發如細膩白瓷,昂貴又驕矜。 可惜現在好好的氛圍全部被破壞了。 阮夭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抽干了。他顫顫巍巍地貼著墻,整個人表情都委屈的無法,好像是一個受盡了欺負的委屈包。 或許是年紀還小的原因,阮夭的兩腮上還生著一層果凍一般質地Q彈的軟rou,嘴巴微微地抿起來,就顯得更加可憐。 楚凌衣垂著漆黑色的眼睛冷冷地看他。 半晌吐出兩個字:嬌氣。 嬌氣怎么了,嬌氣吃你家大米了啊! 阮夭不愿意讓討厭的人看見自己現在丟臉的樣子,一邊哭紅了眼睛一邊想背過身去。 他眼窩實在太淺,本來他也不想哭的,奈何現在這具身體真的是天生的氣性大,稍稍有點情緒波動就容易紅了眼眶。 再說幾句重話,眼淚就像開了閘似的涌出來了。 楚凌衣本來還想再挖苦他幾句,就看見這壞脾氣的漂亮笨蛋拼命地別過臉去,努力地掩飾被眼淚打得透濕的臉頰。 楚凌衣呆了幾秒鐘。 他本身也沒有哄人的經驗,看著阮夭抽搭了半天,才很無奈地把剩余那些挖苦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好了。阮夭淚眼朦朧地看著楚凌衣,居然從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看到了一點挫敗的痕跡。 我不該罵你的,對不起。 楚凌衣被迫攬下了全部的鍋,這樣阮夭才終于愿意讓他把自己抱起來了。 女孩子都沒你能哭。楚凌衣抱著懷里輕飄飄如紙片一般的人吐槽道。 阮夭太輕了,他為了練舞身材一直都保持著最纖細優雅的狀態,從這一點上看就一點也不像正常的男子高中生。 阮夭把軟綿綿的胳膊垂到楚凌衣胸口,臉上還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理直氣壯地說:如果你不跟我一起上臺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然而其實這個上臺宣誓的機會真要算起來應該是阮夭蹭楚凌衣的,只是阮夭作為一個無理取鬧的惡毒反派,說話自然是要顛倒黑白不辨是非的。 楚凌衣一聽,果然就停下了腳步。 阮夭絕不承認自己在那一瞬間慫了一下,沒有知覺的發麻的手臂甚至都下意識生了點力氣摟住了楚凌衣的脖子。 就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嗎?楚凌衣聲音輕飄飄的,聽不出喜怒。 懷里的昳麗少年五官都要皺在一起了,他窩在楚凌衣的懷里,臉頰緊緊貼著楚凌衣的胸口,他可以聽見楚凌衣節奏規律的心跳。 就是好歹也是個男人,這么慘兮兮地被另一個男人公主抱著實有點無地自容。 阮夭耳朵尖上都是粉粉的。 統子哥,我現在這個狀態還要維持多久啊,能不能快點讓他失效。下藥下到自己身上真的也是蠻離譜的。 當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系統吞吞吐吐地說:方法有是有,問題是宿主大人您愿不愿意了。 阮夭一口答應,他怕自己再挑釁下去會被楚凌衣丟出去。 維持人設好難啊。 阮夭默默地吐槽。 根據任務規定,您和楚凌衣接吻超過三十秒,藥效就會自動解除。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系統作為一個金屬小方默默地在意識海里用一塊碎花小帕子捂住了臉。 阮夭:喵喵喵? 這是哪個惡趣味的家伙搞出來的設定啊! 你說什么? 阮夭震撼之余沒有意識到自己把吐槽直接說出來了。 放在流理臺上的手機在發出微麻的震動,是前面打電話來催了。 阮夭橫下心來,眼睛一閉,沒有辦法了。 你頭低下來一點。 阮夭因為羞恥小小聲地催促道。 楚凌衣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但還是很聽話地垂下了頭 。 高挺鼻尖幾乎蹭著阮夭柔嫩的臉頰,呼吸間能聞到阮夭身上那股子天生的淡淡桃花的香氣。 阮夭怔怔地看著楚凌衣在眼前放大的臉。 作為主角受,楚凌衣生了一張清冷如細雪的容顏,臉型流暢,膚色白得像是刷了一層光潤的釉質。 眉眼仿佛是名家用墨筆一點一點細細地描摹出來的。 總是讓人聯想到古時那些清冷雅致的名士。 阮夭總覺得自己是在褻瀆高嶺之花。 他抿了抿嘴唇,往上湊了湊,挫敗地發現自己現在力氣實在太小了,根本夠不到楚凌衣的嘴唇。 你再低一點!阮夭過度羞恥下有點氣急敗壞起來。 楚凌衣就像是再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幼稚小屁孩是,老老實實地又低了一點頭。 你想說什么嗎?這個時候楚凌衣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嬌氣又暴躁的小少爺想干什么。 下一秒,嘴唇上觸到了一個軟軟的地方。 阮夭的唇是甜的。 那一霎間楚凌衣的腦中一片空白,罕見地失去了及時反應的能力。 阮夭飛快地親了一下,紅著臉往后撤退。 生怕一會兒楚凌衣暴起把自己丟到走廊上去。 但是楚凌衣默不作聲看著自己,白釉似的皮膚rou眼可見地泛起大片大片的胭脂顏色。 統統子歌,他是不是害羞了? 阮夭顫顫巍巍地問道。 好好像是吧。 看楚凌衣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阮夭眼睛一閉,反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鴉翎似的長睫顫動了一下,再度將嘴唇簡單粗暴地懟到了楚凌衣的臉上。 淦。 磕到牙了。 阮夭眼淚都痛的彪出來了。 到最后誰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阮夭再度意識回籠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坐在大理石臺上的姿勢,他艱難地仰著頭,楚凌衣一只帶著些許涼意的大手牢牢地掌控住了少年纖細欲折的后頸。 好香。 阮夭身上的香氣愈發濃烈,惑得人微微地失神。 像是墜入一片漫天飛花的桃林。 少年如精怪一般美艷的容顏在緋霧中露出色氣的笑來。 紅唇微張,可以看見一點齒列整齊的雪色的牙。 楚凌衣眼中的黑暗越來越深。 阮夭被吻得喘不上氣,胸口都疼了。 那個不是不是說親30秒嗎,為什么會這么久啊! 而且藥效好像沒有消失啊。 被親的手腳發軟的少年如是想。 第14章 私立男高日常(14) 阮夭,你怎么了,需要去校醫室看看嗎?阮夭一臉郁悶地跟在楚凌衣身后走到后臺。 后勤小姑娘看見阮夭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有點擔心。 阮夭下意識捂住了自己有些腫起來的嘴巴,哧溜一下嚴嚴實實地藏到了楚凌衣的身后。 被親到快要窒息,太丟臉了。 楚凌衣倒是難得地看出興致很高,對著小jiejie說話的聲音都和煦了不少:沒關系,他只是剛才有點肚子疼,我幫他看過了。 喂,肚子疼,要怎么幫別人看呀。 阮夭暗暗吐槽這個理由蹩腳,但是小jiejie一副很深信不疑的樣子,并且再次感嘆了一句兩個人真是情比金堅云云。 謝謝,后面這句真是大可不必。阮夭氣悶。 阮夭后脖頸上還有被楚凌衣捏出來的紅掌印,半掩在白襯衣挺括的領子下,半遮不遮,欲說還休的。 他生的皮膚白,楚凌衣稍微用點力就能捏出惹眼的紅印子來。 宛如落在雪地里的一簇梅花。 要是再用點力就會哭。 眼淚說掉就掉,哭得摧人心肝,撓人腸肺。 想把什么都給他,也想讓他哭得再狠一點,最好只能對著自己哭,用濕紅的眼睛哀哀地望進他的心里。 像被禁錮在掌心的,無力掙扎的漂亮小雀。 你在看什么!阮夭不太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楚凌衣道貌岸然地轉過頭去:沒什么。 阮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很想說沒什么干嘛露出那種要吃了我的眼神,但是鑒于前面被楚凌衣教訓得太慘,癟了癟嘴不敢再說話。 系統能感知到宿主低迷的情緒:您需要兌換一只消腫藥膏嗎,您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任誰腫著嘴巴都會不舒服的吧! 其實阮夭的嘴巴并沒有腫的那么明顯,只是交纏得太久,平白添了許多艷色。 阮夭細聲細氣地道了聲不用了。 按照他們任務的完成率,阮夭平時一點積分得掰成兩半用。 沒有到火燒眉毛的時候,窮的叮當響的阮夭只能選擇忍一忍。 阮夭習慣性地抿了抿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細小的傷口,沒忍住嘶了一聲。 嘴巴都被咬破了。 阮夭氣哼哼地在某人身后罵了一句:小狗。 只有小狗才有胡亂咬人的毛病。 楚凌衣這時候耳朵就很尖了,他腳下微微一勾。 阮夭站不穩差點摔倒。 楚凌衣一伸手就攬住了少年柔韌纖細的腰。 砰的一聲,阮夭猝不及防地被楚凌衣抵在了墻上。 后臺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他們就算是躲在角落里也難免有被發現的風險。 阮夭嚇了一跳罵道:你瘋了? 楚凌衣用燙金的宣誓證書擋住了自己和阮夭的臉,低頭挑起了一邊的長眉,莫名地竟然看出一點壞:不是你先主動的?不是你先調戲我的? 阮夭一哆嗦,有點心虛地偏移眼神:我是我是 他一緊張就大腦當機,想了半天想不出合適的借口,心里一邊暗罵楚凌衣怎么突然變黑了,一邊眼睛一閉心一橫:想親就親了,你本來就是我的還用管什么時候親嗎? 阮夭悄悄睜開一條縫看見楚凌衣的臉色,決定再接再厲加一把火:你不是說過是我的小狗嗎,那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小狗只要會搖尾巴就夠了。 系統嘖嘖稱嘆:太囂張了。 楚凌衣的喉間溢出一聲悶笑。 阮夭看著那鋒利的喉結在細長脖頸上滾動了一圈,感覺自己有被羞辱道:你笑什么? 楚凌衣眼睛彎起來,他本來就生的如霜似雪的清冷,乍然一笑的時候便有些冰消雪融的驚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