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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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沈淮進來,我跟他說說合同的事。 秘書應聲出去請沈淮進來,非常貼心地給他們關上門。 她沒看到,她剛關上黑沉沉的門,封凌就站了起來,快步走向沈淮,把他拉進懷里,眉眼間的驚喜都要溢出來。 不是晚上有事嗎? 正好路過,馬上就要走了。沈淮推開他,問:秘書進來前會敲門吧? 被推開的封凌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確定沈淮是不是還在生氣,也不知道沈淮為什么這么問,如實跟他說:對,如果不是我叫,他們不會進來,有事也是打內線電話,除非有異常才會敲門。 沈淮點了下頭,在他驚訝的注視下伸手拽開羽絨服的按扣。 他穿了一件很蓬松的羽絨服,可見保暖程度,而里面只穿了一見順垂的真絲綠襯衫。 襯衫還是扣子在背后的款式。 他轉身背對封凌,又轉頭抬眼看他,解開。 封凌驚訝地看著他,手攥成拳,嗓子發干發啞,沈淮 沈淮從掛在胳膊上的羽絨服兜里掏出一管藥膏塞到封凌手里。 封凌: 他明白了沈淮的意思,原來是要讓他給涂膏藥。 昨晚晚上情動時,他沒控制住,確實在沈淮肩膀和后背上咬了幾下。 他還記在心上,只是昨晚沈淮生氣他沒辦法,本計劃今晚幫他涂膏藥的。 他不知道沈淮為什么這么急,要來辦公室讓他涂,或許是疼了。 這個可能性比較小,那就是,和他非常想見他一樣,只是找了個借口來見他。 封凌低笑一聲,怎么也遮不住內心的愉悅和柔軟。 藥膏在手里摩挲了兩下,他伸手輕柔地幫沈淮解扣子。 扣子在背后的襯衫,一般扣子不會解開很多,都是當套頭衫來穿。 封凌卻從他后頸一直解到下腰,最后一顆扣子解開時,綠色的襯衫向兩邊散開,露出一道白皙光潔的后背。 辦公桌椅正背一面落地窗,左手邊落地窗前插了兩枝一米五高的馬醉木,馬醉木優雅清新的線條向四周蔓延,虛虛遮著后面的沙發。 沈淮寬松的羽絨服鋪在沙發上,他趴在上面,下巴搭在沙發扶手上,讓封凌給他涂藥。 下午四點多,冬日最后一抹陽光,溫和地穿過馬醉木的枝條,細細碎碎地灑在沈淮的后背上,給他后背渡了一層暖黃的光暈,在突出的肩胛骨和深凹的腰窩間斑斑駁駁。 沐著這層暖光,他的背部細膩得不可思議。 同時,昨晚的咬痕異常刺目。 封凌才知道他咬得有多用力,齒痕處不只是紅,已經腫了,泛著點紫。 封凌心生愧疚,他把藥膏揉開,輕柔地按到咬痕處,真誠地給沈淮道歉,對不起。 沈淮抓緊身下的羽絨服,閉上眼沒說話。 封凌注意到他輕顫了一下,又看向他陷進羽絨服中的細白手指,喉結微動,緊緊抿住唇,也沒再說話,沉默著給他涂藥。 空氣沉默而凝滯,空氣的暖風很干燥,被調高的溫度微微發燙。 兩人都不說話,藥膏涂得很快,最后一處要涂好時,沈淮睜開眼,輕聲說:封凌,以后不要咬我了。 聲音又輕又低,不像是平日里帶著一絲命令的感覺,反倒是有點嘆息求饒的意味。 封凌呼吸一顫,手下用了點力,好。 那個好字落下時,沈淮就已經感覺到封凌的氣息,他心里剛生出這點疑惑,立即哼了一聲,腰背在封凌手下緊緊繃直,并向下掙扎了一下,曲線更加凹陷。 封凌在他外露很久的后背上落下一吻。 很輕的一個吻,只是多停留了幾秒。 沈淮轉身時,封凌已經移開了,頭還沒離開很遠,沈淮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一只手伸入他的短發里。 封凌頓了一下,就著這個姿勢把他抱起來。 封凌,我要走了。沈淮在他脖頸處低聲說。 聽他這么說,封凌把他襯衫給他合上,有點不舍得松手,明天下午我早點下班,帶你去打拳好不好? 沈淮即將進組演的是一個諜戰電影,他在里面演一個心機叵測,身手了得的處長,有好幾場打戲,封凌想帶他去,一邊約會一邊教他打拳。 沈淮沒說話,在他肩膀上轉了下頭,穿衣服。 封凌給他穿好衣服,羽絨服扣子扣到脖頸最上面。 沈淮向門口走了兩步,停下,又掉頭回來。 像上次那樣拽開封凌的領帶,解開三顆扣子,不過這次他向旁邊扯開領子,低頭狠狠地咬在封凌的肩膀上。 封凌嘶了一聲,他覺得一定被沈淮咬破了。 沈淮抿了下唇,這才離開。 四點四十沈淮才坐到車里,比預計時間晚了十分鐘,不過公司比家離機場近,也不算晚。 阿童老神在在地坐在副駕上,撇了沈淮一眼,滿意了? 在家里時身上的氣壓都是低的,現在已經回升了不少。 沈淮又抿了下嘴,嘗到一絲淺淡的血腥氣,緩緩閉上眼。 他們晚上九點多下飛機,一下飛機沈淮手機里就跳出封凌的消息。 封凌:[回來了嗎?] 沈淮走出機場,坐上劇組來接他們的車才回封凌的消息。 沈淮:[我提前進組了,馬上到酒店。] 封凌沒回消息。 沈淮等了一會兒,直到到了酒店也沒收到他的消息。 他按滅手機裝進兜里,帶上口罩和帽子下車。 這個劇組和上個劇組一樣,在離片場很近的地方包了一家酒店,沈淮的房間依然在最高層。 進了酒店等電梯時他就摘了口罩,電梯門打開那一秒,沈淮還沒看清里面的人,就聽到他尖銳地啊了一聲。 沈淮平靜地抬眸看向他,他還記得這是劇組的男三,叫梁揚,上次去劇組看試鏡時看過他的表演,對一個十九歲的男生來說,也算正常的稚嫩虛浮演技。 此時他低頭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卡通睡衣,捂著通紅的臉啊啊啊地叫著跑出去了。 沈淮: 他怎么了?怕我? 阿童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還記得你怎么說他的嗎? 在娛樂圈這么多年,阿童對大大小小的明星很熟悉,這個小明星是今年剛出道的小愛豆,因為非常受歡迎又有背景,才出道就來演大制作電影了,雖然是個戲份不多的男三。 他是不知道他演技怎么樣,他一個助理又不能進去看試鏡。 是沈淮出來后,這個小愛豆追著他跑出來,紅著臉眼睛亮晶晶地問沈淮:沈老師,您剛才怎么不說話,我演得怎么樣? 沈淮面對別人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冷清寡淡的模樣,談到表演時又格外嚴肅,當時他背著光冷聲開口:你演聽小偷腳步聲,和你聽學校校長演講是一個表情,讓我怎么說? 阿童覺得當時那個小愛豆就要哭了。 沈淮好像并不知道他那句話,在一個少男心里可能留下了陰影。 這要是當導演,圈內那些小明星可怎么辦啊。 沈淮回想了一下,好像并沒覺得有什么,他一點沒受影響地進電梯,去房間。 當天晚上封凌都沒給他回消息。 沈淮等到11點,皺了下眉,翻了好幾次身才睡下。 劇組前三天都是劇本圍讀,這一過程中,劇組的人也互相認識熟悉了。 從導演到演員都還算好相處,就是那個叫梁揚的男三,每次跟他對視就臉紅,沈淮怕他影響拍戲,打算跟他好好聊聊。 第四天,劇組服裝組給沈淮送來兩套制服。 沈淮在電影中大部分是穿軍官服,劇組多給他做了兩套備用。 沈淮試了試,非常合身。 封凌還是沒跟他發消息,沈淮現在肯定他是生氣了。 他對著穿衣鏡拍了一張照,在考慮要不要發給封凌。 算了,如果明天封凌還不回消息,他就直接給他打電話。 劇組正式開拍第一天,沈淮做好妝發出現在片場時,片場莫名安靜了好幾秒。 每個劇組的人都有親媽眼,但導演覺得拋開親媽眼濾鏡,這也是沈淮最好看的造型前三。 他身高180,身材比例極佳,一雙腿又長又直,深棕硬皮腰帶束出細細的一截腰,腰后別著一把純黑的槍,腳踩軍靴走過來時,有種逼退人的氣勢。 不是因為他兇,而是另一種說不清的氣場。 這是沈淮第一次穿這種軍官裝,他儀態好身材好,清冷的人裹在一絲不茍的黑色軍裝里,禁欲的同時,莫名的,好像比以前多了一絲勾人的意味。 很不幸,他第一場戲就是和梁揚演,連續卡了五次。 再次被導演喊停后,沈淮眉頭緊皺,導演好聲好氣地讓他先去休息一下,他去跟梁揚講戲。 而實際上,導演已經跟梁揚講了三次戲了。 沈淮正猶豫要不要親自跟他講時,不遠處阿童拿著他的手機對他招手。 是經紀人左彥明的電話,沈淮,我的車就停在片場外,你來我車里一趟。 沈淮拿著手機抬眼,確實看到了左彥明的車。 有點奇怪,一般左彥明來找他談事,都是來他保姆車里,這次為什么要他去他那輛小車里? 你過來一趟。左彥明從車窗里探出頭,笑著對他招手,我不方便出去。 沈淮見他表情自然,這才放下戒備,跟阿童說了一聲,抬腳走向他。 第52章 左彥明開來的是一輛非常低調,可以淹沒在車流中的銀色大眾汽車。 沈淮走過去時,左彥明對沈淮說:坐后面。 沈淮停下腳步,若有所覺地看向后面的車窗,車窗是防窺的,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人面對有所察覺但又未知的事時,很容易緊繃。 他后面就是阿童和劇組的人,又相信左彥明,只停頓了幾秒,就打開車門。 車門打開的瞬間,沈淮剛看清里面的人,就被護著頭拽進了車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到封凌腿上。 封凌鼻尖蹭著他的,差一點就要吻上來。 顧及到左彥明在車里,他只是聞了聞沈淮的味道,克制地仰頭擦了一下他的唇。 干燥的唇快速地擦過,留下一層酥麻,沈淮呼吸一顫,仰頭碰了下他的鼻子。 此時才知道,他真的很想他。 封凌本就在壓抑著,被他這一個小動作撩得呼吸不穩,不知道有多希望左彥明消失在車里。 快速地把沈淮抱到腿上幾十秒,就很有自知之明地把他移到旁邊座位上。 兩人看著非常正常地坐在后面,左彥明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兩只手緊緊握著。 一開始是急躁地握在一起,握了兩秒后,封凌的手指一根根插入他的指縫中,覆在他手背上跟他十指交叉。 沈淮手指側面的皮膚從沒使用過,暴露的也少,異常細膩,被他用堅硬地指甲擠開,多年跳舞散打的手指強硬地插進時,不適應地收緊。 十指略顯扭曲地緊緊纏在一起。 封凌的掌心非常guntang,像是在發高燒,熨在沈淮手背上,熱度一直傳到他的耳根。 沈淮抿了下唇,用非常平靜地聲音問:你怎么來了? 封凌答非所問,今天周六。 沈淮卻明白了封凌的意思,今天周六,他早早來這里,可以在這里待一個周末。 或許是,今天周六,他們還沒聯系。 沈淮:娛樂圈還有周幾的說法嗎? 并沒有工作日和雙休日一說。 封凌抓緊他的手,轉頭看向他,目光在他耳朵上游移,最后定在他耳后那顆小紅痣上。 小紅痣下就是黑色的制服和灰銀色閃著冷光的肩章。 封凌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聲音堪堪維持在正常水平,我來是有工作要做。 對,封總帶了股份贈與合同來給你簽。 左彥明終于找到說話的機會,來緩解一下他的尷尬。 后面兩人什么也沒做,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空氣有點熱,有種自己頭頂過于亮的感覺。 就坐立難安,視線總是有意識地避開后視鏡,尷尬地盯著方向盤。 他不應該在車里,應該在車底。 沈淮嗯了一聲,他這才明白左彥明對他招手時為什么笑得那么開心,如果是被封凌逼著來給他打掩護,他應該笑不出來。 我拿合同跟你簽,再給你講一下。封凌說。 沈淮耳朵上拂上一股溫熱的氣息,封凌不知道什么時候靠他更近了一點。 左彥明終于找到借口下車,你們聊合同的事,我去跟導演說幾句話。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應他,他剛關上車門,封凌就咬住了沈淮的耳朵。 這人剛答應他不會再咬他,一見面就自己打臉。 不過沈淮這時候拒絕不了他,只叮囑他:輕點,別留下痕跡。 他再次被封凌緊箍住腰,封凌的上牙咬在他耳廓上,下牙磨在他耳后小窩里的胎記上。 他的半邊耳朵陷在他的口中。 沈老師,我不聯系你,你就不會聯系我是嗎? 封凌抽空貼著他的耳朵說。 沈淮耳朵被他咬得嗡嗡作響,在一片粘膩的水聲中,勉強聽清他的聲音。 他剛要說當然,封凌忽然又重又濕地吻在他耳后的紅痣上。 沈淮難耐地向后仰了仰頭,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松嘴! 封凌沒有松口,報復性地。 那天沈淮從他辦公室離開后,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浸在興奮和愉悅中,他早早地處理完工作,隨便吃了點飯,就在沈淮小區附近的咖啡館等他。 他急不可耐。 可他忍著沒給沈淮發消息。 沈淮的職業注定他不能長時間地在他身邊,他要忍要習慣這種相處模式。 而且他不想讓沈淮感到他占有欲,不能讓他以為他有控制欲。 等到九點他才克制地給沈淮發了一條消息,沒想到得到沈淮已經進組的消息。 誰也不知道他當時的心情。 不只是當晚的期待和等待一場空。 他以為他們還有一天的相處時間,他精細地計劃好了每個小時,寫公司年度計劃用心程度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