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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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把酒店房間號報給我。 這個位置...看不清室內,但窗戶可見的沒有被人打開過。確定了,信物就在房間內。 【通話中。】 等等,你說什么?椅子的位置不對...再形容一下具體的場景。博士好像發(fā)現了什么,他轉過頭詢問。 紀德,沒有靠墊和椅背的凳子,能拿來干什么? 拿來坐? 安德烈紀德想了想,看見博士搖搖頭后,試探性的說道:...劈了當柴燒? 我就不該指望你的腦回路。博士無語道,沒有靠背的凳子,坐起來會比較吃力。 人們一般更傾向于拖到床前或靠墻壁放置。也就是說,唐突出現在房間中央的椅子,必然不是拿來休息的。 就像上吊的人需要凳子來墊腳,你們控制住坂口安吾后,他還沒來得及把椅子放回原處! ...墊腳?上面安德烈紀德明白了什么。 沒錯。 也就是說,信物就在你們的頭頂房間天花板的通風管道內。博士把答案通知了一隊。 【通話中。】 拿回來了嗎?一個盒子、打不開、大小和信物差不多?內部沒有【滴答】或者【流動】的聲音吧? 沒錯,就是那個。全體撤離,路上注意掃尾! ...結束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安德烈紀德低下頭,以表明對博士的臣服。 結束了,一隊拿回信物撤離,二隊解除陷阱順便,帶回了奶酪。 博士看向一旁的男人。 槍械、子彈、火藥,恭喜你們洗劫了港口黑手黨最為重要的一間武器庫,往橫濱黑夜的占有者的臉上,狠狠抽了一把。 于是安德烈紀德舉起杯子,朝博士示意。 今晚辛苦您了,博士。 博士同樣舉起杯子,說道:森首領想讓Mimic在吃完乳酪后留下些什么,我就偏偏什么都不給他留下,還要吃光他的誘餌和庫存。 眼前令人神暈目眩的少年笑了起來,一邊帶著愉快地表情,飲下一口肥宅快樂水。 真想看看他氣急敗壞的表情但棋盤上的棋子已經就位,就算計劃出現某些偏差,他也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博士把手中的杯子對準吊燈,人造燈光通過玻璃杯里沸騰的氣泡,偏折扭曲。 他意味深長道:寶貝,到底誰才是獵物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30 00:56:18~20210601 19:41: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亞拉.御常夜 100瓶;洛爾斯 20瓶;又是白光 17瓶;貝利爾、朔雪 10瓶;懶癮 7瓶;伭弈 5瓶;笑的傻乎乎、淇水悠悠、峙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50盲人摸象,不見全 蒙住眼睛轉圈圈很好笑嗎。 是的,很好笑。 海貓的職業(yè)演講(希望 3) 》》》 12:00 A.M 天氣/南風 特大消息! 特大消息! 港口黑手黨被人洗劫了武器庫!雖然...只是損毀了其中一個。 但恰好這間庫房,是港口黑手黨存儲的戰(zhàn)略物資中,價值最高的一個武裝倉庫。 這不經讓人懷疑 讓人懷疑,港口黑手黨內是否出現了叛徒。對吧,廣津大叔?身披不合身的黑色西裝,繃帶小鬼坐在石墩上突然出聲。 【野生的太宰治,出現了!】 這位更是重量級。 武斗組織黑蜥蜴內,戴著墨鏡的大漢們發(fā)出了一陣畏懼的sao動。 這位就是那個,萬萬不能與之為敵,被稱作:成為他的敵人,便是你的不幸的... 那位太宰干部嗎! 顫抖。 太宰大人,感謝您趕來協(xié)助!掌管黑蜥蜴的百人長,廣津柳浪老先生第一個反應過來。 他低頭尊敬說道:昨天晚上,我們的巡邏人員死了5個,看守人員死了3個,最重要的武器庫還被不知名的敵人炸毀了。 嗯嗯,接著說。太宰治cao縱著手上的游戲機,隨口敷衍道。 是!我們已經檢查過,死者大多是遭受了十幾發(fā)9mm子彈的攻擊斃命。 廣津柳浪接著說道:隨后,武器庫內所有便于使用的彈藥槍械,幾乎都被搬空。對方沒辦法拿走的,甚至用炸藥有目的進行破壞。 嗯...好久沒見過這么囂張,敢跑來港口找死的人了,有趣~ 太宰治順手把掌上游戲機丟給老先生,悠閑地渡步到尸體面前查看。他半蹲下,眼神掃過尸體上的部分中彈部位。 干脆利落的手法,機關槍近距離射擊,手很穩(wěn)。 只能得到這些信息,尸體上沒有更多的情報了。 真羨慕啊。太宰治輕聲說道,對于他人能如此輕松的步入死亡,他發(fā)自內心的向往著。隨后,他伸出手示意屬下。 昨晚的監(jiān)控錄像,有拍到什么嗎? 非常抱歉...一旁的大漢兩手空空,臉上也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干部大人,一份錄像都沒有...昨天晚上,這里的攝像頭好像...集體出故障了。 唔。 太宰治吝嗇地分出一份注意力,給這位愚蠢的手下,他面色如常的問道:所以呢? 啊?所,所以什么? 可惜,爛泥扶不上墻的愚蠢屬下,并沒有接收到干部大人的意思。 太宰治嘆了口氣,起身抽出黑西裝隨身的配槍,利落地打開保險杠,對準蠢貨的大腿。 就是一下。 呯! 槍聲響起。 旁邊的大漢們立刻低下了頭,紛紛噤若寒蟬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我的腿! 伴隨著背景音里傳出的慘叫,太宰治一臉陰沉說道:我不想說第二遍,蠢貨!壞掉的監(jiān)控也是線索,馬上給我把錄像拿來! 經過這么一出,昨晚的監(jiān)控錄像很快就整理出來了。 太宰治翻動視頻,發(fā)現從22:00開始,監(jiān)控就被人有意切斷,之后監(jiān)控管理室的守備人員,看到的都是循環(huán)播放的代替品。 這都看不出來,昨天晚上是誰當值的?把人拖下去處理掉。 他把失去意義的錄像,扔垃圾一樣塞進下屬的懷里,輕描淡寫的決定了昨晚失職人員的后續(xù)。 是。 下屬抱著錄像鞠躬退下,干部的命令很快就被執(zhí)行下去了。 這樣看來,幽靈里有個cao縱電子產品的高手。不知道這方面,港口有沒有人員名單可供確認。 太宰大人,幽靈是指?百人長廣津柳浪,從旁詢問。 唔,即不想被他人看見蹤跡,又大張旗鼓宣揚自己的存在。廣津大叔,你覺得他們是不是很像幽靈? 太宰治轉頭笑瞇瞇道,眼底卻是陰郁一片。 區(qū)區(qū)幾只幽靈而已,連真面目都不敢暴露出來。只希望他們,不要讓我感覺太過無聊啊~ 來到昨日倉庫的交戰(zhàn)地點時,已經接近正午。頂著太陽的強烈照射,太宰治蹲在地上觀察,昨晚對戰(zhàn)遺留下的痕跡。 墻面子彈的凹痕。 彈殼火藥味的殘留。 車胎碾壓路面的印跡。 雖然這些線索,都被巧合的傾盆大雨沖刷了一部分,但僅剩的這些痕跡,也能述說當時所發(fā)生的一切。 巡邏的主力部隊被調離了原處,小隊連信息都沒發(fā)出就被滅口,主力部隊收到的集合信息也被篡改了... 太宰治自言自語道:光憑現在的科技水平,可以做到這一步嗎?還是說,是異能力所為? 熟悉隊伍的巡邏位置與時間,連不停變動的重要武器庫密碼都能獲得,加上倉庫內恰巧存儲的一批高科技戰(zhàn)斗設備... 果然,是港口黑手黨高層的叛徒呢,還有情報員坂口安吾的失蹤 太宰治露出了不嫌事大的陰沉笑容:多災多難,多災多難啊! 如果排除一切的錯誤答案,再怎么不愿意相信,最后的真相,也只有一個。 安吾,與這里發(fā)生的事,有著直接聯(lián)系! 坂口安吾,你到底在哪里? 在目前已經發(fā)生的事件中,你又扮演了怎么樣的角色? 港口黑手黨的情報部人員,多面而神秘的男人,你到底是誰? 給我去查!這兩天左右、底盤22cm、菱形花紋輪胎、8倉空間、白色面包車的購買、銷毀、遺失記錄。 太宰治拍拍灰塵站起,對黑西裝下令。 ...是。 還有,把周邊所有的通車道路監(jiān)控調出來,幽靈沒辦法黑掉附近所有路段監(jiān)控。對每一輛經過的白色面包車都進行追查,今天之內搞清楚所有車輛的停放地點。 太宰治對另一個黑西裝說:做不到,就去和你那些同事(尸體)躺一塊吧。 是! 這里已經沒有任何線索了,接下來要么從異能者方面入手調查,要么與織田作匯合,太宰治的選擇是? 查找cao縱電子產品的異能者。 前往酒店與織田作整合信息。 罪的反義詞是法律。 說明在世人的心目中。 罪只是外部制約下的產物。 卻不是來自內心的自省。 罪因法而生,也因法而滅。 太宰治 》》》 17:30 P.M 天氣/南風 織田作之助根據港口提供的情報,來到了友人失蹤前暫住的酒店,也是線報口中,友人出現的最后地點。在午后陽光的照耀下,他抬頭看向酒店外層。 毫無特殊之處,一家普普通通的酒店而已。唯一可能的不同,就是這家酒店并不屬于港口旗下,這也導致了坂口安吾這位情報員無后續(xù)的莫名失蹤案。 有事找警察? 都說是黑手黨了,這種案件自然不可能委托警察或是偵探所處理。 織田作之助對于此案被推諉至自己身上,還是有一絲慶幸的,事關自己友人的失蹤,擔心是人之常情。與其得到消息后,導致工作上的心不在焉、效率下降,不如直接接下這份任務,盡自己的最大努力。 雖然還是有點奇怪...他停下腳步。 這里就是安吾最后待著的地方嗎,之后根據線報的說法,人就從酒店莫名的失蹤了。 眼前酒店的住宿費用,對于可向港口報銷、前途一片黑暗(光明)的坂口安吾來說,大概只是九牛一毛。但對于織田作這種無住房低資產階級來說... 嗯,不是黑店,勝似黑店。 織田作之助來到友人訂購的房間內。在狀況發(fā)生后,這里立刻被港口承包下來,保證其現場不會被下一位住客破壞。他打看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夕陽下占地兩廳的無痕落地窗,高層的景色盡收眼底。 唉,一分價錢一分貨,他的心中毫無波動??椞镒髦戳艘谎郾闶栈啬抗猓F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空蕩蕩的套房里,唐突立起的凳子,往上的天花板通風管,到處都是翻動過的痕跡,連同洗漱間與地毯下。 織田作之助在這里搜尋了片刻,一無所獲,他來的可能太晚了。 無規(guī)律的迷霧之中,連顆留給韓塞爾的面包屑都沒有剩下,敵人(如果有敵人的話),大大咧咧又直白暴力地卷走了所有明線。 【韓塞爾與葛雷特】:此處譯為路標、線索。 一無所獲的織田作之助正準備離開時,卻在酒店一樓門口,意外聽見了某個、許久不見的聲音。 小姐是看見了對吧,不是嗎?那為什么,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啊,這種略顯浮夸,但暗藏陷阱的提問,是太宰治沒錯了。 太宰...太宰干部? 酒店大門顯而易見的只有眼前一個,避不開對方的織田作之助上前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喲,織田作! 太宰治半個身子趴在酒店前臺的大理石桌上。別的不說,繃帶小鬼死纏爛打纏著前臺接待的模樣,倒是頗有些森首領對幼女耍無賴時的風范。 小姐再想想嘛~一定還有什么沒說出口的吧? ...我不知道。 酒店的前臺接待,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孩,在面對黑西裝青年的提問時猶豫了片刻,但最后還是否認道。 這不是明擺著有問題嗎,織田作之助想,太年輕了,問題全都暴露在臉上了。 得到了這樣不走心的回答,太宰治鼓起臉頰,他的目光移向女性接待的胸前名片。 莉、莎、小姐,對吧? 欸? 【莉莎】啊,名字真好聽。只不過,這個年紀還沒有談過男朋友,著實是有點可惜啊 單純年輕的莉莎,為眼前俊朗少年話里,沉重的不詳意味顫抖起來。她突然明白了,【黑色西裝】在橫濱這座城市里,到底代表著什么。 是絕對的暴力。 是絕對的殘酷。 是絕對的黑暗。 他們,是這座城市濃縮的陰影面。 客人來來往往的,我不可能每個都有印象??!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莉莎抗拒的語氣稍微放軟了點。 當然,這是謊話。 莉莎牢牢記得,昨晚那個男孩和三、四個男性一起進酒店來接朋友,幾個男性一起上了樓,而他就站在酒店門口,在靠近前臺的位置。 結果不知怎么回事,他們的眼睛就對視在一起了,明明互不認識,兩人卻都有種莫名的心動感,最后一起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