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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珊輕笑,說:“但你爸媽春節(jié)前一定回來,每年都如此。” 南晴百無賴聊:“確實,而且今年我的盈利模式出來,他們肯定會很滿意這個成績。” 伏敬云提道:“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柳明珊凝思幾秒,看向南晴:“你之前提過,轉(zhuǎn)賣股權(quán),以及游戲的運營模式?” 南晴往后仰,回:“是想這么干來著,但我的目光都放在短期盈利,需要參考你們的意見,尤其是明珊你。”能否長期維持下去,就看明珊有什么高招了。 柳明珊若有所思。 伏敬云:“我不熟悉這塊,也不是我擅長的。不過目前看來,應(yīng)該能維持兩三年的好光景。” “……”南晴微微驚嘆,“老伏,你太謙虛了。”她都不一定能預(yù)見未來的發(fā)展趨勢。 他倒是意簡言賅地給出了方向。 柳明珊隨后開口:“他說的沒錯,我暫時也無法定奪,只能看出的確不符長期發(fā)展的規(guī)律,但你當(dāng)初想可持續(xù)發(fā)展……” 南晴搖頭,沒什么執(zhí)念,說:“換成事務(wù)所只怕會啞火,我知道自己實力的,賺到錢就行。”管它長期短期的,可不可持續(xù)發(fā)展也沒那么重要。 伏敬云:“那么,等你敲定下一個項目?” 南晴則瞅著發(fā)小,炯炯有神道:“明珊,你有沒有什么好推薦?” 柳明珊微頓,遲疑兩秒,給出折中的方案:“先經(jīng)營一年,在最高市價時找接盤公司。” 南晴拍掌,干脆道:“不如就找尤孜彥,他經(jīng)常投資游戲類。” 柳明珊無奈道:“雖然他在我面前挺幼稚,但不代表生意上也這樣,你坑不到他的。” 南晴:“……”可惡,明珊說的好有道理。 美,夢,破,碎。 * 白天的電話,爸媽確實提到了帶男友回家的事。 柳明珊也有帶伏敬云回去的打算,但話在嘴邊,她又拖延了一段時間。 “爸,他害羞得很,正跟我鬧脾氣呢,遲些日子吧。” “沒關(guān)系,你們別有壓力哈,我們也不是逼著你非要交差,多不好,一切順其自然。” 柳明珊應(yīng)下,一貫的沉靜態(tài)度。 其實她也不清楚說的是誰,喜歡害羞,那個假男友,亦或是現(xiàn)在的真男友伏敬云。 仿佛存在一個假想對象。 深夜,她在公寓的房間沉睡,南晴夜不歸宿,公寓里只有她和敬云,他在隔壁房間守護著。 床邊的柜子傳來震動聲,柳明珊閉著眼,睡得正迷糊,習(xí)慣性伸手去摸。 即使接聽電話,她也沒有睜眼,“是誰……” “我想你想得發(fā)瘋。” “……”柳明珊輕輕皺眉,睜開一只眼看號碼,陌生未知來電。 但聲音很像他。 她努力趕走睡意,困倦地回:“還算有點新意,選在半夜買號碼來sao擾我,企圖攻破防線?”凌晨三點半確實是最困、也最容易松懈的時候。 “珊珊,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他的聲線像上天的恩賜,可惜他不常說動聽的話。 這通電話,似乎終于用到正途上。 柳明珊闔著眼,困意讓她的語調(diào)變得輕柔:“我不知道你是裝傻,還是真不懂,傷過的心不是你想復(fù)原就能復(fù)原的。” 他一陣沉默。 “你也沒給我機會去彌補。” 柳明珊:“所以你還不懂么?”她的態(tài)度已很明顯。 尤孜彥:“……死刑犯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嗯?”柳明珊眼皮沉重,邏輯依舊清晰,“難道他們不是直接判死刑?” 男人咬牙切齒道:“都說舊情難忘,我看你是壓根沒愛過我,所以離開得那么干脆,迫不及待。” “愛你時沒換來你的真心,不愛你時卻被你說我沒有真心,你不覺得可笑么?”她說。 尤孜彥:“不可笑,因為我一直都愛你。” 她不住的輕笑。 尤孜彥:“?”她笑得他心里發(fā)癢,欲罷不能。 柳明珊念道:“那么,尤少爺可否能告訴我,當(dāng)初離開的真正原因?” 尤孜彥輕微的不悅,“哪次?” 柳明珊輕嘆:“原來尤少爺也知道你辜負了我不止一次。” 尤孜彥:“......” 到底中了什么蠱,才會一而再而三在她面前吃癟。 他拎出畢生的溫柔庫存,傲嬌地哄:“好,都是我的錯,是我以前不懂珍惜。”所以到底是哪一次離開? 柳明珊用手按住眼部,舒緩心底的悲涼,輕道:“你當(dāng)年一聲不吭地轉(zhuǎn)學(xué),有考慮過我的處境么?” 他一頓,不以為然地回:“怎么還計較這事兒。” 柳明珊笑了笑,手指輕抬,悄無聲息掛斷通話。 另一頭正要解釋原因的男人:“……” 該說她太小氣還是太較真,而他偏偏忘不了她。 暫時的冷處理,沒換來冷靜,反而是蝕骨的瘋狂的思念。 尤孜彥揉著眉骨,凌晨三點多,他的辦公室扔滿了遍地的碎物。 那些對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員工,包括葉賢,都以為他因章家才發(fā)那么大火。 ...... 尤孜彥仰頭靠著椅背,閉目假寐。 章楚溺近來蠢蠢欲動,時不時挑撥他一下,甚至打電話揚言,讓章書琪回國跟他好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