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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竟是直直從輪椅上立了起來,原本應空蕩蕩的下身竟有一團黑氣托著。 桃秉淵正色起來, 高聲喝道:“開陣!” 又轉過頭沖喻聞錚喊道:“你護好舒兒!” 說罷,朝襲上來的覃靖渠迎去。 自開閣以來,三宗便在抱夢閣防護上花了不少功夫,此時普通百姓大多都被護送著上了二樓,一樓廳中一下子顯得開闊起來。 便也是這時,喻聞錚凜起了眉。 “不對。”他看著覃靖渠如是道。 桃劍舒掃了一眼覃靖渠身后寥寥幾個弟子,亦道:“他怎么敢單槍匹馬地闖進來。” 喻聞錚眉頭卻蹙得更緊了些,緩緩開口:“不,這老家伙變厲害了。” 覃靖渠殘了腿,就算有靈力托著,理應比從前弱才是,更何況哪怕巔峰狀態(tài)下的覃靖渠也不過是由藥草丹丸堆出境界,決計不能有眼下的功力。 與他對招的桃秉淵亦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 微微失神之間,覃靖渠掌中一團黑氣襲了過來。 “爹!” 桃劍舒驚呼著,與身邊的喻聞錚皆欲飛身過去,只是有人先一步替桃秉淵拆了招。 來人是接到消息的梁鈞安,身后還跟著梁鳳霖及宋意一眾人。 “哼,梁宗主,又是你。”覃靖渠可還記著當日梁鈞安替那群妖出力的事,冷笑著把玩手中黑霧:“怎么,你御靈宗也想淌這趟渾水?哦,宋意……不,宋宗主也在啊,得了宗主之位不珍惜,我看倒不如今日一并還與我!” 話落,又是一記狠招襲來。 幾人閃身避過,桃秉淵提醒道:“你們小心些,他那功法有問題。” 轉頭朝被覃靖渠打穿的正發(fā)出腐臭味的墻磚看去,梁鈞安冷聲道:“覃靖渠,你竟修了這等功法!你可知蠶食功是歪門邪道!” 此話一出,眾人終于知曉了覃靖渠突然變強的功力從何而來。 蠶食功,如字面意思一般,專靠吞采其他生靈的修為來助己修煉。覃靖渠身邊弟子只剩了幾個,俱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恐怕原先那些追隨他的弟子都被當成了墊腳石。 這功法為修真界不恥,連妖魔都不屑碰。 各種批判的聲音如潮水般涌下,覃靖渠卻只是報以一聲冷嗤。 “邪功?只要能走上頂峰,我看誰敢置喙!”他那雙丑陋的小眼睛里騰起激動瘋狂的光,“今日這閣中所有,都將為我所用!” 說罷,忽然自他周身彌漫起一股黑霧來,濃烈而迅速地朝二樓逐去,也掩住了先前弟子們設的陣法。 “不好!”桃劍舒連忙開出結界,對喻聞錚道:“你去幫爹他們,二樓有我和姑姑在。” 喻聞錚有片刻的猶疑,桃劍舒只得道:“那惡修士一時一除,二樓也沒法安生。” 聞言,喻聞錚這才蹙著眉點了頭,“小心。” 說這話的同時,兩人腕間鱗鐲同時亮了一下,有看不見的絲線將妖息連在了一處。 喻聞錚甫一飛身入局,局勢很快有了壓倒性的變化。 覃靖渠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便是祭出多少法器也無用,被喻聞錚狠狠扼住了脖頸。 喻聞錚可不是什么計較生殺的善類,手下并未留情。 眼看覃靖渠不久前還猖狂的臉逐漸失去血色,梁鈞安正因恐他留下什么后手制止喻聞錚,卻聽覃靖渠憑著那游絲般的氣息道:“你以為,咳咳……以為殺了我就,結束了么?” 說著,在幾人警惕的目光中,覃靖渠攢著氣力打了個響指,露出詭異的笑容朝門外看去。 雨幕中隱約有一片黑影而來,片刻人,眾人才看清那是城中的百姓。 神情麻木的,被毒侵了神智的百姓,正朝著抱夢閣機械般地走來。 與此同時,二樓廊內也傳來弟子的驚呼:“怎么會這樣?” 絕大多數(shù)沒有功力的百姓都成了外頭那模樣,餓狼般無意識地撕咬著二樓中的修士。 桃劍舒急急把暫未異化的人救到一旁設下結界,對一眾修士道:“大家先別慌,先用結界困住他們!” 閣中所有人頓時慌了起來,覃靖渠露出得逞的笑容來。 “你想,想殺我?咳咳咳……”感受到扼在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他不懼反笑,“想救人嗎?他們飲了混毒的水,得用至強的妖丹化散才能解……呵呵,我不成仙,你們也別想……別想好過!” “喀——” 一聲清脆利落的聲音在覃靖渠說完話時響起,喻聞錚嫌惡地撤了手,那尸體便維持著瞪眼猙獰的面目倒在一邊。 “你怎么、怎么就把他殺了?”桃秉淵聽著那句妖丹化散,本還欲審問他其余解毒方法。 “殺了又如何?”喻聞錚冷冷對上他目光,“不然留他一條狗命遂他的愿?” 桃秉淵啞然,也意識到覃靖渠就算活著也不可能說實話。 沉了一口氣,他迅速朝閣中弟子道:“都擋住外頭的人!” 梁鈞安與嗽月也急忙下令,喻聞錚則將整個抱夢閣籠了個結界,便朝二樓過去。 “怎么樣?” “我沒事。”桃劍舒搖了搖頭,問他:“剛才那人所說至強的妖丹是什么?” 她擔憂地朝廊內與未異化百姓護在結界中的黑豹望了一眼,皺眉道:“他便那么想要嗽月一族的妖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