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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劍舒了然,這就是被喻聞錚纏出來的啊!那么一條小蛇在脖子上爬了那么久,不紅才怪。 長長舒了一口氣,桃劍舒將長劍插回弟子腰間劍鞘中,“多謝了。” 那弟子如蒙大赦,慌慌張張跑了。 桃劍舒呆了片刻,自語道:“我至于那么恐怖嗎……” 雖然清松門的松徽玄衣確實(shí)有點(diǎn)魔女那味兒,倒也不必如此夸張。 正想著,忽聽蘇枕玉道:“師妹方才那一下,倒是將師兄也嚇了一跳。” 雖是這樣說,可桃劍舒看蘇枕玉一點(diǎn)也沒有被嚇到的意思,仍舊噙著溫和笑意。 “險(xiǎn)些以為師妹是厭惡我了。” 蘇枕玉這樣的人,也會怕被人厭惡? 桃劍舒如此想著,有些想不通自己拔劍為什么會叫蘇枕玉聯(lián)想到那個方向去。 她只當(dāng)對方在開玩笑,虛咳了幾聲笑道:“怎么會呢,師兄多慮了。” 話落,她才想起來一開始的話題,硬著頭皮解釋了一下,“……應(yīng)當(dāng)是被蚊子咬了,多謝師兄提醒。” “是嗎。”蘇枕玉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只如是道。 桃劍舒疑心自己扯謊扯得太明顯,只是當(dāng)她去瞄蘇枕玉的神色時,對方的目光也只是淡淡落在她頸上,無波無瀾,叫人猜不出情緒。 也說不清是尷尬更多些,還是心虛作怪,桃劍舒只覺在蘇枕玉面前不自在極了,連帶胸口都發(fā)悶。 她瞥了一眼立在不遠(yuǎn)處的踏云閣眾弟子,深吸一口氣道:“蘇師兄正忙吧?那我就不打擾師兄了,師兄再見!” 快速說完,也不等蘇枕玉反應(yīng),腳底踩了風(fēng)火輪似的就溜遠(yuǎn)了。 蘇枕玉看著桃劍舒漸遠(yuǎn)的背影,袖底持蕭的手摩挲了下,另一手抬起,亦撫上了自己墨發(fā)下的后頸。 念著喻聞錚不在烏雪居的事被覃靖渠發(fā)現(xiàn),桃劍舒打算直接去找桃秉淵。 她一個人或許幫不了喻聞錚,可要是能成功忽悠她爹,至少還有一線希望。 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回房一趟。 脖子上的紅痕太明顯了,要是不涂點(diǎn)粉遮一下,怕是還沒開口跟她爹撒嬌,就得被質(zhì)問自己和誰墜入愛河了。 桃劍舒邊想著,邊加快腳步往回走。 只是才走了一盞茶不到,她便有些氣短了。 也不知道是烈日太刺的緣故還是什么,桃劍舒總覺得眼前的景物都在蒸著氣,被蒙了一層透明的光波似的。 走著走著,便見一個穿戴十分花哨的身影進(jìn)入視野。 那身影對上她,先是一愣,隨即便撇下身后數(shù)十名跟隨者,快速奔了過來。 “桃劍舒,這身真不賴!真沒想到,你穿這個還挺好看……” 梁鳳霖又是驚嘆又是唏噓,桃劍舒倒想商業(yè)回夸一下,只是她還未開口,便覺梁鳳霖的聲音愈來愈模糊,再下一瞬,竟是直直暈了過去。 . “舒兒,舒兒?” 剛睜開眼,桃劍舒便見一張滿是焦急的臉正眼含欣喜地看著自己,嘴唇與胡子一動一動,也聽不清是在說什么。 被青華姑姑扶著坐起,又喝了她爹喂到嘴邊的水,桃劍舒緩了好一會兒,才扶著腦袋問:“爹,我這是怎么了?” 眼前的帳幔與陳設(shè)俱是陌生,顯然并不是自己的房間。 “爹還想問問你呢,怎么一天不看著,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你知不知道自己靈力少了近四成?” “要不是御靈宗那姓梁的小子將你抱回來,爹都不敢想會怎么樣。”桃秉淵說起這個,難得板下了臉,“舒兒,你跟爹說實(shí)話,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桃劍舒一看她爹擺出兇神惡煞的一張臉,便又頭疼起來,“爹,你多慮了,有你和姑姑在,誰敢欺負(fù)我?” 那和單挑□□有什么區(qū)別?畢竟依桃劍舒最近的了解,有不少宗門私下可是把清松門叫做野人門。 “你還想瞞著爹……” “好了師兄,舒兒才醒,你問她這么多做什么?”青華皺著眉打斷桃秉淵,在床榻邊坐下,對桃劍舒嘆道:“還好你醒了,要是再晚些,仙盟大會可就要被你爹給攪砸了。” “仙盟大會?”桃劍舒眼皮子一跳,“姑姑,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巳時,各宗門就等著你爹了。”青華道,說著飛了桃秉淵一記眼刀,“師兄,你還不趕緊過去?” “哼,若是舒兒真有個什么好歹,大會不大會的干我什么屁事。”桃秉淵拂袖如是道,到底是起了身,“舒兒,你好生休息,爹先去應(yīng)付那幫老東西。” 說罷,便出了房門,對著來催了好幾次,此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著的弟子冷聲道:“走吧。” 望著桃秉淵離房的背影,桃劍舒卻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這是……睡過了一天? “舒兒,舒兒?”青華的聲音將她拉離思緒,“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桃劍舒愣愣搖了搖頭,倏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撫上自己的脖頸,“姑姑,我脖子上的東西……” 你和爹都看到了? 只是她還未問出后半句,便見青華露出疑惑的神情來,“脖子上什么?讓姑姑看看,沒有東西啊。” 聞言,桃劍舒松了一口氣,可不免又有些疑惑—— 那痕跡,那么快便消了? 一個時辰后,留仙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