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又搶走和親的九郡主啦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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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衣與封無緣同時邁出一步:“我們是同伙,這些都是我三人策劃,與其他人無關(guān),他們只是來看碎玉藍(lán)開花而已。” 玉琉原說:“你們確定要這樣做?” “確定。” “會死的。”玉琉原說,“即使是叫我還陸姨救命的恩情,我也無法放你們所有人回去。” 眠師攔住欲摻和此事的少年與九郡主,面色平靜上前兩步道:“是,我們今夜只是前來尋找在山上迷路的月主殿下與月主夫人,山上發(fā)生的一切與我們無關(guān)。” 九郡主張了張嘴,被老乞丐捂住嘴,楚隨望拱手道:“既然人已經(jīng)找到,那我們便先行離開了。” · 陸青衣三人很快便鋃鐺入獄,九郡主與少年被分別關(guān)進(jìn)房中,分了大量人手專門去看住他倆,以防他們偷偷去劫獄。 九郡主說:“我不會去劫獄,我知道四師父和五師父是為了撇清我們的關(guān)系才這樣做的,若是我去劫獄,四師父與五師父所犧牲的一切便白費(fèi)了。” 老乞丐說:“你能這樣想最好。” 九郡主又說:“在沒有想出最好的辦法之前,我不會隨便去救人。” 三日后,玉琉原被迫登基,宣布刺殺先帝之人將于五日后問斬。 兩日后,眠師與楚隨望各自帶人離開涼城。 兩域壓境大軍順利遠(yuǎn)去,北域碼頭的人觀望許久確定他們真的走了且不會再回來,迅速回去稟報各自侍奉的殿下。 玉琉原瞬間收到無數(shù)要求提前斬殺刺客的奏折,他焦頭爛額地癱在龍椅里,無比想念做皇子時的快樂時光。 夜班時分,他收到一封信,他展信仔細(xì)看完,閉了閉眼,猶豫片刻便將信放到蠟燭上燒了。 再二日,刺客問斬時間提前,當(dāng)日下午,陸青衣三人被押上刑場,一眾百姓指指點(diǎn)點(diǎn)。 “斬!” 隨著這聲落地,刑場霎時落下無數(shù)道白影,無數(shù)青葉暗器飛散開來。 人影重重,一道女音清脆響起。 “北域昔日無緣無故殺我聽雪閣主,今日又?jǐn)貧⑽仪嗨w主,我聽雪閣為北域賣命幾十年,如今卻得了這么個卸磨殺驢的結(jié)果?敢問北域?qū)⑽衣犙╅w這么多年來死去的同伴置于何處?!將聽雪閣主又置于何處?!” 執(zhí)斬的官員被罵懵了,他萬萬想不到還有人敢劫走這三個刺客,且那些還是聽雪閣的人! 為首的是一名戴著面紗的女子,長發(fā)卷入白羽織就的絨帽中,只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睛,她恨道:“今日我便要將人帶走!我聽雪閣從今日起與北域再無任何干系!” 站在她身后那名高個男子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大約是覺得她演得過了,救人時悄悄拍了下她的肩,她這才收斂,轉(zhuǎn)頭將皺著眉頭的陸青衣帶走。 一時間,數(shù)十條白影羽毛般揚(yáng)起,又如白絮般四方飄散,前后守衛(wèi)皆非對手,分頭追擊而去。 一時間刑場熱鬧非常,眾人都說北域?yàn)楹螝⒙犙╅w主?青霜閣主又為何刺殺元帝?而如今聽雪閣叛變又是為何? 一定是元帝的錯! 于是在某些人的添油加火的強(qiáng)調(diào)中,北域百姓們逐漸相信他們的元帝其實(shí)是個利用完人后便將之殺害的陰險小人。 玉琉原氣得不行,發(fā)自肺腑地下令:“把那些散布謠言的人全部抓起來嚴(yán)懲!再派人去把劫獄的那些人追回來!” 現(xiàn)在才開始追究是否已經(jīng)遲了?跟在玉琉原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不敢說話。 · 十日后,一行船隊換成車隊抵達(dá)桃花塢,將兩只碎玉棺一同下葬,陸青衣捏碎手中攥了一路的母蠱。 元帝玉千雪,暴斃。 再五日,車隊低調(diào)抵達(dá)京城。 新帝楚今朝立于城墻之上,親自迎接眾人回歸。 最先走出來的是楚隨望與老乞丐,接著是苗疆的眠師。 眠師道:“我們此次前來是為提親,具體事宜事后再和您詳談。” 楚今朝看了眼他們帶來的提親聘禮,有點(diǎn)驚訝道:“你們不會一路帶著聘禮去了北域,又帶著聘禮來中原?” 眠師笑笑。 所以他們真的帶著聘禮跑來跑去! 接著下來的是戴著斗笠的陸青衣三人,楚今朝悄悄撩開面紗看了一眼,松了口氣。 “幸好沒事,之前傳信說阿九策反聽雪閣的人去劫獄我還有些擔(dān)心……對了阿九人呢?”她還沒習(xí)慣在這些也算看著她長大的長輩們面前自稱朕。 陸青衣和封無緣放下面紗,對視一眼后有些無奈道:“小酒怕我們責(zé)怪她劫獄,帶著阿月走了陸路,約摸還要半月才能回來。” 此時此刻,帶著少年走陸路的九郡主正在桃花塢喝得大醉,扒拉著少年的胳膊非要趴在他身上睡覺。 少年在她眼前揮了揮手:“阿九,這是幾?” 她咕噥:“這是幾。” 少年感到好笑,她又抬起頭,迷迷糊糊地說:“是阿月。” 少年偏頭笑出了聲。 她捧住他的臉,細(xì)細(xì)地磨著他的鼻尖與嘴唇,試圖看清他的臉,但醉意上頭她什么也看不清,最后還是失望地放棄,不聽話地往上爬了爬,將腦袋擱他頸窩里,嘀咕。 “是阿九的夫君。”她側(cè)過臉,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有些委屈地?fù)崦拿佳郏瑫灪鹾醯毓緡仯笆遣荒芤黄鹚X的夫君。” 少年:“……” 看來還是不能讓她多喝酒。 他將她放進(jìn)被子里,又脫下她的外衫,拖到中衣時他動作頓了一下,想起上次她喝醉換衣服那次,有些磨人。 低頭又隱約瞧見她衣裳下的白皙肌膚,微微閉了閉眼。 “阿九。”他勉強(qiáng)睜開眼,低喚了聲。 九郡主掙扎著掀開一只眼,迷茫又無辜。 他解下她中衣,克制地說:“明日我們便回中原。” “我還沒玩夠……”她含糊說。 少年扣住她的腰,支著她坐起身,她上半身整個傾入他懷中,長發(fā)散落,桃花酒的香味侵入心口。 他沒有任何停頓,解開她的里衣,用被子將她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又去柜子里找了件新衣裳給她一點(diǎn)點(diǎn)穿上。 穿戴好之后,他才將她重新放進(jìn)被子里,低頭在她眉間吻了下,烏黑眼底壓抑著顯而易見的忍耐。 “早些回去,早些成親。” 這樣便能早些陪她睡覺了。 · 一月后,中原再次與苗疆締結(jié)良緣。 出嫁前夜,幾位師父輪流與九郡主談心,談得她眼皮都快睜不開。 楚今朝最后來的,她說:“你真的決定要嫁過去了?” 九郡主用手指強(qiáng)撐著眼皮,有氣無力說:“你問我八百遍了。” 楚今朝:“我總覺得給你準(zhǔn)備的嫁妝不夠多。” “都快裝出一支軍隊了還不多?!” 楚今朝很憂愁,她像是嫁女兒般,親自目送和親的隊伍遠(yuǎn)去,送完又說:“嫁妝還是太少。” 小丫鬟:“……已經(jīng)很多了。”根本就是裝不下了! 這是第二次去和親,說和親也不算準(zhǔn)確,應(yīng)當(dāng)算是普通的遠(yuǎn)嫁? 九郡主想到這有點(diǎn)小開心,但這種開心在看見幾位師父齊刷刷立在轎子外面時瞬間變成驚恐。 九郡主舉起手說:“師父,你們不用全都跟過來吧?這次我發(fā)誓絕不逃婚!” 師父們戀戀不舍說:“隨便送一程。” 隨便送一程,又隨便送一程,最后一路送到邊關(guān)。 九郡主躺平,她已經(jīng)不相信師父們說的“隨便送一程”。 當(dāng)夜隊伍駐扎邊關(guān)之外,一如第一次那般,九郡主甚至懷疑這次隨行的隊伍會不會就是第一次的隊伍,不然怎么連駐扎的地點(diǎn)都一模一樣? 師父們終于送到邊關(guān),各自叮囑她早些回中原,又絮叨了些別的,隨后陸續(xù)返回,九郡主累得不行,大半夜的也餓了,便悄悄出去找點(diǎn)吃的墊墊肚子。 叮當(dāng)。 她忽然聽見熟悉的銀飾碰撞聲,還沒等她轉(zhuǎn)身,身后人便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長干凈,手心托著一袋糕點(diǎn)。 她驀地回頭。 少年依舊穿著第一次見面的那身黑紅色衣裳,銀飾熠熠生輝,耳下的兩縷纏繞紅繩的辮子更是讓人熟悉得恍惚。 “我就知道你晚上會餓。”少年凝視她片刻,仔仔細(xì)細(xì)地描摹著她的眉眼,嘴角彎起,抬了下手中的糕點(diǎn)提醒道,“從城里帶出來的,還熱著,味道還不錯。” 九郡主倏地回過神:“你怎么、怎么……”怎么突然來邊關(guān)了? 少年眼也不眨地望著她:“想見你。” “那也不用這么晚……” “我等不及。”少年反問,“一個月沒見你,你不想見我?” 想瘋了。 九郡主沒接糕點(diǎn),一下子撲進(jìn)他懷里,狠狠吸了口氣,嗅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心里酸酸脹脹的,聲音悶悶:“我也好想你,昨天晚上做夢還夢到你了。” “夢到我怎么?” “夢到和你成親后你搶我被子。” “……” “所以我把你踢下床了。”九郡主仰起頭,惡作劇笑起來,“你呢,你夢到我了嗎?” “夢到了。”少年從容不迫道,“夢到你把我踢下床。” “……” 九郡主吃了大半袋的糕點(diǎn),看著后面的隊伍,納悶道:“話說回來,阿月你不認(rèn)路,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哦,我把周不醒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