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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又搶走和親的九郡主啦 第63節

    他太囂張放肆了,有人看不慣他的旁若無人的作風,不悅道:“誰殺誰可還不一定,你個小白臉那日藏在女人身后怕得瑟瑟發抖的模樣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怎么樣?今日如此放肆,是因為攀上了無極島的人做后盾?你倒是看看無極島會不會破壞他們的規矩給你一個歹毒的苗人撐腰!”

    大約是地域不同,同為一朝同胞,大部分人忍不住應和。

    少年對他人的嘲笑置若罔聞,反手抽劍。

    慘白劍刃下血光現,那人感到一陣劇痛,慘叫一聲,滿地打滾,圍觀的人紛紛讓出一個圈,將中心三人團團圍住。

    少年順著劍上的血流方向緩緩抬眼,毫無起伏的黑眸對上一雙清凌凌的圓眼。

    九郡主的右手按在他持劍的手背上,阻止他的同時也及時挽救了一抹劍下亡魂。

    那人撿回一條命,心驚膽戰捂著脖子沖進人群尋求庇護。

    少年看也不看其他人,只看著她說:“為何攔我?”

    九郡主說:“阿月,你不可以因為這種事殺人。”

    “他們辱你。”少年是真的不明白,他一向是想殺就殺,“而且我不會殺他,我只是想割了他的舌頭。”

    “我以為你以前同我說你割人舌頭的事情是騙我的。”九郡主突然說。

    少年這才想起來他竟然忘了掩飾暴露在她眼前的陰郁。

    “但是我不生氣,”九郡主眨了下眼睛,“因為我又看見你的另一面啦,只要你愿意向我坦白,我就可以接受你的任何一面,阿月。”

    少年怔住。

    “所以,你不要總是瞞著我,我也會生氣,現在雖然還不生氣,但是日后總有一天會很生氣,到時你肯定哄不好我,知道了嗎?”

    少年沉默著垂下眼。

    九郡主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將那柄劍握進手中,轉身面向眾人,收斂起面對他的輕松,肅著臉道:“武林盟主事多錢少,浪費時間,還要為別人鞠躬盡瘁,我沒那么偉大,我不打算做武林盟主。”

    外圍眾人神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她。

    她微抬下頜,意味不明地一一掃過眾人,最后落在臺上正氣凜然的準盟主身上,圓眼一彎,笑了起來。

    “不過,我愿意接受你的挑戰,我若贏了,我可以不做武林盟主,但在場所有辱我阿月和無極島的人都需要當眾道歉,并且武林盟保證日后若無極島有難,武林盟必全力相助。”

    長劍向下重重一甩,劍上血滴悉數甩到石板地上,留下一道似洗刷過后的鮮艷痕跡。

    九郡主又道:“我若輸了,便將我從無極八樓中賺到的七百兩白銀與三百兩黃金全部送給在座的諸位,包括我從內島里帶出來的世上獨此一份的禮物。諸位意下如何?”

    第51章 “你試試看。”

    中原江湖八大門派今日皆見證了這一場決戰, 說是決戰有些夸張,只能算是一個規模大點兒的賭。

    八大門派與江湖散人皆同意九郡主的提議,畢竟他們來這一趟除了想做武林盟主, 也想進入無極島內島選寶貝, 如今有人說只要挑戰輸了便愿意獻出她的寶貝, 誰不心動呢?

    九郡主能打歸能打, 之前和季炎鶴對戰時卻沒來得及使出全力, 因為中途季炎鶴不知為何血蠱暴動,導致他后期不戰而敗,因此她才撿了個漏。

    可中原武林高手遍地, 前輩畢竟是前輩,內力渾厚, 是她這個年紀沒有的。

    九郡主反手將斬刀橫于身前,仔細凝視著前輩的動作,腦中卻在快速思索接下來該用哪一招。

    丐幫的棍法?不行,她和臭老頭已經不是曾經那種似師似友的關系了,用了他的打狗棍法,若是日后傳到京城, 臭老頭第一時間就能發現她人在無極島。

    四師父的輕功?不行, 輕功可以搭配出其不意的攻擊打出做漂亮的決勝招。

    五師父的暗殺技?正好可以搭配四師父的輕功使用,再加上大師父的雙刀斬……

    琢磨到這,九郡主心下已有了決定,很快將身前橫握的斬刀轉到身后。

    ·

    二樓一處簾后,頭戴斗笠的白衣女子輕輕放下杯子,同身前低著頭的護衛輕柔道:“消息可打聽到?通緝上那個殺了水里鎮五人的小九,可是這位阿九?”

    護衛沉聲道:“是,但我檢查過死掉的五人尸體, 他們是被蠱殺死的。”

    “如此說,那位阿九倒是被迫頂替了罪名。那你猜,殺人兇手會是誰呢?”白衣女子眼中毫無光彩,側耳傾聽窗外的打斗聲,笑了笑,“我猜啊,又是你們苗疆那位殺人如麻的月主。”

    護衛因那句“你們”眉眼微動,卻沒有抬頭:“夫人救了我的命,往后我就是夫人的人,苗疆與我無關。”

    “可我救你只是為了伺機揭穿季炎鶴的真面目,再利用你的蠱殺死他的蠱。”白衣女子聲音依舊溫和,“這么多年,我若是不弄瞎這雙眼睛,他怕是早該懷疑我恢復神智了。情蠱真是個好東西,害得我識人不清險些丟了性命,你說對不對?”

    護衛沒有說話。

    白衣女子自顧自地說:“他給我種下情蠱,害我失去孩子,還害得我失去爭奪無極島主位置的機會。戚大哥以為我是真的愛他,可我怎么會愛上這么一個虛偽的男人呢?不過這也不能怪戚大哥,畢竟被種了情蠱的我確實沒有腦子,戚大哥誤會實屬正常。這一切,怪只怪當年在北域給了季炎鶴情蠱的苗人。”

    她突兀地笑了聲:“為了拿回屬于我的一切,我弄瞎自己的眼睛,在季炎鶴注意不到的地方救下無數人,我等啊等,等啊等,只為了等到這一天,報仇雪恨。”

    她手指捻起一塊桃花糕,摸索著蹭掉邊緣的粉渣,沒有吃,只是輕嗅:“我很久沒有吃到無極島的桃花糕了,可我嗅著我的手,為何有一股銀環蛇草的味道?是還沒有洗干凈手嗎?”

    護衛道:“我去打水。”

    白衣女子笑出了聲,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她笑得趴在桌子上,揩了眼角的淚水。

    “你看到季炎鶴死掉的樣子了嗎?他求我別殺他,他求我啊,他跪下來,像狗一樣求我。可是他不知道,從我恢復意識開始,他的所作所為不經意間都受我暗示。

    “戚大哥真的很好騙,只要用王靈靈的消息誆他,他定然舍不得對王靈靈的老家袖手旁觀,季炎鶴把他騙出來,給他下了蠱,想要他把無極掌內力傳給他,戚大哥卻命大沒死掉,王靈靈倒是人如其名,機靈得緊。

    “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等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讓季炎鶴身敗名裂,我賣個慘博人同情,再拿到三門九室里的任命錦帛我就可以名正言順成為無極島主,無極島人即便再不甘愿也得顧忌武林盟人對我的同情而不得不同意我做島主。

    “可是戚白隱他不僅沒有死,還收了個親傳徒弟。”

    “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壞了我的計劃,我也要她不好過!你瞧,她多么有活力?我真羨慕她。”

    她的手指在桌子上咯吱咯吱地刮蹭,臉頰卻是柔美動人的,自言自語。

    “十八聽力好,我派他去小屋外打探消息,那位苗疆月主已經給她種下攝心蠱,可惜卻半途而棄,他可真是讓我失望。情這種東西就像是毒藥,傷人傷己,你說情有哪里好呢?”

    護衛還是沒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迅速垂下眼。

    白衣女子笑著問:“你不覺得好玩嗎?一個是不顧大局自私自利的逃婚九郡主,一個是人人懼怕且厭惡的苗疆月主。若是將他二人一伙的事情公開,你說他倆在江湖還有立足之地嗎?不,不僅是江湖,整個中原都會厭恨他們。

    “戚白隱的徒弟,未來的無極島主,真實身份竟是朝廷的九郡主,并且與一人便擊退兩大族的苗疆月主在一起,兩人情比金堅,死也不肯分開。你說,江湖人會眼睜睜看著無極島這么大的一塊rou,落入中原腐朽的朝廷嘴里嗎?抑或是勢趨龐大的苗疆手里?”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來,江湖與朝廷都不會坐以待斃,要么齊齊圍攻無極島,要么一起追殺那位九郡主。

    聞笑捏碎手中的桃花糕,染了一手桃花香,雙目無神地望向窗外,喃喃自語:“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

    “贏了!”

    看臺下擠滿了一半空地的無極島眾人大聲歡呼:“阿九姑娘贏了!”

    “道歉!”

    “道歉!”

    “道歉!”

    此起彼伏的喊著要江湖中人道歉的聲音幾乎要沖破云霄,震聾欲耳,甚至有人當場敲起了四周立著的鼓。

    “承讓了,前輩。”

    恰好略輸她一招的前輩暢快地搖搖頭:“小姑娘不愧是李斬的弟子,年紀輕輕,前途無量。”

    九郡主掃了眼臺下眾人,壓低聲音道:“多謝前輩讓招,晚輩看得出來前輩想讓我贏的這一局。”

    前輩嚴肅臉,也壓低聲音:“胡說什么,你是堂堂正正地贏。”

    贏了,看不起她的人便要實現比試前的承諾。

    九郡主更加不好意思地對他鞠了一躬,鬢邊都是汗,陽光下的眉眼熠熠發光,生動奪目。

    這一刻,哪怕她用的只是易容出來的普通面容,也會有人忍不住對她心動。

    少年眼也不眨地望著她,看見她朝自己伸出手,她朝他勾勾手,招呼他上去,站在她身旁準備迎接贏來的尊重。

    她眉眼含笑,紅裙灼灼。

    她是阿九,是愿意為了他主動站上擂臺與前輩對戰的阿九,是不顧一切選擇站在他身邊的阿九,也是贏了后第一時間想與他分享快樂與尊重的阿九。

    她應該是她自己的,而不是他的。

    少年在這一刻后知后覺地真正意識到,他曾經險些犯下會讓他終生懊悔的錯誤,那是永遠無法挽回的,也是會讓他徹底失去阿九的。

    他神色平靜,袖中的指尖卻在細微地顫抖,昨晚親手釘上的一條經脈傳來翻倍的痛,痛覺傳到四肢百骸,他腳下麻木,無法邁得動步子。

    他突然感到害怕。

    九郡主見他遲遲不上來,疑惑地揮了下手喊:“阿月,我贏啦。”

    少年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歪頭不解,看著她等不及親自下來拉住他的手,看著她將他帶上擂臺,迎接他曾不以為意的道歉與尊重。

    九郡主感覺很奇怪,他握著她的那只手非常用力,用力到她甚至有些疼,因為疼,她幾乎忽略他的手在發抖。

    可她還是注意到了。

    雖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選擇用另一只手堅定地握住他這只顫抖的手。

    少年沉默地注視著她。

    臺下依舊在大喊“道歉”,本該道歉的江湖中人面紅耳赤,一個個張開嘴,卻無論如何也拉不下這個面子。

    九郡主對著臺下揚首道:“你們該實現承諾了。”

    “……對……”

    一聲聲憋了半晌的道歉卡在“對”字上,愣是沒有一個人好意思說出口。

    無極島人繼續渾身摸魚:“怎么了?方才不是還嘲笑人家是女人嗎?你們自詡男子漢大丈夫,現在卻連一句道歉都說不口,我身為男人,真替你們丟人!”

    “丟人!”

    “丟人!”

    “道歉!”

    ……

    九郡主不著急,反正有的是時間,她轉而用手指頭勾勾少年手心,發現他手心竟然濕了,詫異揚眉,用眼神問他究竟怎么了。

    少年移開目光掃了眼臺下,在她愈發迷惑的目光下慢慢轉回頭,顫抖的右手也不再繼續顫抖,緊緊攥住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阿九,對不起。”

    臺下有人聽見他突如其來的道歉,以為他只是在起個好的開頭羞辱其他人,于是紛紛羞辱膽小鬼們羞辱得更加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