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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又搶走和親的九郡主啦 第55節

    小王爺不服氣:“我看你也沒聰明到哪里去,連武林盟主妻子失蹤是假的都猜不到。”

    云瀾:“……”

    小王爺又說:“有點奇怪,這個元寶它明明一個就能感應出別人的性格,你們為什么還要搞兩個?”

    云瀾剛想解釋,抬頭就看見九郡主已經拉著少年的手戳了戳萬年海玉,她還有些戀戀不舍地戳了下另一個萬年海玉。

    少年神色疏懶,由著她玩。

    云瀾親眼看著萬年海玉變成透明色,靜默片刻后無奈地搖搖頭。

    萬年海玉最主要的作用是測試有情人是否心意相通,異色代表不同心,單純的同色代表相愛,而完全變成透明……

    那是可遇不可求。

    云瀾看他倆現在的狀態,琢磨著興許還沒到捅破窗戶紙的地步,便沒有直言,含糊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九郡主沒有太在意,轉頭便去另一邊研究有沒有其他好玩的。

    少年后她一步收回手,將手背到身后閑散地邁步跟上九郡主。

    云瀾是最后一個走的,他原本也沒有太在意萬年海玉的變化,習慣性駐足整理了一下略松的發冠,眼風向外一掃,竟無意中發現萬年海玉通體漆黑,黑色濃郁似描畫的墨。

    云瀾神色大駭。

    他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神,急切追隨黑衣少年的背影,少年似乎察覺到了身后不同尋常的目光,微微側首看了過來,眉梢輕揚。

    云瀾慢他一步收斂起大駭的神色,心中波瀾翻涌,竟沒能立刻注意到少年的目光落點卻是他身后的黑色萬年海玉。

    少年凝眸瞧了兩眼,也許是看出來黑色的含義,也許是沒看出來,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眼風掠過思緒紛亂的云瀾,不以為意地轉回頭,背影依舊顯得漫不經心。

    云瀾心情復雜,萬年海玉出現黑色的情況極少,最近的一次據說還是幾百年前探出的一位天之驕子,那位天之驕子明面風光霽月,背地里卻心狠手辣屠殺數萬人。

    后來因萬年海玉太過神奇而引起無數江湖中人為之爭奪,江湖不寧,便有人將萬年海玉送去了無極內島,此后,萬年海玉塵封數百年。

    萬年海玉的黑色代表隨心所欲的惡,是百年難見的惡,亦是讓人束手無策的強大的惡。

    云瀾皺起眉,正在思索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少年,抬頭卻發現那位本應極惡的少年慢悠悠抬起手,將九郡主左臉蹭到的灰塵輕輕抹開,九郡主毫不害羞地將右臉也轉過來。

    少年拍了下她腦門,又捏著她下巴將她的臉轉過去,忍著笑道:“沒了。”

    “哦。”她摸了摸被他觸碰到的下巴,自以為沒人察覺地偷偷彎起嘴角,悄悄向他挨近半步。

    再挨過去就直接挨到人家懷里了。小王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云瀾回過頭,目光落到黑色的萬年海玉上,微微一怔。

    海玉正中心的圓點竟是白色的。

    這是什么意思?《無極島一千八百個秘密》上面沒有記載過啊。

    云瀾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中緣由。

    九郡主選了半天最后挑了一對最不起眼的銀色圓圈,圓圈表面鑲嵌一顆小小的紅玉,她覺得好看,大的戴在拇指上,稍大,小的戴在小指上,也稍大。

    云瀾努力不讓自己去看黑衣少年,故作鎮定道:“那個是一對,北域曾經有一個人數稀少的部族,在他們族里,只有夫妻才會戴一對圓戒。”

    他這句話剛說完,九郡主摘下拇指上的圓戒并且將之遞給少年的動作整個僵住。

    少年饒有興趣地揚了下眉。

    云瀾火上澆油道:“圓戒在那個部族里是用來求親的。”

    九郡主:“……”

    九郡主緩緩縮回手,白皙頸項泛起大片的紅,扭頭瞪向滿臉驚愕的小王爺,生硬地轉移話題道:“你、你不是說楚六昨天會到嗎?都今天了她怎么還沒到?”

    小王爺張了張嘴。

    九郡主拉著他就往外跑:“總之先出去看看什么情況!”

    少年抱著手臂,在后面慢一拍地笑出了聲。

    百丈琉璃塔頂的風鈴“叮鈴”“叮鈴”,清脆的響聲溫柔地融入細風和雨中。

    ·

    六郡主快到無極島了,她前兩日在路上捉到兩名試圖偷東西的小賊,設了好幾個陷阱捉人,縱使這樣,侍衛們也費了好些力氣才捉住那兩個膽大包天的小賊。

    大的那個十八九歲的模樣,渾身上下打著補丁,除了那張臉瞧著俊秀些,整個人不修邊幅得很。

    小的那個十二三歲,繃著個小臉,衣著精致,從被抓住開始就在罵那個乞丐小賊。

    “周不醒你就是不長記性!這都是第幾次被抓了,你就不能少貪點財嗎?你缺那點錢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次真不是貪小便宜,我就是好奇傳言中的雙刀長什么樣……”

    “雙刀跟你有什么關系?又不是你的!”

    “所以我才好奇啊,要是我的我還好奇什么?”

    “你的好奇已經害我們被抓兩次了,丟不丟人?”

    “為什么要丟人?這也算是少見的人生閱歷了吧。”

    “……”

    小少主被周不醒的無恥驚呆了,一時語塞,氣得不想再和他說話,抱著胳膊獨自轉到一邊生悶氣。

    六郡主敲著手心的一柄水墨扇,倚著馬車興致勃勃地催他倆繼續吵架:“怎么不吵了?聽二位吵架真是如聽故事般有趣。”

    周不醒朝她眨眨眼:“這位郡主殿下,你若想聽故事找我可就找對了人,我這里還有不少有趣的江湖故事,郡主殿下要不要聽聽?”

    六郡主抬起扇子點了點下頜,奇怪道:“你如何曉得我是郡主?”

    周不醒滿嘴跑馬車道:“因為您的氣質看著就像郡主,高貴優雅,溫柔知禮——所以您一定不會與我們這等平民百姓斤斤計較的吧?”

    六郡主抬了下眼睛,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整整兩遍,在他真誠的目光中稍稍直起身,曲臂倚著馬車車窗,溫柔地笑了。

    “平民百姓么?我瞧著二位更像是來自苗疆的大戶人家。”

    周不醒嘴角渾吝的笑僵住,小少主也驚詫地扭過頭。

    六郡主道:“真是不巧,先前聽聞我家meimei要嫁去苗疆,我便苦學了幾日苗疆的語言,恰好聽得出來二位的口音隱約有點像苗人。”

    周不醒笑不出來了,苦學幾日就能聽得出來他口音里帶了苗疆的特色?苗疆的自己人都聽不出來!她是什么惡鬼竟然連這都聽得出來?

    六郡主依舊溫溫柔柔捅他軟刀子:“說起來,我對苗疆關注頗多,前幾日有人同我說苗疆那位名揚千里的月主失蹤,隨后苗疆的小少主也帶著一位隨從離家出走,而小少主的隨從恰好貪財好寶……”

    她故意停頓了下,眼眸點在周不醒窒息般的俊秀臉上,放慢語速道:“二位該不會這么巧,就是離家出走的苗疆小少主和他的隨從罷?”

    周不醒斂起笑,臉沉似水。

    ·

    血蠱是以身體里的血飼養蠱蟲的一種法子,殺人無形,并且能夠讓人在將死之際憑借血蠱的游動與犧牲而茍延殘喘片刻,因此血蠱在關鍵時刻也能救人一命。

    但許多人受不住蠱蟲養在身體里的痛苦,極容易因此死去,是以能夠成功養出血蠱的人很少,也很難。

    云瀾從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人嘴里得知,有兩個辦法能夠引起以血養蠱之人體內蠱蟲的暴動。

    第一種方法是,用苗疆蠱人的血為誘餌,引起普通人體內血蠱的暴動。蠱蟲尊蠱人為王,且每只血蠱都抵抗不了蠱人鮮血的誘惑。

    云瀾得到的消息,苗疆蠱人正是苗疆那位聲名狼藉的月主,苗疆月主最近恰好失蹤,沒人知曉他去了哪里,一時半刻肯定拿不到他的血,第一種方法排除。

    第二種方法是,逼迫養血蠱的人當眾使用十成內力,如此一來,他體內的蠱就會因為主人內力耗盡而爆發,屆時所有人都能看見季炎鶴體內的血蠱。

    然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大問題,季炎鶴武功高強,當今武林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尤其是年輕一代,哪怕是他那個時期的高手,能與之一較高下的也屈指可數,戚白隱算是一個,可戚白隱失蹤了。

    九郡主聞言舉起手,試探性道:“其實,也許我可以試試去挑戰季炎鶴?我本來就看他很不順眼的。”

    少年直接摁著她手指頭將她的手摁了下去。

    九郡主沒有反抗,卻悄悄豎起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個“耶”。

    少年眉眼一壓,她立刻乖乖地縮回手,笑瞇瞇地戳了戳他的臉,用口型比道:放心啦。

    云瀾道:“季炎鶴的十成內力可不是小事,阿九姑娘,你……”

    少年轉眸盯著云瀾,開始琢磨該如何堵住云瀾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他一點也不想摻和中原人的麻煩事,與其如此委婉,倒不如直接殺光所有人。

    九郡主假裝沒有看見少年危險的目光,眨眨眼道:“打不過我可以跑呀,我四師父輕功很厲害,他教過我不少逃跑的功夫,我以前還經常憑四師父教我的輕功偷偷溜去皇宮聽八卦。”

    皇宮戒備森嚴,她竟然能數次不驚動任何人地溜進去聽八卦?

    云瀾驚訝地看著她。

    少年從思考如何堵住云瀾的嘴轉而思考如何堵住九郡主的嘴,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沉吟能不能先捂住她的嘴。

    九郡主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思考一些危險的事情,索性一把握住他的手不以為意道:“我五師父以前也帶我和不少武林高手打架,我從沒輸過,當然主要是因為每次快輸的時候我都直接用四師父的輕功逃跑啦。”

    “逃跑”二字說得理直氣壯,不以為恥引以為榮。

    云瀾被她的輕松感染,剛想說也許可以試試,隨之又想到:“可眼下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季炎鶴已有八年未曾接受普通人的挑戰,僅有的兩次還是因為向他挑戰的人來歷不凡。”

    “來歷不凡是有多來歷不凡?”小王爺自信地指指自己,“像我這樣的?”

    云瀾直接忽視他:“那兩位一位是北域第一高手,一位是季炎鶴師叔的關門弟子。季炎鶴不輕易接受他人的挑戰,畢竟挑戰都是有風險的,若是贏了還好,輸了,武林盟面子上多多少少過不去。”

    他看向九郡主:“倘若表明阿九姑娘師從我無極島主戚白隱,季炎鶴即使心中不愿接受挑戰,也會礙于江湖中人的風言風語而不得不接受。可如此一來,全江湖都會知道阿九姑娘將是下任無極島主,屆時所有人的眼睛都會盯在你身上,想要從你手里撈到一點好處,阿九姑娘日后行走江湖定是多有不便。”

    不僅僅是多有不便,而是走到哪都會有人盯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巨大的利益,有些人會使用什么手段誰都想不到。

    尤其她此時還只是個單純的十七歲少女,遠不如戚白隱那般實力深不可測。

    九郡主用食指指尖撓了下腮幫子,躊躇道:“其實,也不是……”

    “江湖之事與你無關,也與我無極島無關,這次若非武林大會在無極島舉辦,無極島絕不會參與這種麻煩事。可季炎鶴的確與我無極島之間有點恩怨,我們都懷疑島主失蹤與季炎鶴有關,這次便不能坐視不理。”

    云瀾抱臂想了想道:“我與云渺功夫也不弱,若能喬裝打扮一番弄個假身份去騙季炎鶴使出十成內力,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可目前的難題是,假身份該如何憑空捏造?”

    季炎鶴越來越多疑,要是只捏個假身份空口無憑去挑戰他,他當然不會答應,除非拿出讓他無法拒絕的證明。

    難題,又是一個大難題。

    云瀾長長地嘆了口氣,捏造假身份需要一點時間,不知道到時候季炎鶴會不會已經走了。

    “這有何難?”

    門外傳來一道溫雅的女音。

    九郡主愣了下,熟悉的聲音讓她精神一振,立即起身望向門外。

    匆忙趕來的六郡主吃力地抱著兩柄漆黑長刀,微微喘著氣站在門外,神色雖有疲憊,卻在見到屋中的九郡主后頓時精神奕奕。

    “楚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