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人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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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正如歌里唱的,“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物以稀為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之于陸冬,便是這樣的思維? 他通過陸姿,弄到我的各種信息,像是磕了藥,頭腦發熱窮追不舍,我煩不勝煩,為此與陸姿翻臉,開學前一天在宿舍同她大吵一架。 她心里委屈,怪我擺架子不給她面子,她說她哥的條件絕無僅有,有多么勾女生喜歡,哪家的千金為了她哥茶不思飯不想,哪個學校的校花為了她哥拒絕了校草且非他不嫁…… 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對陸冬沒有半點意思,但是又不愿傷害和陸姿之間的情誼,之前幾次叁番地忍,如今心中百般郁結,干脆直言不諱:“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你哥是香餑餑,我是癩蛤蟆,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別人喜歡他并不代表我一定要喜歡他,這都是哪個年代了,陸姿你是婦聯主任嗎?別搞封建社會包辦婚姻那一套行嗎?” 陸姿臉瞬間拉下去,垮得很難看,我也不再虛情假意地裝心胸寬廣,早就反感她力挺我和她哥這件事:“我跟他絕對不可能,你物色別的人做你嫂子吧。” “不當就不當,誰稀罕!”陸姿是被寵大的嬌小姐,只有她編排別人的份,何曾被人指責過,她語氣不爽,口不擇言,“要不是我哥喜歡你這款,你以為我想和你做朋友嗎?你總是這樣不悲不喜漠不關心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好像誰也走不進你心里,我哥誠意滿滿地追你,你當他是性sao擾,你哪里來的優越感,你也不想想你家那條件你配得上他嗎?” 我擰眉,冷冷地看著她:“陸姿,這是你真心話?你就這樣看待我的?” 她心知自己理虧,見我變臉一下慌了神,快步走過來拉我的手,“典典,我說的氣話,你別往心里去,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我甩開她,語氣疏離:“如果你真的不想失去這份友誼,你就不該說剛才那樣的話,哪怕你是怒火中燒理智全失,也不可以。” 陸姿皺著臉道歉,帶著哭音:“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我深吸一口氣,重重吐出去,感覺身心俱疲:“不管你怎么想,總之我挺在意你這個朋友,我從來不會去干涉你的喜好,我覺得那是你的自由,也希望你尊重我,畢竟我不是你的洋娃娃,不是你想把我和誰配對就能配對的。” “典典……”陸姿紅著眼眶,委屈地說,“我也沒壞心眼,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只是想讓你們在一起,我以為那樣,會皆大歡喜。” 我只覺得窒息,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陸姿,你瞎了嗎?你看不出我討厭他嗎?你的喜好你哥的喜好就那么金貴,我的喜好廉價,你們視若無睹,我的喜好難道是屎嗎?” 我頭一次朝她發大火,她被我嚇住,怔怔地呆在原地。 “彼此冷靜一下吧。”我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傷肝動氣,頭隱隱作痛。 其他室友陸續返寢,見我和陸姿這對平時情同姐妹的“雙胞胎”之間氣氛不對勁,大家面面相覷,陸姿面紅耳赤,趴去床上大哭,我沒再管她,換上運動服到田徑場上跑步,任汗水卷走心中無限憋悶。 再后來整整半年,我們開始冷戰,互不低頭,看到對方也跟沒看到一樣,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直到那個寒假,入冬的某一天夜里,我接到了她的電話,語氣還是那般熱情,火球一樣。 她倒豆子似的同我說了很多很多話,說她有多么遺憾,有多么后悔,她迫切地想回到吵架的那天,她再也不會說那些過分的蠢話。 她低了頭,我也沒理由再斤斤計較,我也向她道歉,承認自己當時在氣頭上言辭不當,讓她別往心里去。 我們聊了一個小時,在最后,她約我第二天去KTV唱歌,釋放壓力,我也有心與她和好,便答應了。 第二天晚上,我搭車去赴約,她訂的包廂在那家KTV二樓的最里間,兜兜轉轉很隱蔽。 我穿過走廊,皺眉聽著兩側包廂傳出的鬼哭狼嚎的歌聲,推開她訂的那間進去。 誰曾想,抬頭便看見翹著二郎腿躺坐在沙發上的陸冬。 我心跳慢了半拍,手緊張地在背后抓住門把,故作鎮定:“怎么是你,陸姿呢?” “今天是我生日,典典。”他指指臺面上的巨型蛋糕,“來陪我吹蠟燭好嗎?” 我摸不清這人的脾性,暑假那段時間的接觸非常不愉快,這是我敬而遠之的一類人,我不想和他有多余交集,直接拒絕:“陸姿不在,我就先走了。” 我轉身拉門,怎么也拉不開,我急得冒汗,陸冬就在這時從身后附上來,手撫摸我的腰部,臉蹭著我的脖子說:“門從外邊鎖了,你出不去。” 陸姿坑了我。 我心冷到極點,躲開他的觸碰,瞪著他,掩飾心慌意亂:“你別亂來。” “你知道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嗎?”他從頭到尾的打量我,貪婪的目光,充斥欲念的笑。 我像是被蜜蜂蟄得全身都是包,眉毛狠狠地跳動。 包廂里光線昏暗,他目光渾濁,有一瞬間,我以為我對面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事實證明他的確是。 他看似情真意切地說:“我的愿望就是——得到你。” “你有病!瘋子!”我當即想要逃跑,轉身拍打厚厚的玻璃門,摁墻上的呼叫客服按鈕,大聲喊救命,而我的呼救聲和他變態的笑聲糅雜在一起,成了KTV里最尋常也最不引人注目的聲音。 他強jian了我。 他掰開我的腿,將催情藥丸塞進去,他將我拒絕吃的蛋糕抹在我全身每一處,他匍匐在我身上,把我當一盤菜,吃得津津有味。 他花樣百出,變換著各種羞恥的姿勢,不顧我是初次,不顧我驚懼的哭喊,餓狼撲羊似的,強jian了我。 他將jingye射在我臉上,射在我嘴里,射在我胸口,射在我體內深處。 他不停地說著sao話誘哄我,前邊玩弄夠了,又意猶未盡地將藥和奶油塞進我后邊,興奮異常地搖擺進出,成了無休止的打樁機器。 那一晚是兩個極端,于他是生日快樂,于我是人間煉獄。 我努力去忘記。 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會遇到陸冬,這個陰魂不散的人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