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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周圍人笑得熱鬧。 頌凡歌也跟著笑起來,這男人傲嬌起來,可真是可愛極了。 這一晚,頌凡歌見識了權薄滄撒狗糧的本事,無論別人說什么,他都能將話題引到他們夫妻身上來。 在場的都是人精,逐漸摸透了他的喜好,便開始夸贊兩人多么多么登對,天生一對。 頌凡歌一聽就知道這些人就是拍馬屁而已,偏偏權薄滄受用,嘴角的弧度就沒下去過。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時間過半,權薄滄不秀恩愛了,頌凡歌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倒了杯果汁,靜靜地看著會場的人。 忽然一道女人嬌羞的聲音傳來,似是在往這邊走,“哎呀,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啊。” 男人的嗤笑一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就是想我吻你嗎?” “……” 好像打擾到別人好事了。 頌凡歌見還沒人注意自己,起身打算離開,不曾想,一眼便撞見了一個男人的眸子。 來人擁著一個女人,漆黑的同樣也在看她,片刻后嗤笑,“頌小姐,別來無恙。” “是好久不見了,越少爺。” 頌凡歌聲音懶懶的,聽得出對他沒什么好意。 越凌風左手搖晃著酒杯,右手擁著女人,眸子瞇了瞇,帶著笑意,“你這是,還恨我呢?” 第30章 頌凡歌惹了誰,誰特么就給我忍著 在和權薄滄訂婚之前,頌凡歌曾有過一樁娃娃親,就是和眼前這個人,越凌風,越家大少爺。 不過在頌凡歌十六歲那年,這樁婚事被取消了。 原因是這個大少爺在越家門前跪了兩天,以死相逼,越家才不得不冒著得罪頌家的風險取消婚事。 頌凡歌本來對越凌風沒什么印象,也不喜歡被訂娃娃親束縛,還想著找到他說明白后退親的來著。 但他事先不和她商量,直接以死相逼,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搞得江城人人都以為她犯了什么錯事。 恨倒是不恨,但頌凡歌對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頌凡歌面上冷冷的,淡淡道:“我時間寶貴,從不在沒必要的人上浪費時間。” “看來真生氣了。”越凌風深深的眸子看著他,有些醉意和懊惱,伸手抓了抓頭發,臉皺成一團。 “要不這樣,改天我上門跟你道個歉,這事兒讓他過去吧,都五六年前的事兒了,反正你現在也過得挺幸福的是不是?” “用不著。”頌凡歌懶得跟這種人多談,轉身就走,“浪費時間。” 越凌風正想說什么,一個女人忽然撒嬌地挽上他的手,女人哭得梨花帶雨。 “凌風,我不過才來晚了一會兒而已,你怎么就帶其他舞伴了!”曲飛飛打扮得張揚,全身上下全是大牌,脖子上和手上弄得珠光閃閃,好不耀眼。 越凌風是江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泡過的女人無數,平均三天一換,每次出門帶的女人都不一樣。 有傳聞說,跟過越凌風的女人,手拉手可繞江城三圈,他的前女友站在眼前,越凌風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此時,越凌風皺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曲飛飛來,繼而騰出手來摟著她,“你不是出不來嗎?” “我前幾天犯了點錯,我爸把我關在家了,我跟他解釋了才能出來。”曲飛飛擠走剛剛的女人,依偎在越凌風懷里。 “凌風,你看,這是我爸,曲虎。”曲飛飛笑著將胖胖的中年那人介紹給越凌風。 越凌風輕笑,伸手,“原來是曲總。” “越少好。”曲虎趕緊呵呵一笑,雙手握住越凌風的手,“越少看得上小女,真是小女的福氣啊。” 曲虎是曲飛飛的父親,曲飛飛前幾天跟銀行借款拍下圣羅斐的作品后,曲虎氣得將曲飛飛狠狠打了一頓,差點將人打死。 后來曲飛飛傍上越凌風,曲虎這才放過她,趕緊讓她帶他來見見越凌風,他可得好好抱住越凌風這棵大樹。 不然,今天這種級別的宴會,曲家人根本進不來。 聞言,越凌風只是輕笑一聲,并沒有回答。 曲飛飛以為他在生氣自己來晚了,輕輕貼近他,“雖然宴會過半了,但人家一會兒多陪陪你就是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越凌風眉梢微挑,曲飛飛一下子就懂了他什么意思,嬌羞地靠著他. 曲飛飛心里美滋滋的,眉眼含情地望著越凌風,卻發現越凌風心不在焉,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到一個倩影。 圣羅斐? “喂。”曲飛飛叫住頌凡歌,小跑到她面前,怒氣沖沖地望著她,“好啊,原來你也來參加宴會了!” 曲飛飛恨不得當即一巴掌打過去,卻又想起那天頌凡歌打人的狠勁兒,只敢恨恨地瞪著她。 宴會在一樓舉辦,廁所在二樓,頌凡歌站在二樓下來的樓梯口處,等權薄滄下來。 “現在的狗真是不懂事,這么喜歡亂叫。”頌凡歌眸子冷冷的,搖了搖杯里的果汁,“看來是還沒被打夠,不老實。” 真是麻煩,還得再動手打一次。 曲飛飛心下一激靈,那種被頌凡歌牢牢控制的恐懼感涌上心頭。 “凌風!”曲飛飛求助地看著越凌風,“你看她欺負我!你就這么看著別人欺負你女朋友啊!” 曲飛飛再次嬌滴滴地抱住越凌風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