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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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夢想成為對方的偶像,據(jù)說是出門解決案子之后迷路了還沒回來。 在收到安室透寄來的感謝信之后,太宰治滿意地帶著兩只白毛順著網(wǎng)線去找了烏丸蓮耶。 烏丸蓮耶看著放到他桌面上的文件,隨便打開了兩本翻了一下,剛冷笑一聲,就大腦陷入了空白期。 盡管活出了普通人不該有的歲數(shù),但他畢竟是個普通人,對術式?jīng)]有任何抵抗力,太宰治也沒有要留手的意思,直接給他腦子洗了,下精神暗示讓他簽。 然后把一部分文件塞給了果戈理讓他帶回去給費奧多爾。 這么優(yōu)秀的異能者借給他使,當然不可能是來打白工的。 果戈理隨意地攬著這堆文件,拿槍指著烏丸蓮耶:希望您之后能逆轉(zhuǎn)時間的洪流,死而復生。 說著就弄死了對方。 甭管這是不是真的的烏丸蓮耶,但他是實際掌權人,那么他的命令就會有效。 早川秀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天都變了。 他不光在父母雙全的情況下多了第二個爹,還被迫繼承了黑衣組織。 真就明明是臥底的我居然奮斗成為敵對組織的首領。 但他根本就沒有努力過啊! 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個混子,所以要用這個來懲罰他嗎? 但他真的罪不至此啊! 已經(jīng)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安室透本著關懷同伴的想法和同為受害人的心情,悄聲安慰了他:黑衣組織已經(jīng)混進了大量的各國臥底,很快就要完了,你堅持堅持。 雖然很同情對方,但黑衣組織的明面首領變成他們的人,是非常有利的,安室透跟在早川秀身邊也是受到了警校老師的指點。 阿秀那孩子其實天賦非常優(yōu)秀,就是太愛混了,明明能做得更好,偏偏喜歡做得差不多就算了。 這種時候,不能讓對方當個混子。 早川秀反手握住安室透的手:透哥,您是我親哥!不如這樣,我立刻去死一死,然后把組織交到你的手上,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得比我好的! 安室透強硬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出去,并且關上了門。 早川秀痛苦地發(fā)現(xiàn),自從太宰治來了之后,連黑衣組織的人也不樸實不可愛了。 而被無數(shù)人詛咒了一萬遍的太宰治正在勸五條悟喝酒。 五條悟極其拒絕:拿走,我是不可能喝的。 暴露了他酒量不好是其次,關鍵是真的不好喝。 莫斯卡托甜白,是很甜的酒啦。 太宰治見對方還是沒有一點動搖的苗頭,直接坐五條悟旁邊貼著他,暗示道:喝完了我們可以玩一整天的游戲。 五條悟非常激動地端過他手上的酒就喝了。 但可能是他的酒量實在不太行,下一秒他眼中世界都放大的不少。 太宰都變得非常大只。 太宰治笑著把變小的五條悟揣進懷里,和他玩了一整天的游戲。 第一卷 第64章 太宰治抱著可愛的悟醬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就很開心地去拿了柯南給他們的阿笠博士特供裝備。 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小只的五條悟穿著他的襯衫坐在沙發(fā)上玩平板。 屬于成年男人的白色襯衫穿在八歲孩子的身上和裙子一樣,綢制的布料堆疊著,圓潤嫩白的肩從領口露出, 細細白白的腿被衣服下擺蓋住一半。 和這滑稽又可愛的打扮不同的是, 他神色極其認真地低頭對著平板一頓按,長長的白睫毛每一根都寫著這是什么東西。 你身體變小了也影響到記憶和智力了嘛?昨天還是好好的來著 抓了下頭發(fā),他把順手帶回來的甘納許千層放在桌上, 然后非常自然地坐到對方身邊, 把人圈在懷里教他玩平板。 小悟眨了眨眼睛, 沒有覺得討厭,就隨他去了, 自己拆了蛋糕吃。 他還以為自己是偷偷跑進了別人家, 原來是自己家,那沒事了。 這里是你家嗎?手里的平板沒有剛開始那么香,比起這個他現(xiàn)在更好奇身邊的這個男人。 是你在東京買的房子, 目前我們暫時住在這里。 怎么跑到東京了? 可能是你比較喜歡東京, 你的高專上的東京校哦。 小悟低頭思考了一下說:我肯定是因為那群老家伙煩。 誰知道呢。太宰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扯了一下他嬰兒肥的小臉, 沒想到你小時候居然比長大后穩(wěn)重那么多,這就是越活越回去? 小悟睜大眼睛,一直被奉若神子捧著長大的他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人膽敢扯他的臉, 原本無所謂的態(tài)度立刻變兇了起來,拿自己的手試圖掰開太宰治的手, 但巨大的體型差和力量差讓他的努力無濟于事,甚至顯出兩分討好的味道。 撒,撒開你的手。 為什么咒力用不出來?! 難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在蛋糕里給他下藥了? 太宰治改扯為捧,開心地和他貼貼額頭:我這是喜歡你的表現(xiàn),別生氣嘛。 哼。他還是很生氣, 不愿意和太宰治貼貼,扭過頭想要躲開,沒想到親到對方下巴上。 太宰治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小悟臉色通紅,又生氣又害羞。 他立刻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擊中了心臟,發(fā)出了癡漢的聲音。 悟你真可愛!!! 被壹原侑子灌了整整一瓶白酒的五條悟此時正癱在沙發(fā)上不知今夕是何夕。 我建議你盡快回去哦。被不愛喝酒的家伙喝了自己的寶貝酒,壹原侑子不太高興但還是笑著說。 為什么?五條悟的腦子被酒精麻痹,想要調(diào)動咒力用反轉(zhuǎn)術式解酒看看都難以實施,聞言情緒更不好了,那個家伙居然騙我吃毒藥,我生氣了。 說好的玩游戲,結果和他想玩的根本不一樣!! 騙子! 太宰治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你家的那個還挺喜歡他的。 啊? 五條悟用混沌的腦子花了很久才消化掉壹原侑子的話,突然瞪大眼睛驚坐起來,酒醒了一半:你說什么?! 他家里為什么有別人?! 為什么還挺喜歡他的?! 壹原侑子: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五條悟立刻克服了酒精作用,瞬移到家。 就看見了一個白毛小鬼坐在他老婆的懷里抱著他老婆的脖子,還兇他的老婆。 別笑了!也別說我可愛!沒見過人臉紅嗎? 這小鬼為什么會臉紅! 他是看到了什么還是干了什么?! 五條悟憤怒地錘了兩下門,直接把門錘裂開了。 沙發(fā)上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望過來,都是一愣。 太宰治看了看門口的大只五條悟,又看了看懷里的小只五條悟,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哎呀 而小悟也顧不上生他的氣,看見那個男人眼睛的時候,他立刻就明白了那就是長大之后的他。 他下意識地把太宰治的脖子更抱緊了一分。 撒開你的手。五條悟跑過來扯著他的領子要把他從太宰治懷里扯出來,眼睛余光看見被吃了一大半的蛋糕,更加來氣。 居然趁著他不在,吃他的蛋糕還摟他老婆! 就算是小時候的自己,這么做也太過分了! 我不小悟死命抱著太宰治的脖子,但力量的差距還是讓他的手一點點滑開,他驚慌之下直接一口親在太宰治臉上。 五條悟:!!! 小悟:快告訴我你的名字,以及我要去哪里找你? 對自己即將被塞進鏡子丟回原本世界的命運心知肚明的他急切地問著。 太宰治好笑地看著他倆拉扯,問:你找我做什么? 當老婆!小悟擲地有聲地說著。 好啊。心知對方回去之后就會忘記在這里的事情,太宰治半開玩笑地說,我叫太宰治,等你高專畢業(yè)的時候可以來橫濱翻翻垃圾桶和路邊的盒子,說不定我就藏在那里邊。 小悟低頭算了一下高專畢業(yè)要多久,皺起眉:這也太久了。 他剛想直接問對方的家在哪里,就被提起來捂住了嘴巴。 你閉嘴吧,別和我老婆講話。五條悟看太宰治的眼神也很是不善,是哪一面鏡子? 他對時空之鏡的記憶僅限于那個女性太宰治出現(xiàn)的那天,只是大概知道這么個東西,沒想到還有被偷家的這天。 太宰治:洗漱間的,他過來之前八成是在洗澡。 所以才會隨便找他的衣服套上。 等會兒回來再跟你算賬。五條悟提著小悟就去了洗漱間,果不其然見到了鏡子另外一邊的浴池,直接一把就把人丟池子里去了,也不怕把人淹死。 恢復了的鏡子照出他自己的樣子。 眼睛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被氣紅的,反正就是心情不好的五條悟一拳把鏡子打碎了。 然后轉(zhuǎn)身出去找太宰治算賬。 太宰治抱著沙發(fā)上的抱枕,笑得比推水杯下桌的貓都無辜:這事兒誰能想到呢,我還以他是你來著。 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五條悟咬牙切齒,兇他,你是不是圖他是真的年紀小,又可愛?變態(tài)! 不至于吧,小孩的醋你都吃。 見太宰治一點反省的想法都沒有,五條悟打算身體力行地讓對方受到懲罰,到誠心悔過也不止。 然而他剛把人按在沙發(fā)上,就見到兩個人走了進來。 他的門呢?為什么沒有把不速之客擋在外面?? 艸,好像是他剛才親手砸的。 太宰治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頓住,扒住沙發(fā)靠坐起來,驚喜地看到了芥川和鏡花:你們怎么來了? 芥川在強烈的殺氣中警覺地放出羅生門打算沖進來,鏡花無語地扯住了他的外套,讓白雪夜叉按住他和她一起彎腰道歉。 打擾到你們非常抱歉,但我們兩個被趕出來了。 森鷗外面對著塌掉的大樓,雖然不能證明這是太宰治和五條悟干的,但他是Mafia,不需要證據(jù)直接把這事算到了太宰治的頭上。 讓芥川龍之介和泉鏡花在大樓建好之前都不要回去。 叫你們談戀愛還迫害別人! 先送你倆電燈泡再說。 五條悟聽得都要心梗了,但太宰治非常開心,推開身上的人坐起來說:那你們就 五條悟:我拒絕他們住進我家。 太宰治:那我?guī)е麄兓貦M濱住吧。 五條悟咬牙:家里還有多的房間,住就住。 他怎么就喜歡這么狗的一個男人! 雖然當著孩子的面不好太過分,但五條悟向來是個很會創(chuàng)造條件的人。 為了防止某個沒有眼色的家伙打擾,他特意在洗完澡之后拖著太宰治去了角落的房間。 當初買大房子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 被他按在墻上的太宰治看他這個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你怎么還整出偷情的感覺來了。 我希望你能明白這都是你的錯。五條悟盯著他,似乎是在打量從哪里開始下嘴,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不停地說喜歡我,到我滿意為止知道嗎? 太宰治失去笑容:可以不嗎? 他冷酷拒絕:不行。 可是說話的話,我就沒法親你了呀。太宰治狡猾地摟著對方的脖子,主動地親五條悟。 五條悟哪里遭得住這個,直接把人抵在墻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發(fā)狠地親對方,連舔帶咬的。 和他兇狠的動作十分不同的是他軟和撒嬌的語氣。 再喜歡我一點嘛,太宰。 喜歡到讓我相信你不會拋下我去擁抱死亡。 不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緩過來,太宰治一時間有些沉默,只是用手輕撫他的脖子。 五條悟也沉默了起來。 太宰治垂著頭看對方上下滾動的喉結,手指底下的皮膚炙熱光滑,急促無序的脈搏讓他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忐忑和逐漸積累起來的不安。 他是個惡劣的人,哪怕是喜歡上什么人,也不會全心全意地希望對方好,偶爾還會希望對方和自己一起痛苦。 不安焦慮,恐懼失去。 這都是伴隨他長大的情緒,讓五條悟體驗著沒什么不好。 好。 他聽見自己說。 不舍得這種情緒也還蠻新鮮的,他想。 正在上高專,剛做完任務回宿舍的五條悟一打開洗漱間就呆住了。 洗漱間里的鏡子上倒映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背影。 不光有他衣衫凌亂的背影,還有被他遮住大半身體的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看見自己雙腿抵在另外一個人的腿中間,手摟著對方的腰,另外一只摸著對方的腿,還埋著頭咬人肩膀。 地上凌亂地堆著衣物還有雪白的繃帶(根據(jù)那個男人大腿部分還沒有脫落的部分繃帶可以斷定它的主人),而在兩人三步之遙,干凈整潔的床顯示出這倆人是有多急。 他覺得自己看見了整人的幻象。 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抱一個男人。 此時面對著他的那個人似有所覺地抬頭望過來,沒有讓他見著全臉,只露出一雙極為漂亮的眼睛,冷淡銳利中透著不可說的風情。 剛才還無動于衷地看著他們的某十七歲男孩猛然找回高中生應該有的純情,臉色通紅而驚慌失措地往后退了一步,直接關上了洗漱間的門,對著隔壁的方向大喊:杰!!! 剛準備刷牙的夏油杰水杯砸到腳上。 介于某人的大喊大叫,他還是過去了。 你這是見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