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書迷正在閱讀:好朋友不能談戀愛、血蓮花、七零之反派親娘回城記、生活系游戲、七零之穿書女她姐重生了、農(nóng)門婆婆的誥命之路、囚嬌、穿越成小鎮(zhèn)千金、冰河降臨[末日種田]、本宮一萬零一歲
我恐怕很難明白你們這種人腦子的構(gòu)造。一向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五條悟難得服輸了。 太宰懂事地說:沒事,我能理解就行。 惠比壽壽司店迎來了一對同性情侶客人。 剛做好一份金槍魚壽司的脅田兼則聽說那兩位客人想要見他一面,問問食材相關(guān)的事情。 他揣著把小刀就過去了。 第一卷 第59章 當太宰治和五條悟走出這家壽司店的時候, 他們的身份里就分別變成莫斯卡托和可樂了。 他們倒沒有對朗姆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不過是洗了腦下了心理暗示罷了。 又加上boss的聯(lián)系方式,太宰治在短短幾個小時內(nèi), 取得了對方的欣賞和委派。 我說, 到底是什么新成員,需要我們?nèi)康綀鲇樱堪彩彝秆鹧b不滿地試探著。 琴酒冷冷地盯著他:不該你問的別問。你只需要知道,這兩個人有直接調(diào)用你們的權(quán)利。 他今早收到了朗姆的消息, 說得到可靠消息, 他負責的組織成員里出現(xiàn)了大量的臥底和叛徒, boss非常生氣,所以讓朗姆派人來他這兒來查內(nèi)鬼。 早川秀:那不得跟老大你一個級別的? 他還以為這個要完的組織里除了boss朗姆, 就琴酒最大呢, 看樣子還有中堅力量? 不等等,兩個人?! 他突然產(chǎn)生不太好的聯(lián)想。 不,只是短期特批權(quán)利。琴酒瞪了他一眼, 非常希望這人是個臥底。 他看這個喜歡陰奉陽違混日子的家伙不順眼很久了, 要不是對方能力確實很優(yōu)秀, 他都想直接崩了了事。 早川秀不祥的預(yù)感更加強烈,忍不住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辣條塞進嘴里壓驚。 真令人害怕。 其他人的眼神也是一變。 短期特批權(quán)利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任務(wù)在身,權(quán)利又是能調(diào)動他們的, 其中有很多值得深思的地方。 有鬼的人心里更有鬼了。 黃昏來臨,今天的夕陽似乎格外不同, 燦爛的光輝將窗外的世界染成金色,讓他們一瞬間就想起關(guān)于黃昏別館的傳說。 據(jù)說那是黑衣組織幕后boss烏丸蓮耶的財產(chǎn),里面深藏著秘密。 在逐漸詭異起來的氣氛和美麗的庭院景色中,有兩個男人推開門,并肩而入, 如閑庭散步般走了過來。 兩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褲子和外套,也都用繃帶纏住了一只眼睛,白色頭發(fā)的那個纏著左眼,棕黑發(fā)色的那個纏著右眼,長相各有各的俊美,前者氣質(zhì)囂張,后者透著股邪氣。 情侶裝。所有人都做出了同樣的推測。 不是好惹的。他們的第一印象。 作為在黑夜里穿梭,充滿秘密的組織,各成員都很努力地隱藏秘密,互相懷疑和疏遠。 像這種明目張膽又空降的,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兩人很快推開了屋子的門,卻沒有進來,而是一左一右地靠著門。 五條悟:初次見面,我是oscato。 屋內(nèi)的人瞪大了眼睛。 這是組織里第一次出現(xiàn)代號是酒以外的飲料的人。 還是可樂。 早川秀在他們從大門走到這里的時間里就做好了自我心理疏導(dǎo),已經(jīng)做到平常心對待,聞言說:你這個可樂,是可口還是百事? 然后兩個人就這兩個牌子的可樂哪個更好喝的問題展開了討論。 其他人: 特意展開了領(lǐng)域裝神弄鬼,就準備搞事的太宰治: 太宰治伸手捂住了五條悟的嘴,歉意地微笑:見笑了,他腦子不太好使。 在用眼神示意某人保持沉默之后,他松開手重新端起一副神秘大佬的樣子:初次見面,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你們。 第一,你們喜歡黃昏嗎? 第二,你們誰接觸過庫拉索嗎? 庫拉索,朗姆心腹,之前秘密探查組織內(nèi)的臥底。 數(shù)月前剛被琴酒判定為叛徒,后身死。同一時期死亡的還有不少組織叛徒。所以早川秀才沒費什么力氣就混了進來。 心里有鬼的人立刻把目光落在了兩人用繃帶纏住的眼睛上。 朗姆據(jù)說有兩只不同的眼睛,庫拉索也是異色瞳。 這兩人的裝扮有些欲蓋彌彰。 不,也許是明目張膽也說不定。 結(jié)合這兩個問題,簡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訴他們,他倆是得到了boss和朗姆的指令,來查臥底的。 琴酒聞言也非常生氣:你是在質(zhì)疑我對庫拉索叛徒的判斷嗎? 當然不,庫拉索是組織的核心成員之一,我們對她有清楚的認知,當然明白她會因為什么叛逃。我們只是想確定,在她和組織失聯(lián)期間,有哪些組織成員接近過她,以及有沒有注意到什么。 太宰治煞有其事地說著,又意味深長地在廳中掃視了一圈,繼續(xù)說:后續(xù)處理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她丟失了重要的遺物。 早川秀:首先排除我這個新來的。 真能搞事啊,太宰治。 說得像你已經(jīng)在黑衣組織里干了好幾年,庫拉索是你熟人一樣。 雖然不是叛徒,但心里有鬼的貝爾摩德抓了抓自己新燙的卷發(fā)說:非命令和任務(wù)需要,我們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你是來調(diào)查庫拉索死因的嗎? 庫拉索真有什么遺物的話,八成在柯南手上。 但這件事在boss那里已經(jīng)結(jié)案了,根本不可能再翻出來,多半只是拿出來試探他們的。 太宰治收起陰險的表情,溫和無害起來:當然不是,我們是懷著誠心來加入你們的。以后有任務(wù)一起出啊。 鬼都不相信。所有人都這么想著。 但是我相信。by五條悟早川秀。 他們倆是懷著搞事的誠心來加入黑衣組織的。 太宰治:雖然兩個問題是我擅自問的,但接下來的兩個命令卻是上頭讓我代下的。 其一,這棟別墅會作為暫時的據(jù)點,請無長期任務(wù)的人員盡量每天返回這里。 其二,逢魔的黃昏是抓鬼的好時候,請珍惜時間。 安室透:第二句是什么意思? 誰知道呢。 太宰治臉上的笑容讓他們在心里罵了一句陰謀家。 除了早川秀沒有人懷疑他們兩人的身份,因為他們讓人感覺比黑惡勢力還黑惡勢力。看破一切的阿秀同志在心里搖頭感嘆他們的樸實,摸出一條巧克力餅打算吃掉安慰自己。 剛拆完,手里就只剩一個包裝。 他怒視五條悟,卻敢怒不敢言。 五條悟三兩口吃完,友好地說:謝謝你的見面禮,還有嗎? 早川秀:沒有,快滾。 這都是為了人設(shè)都是為了人設(shè)。 他的眼中傳遞著這個卑微的消息。 太宰治準確地接收到了,笑著說:我很看好你,不如這樣,你明天的任務(wù)我們陪著你出,給你打下手。 早川秀直接裂開,轉(zhuǎn)頭就回了房間。 其他人聽完之后也各自離開。 琴酒留下來問他們?yōu)槭裁此麤]有事先接到消息。 太宰治:我表示希望boss晚上七點的時候再通知你,讓我提前說出來增加一下我的重要性。 琴酒:不要做無意義的事。 怪不得boss說你是無趣的家伙。 琴酒點上煙,陰森地看了他一眼,拔槍的心蠢蠢欲動。 像你這么沒有眼力見,打擾別人情侶相處的家伙,是很難存活的。 五條悟搭著太宰治的肩,整個兒往他身上掛,和粘人的動作不相符的是他看琴酒那帶著冷意的眼神。 琴酒在心里罵了一句狗男男,怒而離開。 他得先和boss聯(lián)系,確認這兩人的一些信息。 兩個人找了間有大床的空房鉆進去,關(guān)上門,除掉監(jiān)控設(shè)備,坐在床上,開始聊天。 太宰:有看出來什么嗎? 五條悟:看起來不大聰明的是真酒,看起來心思活絡(luò)的不是假酒就是摻了水的。 在知道重要成員都是用酒作為代號的時候,兩個人把游戲名命名為了甄別假酒。 而游戲正式開始的第一天就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 不過五條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主要是想去到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開開心心地談戀愛。 特別是某個眉毛和眼力見一起消失腦子一根筋的家伙。 就他當電燈泡最積極。 還有某些啥都不干就知道吃瓜的家伙。 連可愛懂事的敦都變得礙眼起來。 太宰治卻是一心想搞事情,沒有在意他湊過來的舉動,而是對計劃作出了調(diào)整。 目前看來,黑衣組織能發(fā)展成這個樣子,各國情報組織派來的臥底要負一部分責任。 誠如五條悟所言,真酒和假酒的能力水平可能差不太多,但真酒大都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按理說這種黑色組織除了打手之外,還應(yīng)該有些懂得陰謀詭計爾虞我詐的軍師。 真就和早川秀說的一樣,樸實得可愛。 那我們接下來干什么? 我們來把黑衣組織做大做空吧!我們的目標是給酒全換成水! 太宰治興奮地宣布了新的計劃,然后被按倒在了床上。 這床還挺軟了,不能浪費。 五條悟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扒了他的衣服就開始扯他的繃帶,還直接下嘴撕扯他脖子上的繃帶。 動作之迅速和靈活,叫人稱奇。 太宰治突然想起五條悟最開始拿他給的繃帶去做研究,然后謊稱是貓咬壞了的事情,低笑一聲說:你家的貓確實挺喜歡咬繃帶呢。 五條悟非常上道,下巴貼著他的耳側(cè),嬌俏地喵了幾聲。 現(xiàn)在他也算是掌握多種喵語的男人了,隨時可以拿出來哄對象開心。 太宰治聽到之后果然非常激動,告訴了他一個大秘密:其實我現(xiàn)在的繃帶是咒力變的。 每天晚上光扯繃帶都要花好久的五條悟: 愛情不是剛開始嗎? 為什么好像要消失了一樣? 第一卷 第60章 逗貓是要付出代價的, 比如被貓又抓又咬。第二天還不許你用咒力治療。 太宰治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自己,收回貓的形容,改成了牲口。 他在聽到晚上的時候才準治療這種要求的時候, 有點無語, 但還是同意了。 他畢竟是纏繃帶的嘛。 別人又看不見。 五條悟很快意識到這點,開始得寸進尺:要不就不纏繃帶了唄,你每年浪費掉的繃帶, 可以繞東京好幾圈。 太宰治打了個響指, 立刻從不堪入目的樣子變成了脖子以下約等于木乃伊的樣子。 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 這叫刻進DNA的設(shè)定。 五條悟嘖了一聲,掀起被子下了床, 不知羞恥地在屋子里晃蕩, 尋找自己刻進DNA的設(shè)定。 昨天纏在眼睛上的繃帶已經(jīng)不能用了,這件空房里也沒有醫(yī)療包,纏繃帶的計劃破滅, 于是在外套口袋里掏了掏, 掏出一副墨鏡來。 十分鐘后, 他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又是大家熟悉的那個看不見眼睛的五條悟。 而太宰治已經(jīng)換上了讓風妖快遞過來的衣服。 也還是透著熟悉味道的西裝和黑色長外套。 好久沒有體驗這種感覺了居然還有點懷念走,帶你去見識一下什么叫□□。 一想到自己就要把黑衣組織做大做空, 然后舞到森鷗外的臉上,太宰治就充滿了干勁兒。 先立一個小目標:招它四五個臥底進來。 盡管他們昨天晚上六點多就進了房間, 但他們今天出來的時候還是到了九點。 坐在沙發(fā)上的早川秀用喪心病狂不知羞恥傷風敗俗的眼神看著他們:琴酒早上七點就等著你們出來,等了整整兩個小時,剛才走的時候還對著院子里的鳥開了一槍,就因為那小麻雀找了對象。 太宰治:早上好,你今天的任務(wù)是干什么? 早川秀偏頭看了一眼正在看報紙的貝爾摩德, 說:到了目的地再說? 按照規(guī)矩,他們互相之間是不互通消息的。 太宰治:就是因為消息不互通,大家都遮遮掩掩的才助長的內(nèi)鬼的氣焰,重要的消息就是要部分任務(wù)外的人也知道才好。 貝爾摩德放下報紙,戴上墨鏡就走,路過五條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對,倒回來看他:你這個墨鏡,不是透明而是純黑的吧? 太宰治:他其實是有眼疾,看得越清楚對自己傷害越大,你可以把他當個瞎子。 你們真有意思。貝爾摩德笑了,不過在這個組織里談戀愛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祝你們順利。 五條悟:我很少碰見不順利的事情。 也很擅長破除一切阻礙。 偌大的別墅剩下三個人,剛才還很支棱的早川秀默默地往后縮了一下。 我今天的任務(wù)是 走吧,到目的地再說。 五條悟看了一眼茶幾上的煙灰缸說道。 那里面有電子設(shè)備。 哎~雖然他們把人支走了但他就是不讓對方現(xiàn)在就講,就是玩兒~ 三個人到了車庫,就到底誰來開車的問題產(chǎn)生了激烈的討論。 早川秀死死地捏著手里的車鑰匙,虛偽地說:哪兒敢讓您二位開車啊,這種事情讓小的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