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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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無下限術(shù)式的男人有必要在這方面也這么沒有下限嗎?? 五條悟笑了:你不就是這么和那群老家伙說的,才讓他們火急火燎地把我派到國外去的嗎? 太宰治以平生最誠懇的態(tài)度說:對不起,我錯了。但我沒有說我們是情人。 哦,那你是和他們說我在追求你嗎? 五條悟笑著把臉貼近他,兩人幾乎是近到額頭相抵,呼吸交織的程度:我這個人一向不要臉,追求人的時候什么事都干得出來,醫(yī)生要試試嗎? 不了不了。太宰治著急起來甚至撿起了自己并不存在的職業(yè)道德,心理醫(yī)生是不能和病人在一起的!你放棄吧,我們不合適。 臥槽為什么假夏油杰都死了,這個事兒還沒有完?他當(dāng)時找那個理由的時候腦子是壞掉了嗎?! 五條悟:說起病人,你是用自己的術(shù)式在給我治療的嗎?就是那個讓人自殺的。 您在說什么?太宰治假裝不懂。 監(jiān)控那頭的早川秀覺得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心道:這是他可以知道的內(nèi)容嗎?他不會活得還沒有太宰治久吧? 好在善良的五條老師放過了他也放過了這個話題。 啊,天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覺得接下來是自己不能看的項目的早川秀很是上道地關(guān)上了燈,還降下了特制的門擋住對面單身狗的視線。 五條悟把人松開往墻壁那頭一推,隨后憑借靈活的身形擠上了僅有0.9米寬的單人床。 盡管太宰治已經(jīng)被他擠得貼上了墻,但他還是有半邊身子是懸空的。 這不得行。 無所不能的五條悟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他把僵成根木頭的太宰治當(dāng)成抱枕摟著,側(cè)著身睡。 剛剛好。 這人雖然不及他的抱枕軟和,但勝在腰細(xì)又不太重,環(huán)著的感覺差不太多。 就是他試圖將腿穿過對方的腿抵在墻上的時候遭到了強烈拒絕。 太宰治:你干什么?! 他解釋道:你沒有抱過抱枕睡覺嗎?側(cè)著身摟著抱枕曲著腿,膝蓋抵在墻上睡是最舒服的姿勢。 太宰治很是冷漠地說:沒有,我也不是抱枕。可以的話放我去地上睡謝謝。 那怎么好意思,畢竟你先來的。五條悟虛偽地說,而且我只是想抬起你的腿,又不是要脫你褲子,你緊張什么? 太宰治: 大概是被他這副宛如要被糟蹋的小白花一樣的憂郁樣子喚醒了并不存在的良心,五條悟最終還是沒有實現(xiàn)自己預(yù)計中的睡姿,而是委屈了一下自己,抱著人和對方腿抵著腿睡。 正當(dāng)太宰治心想這也沒好到哪里去的時候,五條悟把頭往他肩頸一埋,臉貼著他閉上了眼睛。 他:能不能不要貼這么近? 他很少真心地祈求別人,所以這話說得有點兒狼狽和委屈。 不得不承認(rèn),在他和五條悟和外界隔絕的情況下,他拿對方?jīng)]有辦法。 使用異能的話,他打不過沒有術(shù)式的五條悟;使用術(shù)式的話,不能使異能的他就更打不過了。 言語套路又沒有用。 因為對方是個蠻橫,獨斷,又目的清晰的人。威脅他只會使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欺騙他現(xiàn)在也很困難(他一旦覺得對方說的都是不能信的鬼話,就真的一個字都不會聽)。 五條悟沒理他,假裝自己睡著了。 抱著的這個人雖然是個硬邦邦的男人,但很冰涼很適合夏天,而且眼睛貼著對方的話,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爽。 國外的那個工作本來預(yù)計是一周解決的,因為高等級的詛咒攻擊人通常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前置要求,以此提高自己的隱蔽性和攻擊性,要提前解決的話會麻煩很多,也會更累。 咒力消耗可以不計,身體疲憊也很容易治愈,精神就沒有辦法了,以往就強行扛著,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還有比全然黑暗的睡眠更能治愈精神疲憊的嗎? 而且太宰治這個亂七八糟,腦子沒法好好思考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 這樣應(yīng)該就沒空思考該怎么弄死自己的事情了吧? 覺得自己真他娘是個天才的五條悟很快就真的睡著了,而被他抱著的人宛如死不瞑目的尸體一樣睜著眼睛度過了整個晚上。 柔軟冰涼的頭發(fā)貼在太宰治的下頜上,讓他想起對方戴上眼罩和摘下眼罩的樣子,完全是兩個發(fā)型,頭發(fā)不夠軟都做不到那么絲滑。 但是抱著他的這個人真的好熱啊,他都多久沒有這么近距離且大面積地感受到人類的體溫了,這是穿再多的衣服,開再高的暖氣都無法帶來的感覺。 讓人渾身不自在。 或許應(yīng)該好好學(xué)一學(xué)體術(shù)什么的,他堂堂一個咒靈,在沒有咒術(shù)的情況下,居然面對五條悟這個人類毫無反抗之力。 中原中也知道了得笑死。 胡思亂想了一晚上,天總算是亮起來,五條悟醒的時候,久違地想要賴床。 他的睡眠時間經(jīng)常短到忽略不計,像這種即使醒了也什么事情可干的情況以前是想都不會想的。 雖然被冤枉進局子讓人不爽,但現(xiàn)在看來,不失為一件好事。 被他頭發(fā)蹭了一下的太宰治管他咋想的,立刻說:醒了就放開我好嗎? 為什么?五條悟抬起頭看他,很是開心地問,你看起來很憔悴,要再睡一會兒嗎? 太宰治:不,我想起來。 他為什么憔悴你自己心里沒點兒逼數(shù)嗎?? 大概是感受到他逐漸洶涌的殺意,五條悟遺憾地松開了環(huán)著對方腰肢的手,下了床。 簡單洗漱了一下,太宰治走到門前。 監(jiān)控前正在吃早飯的早川秀立刻一驚:太宰治,你想干什么?! 他極為自然地說:出去走走,等會兒回來。 早川秀冷笑一聲:你放棄吧,這個鎖是為了你,特意請最優(yōu)秀的機關(guān)師設(shè)計的。 為了防止太宰治還會黑客技術(shù),都沒有搞智能鎖。 太宰治扒著鎖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這鎖確實有點意思,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他得很花一些時間才能打開。 但他現(xiàn)在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了,于是也冷笑了一聲,回頭對五條悟說:你來開一下,我去給你拿早飯。 五條悟立刻跑過來,咔嚓一聲把鎖掰斷,眼神期待地說:要甜的。 早川秀:艸,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自己犯人的身份,尊重一下監(jiān)獄,尊重一下我?! 說臟話可不好哦,警官先生。 太宰治打開門,如閑庭散步一般,囂張地在過道上走著。 早川秀在思考了我打死太宰治之前會不會先被五條悟打死這個問題之后,無能狂怒地錘了錘桌子,繼續(xù)吃早飯。 吃著吃著就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不是從監(jiān)控里傳來的。 !!! 他一回頭,果不其然看見了微笑的太宰治。 你要干什么? 已經(jīng)無暇去問對方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畢竟是太宰治),強烈的危機感讓他抱著自己干飯的碗站起來后退兩步。 像早川警官您這樣在晚上還會貼心關(guān)燈關(guān)門的人,應(yīng)該也很愿意和我們分享您的零食吧? 他睚眥欲裂:不 拿給五條悟吃的,你確定要拒絕嗎? 他:那還是活著重要,他并不覺得自己比特殊合金的鎖要結(jié)實。 沒有什么比奪走一個吃貨心愛的小零食更能讓對方痛苦的,早川秀的表情痛苦到讓太宰治以為自己從前只是沒有找到對付他的正確方式。 和他那些喜歡犯罪和自殺的病人一樣,監(jiān)視他的人也很容易出現(xiàn)精神問題,短的三五天,長的一兩個月,都因為各種問題被遣返回原來的地方,然后不得不退役。 只有早川秀,在他身邊待了整整九個月。 還精神狀態(tài)良好,沒有反社會傾向。 這才是他被派到這里來的真實原因。 他之所以認(rèn)為的自己活不長了,估計是受到了誰的恐嚇。 這孩子大概是缺心眼吧,太宰治心想,手下不停地打開對方的行李箱,用個紙盒子裝了許多零食和幾瓶飲料。 然后把盒子放在一邊,自己抓了對方桌上的瓜子,一顆一顆地磕起來。 痛失所愛的警官先生見狀也回過味來,嘲笑他:怎么,不敢回去嗎? 太宰治抬眼,陰沉地盯著他:您確定要激怒我嗎? 打不死五條悟,還打不死你嗎? 早川秀立刻改口:您需要情感咨詢嗎? 和一個二十二歲還沒談過戀愛,身邊異性只有家人的人嗎? 那你有二十多頁前女友,能搞定一個五條悟嗎? 太宰治拿起他的槍,微笑著指著他:我不需要搞定他。 早川秀:您說的對! 太宰你該不會要在那邊吃了再回來吧?音箱里傳來五條悟不太耐煩又勾起尾音的話。 監(jiān)控里的五條悟盤腿坐在窄小的床上,撐著床沿仰頭不滿地瞅著鏡頭,像極了到了飯點沒有看見大餐的貓。 如果不按照貓想要的來,下一刻貓就會把你吃飯的碗打翻在你膝蓋上。 而不按照五條悟想要的來,后果顯然會更恐怖。 太宰治麻利地抱起箱子就往回走。 把自己關(guān)進牢里,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現(xiàn)在就是非常后悔。 早川秀:嘖嘖嘖。 太宰治表情冷漠地抱著零食走進來,宛如一個沒有感情的添貓糧機器一樣把箱子放在五條悟的面前。 然后又走出去打開澀澤龍彥曾經(jīng)待過的那間房,柔弱的身軀迸發(fā)出強大的力量,把里面的那張新床拖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不要問為什么不干脆住澀澤那間。 你看五條悟像是會放過他的樣子嗎? 太宰治坐在自己的新床上,表情麻木,眼神呆滯,心里都是該怎么弄死五條悟。 而五條悟先快樂地清點了一下里頭的小零食,發(fā)現(xiàn)好多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就更加開心地吃起來。 他真是個天才,不過是抱著對方睡了一晚上,就有了這個待遇。 要是再過分一點,豈不是 把你腦子的想法給我踢出去。看似雙眼無神實則隨時注意對方動作的太宰治警覺地說,同樣的做法對我不會起兩次作用,你今天就是把我按在墻上親,我也不會有片刻動搖。 真的?像小鉤子似的白色的睫毛向上揚起,延長了眼尾,青年寶石一樣的藍(lán)色眼眸里,寫滿了我不信。 對這個人的節(jié)cao已經(jīng)徹底失望的太宰治有一瞬間的驚恐:你能不能有點下限?這已經(jīng)是直男不能逾越的底線了好嗎?! 我有說過我是直男嗎? 五條悟漫不經(jīng)心地將一顆草莓干塞進自己的嘴里,還是選擇了放過對方(實話說他也干不出來這種事)。 對了,謝謝你幫我弄死了部分傻逼上層。我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感覺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呢。 他雖然經(jīng)常把殺死上層掛在嘴邊,但由于咒術(shù)師里沒有合適的領(lǐng)導(dǎo)人,殺了也只是換一批差不多的,還會讓他失去很多權(quán)限,甚至可能被認(rèn)定為叛徒,所以一直沒有動手。 他回來的時間雖然短,但死亡名單他其實已經(jīng)拿到了。 死的全是他不喜歡以及懷疑是內(nèi)鬼的家伙。 他們的名字和那些死掉的詛咒師的名字放在一起,就沒有違和感。 太宰治:不必謝,我主要是想讓某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兒知道打我主意的下場。他走得非常死不瞑目。 他說道打我主意的時候,加重著讀音盯著五條悟。 十分缺德但不缺自信的五條悟沒有把他的這點威脅放在心上,繼續(xù)說:也謝謝你把我的學(xué)生照顧得不錯,雖然只是匆匆打了個照面,但他們的實力似乎都有了相當(dāng)大的進步,惠的玉犬都變回兩只了。 太宰治本來想說與我無關(guān)但又覺得這樣像是在和對方置氣的小媳婦一樣,于是選擇不和他講話,又仰起頭嘗試和早川秀連麥:警官先生不覺得這個人的說法很危險,很值得傳到上層去嗎? 五條悟:這樣上層就會確認(rèn)我的罪名,然后判我死刑,然后我就可以愉快地把他們都?xì)⒌衾病?/br> 早川秀:不,我什么都沒有聽見。 太宰痛心地指責(zé)他們:人民警察和人民教師應(yīng)該有的道德都被你們吃掉了嗎? 五條悟:我承認(rèn)我沒有教師證。 早川秀:我承認(rèn)思想政治教育課我是混過去的。 心理醫(yī)生資格證是辦的假證的太宰治憤怒地錘了錘墻,把目光放在自從五條悟來了之后就格外安靜的費奧多爾身上,陀思君,你倒是說句話呀。 乖巧地窩在床上看書的費奧多爾緩緩抬起頭看他:您不是不太想和我說話嗎? 他也并不希望五條悟注意到自己,畢竟挨對方學(xué)生一頓打就夠夠的了,挨五條悟一頓打就很難生還了。 太宰治:現(xiàn)在想了。不如我們來談?wù)勀阕尮昀硗底叩乃迌种脯F(xiàn)在去哪里了吧? 費奧多爾在五條悟立刻關(guān)注過來的目光里,扯著嘴唇說:我并不想談?wù)撨@個話題。 但五條先生非常想知道自己花三十五億買的宿儺手指里,被人盜走的那部分拿去干了什么。太宰治越說越流利,他現(xiàn)在也只能從迫害魔人身上找到一點點快樂了。 不是被您吃掉了嗎? 太宰治很坦然地說:那是我沒有出售的部分。我該怎么處理都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