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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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東京最近要發(fā)生危險的事,幫我照顧一下我家學(xué)生~回來之后,我偷硝子的酒給你作為感謝。 由于對方語氣撒嬌得過分而感覺被貓?zhí)蛄艘豢诘奶字危?/br> 有沒有搞錯,他就是那個制造危險的人啊。 第一卷 第24章 費奧多爾把門關(guān)上,問坐在那里獨自美麗的澀澤龍彥:澀澤君為何會答應(yīng)太宰君的邀請呢?你剛開始的時候還拒絕過他好幾次,是什么使您改變了主意? 似乎是在太宰治被綁架之后改變的主意。 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澀澤龍彥抬眼看這個導(dǎo)致自己死亡的男人,嘴唇上揚:反正無聊,過來看看笑話也不錯。 我還以為您在決定成為一個裁縫的時候就克服了自身的無聊呢,沒想到還這么有童心。 費奧多爾猛地意識到,這倆貨搞這么大動作套他過來,八成就是想看他的笑話。 笑得這么開心,他那天挨打的時候肯定是錄視頻了吧? 澀澤龍彥反問他:你又是為了什么去當(dāng)書店老板的呢? 他是發(fā)現(xiàn)自己死了之后沒什么地方可去,又信了太宰治的鬼話,相信對方會為他找到救贖才答應(yīng)去中華街定居的。 結(jié)果那個人把白虎送到寵物店進修去了,現(xiàn)在還帶回家當(dāng)寵物。 說什么成長之后的敦會是你最想要的樣子,結(jié)果就是那副溫順又不知世間的樣子。 無語。 費奧多爾先是慣性地用不可捉摸的笑容掩飾了自己的內(nèi)心,然后正打算說什么,就聽見門外傳來太宰治的聲音。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你們兩個應(yīng)該沒有在談?wù)撌裁匆岛ξ业脑挵桑?/br> 澀澤龍彥打了個響指,被費奧多爾關(guān)上的門打開,白衣俊秀的青年抱著一束花走進來。 那是一捧嬌艷欲滴的玫瑰,有紅白藍三個顏色。 青年把花放在桌子上,將三種玫瑰各抽出一支來,白色的遞給澀澤龍彥,紅色的遞給費奧多爾,自己拿了一支藍色的折掉莖別在胸前。 澀澤龍彥目光森然地看著他:你是在說我天真? 費奧多爾端詳手中的紅色玫瑰:太宰君應(yīng)該不是在示愛吧? 青年:你們能不能用正直的目光來看待我和這個事情?不要對我有奇怪的偏見好么? 澀澤:那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們難道不是在密謀大事嗎!要有儀式感啊,兩位。 在兩人你又打算搞什么鬼的目光中,青年娓娓道來。 參與游戲的玩家可以粗略地分為人類,咒靈和術(shù)式(或異能)。升起白霧的澀澤君代表能力方,所以拿尊貴的白玫瑰代表你。熱心腸的陀思君代表人類方,用熱烈的紅玫瑰作為代表。我呢,代表咒靈方,用善良的藍玫瑰作為代表。 就讓我們來看看,到底哪一方會成為勝利者。 氣氛被他單方面地活躍了起來,另外兩個人都不太配合的樣子。 澀澤龍彥:你不覺得你的形容虛偽得令人作嘔嗎? 費奧多爾:附議。 青年用譴責(zé)的目光看著他倆:我還以為你們會喜歡這種說話方式,所以才特地遷就你們的。你們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開始針對我了? 大家不是好兄弟嗎? 兩個人但笑不語。 好吧,看樣子是我不該呆在這里。青年深沉地嘆氣,站起來往外走。 澀澤龍彥將手上的玫瑰折斷,然后一瓣一瓣地揪掉它的花瓣,可謂事殘忍至極。 呃 他忽然發(fā)出疼痛的呼喊,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緩緩回頭。 拿加長版水果刀從背后扎了他心的青年和善地笑著:不知道會不會有用,但我還是很善良地涂了麻痹精神的毒藥哦。 而在澀澤龍彥的對面,熱心腸的陀思先生折了玫瑰,將其戴在自己的胸前,微笑著說:太宰君的動作非常熟練呢。 澀澤龍彥: 巨大的紅龍盤踞在東京的天空上,即使是濃重的白霧也無法掩藏它凜然而強大的身形。 祂低垂著頭顱,金色的豎瞳有如日月。每一個仰頭注目祂的人,都感覺自己在被注視著。 東京塔的瞭望臺上,目的達到的費奧多爾臉上不見高興,他問著另外一邊心情愉悅的青年:這位先生應(yīng)該不是我所認(rèn)識的太宰君吧? 青年坐在欄桿上,疑惑地問: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我和他的差別有大到短時間內(nèi)就被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他么? 本質(zhì)上都是太宰治,外表打扮和習(xí)慣都近乎相同,而且他剛才都有努力掩飾捅了澀澤龍彥一刀的快樂呢~ 費奧多爾:首先,他是自己推開門出去的,你是澀澤君放進來的。 門屬于澀澤龍彥異能力的一部分,身為咒靈的太宰治可以用咒力抵消異能,所以可以直接推。 這是因為我講禮貌不行嗎? 其次,你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雖然都是由澀澤君制作的,但他衣領(lǐng)上的金色標(biāo)識比你的要亮。大約是心情好,澀澤君給他的標(biāo)識多上了一層漆。 青年的表情古怪起來。 而費奧多爾的話還在繼續(xù)。 最重要的是,你和他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費奧多爾雙手撐著欄桿,仰頭望著危險而又邪惡的巨龍,他會在白霧升起之前盡可能地聚集咒術(shù)師到東京,你會這么做嗎? 武偵宰的語氣莫名:你對他倒是很了解嘛。 因為他對我很了解,所以需要對他有相同程度的了解。摘下胸前的玫瑰從高空拋下,費奧多爾用打趣的語氣說,他最近可不會做出送男人玫瑰這種事。 你好在意他哦,是不是喜歡他? 費奧多爾:我不提倡您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上一個被開這種玩笑的人,和太宰治的緋聞已經(jīng)傳遍各種相關(guān)組織了。 那你有什么別的借口來解釋你對他的過度關(guān)注嗎? 武偵宰咬重了借口兩個字。 反正他只是滯留人員,等他離開之后,這里的人除了本世界的太宰治不會有人記得他。口嗨一下又不會出事。 倒是沒想到魔人會對這種事情抵觸得這么明顯。 是什么事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嗎? 看在我很快就要忘記和你的對話的份上,可以告訴我,他到底是因為什么疏遠自己最為重視的兩個朋友嗎? 在費奧多爾的調(diào)查中,太宰治在離開港口黑手黨之后,就再也沒有主動去接觸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 四年前,安德烈紀(jì)德進入橫濱境內(nèi),同為戰(zhàn)場幽靈的福地櫻癡有過去看對方。他懷疑那時太宰治就見過福地櫻癡了。 因為紀(jì)德和三年后的福地櫻癡一樣,死于自殺。 而且知道這件事的原因的話,太宰治對假夏油杰的態(tài)度和這系列動作背后的想法就會變得明朗了。 武偵宰攤開手,無奈地說出一個令人震驚的答案。 只是在幼稚地置氣而已。 你看你們失去的東西我還擁有,但是我并不珍惜。 以及,他們已經(jīng)失去我了。 幼稚極了。 被批判為幼稚鬼的太宰治和咒靈方進行了短暫的碰頭,并且對他們進行了恐嚇。 你們想要干什么都隨你們樂意,只除了一件事。中島敦,芥川龍之介和泉鏡花,這三個人是我的私人財產(chǎn),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對他們有什么壞心思。 真人舔舔嘴唇,興高采烈地問:后果會怎樣? 看見頭頂上的龍了嗎?太宰治指著天,我只要大喊一聲,他就能代表我制裁你們。 吼巨龍發(fā)出長鳴,對著他的方向吹了一口氣,一陣狂風(fēng)把太宰治刮起來,狠狠地砸向一旁的大樓。 哎呀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用咒力做了緩沖才沒有砸到臉的太宰治微笑著看著真人他們,你們,剛才不會是想笑我吧? 扭曲而漆黑的咒力把他的影子撐開,將半邊樓籠罩在陰影里,盡管他有些狼狽地站在那里,面帶笑容,但依然危險到讓窮兇極惡的咒靈都直呼怪物的地步。 第一卷 第25章 漏瑚:知道了。 自從明白人與人,咒靈與人,咒靈與咒靈之間是有參差的之后,他就升華了。 能和五條悟相處那么久既沒有被對方發(fā)現(xiàn)咒靈身份,也沒有被打死還把對方玩弄在鼓掌之間,怎么可能是善茬。 真人依然不知畏懼地問:那高專的學(xué)生呢? 太宰治臉上見不到任何緊張的表情,仿佛他們說的只是不相干的人:你們膽子大也可以試試看啊。當(dāng)然這場霧持續(xù)不了很久,我不建議你們放棄計劃去找茬。 花御:從我們剛才見到的情況來看,這場霧不光會將普通人排斥到另外的空間去,還會剝離術(shù)師的術(shù)式,讓術(shù)式攻擊術(shù)師。越是咒術(shù)出色的術(shù)師越是容易死去,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太宰治和他們說,今天晚上東京的所有普通人都會消失,電子設(shè)備也會無法使用,沒有輔助監(jiān)督,他們的行動會方便很多。 而現(xiàn)在咒術(shù)師還被自己的咒術(shù)襲擊,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好時候。 漏瑚:是誰制造了這場霧? 再往京都放一個,他們直接達成目標(biāo)。 最好能把五條悟拉進來不,還是算了,鬼知道脫離了五條悟的無下限術(shù)式有多恐怖。 不就在天上嗎?太宰治仰著頭看天上的巨龍,有位書店老板曾經(jīng)說過很哲學(xué)的話,他說:異能的最終面目,是龍。 真是漂亮啊,這足以使日月顛倒的力量。 希望在這場霧里起舞的你我,也是美麗的。 漏瑚木著個臉:最煩你們這種裝逼的人。不能搞就不能搞,說的啥啊搞得人云里霧里的。 如果你不告訴我們霧會剝離術(shù)式是為了害夏油杰的話,我可以很開心地告訴你,他在哪里。真人把胳膊搭在漏瑚的肩上,笑嘻嘻地出賣了他們的另外一個合作者。 你似乎對他有什么成見。 真人一秒變女體,嬌羞地捂著自己的臉說:那個家伙看人家的眼神好壞的,我懷疑他想打我的主意。而且,你才是我們的同伴不是么? 那個人胃口那么大,也不怕自己消化不動。 太宰治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我可以打你嗎? 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呢,就先走啦~真人做了個嬌俏的表情,以迅疾的速度消失在太宰治的面前。 開玩笑,就那個咒力濃度和攻擊性,就算太宰治不對他用那個消除的能力,他也不見得打得過對方。 祝你們好運。拿到假夏油方位的太宰治笑瞇瞇地和另外兩只咒靈揮別,邁著囂張又悠閑的步伐走過去。 被剝離出來的腦花看著地上的夏油杰尸體,震驚又茫然,抬頭看見天上的龍之后就更加震驚和茫然了。 這是發(fā)生了啥?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為什么回不去這具身體也無法使用術(shù)式了? 為什么東京自從某個家伙來了之后,就變成他不認(rèn)識的樣子了? 晚上好呀,不知名的詛咒師先生。 太宰治落到腦花面前,打完招呼之后善良地給了對方建議:要解除霧的影響很簡單的,打碎你頭上的寶石就可以了。 這副全身透明只有腦子顯現(xiàn),腦子上還有鋸齒嘴的樣子,真是比咒靈還惡心,人做到這份上也沒必要當(dāng)人了。 腦花后退一步:別過來! 別這么不好意思嘛,我們不是合伙人嗎?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只要打碎寶石就能夠讓術(shù)式回到本體。太宰治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哎呀一聲,驚慌地說,先生您的本體不會不在東京吧? 后期感覺對方不靠譜,所以把本體轉(zhuǎn)移到到安全地方的腦花: 他也猛然意識到什么,又后退兩步,厲聲質(zhì)問:你故意的?! 太宰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比如? 腦花:原來你不止一件事是故意的!! 他氣得都要腦梗了,從來都是他騙別人,沒想到自己還有被騙得這么慘是一天。 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由于對方明明是個咒靈卻壓抑本性偽裝成人類,不吃人不殺人,而覺得對方是個好人。 想開一點,詛咒師先生,無論是把我綁到東京來,還是調(diào)派人手到東京卻把本體放在遠離東京的京都,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在把對方氣到半死之后,太宰治收斂了笑意,所以說,結(jié)局也是你自找的。 腦子已經(jīng)開始冒煙的詛咒師打算在對方動手之前自毀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去。 這樣雖然會對他產(chǎn)生不小的傷害,但強烈的危機感告訴他,絕對,絕對不能讓對方擊碎他頭頂上的寶石。 他的想法是很好的,但一切為時已晚。 從他身后探出一只纖柔雪白的手,以rou眼不能捕捉的速度捏碎了他額頭上的黑色寶石,然后狠狠地碾碎他的腦子。 跪坐在地上大喘幾口氣,山下靜子感覺自己還處在噩夢里沒有走出去,于是向身前的人尋求著肯定:結(jié),結(jié)束了嗎? 他的術(shù)式已經(jīng)和他的靈魂糾纏在一起,所以破壞了他的術(shù)式之后,尋找不到本體的靈魂很快就會消散。 所以,結(jié)束了。太宰治走到她面前蹲下來,紳士地伸出手,但你的未來才剛開始。高興起來,靜子小姐。 對對不起!山下靜子反倒大哭了起來,一直累積壓抑的情緒如洪水傾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