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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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學(xué)校里只有三個女孩子,真希姐不喜歡這種東西,家入小姐看起來似乎也像是喜歡這種玩意兒的類型。 難不成是誰送給她的禮物? 用手機拍了張照片發(fā)到群里,她問另外兩只一年級學(xué)生對這個有沒有印象。 一向早起的虎杖沒有回復(fù),伏黑惠回復(fù)了一串省略號。 搞得她更加好奇了。 喵~(自然可愛) 喵~(僵硬) 喵嗷 不遠處穿來奇怪的喵喵聲,吸引了釘崎的注意。 奇怪,學(xué)校里應(yīng)該是沒有貓的吧?她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林子。 沒有看到真的貓,倒是看見了四個人。 蹲在樹墩上的五條悟出言指點:放開一點啊悠仁,你叫的太收斂了。看看人家敦敦,比真貓還像貓。你的玉米掰我點。 最后一句話是對太宰治說的。 一大早把中島敦喊到高專還讓對方給自己帶了早飯的太宰治坐在另外一邊啃著甜糯的玉米,聞言拒絕地瞅著五條悟。 自己去做早餐啊,高專又不是沒有廚房。 五條悟直接劈手奪他的玉米,自己掰了一大半把剩下的還給太宰治:你既然故意讓敦只帶一個人的早餐,也該做好被我搶走早飯的準(zhǔn)備。 太宰治看著手里只剩他咬過的那一頭的玉米,覺得它已經(jīng)臟了。 不行啊老師,我還是覺得這樣很奇怪。說到底為什么敦這么熟練啊?虎杖悠仁感到疑惑。 他不是白虎嗎? 喵語老師中島敦先生:因為店里很多貓,偶爾還有外面的貓跑進來,所以跟著學(xué)了一些。這樣會很可愛,更容易獲得主人的好感之類的? 但比起所謂寵物,感覺敦你更像人類。和我們沒什么區(qū)別,我是這么認為的。 中島敦眨了眨眼睛,不在意地說:我也沒有覺得寵物和人類有什么區(qū)別呀。 不把寵物當(dāng)人的客人,全都付出了代價哦。 他只是因為自己的特殊才選擇了特殊的生存方式的,跟在太宰先生的身邊,是因為對方的孤獨和他的孤獨。 無論這種生活方式在世俗意義上是否正確,都讓他感到舒適和快樂。 幼時的遭遇,他都很久沒有想起了。 虎杖悠仁:但這樣喵喵喵的,對我來說真的很奇怪,完全沒法適應(yīng)。 快速啃完玉米的五條悟勉為其難地說:那就不學(xué)語法,喵得可愛一點就行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釘崎野薔薇走過來,指著虎杖說,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還在這里學(xué)貓叫? 是不是受到無良老師的霸凌了?? 說出來我去給校長告狀。 虎杖摸了摸兜帽上的貓耳朵,因為手感太好還忍不住搓了兩下,訕笑著說:沒什么,就是覺得很可愛,想學(xué)。 五條老師說,關(guān)于他的身體狀況需要隱瞞,所以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是么釘崎不太相信的樣子,說過很多次了,不要相信五條老師的鬼話,現(xiàn)在再加一句不要相信太宰先生的鬼話。你給我牢牢記住了知道嗎? 五條悟:釘崎你這么說話就讓我很傷心了。 釘崎不給面子地懟他:把您臉上的豆?jié){漬擦擦好嗎,當(dāng)著沒有吃飯的學(xué)生面吃東西還讓對方學(xué)貓叫的五條老師。 太宰治聞言看向自己之前放到一邊的豆?jié){,伸手提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剩一點點。而罪魁禍?zhǔn)兹魺o其事地擦掉了臉上的殘漬。 呵。 五條悟:哎呀,你們知道惠在干什么嗎? 釘崎:不知道,就給我發(fā)了串省略號,之后什么都沒有回。 等上午上課的時候,釘崎和虎杖終于看見了伏黑惠。 看起來和平常好像沒有什么不同,但他看見釘崎的花領(lǐng)結(jié)的時候臉色在一瞬間陰沉了下去。(釘崎的綁花是用剩下的布條綁的,花蕊是狐貍毛) 釘崎:? 釘崎你有沒有看見惠背后有詭異的凸起?虎杖悠仁指著伏黑惠的后背手。 她望過去,發(fā)現(xiàn)確實非常詭異,特別是位置。 在尾椎骨上。 你去掀開看看? 虎杖悠仁憑借良好的運動神經(jīng),猛地沖過去掀開了伏黑惠的校服,露出底下的兔子尾巴。 釘崎悠仁:兔、兔子尾巴?! 窗外傳來肆無忌憚的大笑聲,然后是一晃而過的人影。 罪魁禍?zhǔn)孜鍡l悟拋下自己的好兄弟跑掉了。 沒有找到其他能穿的衣服,只能穿這件出來的伏黑惠: 太宰治笑到一半被手機的振動打斷了快樂。 他低頭一看,是費奧多爾的消息。 【冒昧詢問,太宰君那邊安排了的如何了?】 這段時間和休病假的五條悟玩得很快樂以至于忘記這回事的他鎮(zhèn)定地回復(fù)對方。 【在安排了在安排了。】 第一卷 第19章 太宰治把五條悟弄到國外去出差了。 他當(dāng)然沒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他只是聯(lián)系了咒術(shù)界的一些異常保守的上層和五條家,告訴他們五條悟其實沒病,就是看上他了想泡他。 上層當(dāng)然不能接受,而五條家也相當(dāng)不同意,串通之下給五條悟緊急弄去國外了。 理由給的是乙骨憂太那里出了大問題。還是那種需要長期解決的大問題。 五條悟接到消息立馬就坐飛機走了。 剩下可憐無助又柔弱的東京給太宰他們?nèi)齻€玩。 五條悟離開的第三天,太宰治就光明正大地見了費奧多爾。 太宰君,為什么要支開五條悟呢? 因為我喜歡他啊。在費奧多爾突然愣住的表情中,太宰治冷笑一聲,你該不會真的這么想的吧?陀思君。 他看起來有那么像gay嗎?? 為了搜集消息聽了無數(shù)八卦的費奧多爾:咳,沒有,就是好奇而已。 太宰治呵呵一聲,顯然是沒信,但還是解釋道:游戲開場前要先排除不可控制的因素不是么,不說五條悟能不能被澀澤君的異能剝離術(shù)式,就算可以,也只會在出現(xiàn)的一瞬間破壞現(xiàn)場。東京很可能啪的一下就沒有了哦。 那他們還玩?zhèn)€錘子。 費奧多爾:最強有這么強嗎? 這么和你講,沒有術(shù)式的五條悟一拳可以把我倆都打死,沒有五條悟的無下限術(shù)式可以從東京轟到橫濱。 后者是太宰治根據(jù)五條悟咒力正常散發(fā)換算出來的真實數(shù)值,前者是因為挨過五條悟輕輕幾拳。 咒術(shù)師怎么都是這種四肢發(fā)達的怪物,成天近戰(zhàn)rou搏,什么隨便提起一百六十斤少年啊一腳踹破一堵墻啊之類的,他們對得起咒術(shù)這個兩個字嗎?! 和那群猩猩比起來,異能者是那么的溫柔和可愛。 費奧多爾換算了一下,點頭:理解了。 不是沒有人能夠做到毀掉一座城市,但都需要前期進行大量的準(zhǔn)備,然后花費巨大的代價。 而無下限術(shù)式,意味著一瞬間的湮滅。 那是無可抵抗的,近乎神的力量。 再加上對方那個難搞的性格,確實應(yīng)該首先排除對方的影響。 太宰:陀思君那邊準(zhǔn)備的如何了? 陀思:那位假夏油先生的屬下們,這邊已經(jīng)摸清了大約七成。 太宰治驚訝地揚起眉尾:是你保守了,還是你退步了? 這都快一個月了吧? 都夠端掉一個不小的組織了。 那位先生有很多身份,而且彼此幾乎不互通,很難鎖定。不過,倒是發(fā)現(xiàn)了很有意思的事情。被小瞧的費奧多爾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笑得古怪。 什么事? 他:是沒有必要共享無關(guān)的消息哦,要從我這里買消息嗎?太宰君。 太宰治哥倆好摟住他的肩:我們是好兄弟不是么?談錢多傷感情啊~ 那太宰君能夠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可以問問看。 你對那位假夏油先生是如何看的? 太宰治立刻揚起笑容:對于這種腦子大有毛病的病人,身為醫(yī)生的我很想給他治一治。 看樣子,他必須成為犧牲品了。 費奧多爾的嘆息引來了太宰治的奇怪眼神。 你怎么突然惋惜起他來,不是早就打算接盤他一部分的勢力嗎? 由于咒術(shù)界的人員稀少,行事低調(diào),自有一套運轉(zhuǎn)體系,外界的人想要插手很難。 費奧多爾最近恰好對咒術(shù)界很感興趣,就欣然接受了太宰的邀請。 要說他們?nèi)齻€人里誰最喜歡搞陰謀和制造混亂,肯定就是他了。 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位先生實在是位不可多得人才,能夠做到的程度超乎我的想象。 太宰治看出對方不是在夸張,是真的知道了令其大為震撼的事情,升起了該死的好奇心。 他到底干了什么? 宿儺的容器,是他用對方母親的身體生下的。我找到他出生時,母親的照片,頭上有和現(xiàn)在相似的縫合線。 太宰治對此大為震撼。 這這這他有點說不明白話,大喘幾口氣說,他果然腦子很有問題。 怪不得懷疑他玩弄五條悟的感情,原來是自己干過這種事情。 還生了孩子! 有人和自己分擔(dān)了秘密,心情舒暢了一些的費奧多爾:我覺得這非常感人和勵志。 太宰哈哈兩聲,臉都是木的:那可太勵志了。感動咒術(shù)界十大人物得全部是他吧。 這難道就是為了理想和大義能夠付出一切的奉獻精神嗎? 咦? 他的目光漂到某為了理想和大義不擇手段的男性身上。 被他詭異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的費奧多爾:有什么問題嗎? 太宰:陀思君!你愿不愿意為了自己的事業(yè)生個孩子什么的? 費奧多爾難得失禮地打斷別人的話:不,我不愿意,沒有必要,也不可能。 一連四個否認,體現(xiàn)出他的抗拒與害怕。 太宰治失望地哦了一聲:那可真遺憾,我剛才連你女兒的名字都想好了。你要是真的生,我愿意無償幫助你們父女兩個革新世界。 為什么是女兒費奧多爾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立刻花容失色地閉嘴,看太宰治的眼神帶上殺氣,請不要進行這種沒有意義且對別人十分冒犯的假設(shè)。 那陀思君會喜歡男人嗎?太宰治真誠發(fā)問。 費奧多爾沒有設(shè)想過有戀人的事情,真要有的話,性別并不重要。 但這種情況下如此回答就十分不妙了。 不。他堅定地說。 太宰治微笑了起來。 那可由不得你,我說你喜歡男的你就是喜歡男的。 接到舉報,說太宰治和不明男性約會的高專一年級三人組在遠處觀望著他們。 伏黑惠:我們?yōu)槭裁匆窆纷幸粯佣自谶@里? 在某件讓他社死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就不想再出現(xiàn)在太宰治和五條悟兩人中任何一個人的視線里。 五條悟去出差了他真的是謝天謝地,還以為這段時間也不用再看到太宰治呢,結(jié)果被虎杖和釘崎兩個人拖到這里偷看對方。 虎杖悠仁極有使命感地說:五條老師才出國不到三天,太宰先生就約了別的男人,身為老師的學(xué)生,我們怎么能坐視不管! 釘崎野薔薇附和:就是,惠你不還是五條老師家的孩子嗎!這可關(guān)系到你們家庭和睦! 伏黑惠一臉嫌棄:不,我不是他們家的,五條老師只是我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我是自己生活和長大的謝謝。 這種老是來看他,捉弄他,帶著年幼的他去出危險的任務(wù)的屑大人要是真的把他帶在身邊養(yǎng),他早就抑郁了好嗎!!! 雖然這么說著,但伏黑惠還是和他們一起觀察著不遠處的兩個男人。 雖然身體靠得很近,太宰先生還伸手?jǐn)堉鴮Ψ降募纾珱]有什么曖昧的氣氛。這談不上出軌吧? 等等,他好像也沒有在五條老師和太宰先生之間感覺到曖昧氣氛,難道說他對這種事沒有感知?? 消息是太宰先生那天的艷遇對象提供的,對方還一臉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狗男男,非常真情實感也讓人感到很有故事。 那這個事八成就是真的了啊! 那我們該怎么辦?終于有了危機意識的伏黑惠問著自己的同伴。 這樣,我們沖上去把那個男人打一頓就跑。釘崎比劃了一下行動路線和姿勢參考。 那太宰先生呢? 虎杖:太宰先生太柔弱了,等會兒先把他拉開,以免傷到他。我們打那個男人的事情應(yīng)該可以威懾住太宰先生,讓他不會再亂來。之后等五條老師回來,太宰先生應(yīng)該就不會被其他人的臉吸引了。 伏黑惠: 第一卷 第20章 今天來監(jiān)察的警官似乎數(shù)量更多了,而且來者不善。 費奧多爾敏銳地朝著三人的方向看過去,什么也沒有看見。 太宰治:五條悟不在了嘛,肯定想著看我看得更牢一些,最好發(fā)生點什么事情讓他們有理由直接打死我。 異能特務(wù)科,軍警和安全科的人都會派人監(jiān)察他,之前他們偶爾會被他身邊的五條悟打一頓,所以有五條悟在的場合,他們都會盡可能遠離,或者干脆減少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