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蛇飼養(yǎng)以后 第38節(jié)
再往下就是她方才看到的,不可描述的地方。 初念別開目光,不知道該看向哪里。 不管她愿不愿意相信,大蛇在她面前變成了這個男人。 初念不動,男人反而靠近了過來,慢吞吞的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我……是……九遺。” 他會說話! 雖然有點吐字不清晰,就像咿呀學語的孩童,還有點結巴。 “大、蛇、是、九遺。” “念,蛇-蛇是-九遺。” 他是在告訴她,他的名字嘛。 其實仔細看,男人是符合正常人對于帥哥的認知的。 他的頭發(fā)是金色的,跟他的鱗片的顏色是一樣的,濃密,漂亮。 眉眼深邃,面龐硬朗。 整個人屬于一種硬朗的帥氣。 似乎是因為初念遲遲沒有回應,男人再次靠近,伸出手臂將她摁在自己的懷里,動作霸道強勢,語氣卻迷糊溫柔:“粘-念。” 依舊是個小結巴,笨拙的樣子和大蛇有了幾分模糊重合。 兩個人靠的很近,她能聽到他比正常人慢許多的心跳聲,這或許也有可能是因為蛇類的血液流通得比人類慢。 “念……”他頓了一下,發(fā)出了一個“啊”的音,又接著說:“念-念。” 這是他吐出的最清晰的兩個字了。 “念-年,大蛇是-九遺。” 初念終于聽清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他在介紹自己,以一種并不太熟練的,人類的方式,告訴她,他的名字。 初念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半天才嗡嗡的回復:“恩。” 得到了回應的大蛇似乎很開心,再次重復:“念念,我是九遺。念,我九遺。“ 慢慢的,初念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甚至在潛意識里覺得大蛇就應該會說人話。 或許是因為大蛇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的高智商,也或許是大蛇在她每一次說話的時候,都會發(fā)出絲絲的回應。 更或許是,她一個人呆了太久,想要出現(xiàn)另一個人。 人類從幾萬年前就是一種群居動物,對于人群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即使面前這個人類并不完全屬于人類。 初念在心里將他定義為獸人。 在她的意識里,妖怪可能是妖媚勾人的,可能是活潑靈動的,也可能是不諳世事單純的。至少也應該會些妖術。 但是不應該是這么憨憨的。帶著點結巴的像個復讀機一樣重復的喊著她的名字。 根據(jù)以往和大蛇相處的經驗,她輕輕的開口,“九遺?” 她開口,大蛇低頭,帥氣的臉直直看著她,回答道:“恩,是九遺。” 他的面上看不出太大的表情變化,若不是初念在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一絲欣喜,她肯定要被這清冷的聲音嚇到了。 他愿意回應她,說明就算變成了人的模樣,大蛇對于她的態(tài)度并沒有太大改變。這讓初念的心也漸漸穩(wěn)住。 “放開我,好不好。”她輕輕的說。 大蛇看著她,固執(zhí)的堅持:“不可以。” 為什么是不可以。不可以放開她,還是不可以什么。 “你把我勒疼了了。”初念繼續(xù)協(xié)商。從前他還是大蛇的時候,只要她說疼,他就會順從的放下她。 大蛇聽到她說疼,將她抱起來放到了獸皮睡袋上,初念以為要解放的時候,她的腿根被男人的大掌掰開,呈現(xiàn)出一種羞恥的狀態(tài)。 而大蛇似乎還在往那邊看。 她的臉抑制不住的開始充血,用腳踢了男人的身子,“九遺,不可以看那里。” “念念,在,流血。”男人的眉頭緊杵,面容崩起來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苦難。說完他又靠近那里,似乎是要研究明白為什么在流血。 “真的不可以,你放開我。”初念費了好大力氣才立起上半身,雙手捧住男人的頭,“九遺,我餓了。” 獸類的觀念里,吃是天大的事。只要還能進食,就說明狀態(tài)還不錯。 這句話將男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小野雞,野豬兔,青果,紅果,像山羊的怪物,牛牛,怪物。” 這些都是她筆記本里用的描述的東西。 難道在她平常早上練習說話的時候,大蛇的絲絲聲是在學習?! 看到初念沒回答,大蛇又重復了一遍。 她猜想,是因為她說了餓了,大蛇在問她想吃什,讓她任意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