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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第262頁

第262頁

    可既已認出了這人是曾經在承熹身邊呆過的,也不需要再挑揀了。皇后收回視線,不再瞧他一眼,緩聲說:“在本宮眼中,徐家與你家,甚至是平頭百姓,并無差別。”

    這話卻是實話,多年來,除了有哪家小兒女請旨賜婚時,需要考慮是否門當戶對,皇后確實許多年未曾想過身份門第的問題了。即便是太子的兩個良娣,也是全憑承昭心意。

    都說皇家結親重的是門第,可承熹的情況卻不同。承昭自出生起就被立太子,如今大權在握,也不需要從承熹的夫家處借勢。

    她的女兒合該挑個最稱心如意的,若是人好,性子好,品性學識能得承熹認可,不是貪慕權勢之輩,身份再低也無妨。

    然而,她盯著江儼,眸光倏地轉冷。“若承熹喜歡的是別人,無論士農工商何等出身,本宮都會二話不說允了。”

    “唯獨你不行。”

    江儼身形一震,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

    *

    承熹等了一炷香,把自己要說的話都在心頭打過腹稿,卻仍沒見皇后來,這才覺得不對勁,忙問孫嬤嬤:“母后怎么還不來?”

    孫嬤嬤笑說:“公主莫急,老奴去瞧瞧。”

    承熹心覺不對,不顧孫嬤嬤出聲阻攔,自己出去瞧,外頭哪還有江儼的身影?

    孫嬤嬤見瞞不住了,這才引著承熹去了偏殿。

    江儼就那樣垂著頭跪著,承熹從他身后走近時細細瞧了一眼,江儼雙耳微動,朝她這邊略略轉過視線,飛快地看了一眼,又恭敬地垂了頭。他臉色不太好,也不知母后與他說了什么話,能讓他都微微變了臉色。

    再往座上一看,母后冷眼看著這邊,承熹連忙走上前去,不敢再給他多使個眼風,就怕母后瞧見了更生氣。

    坐在母后身邊,親親熱熱挽上她手臂,強打起笑臉笑道:“我聽孫嬤嬤說母后給我做了芙蓉糕,承熹等急了,就忍不住來嘗了。”

    皇后瞥了她一眼,原先多好的孩子啊,如今為了一個男人,都會跟自己耍心眼了,“孫嬤嬤說錯了,母后沒做糕點。”

    承熹唇畔的笑有點僵,只好斂了笑,又開口說:“這時辰也不早了,皓兒還等著我用晚膳呢!明兒個女兒再來給母后請安。”

    皇后沒事人一樣,淺笑點頭:“你先回吧,這侍衛留下,我還沒問完話。”

    承熹哪還敢走?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明明三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事怎么要問這么久。只聽皇后又問:“我聽說,被人瞧見的時候不成體統,這是為何?”

    “那時……”江儼不敢停頓,剛開了個頭,便被承熹插了話:“那時我鞋子濕了,他又怕我一人掉下湖去,不敢留我一人,事急從權,只能抱著回去。”

    皇后靜靜瞧著她扯出這么個漏洞百出的理由,淡聲說:“我沒問你。”

    承熹只好默默喝茶,唇剛沾到瓷杯,又聽她說:“怎的身邊連個丫鬟都不帶?”

    江儼不知如何答,承熹怕他露怯,趕緊接過話頭:“丫鬟被我遣回去取鞋子了。”

    皇后眸光涼涼的瞥了承熹一眼,“你別說話。”

    “既是光明磊落,被人瞧見了又為何藏著躲著?”

    這說得是江儼一看見迎面行來了人,動作比腦子還快地躲在了假山之中,承熹一時暗惱,怎么這幾位娘娘都事無巨細地與母后說了?連忙說:“那時……”支吾半天,也想不出好的借口。

    皇后瞧著,更不開心了。她的女兒一向事事從容,如今為了幫一個奴才開脫,都急成了這般模樣,手都拿不穩杯盞,杯盞輕晃的聲音她都能聽得分明。

    更氣的是,她還什么都沒問呢,承熹便已經要護著她了。自己的暖心小棉襖被別人搶去了一半,皇后更不開心了。盯著江儼,聲音中都帶了冷意:“入宮多年,連話都不會回,這般不識事的奴才留著有何用?”

    承熹深吸口氣,抿著唇再不敢插話了。

    又靜坐了半晌,皇后只問了兩個無關痛癢的,看承熹坐立不安的模樣,終究有些不忍心,又不能當著承熹的面敲打,只好說:“回去用晚膳吧。你這侍衛說話挺有意思,趕明兒再過來與我說說話。”

    承熹趕忙說:“他嘴笨,能說出什么有意思的啊?女兒來陪您說話便是。”

    “他于武學頗有見解。”

    承熹仍不死心,“您什么時候對武學有了興致?”

    “今兒個。”皇后淡淡答。

    *

    他們從內室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晚。

    承熹一時連前頭引路的兩個丫鬟都顧不上了,忙拉過江儼問母后說他什么了。

    江儼未答,顰著眉尖細細思索。其實皇后并沒有大發雷霆,意思卻再清楚不過,若是他識抬舉便該自行離開,若是不識抬舉也被會趕出宮外,沒得商量。

    可在皇后看到公主不停為他說話后,卻松動了不少,臉色仍不好看,話卻軟了些。

    皇后大約以為他是那種貪慕權貴的人,想借著公主往上爬,以為是他一腔情愿地糊弄了公主。如果皇后瞧到了公主待他也是有心的,兩人已經到了難舍難分的境地,會不會更松動一些?

    念及此處,江儼轉臉湊在承熹耳畔,輕聲問:“公主可怕聲譽有損?”

    承熹搖頭說:“不怕”。

    雖她做事一向不怎么在意他人眼光,自己心中卻有一套嚴苛的準則,與人相交的尺度該是多少都心中有數,絕不超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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