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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君澤聞言一笑,“怎么還叫我晏老師?現在我們可反過來了,該我稱你老師才對。” “那可不行。”秦安安實在想不出晏君澤喊自己老師時的樣子,他要是真喊一聲“秦老師”,她恐怕會覺得尷尬死。 “晏老師,我都叫習慣了,你不讓我這么叫的話,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呢?” “那就接著這么叫吧。”晏君澤說。 反正這世上,也只有秦安安一個人,會叫他晏老師。 “安安,你看一下,丹藥和法器有能用到的嗎,能用到的你就拿走。”晏君澤掃了一眼滿桌子的東西,說道。 這里面無論哪一樣拿出去,在這個世界里,都是極其珍貴的。秦安安知道,晏老師跟在她身邊那么久,肯定也清楚現在的修煉資源有多么匱乏。 就算終于,他還是愿意毫無保留地與她分享。 “晏老師,其實……” 秦安安搭在膝蓋上的雙手交握在一起,左手大拇指不停摳著右手的掌心。 話剛說到一半,原本燈火通明的屋子,忽然完全暗了下來,所有燈都熄滅,就連墻角放著的電子鐘,也停止了顯示。 客廳的窗簾早就拉上了,四周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亮竟是從茶幾上傳來。 秦安安向那抹光亮的來源看去,發現泛著熒光的地方,是一把匕首手柄處刻著的印記。 這個符號有些眼熟,秦安安總覺得,似乎在哪見過。 突然到來的黑暗,讓秦安安心弦緊繃,一把抓緊晏君澤垂在身側的手,同時散開神識,警惕地觀察四周。 屋子里靜悄悄的,除了他們,再沒有第三個人的氣息,預料中的危險并沒有發生。 晏君澤反握住秦安安抓緊自己的手,空著的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可能是跳閘了,我去看看吧。” 晏君澤一站起身,秦安安也跟著站了起來,不放心地說,“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一前一后向大門走去,電梯廳里的燈還是亮著的,門一打開,燈光明晃晃地照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秦安安像是觸電一般的收回手。 晏君澤已經打開電表,將電閘推了上去,屋內的燈光重新亮起。 他看到了秦安安臉頰泛起的紅暈,怕她尷尬,便當作沒看見,向門內走過去,自然地說,“明天再找物業來看看,我們先進去吧?” 有了這個小插曲打岔,秦安安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又有點xiele下來。 回到客廳,秦安安在茶幾上搜尋了一圈,找到剛剛發光的那把匕首。 這是一件品質不凡的法器,用rou眼就能看出,煉制匕首的材質不凡,光是手柄上鑲嵌的一圈寶石,就蘊含著大量的靈氣。 “晏老師,我可以看看嗎?”秦安安問。 晏君澤想也沒想,便點頭道,“當然,如果你喜歡,拿走也無妨。” 秦安安小心地托起匕首,目光落在手柄底端那個拇指蓋大小的印記上。 印記有些抽象,但依稀能夠辨認出,這上面刻的是一條蛟龍盤繞在白云間,蛟龍的身形若隱若現,似龍似蛇的頭部栩栩如生。 秦安安的記憶終于被喚醒。 這印記……她曾在宗主的寶殿里見過,那佇立在寶殿內的兩根石柱上,刻的就是這樣的印記。 據說是上一代宗主,親手雕刻的。 “晏老師,我見過這個印記。”秦安安再度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還有這些心法、典籍,我也都曾見到過。” “安安,沒關系的。”晏君澤早就看出了秦安安有話想要對他講,也看出了她臉上的糾結,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你的秘密不一定要告訴我。” “這確實是我的秘密,但現在,也與你有關。”秦安安深吸一口氣,終于講出口,“晏老師,我癡傻的那段時間,魂魄曾漂泊在另一個世界,玉佛里這些東西,我都曾在那里見到過。” 這個話頭一開,后面的也就沒那么難講出口了。 秦安安將自己魂魄漂泊在修真界,被宗主帶回御守宗,又歷經天劫回到身體里的經歷,完整講了一遍。 晏君澤猜測過秦安安想告訴他的秘密是什么,卻萬萬沒想到,是這么一段曲折離奇的經歷。 “所以說,部門里那些人提到的師父,其實是不存在的。”晏君澤化作海豚時,偶爾會聽人提起秦安安的師父。 聽了秦安安的遭遇便明白,這個所謂師父的形象,其實就是救下秦安安的御獸宗宗主,只不過,這個人在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 “你會不會覺得,我不該虛構這樣一個師父出來?”秦安安問。 晏君澤搖搖頭,“這也不算虛構,你學到的這些東西,確實是御獸宗宗主教給你的。更何況,這樣也能為你多添幾分保障,別人想要動你,總要先想想是否能敵過你背后的人。” 晏君澤倒是覺得,這是在當時的境況下,秦安安能做出的最好選擇。 不然,她很難解釋自己為什么突然痊愈,又突然能夠開始修煉。 “那我家人,我一直沒將這些事情告訴他們……”秦安安頭一次可以有人一起討論這些事情,當即打開話匣,把自己一直以來的困惑與糾結,一一說了出來。 晏君澤和秦安安處理事情的方式截然不同,就像先前晏修奕的身世,他主張直接告訴晏瑞和晏老先生,“安安,我倒是覺得,你不必將什么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你將所有事情瞞著他們,反倒可能更讓他們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