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首富千金修仙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79頁

第79頁

    “晏先生,您先稍坐片刻。”秦安安接過手提箱。

    正如先前晏老先生說的,這里面一箱裝著布料,另一箱裝著刻有符文的木頭。還有幾張散落的紙張,像是草稿,上面畫的是一些布置陣法的紋路。

    她從里面找到那塊被泡發的木牌,木牌正反兩面都刻著符文,卻已經有些斑駁不清了。

    秦安安辨別了好久,才還原了其中一部分。

    這部分恰是她能看懂的,當年被宗主帶回御獸宗,宗主為她尋得靈器作為身軀時,用的陣法里,就有幾道陣紋和這上面的相似。

    晏君澤對這塊木牌上散發出的氣息,也感到有些熟悉,“我進入小海豚的身體前,曾被束縛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可能就是這塊木牌。”

    可能也是他命不該絕,正好遇上了一條出生便夭折的小海豚,僥幸逃脫束縛,又在瀕死之際,遇上了秦安安。

    秦安安抬手擰出一道靈力,拍向木牌,木牌卻毫無反應,連氣息都未波動半分。

    “這木牌已經沒法用了,我得先試著把上面的陣紋復原。”秦安安說著看了眼沙發上的晏瑞和晏修奕,這父子二人就坐在沙發兩頭,一個死死盯著對方,另一個則偏過頭不去看對方的眼神。

    “晏老師,你二叔他……”

    “安安,幫我找個水壺,借我用一下你的電腦。”晏君澤打算和二叔聊聊。

    秦安安包里帶了個小筆記本,外接鍵盤這會兒自然是沒有的,但好在筆記本鍵盤上覆了一層鍵盤膜,只要小心些,倒也不至于讓電腦進水。

    多修煉了幾個月,晏君澤對術法的掌控能力比一開始強了不少,秦安安把水壺和筆記本電腦擺上茶幾,他就從水晶珠里竄出來,躍入透明玻璃壺中。

    晏瑞和晏修奕都朝這看來。

    晏君澤用幻形訣變出的大小,頂多也就相當于普通金魚,可他偏偏長著副海豚的樣子。

    晏修奕好歹還有作為人時的常識,看得一愣,一時間都忘了剛剛的憤怒。

    晏瑞已經從父親口中得知了晏君澤現在的樣子,見到體型異常的小海豚,眼中滿是歉意,“阿澤,叔叔對不住你。”

    阿澤。

    還能有哪個阿澤?

    晏修奕瞪大了眼,驚恐地看向玻璃壺,他堂哥竟然變成了一條海豚?

    小海豚現在只有他拇指大小,看上去很脆弱。一個隱秘的想法不禁浮上心頭,要是他用力捏住這只小海豚,將它捏死,是不是堂哥就沒機會再占回這具身體?

    這想法剛在心頭停留一瞬,他就見到玻璃壺上方出現一顆比小拇指指甲蓋還小兩圈的水滴。

    水滴像是被凝固住了一樣,根本不往下滴落。

    只見秦安安打開文檔,退開身,那水滴就朝電腦鍵盤飛去,在上面“叮叮當當”地敲擊了好幾下。

    一行字出現在文檔上——

    二叔,是我

    晏修奕剛升起的念頭,立刻被自己掐滅。他堂哥都不是人了,竟然還能打字……還有那顆久聚不散的水滴,怕不是法術變出來的吧?

    他有了人身,都未必能打過變成魚的堂哥……

    晏瑞這會兒沒將注意力分給晏修奕半分,視線在電腦屏幕和小海豚身上移來移去,神色有些激動,“阿澤,我們可以這么交流嗎?你可以聽到我說話嗎?”

    小海豚打了個“嗯”字出來。

    晏瑞便繼續先前的懺悔,“阿澤,都怪叔叔沒有早點發現殷虹莉的打算,也沒有教好修奕。你放心,無論如何叔叔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只要能讓你換回來,叔叔舍了這條命都甘愿。”

    晏瑞這時候說的話,全都是發自內心的,他甚至有點恨自己,當年怎么就鬼迷心竅,看上了殷虹莉,還非要和他結婚?

    明明一開始,他也只是想和她談談戀愛,等回C國時就分手。一定是殷虹莉用了手段,可要不是他中計,把她帶回去,他們家現在也不至于被害成這樣。

    “爸!”晏修奕聽他這么說,終于忍不住開口喊他,聲嘶力竭地哭喊道,“你就不管我了嗎?我才是你兒子啊!”

    晏瑞心下一顫,習慣性地想要回避,可這屋里就他們幾人,他無處可避,只好硬下心,“別喊我,你忘了小時候,你堂哥對你多好?占了他的身體,你難道就不虧心嗎?”

    “爸!可我不想死,我想活著,你難道不想讓我活著嗎?”晏修奕真的后悔沒有聽母親的話,原來這世上真正想讓他活下去的,只有母親一人。

    “我說了,別喊我。”電視劇里那兩張臉開始在眼前交織,回憶里,晏修奕真實的模樣開始和距離陳麥的樣子重合到一起,他狠下心,冷聲說,“我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你父親。”

    “爸,你在說什么?”再多事情,都比不上這句話帶給他的沖擊力。

    晏修奕立在原地,呆若木雞。

    秦安安沒有摻合晏家那叔侄三人的官司,她剛剛拿手機下單,從附近便利店里買了一包A4紙和記號筆。

    這會兒接了外送,一手拎著兩個箱子,一手抱著A4紙,去了別墅地下室的休息廳。

    桌椅都被她推開,空出一片四四方方的空間,一張張白紙被她平鋪在地面上,將整片空間鋪滿,隨后她便開始在紙上打起草稿,嘗試復刻出完整的陣法。

    樓上的氣氛已降至冰點,晏修奕從來沒想過自己不是父親的孩子,他從出生就在晏家,他要不是晏家的孩子,又能是誰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