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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眼前這人是皇帝,也是她以后的公爹。 “陛下。” 此時,一個身著華貴鳳袍的婦人進得門來。 “見過母后。”趙元蘊再一次拱手行禮,并小聲告訴薛染香:“這是皇后娘娘。” “薛染香見過皇后娘娘。”薛染香又跟著行了一禮。 這皇宮里就是規(guī)矩多,動不動就要行禮,她頭疼的很。 “這就是香兒?”皇后打量薛染香,微微點頭:“模樣真的不錯,難怪元蘊會自己定一下她。” “我瞧著也不錯。”皇帝贊許的點了點頭:“不過既然是定北將軍的孫女兒,她父親也極為勇猛,為人又寬厚,這孩子應當差不到哪里去。” 薛染香聽了只想翻白眼,我何嘗是差不到哪里去?我簡直不要太優(yōu)秀了好嗎? 你們這些做皇帝皇后的,全都以自己的喜好為評判,其實,這一點都不公平,好吧? “這么說,陛下是中意了?”皇后開口問。 皇帝點了點頭:“元蘊這孩子沉穩(wěn),選中的人應當也不會錯,便如此吧。” 皇后點了點頭:“都依陛下的意思。” 皇帝看向薛染香,面上有了幾分笑意:“既是朕的兒媳婦,那便照著分例賞賜吧!” “謝陛下。”薛染香什么也不懂。 但聽是要賞賜,自然而然的就行禮致謝了。 “陛下都點頭了,你這孩子怎么還這么稱呼陛下?該改口了。”皇后面上露出幾許笑意,提醒她。 “是,謝父皇謝母后。”薛染香從善如流,立刻就謝過了上位的二人。 皇后又問了幾句話,都是些閑話家常。 薛染香壓根就不怕她,她到底是從現(xiàn)代社會來的,講究個人人平等,所以才能應付的從從容容,不卑不亢。 皇帝看見了,不由就更滿意了。 皇后見她確實沒露出什么破綻來,也就不再問了。 “行了,元蘊帶著香兒退下吧,我也得回去休息去了。”皇帝說著起身抬了抬手。 薛染香跟著趙元蘊再次行禮謝過,兩人這才相攜而出。 出了勤政殿,又走了老一陣子,薛染香瞧見附近沒什么人了,才敢開口。 “趙元蘊,你是皇后生的?”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從穿越過來之后就在莊子上,原主又是個沒見識的,她當然不會知道帝京城的事情。 而到了帝京城之后,她又忙著賺銀子,忙著開鋪子,忙著跟那些打殺不盡的小人斗智斗勇,也不曾留意去詢問趙元蘊的生母到底是何人? 但今兒個瞧著,趙元蘊和皇后挺和睦的,難道這兩人是親生的? 也不對,若是親生的,那趙元蘊就是嫡出,皇帝早就該立他為太子了,也不必要這樣猶豫不決的。 “不是。”趙元蘊搖了搖頭,看著遠處,面上帶上了一層憂思。 “不是?”薛染香更好奇了:“那你親娘呢?” 她今兒個來這一趟,沒理由趙元蘊的親娘不想見她。 “她不在了。”趙元蘊語氣尋常,卻又似乎夾雜著一絲哀傷:“生我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只有我活了下來。” 這些話,他沒有同旁人說過,但是對薛染香,他愿意敞開心扉。 “這么可憐?”薛染香看著他,眼底有了一絲包容和憐憫:“你別難過,至少你活下來了,這也是你娘想看到的。” “是。”趙元蘊抬眸看著遠處:“我才落地,皇后就說是我命硬,克死了我娘。 再加上我小的時候身子一直很弱,總是愛生病。 那個時候,有個江湖術士對父皇說,要將我放到道觀之中,才能平安長大,否則我活不過十歲。” 趙元蘊對她,并未打算有所隱瞞,將事情說出來之后,又詳細的給她解釋了一遍。 “還有這樣的事?”薛染香聽的既驚奇又同情他:“那你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那倒也沒有,師傅和師兄弟們對我都很好。”趙元蘊笑了笑:“我至今懷念那段時光,雖然沒有錦衣玉食,但是每日都過得快活。 如今是什么都有了,反倒比不了從前的心境了,不過如今有了你,這日子也有所不同了。” “行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薛染香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有我陪著你,誰也別想欺負你。 不過我聽你這么說,那皇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可能你小時候總是生病,就是她搞的鬼,想把你送出去。 更有可能連同那個江湖術士都是她的人,你信不信?” 薛染香忽然腦洞大開,想到了這些。 “你說的,也不無可能,不過沒有證據(jù),咱們不能如何。”趙元蘊看向遠方:“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我并不急在一時,眼下最要緊的,是將咱們的事宜處置妥當。” 他太想和她安定下來了。 “對,還是掙銀子重要,你看看這皇宮里,這么一點點的事情就勾心斗角,最后都弄到孩子頭上來了,我就說權力一點都不好。”薛染香搖了搖頭:“人有了權利,就迷失了自己的方向,連老人小孩都欺負,真不懂這種人活著有什么意義,就只為了追求權利帶來的好處嗎?” “你是看得通透,又有幾個人能像你的。”趙元蘊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腦門:“今兒個的事,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后頭有什么事,我會再知會你,你先回家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