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非常錯愕(微h) zjīǒsん.ǒ
思來想去她都沒有找到什么好的方法來治治眼前這只妖怪,只好放任他的動作。 罷了,人在屋檐下,能低頭就低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洗完澡已經很晚了,蘇越穿好了衣服,看向一旁已經穿戴整齊的秦箏,“送你回去?” 秦箏本來硬氣地想說不用,可是轉頭看到窗外黑沉沉的天色,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電視上播放的那些花季少女午夜被劫持的新聞,吞了吞口水還是答應了。 比起一時的硬氣,還是小命更重要。 她還要留著命考個好大學呢。 回到家她立刻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脫下了濕噠噠的內褲,身子頓時爽利了。沒有了內褲的遮擋,粉嫩的花xue暴露在空氣中,花瓣一張一合,吐出幾點蜜液。 秦箏感覺自己的身子變得很是奇怪,蜜xue深處泛著癢意,渴望著有什么東西能夠伸進去止止癢,難耐地她夾緊了雙腿廝磨。 在她呻吟出聲之際,陽臺外閃過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溜進了她的房間,看見床上的女孩身下光裸,白嫩的腳尖微微繃起,雙腿不住來回摩擦,大手悄悄地摸了上去。 秦箏突然感覺腿上傳來涼涼的感覺,像是有人用手摸著她的大腿,而且還有愈往愈深的架勢,嚇得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雙碧綠的眼眸映入她的視線。 是一個陌生的,黑衣少年。 而且還是帶著黑色的耳朵和尾巴的。 少年見她醒了,嗓音慵懶地開口,“醒了?” 大手也不客氣分開她的雙腿,強勢地摸上她的陰戶,涼涼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感官。 家里突然闖入的陌生男人讓秦箏下意識就要叫出來,無奈嗓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發不出聲音。少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并沒有阻攔。 待到她情緒平復下來,少年開口說道,“你身上有我們同類的味道,我就是來看看,沒想到你送我這么大一個驚喜……” “不過,你的蜜液真的很香…….怪不得那人迫不及待?!?/br> “你是誰?”秦箏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警惕的問道。 說完才發現自己能發出聲音了,又大聲呼救,結果又被消音了。 這下她終于確定眼前這個男孩也不是人。 立馬安靜如雞。 少年見她安靜下來挑眉回答,“我叫言玟。” “言玟?那你是什么,貓妖?”秦箏看著他碧綠的眼睛說道。 “Bingo!答對了。既然這樣,那我怎么獎勵你這個聰明的女孩呢?”言玟說著身子越湊越近,最后把她撲倒在了床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腦袋低下去在她脖頸處細細嗅著,“嗯……這個味道…….是那只臭狗的味道。” 含糊的聲音從側邊傳來,“你和那只臭狗什么關系?” 臭狗?是說,蘇越?她就見了一只薩摩耶,應該就是了。 “同班同學?!?/br> “同班的,怪不得被他搶先了。不過看你這樣子好像沒被吃掉,那我就不客氣了。” 言玟果真沒客氣,手指強勢地插進了她的花xue,在她體內肆意抽插。秦箏沒多久前才泄過的身子,如今又襲來陣陣快感,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無助地抓著他的胳膊,期期艾艾。偏生那人還不安分,濕熱的舌尖舔進她的耳蝸,帶著倒刺的舌頭舔的她又疼又爽。 乳尖也不知何時顫巍巍立了起來,在墻上投下好看的剪影。言玟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胸,用力地揉捏著,墻上的影子也跟著變幻出各種形狀。 甚至兩根手指捏著她的乳尖來回拉扯。 秦箏的奶子被弄得又痛又爽,剛剛那股難耐的癢意隨著他的強勢動作不減反增,不小心泄露了幾聲呻吟。 “你……能不能……放開我……” 秦箏小聲開口。 言玟看了她一眼,拉長了音調,“不……放……”少年惡劣的笑意在耳邊響起,密密麻麻直往耳蝸里鉆。 “況且,你不是很shuangma?” 秦箏偏了腦袋躲著他舔弄耳朵的舌頭,眼睛緊閉,故意夾緊了屁股,花xue也跟著越收越緊,想著他能知難而退。 言玟早已看穿了她的目的,少年染著情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喂,放松些,再這么吸下去我的手指都要被你的xue兒絞斷了。” 秦箏臉上早已通紅,分不清是氣的還是情欲熏的,身子來回扭動著希望能把身上的人甩下去,不料憑空出現黑色的繩子將她捆住,動彈不得。 定睛一看,原來是他的尾巴。 “安分些?!?/br> “不然我現在就cao你。” 言玟不耐地開口。 秦箏聽出了他話語里的冷意,身子僵直了。她忘了,眼前這人是只妖。 一股無力感從心底油然而生,整個臉上都帶了灰敗的神色,眼神空洞毫無生機。 為什么,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明明只是送個資料,為什么平白無故遇到這種事情? 這樣想著心中的委屈再也沒忍住,澎湃著,淚珠大顆大顆掉落。 埋首在她耳朵旁的言玟也感受到了悲傷的氣氛,抬頭就看見她這副像是破碎的玻璃娃娃的模樣,心中久違地涌上一絲困惑,還帶著細微的心疼,不過被他忽略過去。難道自己剛剛說的話真的太重了? 腦子還沒想好對策,手卻直接伸了出去摸著她的發頂,嘴里也吐出溫柔的話語,“乖,不哭。我剛剛不該那么兇你……” 秦箏錯愕地看著他,眼角還帶著淚珠,小聲抽噎了一下。 言玟后知后覺,臉色爆紅,這種話會是他說出來的?不應該,這女孩怕不是會下蠱吧? 有些狼狽地化作原形跳上書桌,然后跳上陽臺跑走了。 跑出一截的言玟還沒消化剛剛自己那丟人的沒由來的溫柔,腦子里一團亂麻,在房頂上來回跳躍,毛發隨著奔跑烈烈生風,黑夜里一雙碧綠的眼珠尤為顯眼。 屋子里的秦箏還保持著被壓在床上的姿勢,眼珠轉動看向陽臺上飄著的紗簾,屋外一輪圓月浮在半空,空氣里安安靜靜,就好像從來沒人來過一樣。 但是身下異樣的感覺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不是夢啊,秦箏嘆息一聲,抬起胳膊蓋住了眼睛,這一天,都是什么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