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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馮氏為人透鉆,懂得因地制宜。她入府后,命人在那一片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挖了這方池塘。誰料想,種下荷花后,荷花長得出奇的好。 以至于,等到別的園子修葺好,可以搬進去時。馮氏因著這方荷塘,一口回絕了陸老太太的好意,從此就在這清風園里長住了下來。 此時此刻,雖則孫氏一進門,就瞧見了長勢正旺的荷花,到底也沒心思去欣賞,只管垂頭走路。 “jiejie,碧桃說你來了,我起初還不信。沒想到,真的是你。”馮氏下了臺階,快步地去攙孫氏的胳膊,“快,里面請。” “碧桃,你去喚四姑娘起來,給夫人請安。” 馮氏頂著一張永恒不變的笑臉,說話的語氣,也始終如一的熱絡(luò)。 如果換在往常,孫氏一定會嫌棄的甩開她的手。但這會兒,她一反往常,客客氣氣地道:“子衿既在睡,就不必起來了。” “問安是大事,怎么能省呢?”馮氏催著碧桃,“一定將姑娘給我叫起來。” 一進屋,馮氏一頓忙活,又是倒茶,又是拿扇子。陸子衿進來時,她才撫著胸口緩了口氣,坐到了椅子上。 陸子衿睡得正酣,被碧桃突然叫醒。她滿肚子的火氣,得知是她娘馮氏的意思后,這種憤怒之情不僅沒有打消,反而愈演愈烈。 昨兒,她同馮氏置了一天的氣。夜里睡覺時,母女倆也沒合解。 是以,她的雙腳在邁過門檻時,狠狠瞪了她娘一眼。而后,才老大不情愿地跪在地上,同孫氏問了安,“母親。” “乖孩子,快起來吧。” 與平日的威嚴不同,孫氏的口氣放得極輕極軟。她俯下身子,親切的抓住陸清靈的手,扶她起來,“本來不用你問安的,只是,你娘非說叫你過來,我也說不動她。” 孫氏的嘴角往上一勾,淡淡地笑了笑,“你不會怪我打攪了你的美夢吧?” 陸子衿搖搖頭,她畢竟年紀小,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一雙小眼睛里,透出一股明顯的驚訝之色。 但很快,這抹驚訝之色,就變成了歡喜。 她巴不得孫氏拿她當親生女兒看待,所以這會兒,親眼見著孫氏對她態(tài)度轉(zhuǎn)變。她心里頭原先積淀的憤怒之情,一瞬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 孫氏位份尊貴,又掌管內(nèi)宅。有了她的庇護,她再想欺負陸微月,就可以明目張膽。 “子衿,你先出去。娘同夫人說幾句話。” 陸子衿是馮氏一手帶大,自己的女兒,但凡有點兒小心思,也難逃不脫她的法眼。眼瞧著陸子衿,立馬就要被孫氏的三言兩語收買。 馮氏心里有些慌,趕緊找了借口,支了她出去。 第23章 . 挑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兒? 陸子衿心不在焉地應(yīng)一聲,慢吞吞的挪著步子。 她正打算趁著今日孫氏對她態(tài)度不錯,一鼓作氣報上孫氏的大腿。這會兒,自然舍不得出去。 瞧著自己女兒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馮氏心里一頓著火。她拔高音量,語氣里夾雜了兩分怒氣,“子衿,還不快點。” “無妨。”孫氏適時地插了句話,笑眼盈盈的拉住陸子衿的手,同馮氏道:“子衿既然想留下,便叫她留下吧。” “碧桃,去給你家姑娘搬張凳子來。” 孫氏反客為主,叫馮氏看了心里很不舒服。但孫氏畢竟是正夫人,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妾室,并不敢公開與她叫板。 她只得咽下口氣,將氣一股腦兒撒在女兒頭上,狠狠地瞪了一眼陸子衿。 不過,陸子衿根本不看她。這會兒,她正言笑晏晏同孫氏道謝,“謝母親。” 二人的親呢,望在馮氏眼睛里,倒像是一根刺,戳在她胸口上。 然而,她眼下對此束手無策,只能盼著孫氏趕快走。于是,她開門見山的張口就道:“jiejie,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 孫氏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她不緊不慢端起青花瓷杯,徐徐吹散上面的白氣,輕輕抿了一口之后,才道:“這兩日,府里人都在傳相爺要將林姨娘抬為平妻,meimei你聽說了么? 她微微抬頭,深邃的瞳孔里,揉雜了兩分怒氣。 “林姨娘?” 陸子衿“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假若孫氏所言為真,那陸微月可就子憑母貴,高她一頭了。 到時候,豈不得她看陸微月的臉色? 陸子衿的心里一百個不愿意。 “母親,這是真的么?”她吸著涼氣,一對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孫氏看。 馮氏也頗覺吃驚,她雖則一早猜到孫氏來者不善,提前做好了思想準備。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孫氏來是說這事兒。 別的事也就罷了,她大可以推三阻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應(yīng)付過去。 但涉及到平妻之位,她就不能不多問幾句。 平妻這倆字,簡直就是長在她心尖上的一道魔障。 早在她嫁入陸府那會兒,陸老太太就拉著她的手向她允諾,早晚叫陸相將她抬為平妻。 只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眼睜睜看著陸相相繼納了沈氏,林氏。她的平妻之位,仍舊沒一點兒著落。 這中間,最有希望的一次,是在她懷了陸子衿之時。 那時,老祖宗的態(tài)度異常強硬,說她為陸家開枝散葉,立有大功。加上,昔年陸家欠馮家的恩情,非叫陸相給她提了平妻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