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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老實念書,就要輸給那些投機取巧的人? 不公,不公啊! 面對這些就差就地打滾的讀書人,四皇女很是頭疼。 不知道為何,四皇女忽然想起一個人。 雖然跟她沒接觸過,不過四皇女莫名覺得,如果她在,場面估計會好控制很多。 那就是時清。 要是她站在這兒,估計所有讀書人都吵不過她…… 四皇女嘆息一聲,最后只得說道:“見到卷子之前,一切都是謠傳。若是有人再煽動人心,莫要怪我將她就地拿下!” 開考前煽動人心,其心可誅。 四皇女背在身后的手指捻了捻,總覺得此事不對勁。 矛頭像是沖著老六去的,就因為她在自己跟老五面前提了一句想要偷考卷。 四皇女心頭不安,她面上雖安慰眾人此事不過是謠傳,但心里其實也有六七分相信。 若策論題目真如剛才那個讀書人所說,此事可就嚴(yán)重多了。 畢竟老六被困,目前看來最大的得益人,便是她這個四皇女。 沒了老六,所有皇女中,唯有她才是最有希望的那一個。 沒有老六,她便不用因出身跟外戚而苦惱。 四皇女視線朝剛才那個讀書人看過去,本來提著竹簍站在隊伍中間的人,眨眼間便不在原地了。 不好! 四皇女心頭一凜,立馬派人去找。 那個煽動輿論跟人心的讀書人一定有問題。 讀書人提著竹簍慢慢往后退,等趁官兵不注意,才借口小解往巷子里跑。 四皇女帶人找過來的時候,讀書人就站在巷子口等她,竹簍正放在腿邊,臉上沒有絲毫懼意,“殿下,聊聊?” 讀書人朝巷子里示意,明顯那兒有人在等她。 四皇女站在原地不動,目光朝巷子里看去。 多年沙場經(jīng)歷,讓她面上沉著冷靜看不出多余情緒,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跟喜怒情緒皆表現(xiàn)在臉上的六皇女比起來,四皇女并不是長皇子的最優(yōu)選擇。 長皇子坐在巷內(nèi)軟轎里,垂眸看自己剛修剪完的指甲。 無礙,好不好把控不重要,利益相同便可以。 雙方僵持著,就在這時,四皇女的人傳來消息,說是從宮中探聽到,今年恩科的題目確實漏了出去。 作案之人是御書房的一名宮侍,此人因為聽說宮外考生鬧事太過害怕,已經(jīng)畏罪自殺。 死前一口咬定,這事是四皇女指使的,跟六皇女沒有關(guān)系。 但京中謠言卻是都在說考卷是從甄家那邊泄漏出來的。 是甄家有個門生喝醉了酒跟人吹牛顯擺,把考卷的謄抄卷拿出來,眾人醒酒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何等大事。 皇貴君跟六皇女暫時被禁足宮內(nèi)等候調(diào)查,甄大人已經(jīng)奉召進宮。 這明顯是有人想陷害四皇女,結(jié)果卻被自家門生連累。 原本僵持的局面,瞬間朝一處傾斜過來。 四皇女背在身后的手指不由攥緊,看向巷子口的目光幽深晦暗。 路已經(jīng)有人替她鋪好了。 就像是這條巷子一樣,口就在那兒,只要踩上去、只要抬腳過去,她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只需三兩條線索,就能知道對方的目的。 長皇子不怕四皇女不合作,跟六皇女背后的皇貴君和甄家比起來,四皇女唯有選擇跟他站在同一條線上,才能有實力跟六皇女爭奪皇位。 就算不為了那個位置,為了自身性命也要去爭。 皇宮,本就是個你死我活的地方,親情總要排在權(quán)力跟利益后面。 長皇子單手撐著額角,靜靜地等著四皇女下定決心。 她穩(wěn)賺不賠。 畢竟等到秋闈結(jié)束,考場里的學(xué)子出來鬧事,到時候甄家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捂不住所有讀書人的嘴。 皇上為了平息文人的怒火,定會嚴(yán)懲甄家,甚至?xí)?yán)懲六皇女。 只要這期間四皇女什么都不做,便可以。 她越?jīng)]有動作,皇上越不會懷疑她。 什么都沒干,卻收到了天大的好處,四皇女怎么可能不同意? 長皇子篤定,她會心動。 “想清楚了嗎?” 巷子口的讀書人問。 四皇女垂眸,音調(diào)一如既往的清冷,“想清楚了?!?/br> 讀書人臉上露出笑意,甚至往旁邊讓了一下,示意四皇女進去。 軟轎里的長皇子則是輕笑一聲,語氣姿態(tài)很是不屑。 瞧瞧,就說了宮里出來的人,都一樣。 就在長皇子伸手準(zhǔn)備掀開轎簾的時候,巷子外的四皇女抬眸睜眼,視線落在讀書人身上。 她果斷抬手,聲音毫不猶豫,“來人,將她拿下!” 軟轎里,長皇子的動作頓住,驚詫的隔著轎簾看向巷子外,呼吸隨之屏住。 她說的什么? 怎么可能? 這么大的誘惑跟利益啊。老四是傻了吧! 讀書人更是措不及防,本來的滿腔歡喜成了滿臉不解,“你敢!” 她不停地扭頭朝巷子里看,“你可知道里面是誰?你當(dāng)真想清楚了?” 四皇女讓人把讀書人捆起來,連帶著腳邊的竹簍一同拎走,“自然。” 自然知道,自然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