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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咱不歧視這個,你跟我比劃手勢也行,我學(xué)過看得懂。” 提著刀過來殺時清的那個黑衣人被她吵的腦瓜子嗡嗡響,思緒忍不住跟著她走,最后忍無可忍,“閉嘴!” “死到臨頭了話還這么多!” 時清跟她圍著木樁繞圈,“你說閉嘴我就閉嘴?那我讓你住手你也沒聽啊。” 她完全就是在拖延時間。 黑衣人中剛才發(fā)號施令的那人從跟云執(zhí)的對戰(zhàn)中退出來,自己提著刀朝時清走過來。 “今天你必須死!” 時清嘴硬,“你說我死我就得死?我偏要活著!” 一個人還好周旋,兩個人就有點難了。 眼見著時清被圍,云執(zhí)心里有些急,招式亂了一瞬,臉頰險些被對方的刀刃劃到。 他被人拼命攔住,很難過去。 對方看出來云執(zhí)不愿意取人性命,邊朝他下死手邊利用他這個弱點圍住他。 而被兩人夾在中間的時清,反應(yīng)比云執(zhí)想象的要快,她手撐著身旁的木樁一翻,就這么躲過兩人砍下來的刀。 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月光下刀背的寒光幾乎擦著時清的鼻尖而過。 那邊云執(zhí)也挑開對方的刀從被包圍的人群里出來,伸手拉著時清的手腕往身后一帶,將她藏到背后。 這么耗下去怕是等不到御林軍趕過來。 云執(zhí)薄唇抿緊心里掙扎,握著劍柄的手指骨節(jié)繃得發(fā)白。 對方朝兩人逼近,云執(zhí)帶著時清虛晃了一下,隨后躲開眾人的刀光往河邊方向走。 黑衣人頭子見兩人要跑,情急之下隨手扔出去一個鏢,正對著云執(zhí)后背心臟處。 看見鏢在月色下反光的那一瞬間,時清猛地想起黑衣人是誰。 完全躲開怕是有點難。 時清眼疾手快,抱著云執(zhí)轉(zhuǎn)了一下,避開他的心臟,鏢擦著云執(zhí)的手臂而過。 “噗通”一聲,兩人同時跌進水里,沒了蹤影。 黑衣人頭子站在河邊臉色陰沉,懊惱的將刀插在腳邊。 鏢上竟是忘了淬毒,不然定取對方性命! 她本想著帶了二十多人來,云執(zhí)跟時清怎么都逃不掉,加上怕暴露身份,她極少用鏢。 只是剛才看見云執(zhí)跟時清要跑的時候,下意識的隨手放暗器,卻是忘了上面沒毒。 滿京城,能躲過她兩次鏢的,也就只有這對妻夫了。 這么好的機會,竟是被時清給逃了! 以時清那錙銖必較又謹慎多疑的性子,一擊未得手,下次再想對她殺她怕是難上加難。 黑衣人胸口憋悶,呼吸沉沉,氣得扯掉臉上遮臉的面巾透氣。 月色下,孫府侍衛(wèi)那張略帶戾氣的臉完全露出來。 侍衛(wèi)姓孫,因在家中排行老大,外人都喊她孫大。 瞧著御林軍快到了,孫大深呼吸,把面巾重新遮上,低頭將刀拔出來,打了個撤退的手勢。 她讓人順著河流往下搜,若是能碰見兩人最好,若是不能碰到便只能等下次機會。 除掉時清跟云執(zhí),難雖難了點,但回京之路那么長,她就不信兩人沒有放松警惕的時候。 再說時清和云執(zhí),兩人順著河流往下游。 等估摸著對方追不上了,才爬上岸。 周邊黑漆漆的,瞧著像是山林村莊,已經(jīng)出了縣城。 時清抹了把臉上的水,來不及休息便跪立著伸手去扯云執(zhí)的衣襟。 鏢擦在胳膊處,擼袖子看不見。 清冷的月光下,時清臉色蒼白,呼吸發(fā)緊,心臟沉甸甸地墜在心底,就怕鏢上有毒。 她眸光認真表情這么嚴肅地扒自己衣服,云執(zhí)想臉紅都紅不起來。 他盤腿坐在地上,掌心蓋握住時清冰涼的手背,語氣肯定的說,“沒事,鏢上沒毒。” 他懂醫(yī)術(shù),在中鏢的那一刻就知道上面沒有毒。 也是命大運氣好。 云執(zhí)也認出黑衣人是誰,只是不知道孫府沒了,她是怎么逃出來的。 此人自負,許是覺得沒人能躲過她的鏢,不屑于在上面淬毒。包括上次在巴寶閣對時清動手,那支鏢上也沒有毒。 時清直直的看著云執(zhí),見他臉色如常不像是中毒強撐著說謊,才舒了口氣,腰背癱軟下來。 她手指松開云執(zhí)的衣襟,跪坐下來平復(fù)劇烈跳動的心臟,視線落在云執(zhí)臉上,啞聲說,“云執(zhí),嚇?biāo)牢伊恕!?/br> 比在春獵時遇刺都害怕。 因為受傷的人是云執(zhí)。 時清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看重別人的性命超過看重自己的。 已經(jīng)不單單是為了所謂的任務(wù)進度。 云執(zhí)看著時清,沒忍住單手環(huán)住她的脖頸,掌心貼在時清后腦勺上,將人往前拉近,偏頭垂眸吻在那張顏色淺淡的唇上。 輕輕碾摩。 像是安撫性的一吻。 時清卻是反客為主,伸手捧住云執(zhí)的臉,撬開他的唇瓣加深兩人間的距離。 云執(zhí)被她推倒在身后草地上,就在對方伸手去扯他腰帶的時候才紅著臉反應(yīng)過來。 “?!” 他喘息著別開頭,沒受傷的那只手握著時清的手腕攔住她的動作,眼皮重重跳動。 怎么他被動的躺在下面了?! 雖然沒做過,但云執(zhí)隱約覺得他才是上面那個。 時清疑惑的看他,云執(zhí)輕聲說,“有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