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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恣風急得團團轉,立馬也跟了上去,在一旁跟著轉圈,偶爾斜插一腳,踹到黑衣人的小腿上,怒吼道:“這里有人謀反啦!” “謀反”一詞用得對不對,他并不了解,畢竟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糟糕的詞語了。 但四下無人,更添寂寥,明明周圍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隊伍的,但很奇怪的是,今天卻沒有。 粗重的喘息彌散進每一個角落,煜恣風準備跑一段路,去找幫手,卻見從不遠處竟來了另一個黑衣女人,正拉弓射箭,將箭刃對準了魏櫻。 距離較遠,煜恣風來不及跑過去,下意識地擋在了魏櫻面前,而后嗖的一聲,肩膀上傳來劇烈的疼痛。 “哥哥!”魏櫻見狀,急得大喊。 他悶哼一聲,不明白為何箭竟然沒有射入他的中央,甚至沒有悶悶的疼痛,再忍住劇痛抬眼望去,只見武忠蘭已經沖了過來,手執弓箭。 再看向那偷襲的黑衣人,她身上插箭,已經倒了過去。 幸好武忠蘭及時趕到,用弓箭射入了黑衣偷襲人的身上,導致黑衣人手一哆嗦,才會射偏了半分。 否則,恐怕那箭,將會直直地射入他的心臟。 但疼痛并沒有衰減半分,煜恣風只感到自己渾身劇痛,由肩膀上的疼痛逸散到了四肢各處,抽痛且窒息。 但好在,他睜著模糊的眼睛去看,只見他的妻主毫發無損,已經制服了黑衣人,一拳一拳地出擊,將黑衣人打得跪在地上哀嚎,沒有半絲力氣,就生生被擒獲了。 魏櫻垂著帶血的雙拳,濃重喘息,猛地看向煜恣風,臉色震驚而凝重。 顧不上那么許多,她一個健步沖到煜恣風身邊,扶住了他的身子,看著那血rou模糊的肩膀,用手指捻了一下那爛rou處的鮮血,放入口中嘗了一口,隨后嘴唇顫抖個不停,顫聲道:“這箭有毒!” 而后,她立刻從懷中拿出懷里常備的止痛藥解毒丸,灌入了煜恣風口中。 但有些話她并沒有說出口,這藥不僅有毒,而且恐怕是天下第一劇毒,就算是她挨了一下,若沒有解藥,也難逃一死。 武忠蘭在一旁看著,已經是心照不宣,而后沖上前來,踩著那刺客的臉,掰開了她的口,防止她咬膠囊自盡,而后責令呵斥她道:“說!是誰派遣你來的!” 那刺客也被莫名其妙的情況弄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咻的一聲箭響,直挺挺地朝著魏櫻的方向射來,縱使魏櫻再機敏,可是惦念著煜恣風的安危,心中難安,注意力不集中,沒有來得及躲避。 咻的一聲,箭直挺挺地射入了魏櫻的肩膀,她仿佛聽到了肩膀骨頭碎裂的聲音,悶哼了一聲。 而反應過來的武忠蘭則立刻拉弓飛射,咻的一聲,射入了來者的手臂,刺客“啊”地大叫一聲,武忠蘭趁機發射第二箭,射入了刺客另一邊的手臂。 而后魏櫻已經反應了過來,忍著劇痛,將煜恣風放下,將箭的長柄撅折,俯沖上前,伴隨著武忠蘭放箭的掩護,將那刺客撲倒在地。 沖力太猛,那刺客隨著她一起打滾,而后魏櫻徹底用了全身力氣,強硬地掰開她的手,將弓箭推到了一旁,而后鉗制住了刺客的全身,怒吼道:“你們到底還有幾人?!” 那刺客抿唇不發,武忠蘭見狀冷笑道:“有骨氣啊,可惜你們是不知我宮里人的規矩,一死算的了什么?女人最怕的是不行,這樣,我將你們的那里全部劃壞,你們意下如何?” 那被魏櫻壓住的刺客眼神中閃過了驚慌的,而武忠蘭壓制住的那位則沒有,敏銳的魏櫻掰著黑衣人的脖子,眼神癲狂,道:“是不是魏娥派你來的?” 那黑衣人剎那間怔住了,嘴唇煞白,癡癡地望著她。 “這破箭法,”武忠蘭鉗制著另一個人,手上也愈發用力,附和道:“也只有她能雇這種人了。” 黑衣人:“……” 魏櫻一邊提溜起黑衣人的領子,一邊朝煜恣風的方向走去,低聲道:“魏娥怎么會有這種藥?” 說罷,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恰好與武忠蘭對視,四目交接,可算是什么都懂了。 來者并不是同一波人! 魏櫻汗水涔涔,看了煜恣風一眼,心急得不行,松開腰帶,將黑衣人系上了,而后連忙跑到武忠蘭旁邊,捏起另一個黑衣人的下巴,冷聲道:“說,解藥在哪。” 煜恣風剛吞服了解藥,此刻總算清醒了些,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也不痛了,只是臉紅撲撲的,腦袋暈暈的,他拍著自己的臉頰,喃喃道:“妻主,你沒事吧?” 魏櫻強忍著心中的慌亂,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肩膀的箭傷正涔涔流血,低聲哄道:“哥哥別怕,我給你吞了藥,十天半個月不會有任何問題。” 說罷,她再顧不上哄他,手上猛地使力,“磕”的一聲,就將那黑衣人的手臂弄脫了臼,而后又安上,看著黑衣人汗水涔涔,道:“你不說,我就折磨到你能開口。” 武忠蘭在一旁,亦是皺眉怒呵道:“你們倒是好本事,周圍駐扎的士兵都聽從你的號令,竟自動躲避了!” 見黑衣人仍不言語,魏櫻就一次次地將她的頭拽起來往地上摔,道:“你們就算不說,我也能猜出原因,太女殿下為了殺了我,可真是費盡心機啊。” 這黑衣人既能cao控駐扎在此的士兵,又不怕宮中才有的殘忍刑罰,那么自然是宮中來的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