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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祝斂看見這一幕,只覺得分外刺眼,抿了抿近乎蒼白的唇,而后拂袖而去,對他來說,大半夜去找一個已成親了的女人,已是他最不矜持的時刻了。 待他走后,煜恣風聳了聳肩,對魏櫻道:“你這樣不會太絕情嗎?” 魏櫻抿抿唇,拍了拍他的頭,道:“哥哥看似兇悍,實則溫柔,我怎忍心傷害呢?況且對他好的話,更該遠離,他有自己的命數,我動搖不得?!?/br> 煜恣風鉆進了她的懷里,低聲道:“那你真的不會難過嗎?” 魏櫻抱起他來,將他放到床上,坐在他旁邊,笑道:“若是我難過,你會說我惦記著別人,若是我不難過,你又要說我不念舊情,將來說不定對你也是一樣,是嗎?” “沒個正經,”煜恣風撇了她一眼,嗔怪道:“我像那么嫉妒的人嗎?” 沉默片刻,魏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很好,煜恣風自己也氣笑了。 · 京都中,車水馬龍;人流攢動,繁華景象,令人眼花繚亂;三步一樓,五步一閣,古書所說,誠不欺她。 小攤小販,叫喊聲一片,煜恣風在糖葫蘆攤子前,駐步不前,魏櫻見后,輕笑一聲,拿起一個遞給他,將銅板遞給攤販主,對他歪頭調侃道:“都多大了,怎么還饞這個?” 煜恣風接過,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糖霜,以及又紅又飽滿的山楂,吭哧一口咬了上去,絲絲甜蜜縈繞在心尖,綿密又泛著點酸。 他一口一個,很快腮幫子鼓了起來。 魏櫻見狀,將手攤開在他面前,他細細品著,將吐出的果核吐到她的手心,見魏櫻笑著看他,立刻將糖葫蘆像寶貝似地護在懷里,不給她吃。 魏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道:“小悍夫,很嬌氣嘛?!?/br> 煜恣風憋紅了臉,就上去捶了她一拳,兇道:“我怎么能是悍夫?” 他如此說著,嘴里含糊不清,唇角還帶著絲絲糖絲,魏櫻側身舔去,將其掠走,低聲道:“真甜啊?!?/br> 煜恣風抿抿唇,輕聲道:“年少家貧,買不起這些,你呢?我記得你家教甚嚴,是不是也不允許吃?” 說罷,他用嘴將上面的兩個山楂擼了上去,將糖葫蘆遞到魏櫻嘴邊,輕聲道:“你吃。” 魏櫻淺笑,只舔了一下糖葫蘆,而后側頭離開,道:“我倒是想吃你嘴里的?!?/br> 第116章 唯有愛你時光頗長 煜恣風笑了, 用牙咬下來一個糖葫蘆,與她十指相扣,很自然地貼到她的身上, 與她相依偎。 魏櫻也笑了,用嘴銜過他用唇抵住的糖葫蘆, 感受到糖葫蘆的酸甜口感融進口中, 只覺十分安心。 站立一旁歇息的武忠蘭見狀,立刻上前, 大手一揮,將銀子扔到了攤販的懷里, 而后將整個扎糖葫蘆的稻草人舉了起來,送到了祝斂面前,笑道:“夫郎,給?!?/br> 看著那花花綠綠的一排糖葫蘆和串野果, 祝斂冷呵一聲, 淡淡地道:“無趣?!?/br> 武忠蘭氣得將稻草人一放,啪的一聲, 擺在他面前,道:“我哪里比別人差?” 祝斂冷笑, 道:“她是真心實意,即使一個糖葫蘆也夠了, 縱使你將全部的東西都給我,可那是因為你把我當成了炫耀的物品,那么縱使你給予我千金,也不能換來我的真心?!?/br> 武忠蘭:“……” 武忠蘭氣得直翻白眼,道:“愛要不要!這日子沒法過了,夫郎不和我同心, 我欣賞的人也要忠于別的黨派!” 這句話中有話,魏櫻斂了下眸子,低聲道:“我只想要安穩日子,有尊嚴地生活?!?/br> 當日,武忠蘭對魏櫻笑道:“其實你這樣的人,不入世自然是最好的了,但可惜你的身份注定會阻撓你,若是你不當魏家長女,眾人笑你,你若當魏家長女,擔子又太重?!?/br> 魏櫻抿了抿唇,只覺她似乎在明晃晃地暗示些什么,于是默然點頭,道:“魏家永遠不會同你作對……我說過,我無意于功名利祿與黨派紛爭。” 而后,她長嘆了口氣,明白了武忠蘭在意的地方。 對于武忠蘭來說,京中黨派林立,紛爭不斷,九女奪嫡,因其魏家身份的特殊性,無論是哪一派,都想將它收為已用。 原本,這對她倒是無關緊要,可她一旦有了奪取家產的打算后,眾人就不得不考量到她了。 若是她不奪家產,眾人無甚所謂,可若是她奪了,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以及尊嚴,眾人勢必會考慮到魏家效忠于誰的這一層。 武忠蘭見她機敏,于是笑了,道:“你的身份需使你多注意些,太女殿下正想要拉攏人才,聽聞曾經的魏家出了此等大事,正準備派人找你呢。” 魏櫻無奈嘆氣,垂下了頭。 生于魏家,自然一生受其束縛,逃了,隱遁了,不是她期盼的磊落做法,可有尊嚴地獲得“魏櫻”這個名字,以及這個頭銜,則需要她付出無與倫比的代價,或許還會因為這塊肥rou而卷入許多紛爭。 那么,怎樣才能既獲得尊嚴,又安然無恙地退出來呢…… 見她沉默,煜恣風立馬接道:“那個太女殿下什么時候來找你?我同你去!” 魏櫻晃過了神,搖了搖頭,她不是不想帶煜恣風去,只是為了保護煜恣風,她寧可煜恣風不要知道這些煩心事比較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