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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聲道:“你怎有臉說呢?但凡五年中你來找她一次,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放下一切,選擇和你走?!?/br> 魏櫻一怔,隨后把住他的手腕,晃了晃,以示不要再說。 眾人只覺氣氛無比尷尬,寧可捂住耳朵不去聽,而祝斂則羞紅了臉,“你、你”地說不出來話。 煜恣風(fēng)低聲道:“祝斂,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五本厚厚的信件,魏櫻寫給你的信,從沒敢寄出去過,放在抽屜里鎖上,至今舍不得扔。” 這話使魏櫻迅速心虛地紅了臉,解釋道:“夫郎,我后來是忘了,回去后我馬上扔,真不是舍不得?!?/br> 煜恣風(fēng)苦笑了下,隨手抽出手帕,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桌面自己造成的痕跡,低聲道:“不必,我既然當(dāng)初看見了沒提,自然是默許的。我此番話是想說,祝斂,這是你自己沒有勇氣罷了,怪不得旁人。” 聽此,魏櫻的心微微一暖,卻明白自己找對了人,哥哥一向懂她。 或許這話并不公平,可的確如此。 當(dāng)初知道了祝斂和武忠蘭另外結(jié)親,她痛苦萬分,夜里醉倒在路邊上,寫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而后像她給母親寫信后那樣,又將寫出來的信燒掉了。 她記得祝斂的一切喜好,但祝斂的心中只有家族,退親的那一天,她跑到祝斂的樓閣下,她看見高臺之上,祝斂也在看她,而祝斂抿唇,轉(zhuǎn)身走了。 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她不怪祝斂,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遇見煜恣風(fēng)時,她已徹底忘了祝斂了,她對祝斂的愛,早就死在了他退婚的那一年,后來還會為他哭,不過是顧影自憐罷了。 煜恣風(fēng)愛她,她便覺得什么都好。 于是,她主動將雞翅夾入煜恣風(fēng)碗里,低聲道:“夫郎,一切都過去了,我愛你,永生永世只愛你一個?!?/br> 沉默片刻,她拿過手帕,細(xì)細(xì)地為煜恣風(fēng)擦拭修長的手指,心疼地低聲道:“哥哥,我愛你,勝過愛這世間的一切人。” 煜恣風(fēng)感受到她的真心實(shí)意,連帶著自己的脾氣都小了許多,接著耀武揚(yáng)威地將手指翹得高了些,只讓魏櫻細(xì)細(xì)擦拭到手指的每一個細(xì)微之處。 他想了想,又補(bǔ)充道:“而且,魏櫻在旁人眼中,都是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可和我相處的時候,她都是在下面的,她愛我,你們死了這條心吧?!?/br> 聽到了不該聽的話的眾人:“……” 魏櫻:“……” 這話有一半是假的,畢竟她二人是不分上下的,可這話狠狠地刺激了祝斂的心。 對他而言,魏櫻向來刻板,墨守成規(guī),怎會做出甘愿屈居人下的事情?況且此番,魏櫻并未反駁。 不僅如此,魏櫻一聽這話,還紅了臉,輕輕地喚了聲哥哥,嗔怪地看了煜恣風(fēng)一眼,極度依賴溫柔。 這都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說到底,魏櫻還是不夠愛他。 沒等他想得更多,武忠蘭便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地道:“她說的都是真的,你想想今日她的喘息,還有……煜恣風(fēng)可是男尊國人哦?!?/br> 一道道驚雷劃過祝斂的心,使他的腦子成了漿糊,心成了焦炭。 而一旁的魏櫻則抿抿唇,舉杯與煜恣風(fēng)對酌,一飲而盡,像是在喝交杯酒一般。 她沒有解釋,倒是故意的。 一來,她不想欲蓋彌彰,反而顯得自己不夠磊落坦蕩,二來,若是有人信了也好,那樣旁人怕她,連帶著會想到煜恣風(fēng)是個悍夫,自然不會再欺負(fù)他了。 這頓酒席,眾人各懷心思。 晚間,魏櫻和煜恣風(fēng)在房里,自然又免不了有些爭論。 煜恣風(fēng)一邊報(bào)復(fù),一邊低聲道:“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說!” 魏櫻則強(qiáng)忍著,道:“你,我最愛的就是你,不要卡在這種時候……” 而煜恣風(fēng)根本不聽,道:“哼,從前沒有提過,你以為你會回心轉(zhuǎn)意呢,敢情是忘了,哼,更過分!” 第115章 少年時節(jié)的他 魏櫻不言, 只強(qiáng)忍著。 同時,將手伸到了門把手前的祝斂聽到奇怪的聲音,則免不得一怔。 想了許久, 他便在走廊等待,他打算里面的人完成后, 他再進(jìn)去, 然后給魏櫻道歉。 不知站了有多久,他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果然門里靜默了許久。 屋里的魏櫻尷尬到猛地坐了起來,道:“誰???” 祝斂低聲道:“是我。” 魏櫻抿唇, 而后連忙穿好衣服,將門打了開。 一開門,祝斂就怔怔地看著她。 她的衣服系得松松垮垮,面色卻紅潤得出奇, 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如貓咪般的慵懶和愜意。 這狀態(tài)……似是……似是…… 祝斂只感到晃神嚴(yán)重, 男人的第六感使他下意識地將頭一撇,看向了床上。 果不其然, 煜恣風(fēng)正半漏香肩,用指尖撫弄著自己的胸膛, 故意給他下馬威。 他下意識地閉眼,紅了臉, 快速道:“秋jiejie,雖說這是你們二人的私密之事,但男子的確不該太過主動……” “不主動怎么抓住女人的心,”煜恣風(fēng)冷哼一聲,道:“到床上僵硬無比,怎么能伺候好妻主?讓妻主盡興是責(zé)任, 不對嗎?我妻主就喜歡sao的,你管的著嗎?妻主,你說是嗎?” 魏櫻:“……”我并不想回答這個醋味極重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