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頁
書迷正在閱讀:將春夜燃盡、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
霎那間,不知誰先起的頭,總之有人將榜單的中取和煜恣風連上了關系。 對于眾人來說,魏櫻從前向來倒霉,自打那以后,才突然氣運好了起來,她倒沒有什么改變,那么能考中,只有娶了個夫郎才沖了喜的原因咯。 煜恣風聽到一些向他祝賀的話,忍不住紅了耳根,抱緊了魏櫻,想沖她撒嬌,而魏櫻則溫柔一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頭。 他自然不會知道,正是她買通了許多人,讓她們放出了此條流言,才會有此結果。 魏櫻側頭道:“都有了孩子了,怎么還像個孩子般?” 煜恣風切了一聲,癟癟嘴,道:“那都有了孩子,你怎么還和我那個啊?” 魏櫻淺笑不言,低聲道:“那我,不要了?” 煜恣風一愣,連帶著手都松了松,哼了一聲,道:“不行。” 魏櫻翻了個白眼,轉而把他拉走了。 自家的夫郎那么可愛,自然不能讓旁人窺探了其中光景。 * 到了約定的時辰,兩人打點了家中事務,又同爹爹告了別,細細囑托了魏勉和煜葂許多,就動身啟程了。 路途漫漫,可魏櫻與他曾經的少年時光都埋葬于此,他自然該陪著去。 武忠蘭和祝斂等人也順道回京,周圍驃騎眾多,數不勝數,只圍得水泄不通,而魏櫻和煜恣風便隨著此隊人馬前行。 祝斂的娘親和爹爹早就回京了,只不過是看他的未來妻主武忠蘭在此,才放心而去。 祝斂在四匹駿馬拉的轎子上,偶爾掀開白玉掛墜的簾子偷偷往外瞧著,他不過是在瞧魏櫻罷了。 灼灼目光,魏櫻不想與之對視。 煜恣風見此,臉被氣綠了,抿了抿唇,倔強地騎著馬兒,明明不會乘騎,騎得東倒西歪,卻仍手把韁繩,不肯松開。 魏櫻見了,一拍馬兒的屁股,馬兒騰地小跑幾步,就帶她來到了煜恣風的面前。 她用手去拽煜恣風的韁繩,無奈地笑笑,道:“去馬車上坐就是了,何必自討苦吃。” 煜恣風哼了幾聲,瞥了她一眼,連忙拖拽著韁繩,迫使馬兒遠離她的周圍,道:“我不,我和那群妖艷賤男自是不一樣,自矜高貴有個什么勁,男子憑什么就比女子差!” 祝斂:“……”想罵我就直說 魏櫻捋了捋頭發,柔順的發絲隨風而揚,她少年般的柔和臉龐升起了一絲緋紅,道:“倒是、倒是有趣。” 武忠蘭在一旁則“嘖”了一聲,快步乘騎到她們旁邊,道:“魏櫻,你就是人太好,男子哪里值得珍惜,男子也就比牲畜好那么一點罷了……” 煜恣風和魏櫻二人不言,默默加緊馬腹,并駕齊驅,快步駕馬,故意拉遠了距離。 武忠蘭默默翻了個白眼,哼道:“魏櫻,你別不識好歹。” 說罷,一揚馬鞭,追尋而去。 三人策馬揚鞭,好不快活,周圍的迎春花又開了,溫潤春季,晶瑩露珠,瑩瑩于此,一片愜意,只在其中。 坐在馬車上的祝斂輕笑了聲,捂住了嘴巴,而后眸光又迅速暗淡了下去。 不管怎么選,他都只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罷了。 * 一路上,煜恣風除了喂孩子時,其余時刻都會騎著馬,很快,他的屁股被磨破了,每次上藥,都必定要哀嚎一番,而后繼續借機撒嬌。 趴在床上,他用被子捂住頭,五指繃緊,試圖去抓魏櫻給他上藥的手,道:“好疼,你輕點。” 魏櫻不依,一邊強硬地把住他的手,一邊將藥膏揉入其中,低聲道:“怎么那么好逞強,嗯?累了就歇歇,和女男無關,就算是女子,傷成了這樣,也得坐馬車啊。” “哼,”煜恣風將頭撇到一邊,用牙咬住被子,還是疼得一顫一顫的,低聲道:“坐馬車就要和祝斂同列,我才不要。” “從前又什么都沒發生,”魏櫻高聲說了句,連帶著手都用力了些,發覺到他一顫后,又連忙柔聲哄道:“從今往后,我的心里頭只有你了。” 煜恣風想騰地一下就坐起來,疼痛卻迫使他趴回去,他不滿地道:“那你能輕易忘記他,從今往后說不定也會輕易忘記我。” 魏櫻感到他的臀氣得有些緊縮,于是連忙拍了拍,以示安撫,又嫌不過癮,狠狠地揉了一把,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她笑了下:“你的臀這么翹,我永遠不會忘記。” 煜恣風將她不安分的手拍開,兇道:“說正經的。” 魏櫻揉了揉被拍紅的手,斂了下眼睫,道:“他一生都是被限制住的人,他并不像你……” 煜恣風起身,并跪坐在床上,并不愿矮上魏櫻一頭,低聲道:“并不是一無所有才擁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氣,而是因為有了勇氣,所以即使一無所有,也毫無畏懼……” 魏櫻輕輕一笑,揉了揉他柔順的頭,直至把它揉得像個雞窩,而后道:“我原本想說的是,他并不像你那般勇敢,我從前的生活里,只有被世家貴族名頭限制住的人,井底之蛙怎知世間之大,你何必因此置氣?” 這話說得煜恣風總算熨帖,煜恣風又趴了回去,翹起腳浪蕩著,哼著小歌,道:“所以,因為我優秀而且特殊,所以你愛我……從今往后再不愛別人,因為別人都不值得,是嗎?” “嗯。”魏櫻淺笑,拍了拍他的臀,低聲道:“你值得,你很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