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
書迷正在閱讀:將春夜燃盡、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
煜恣風吸了吸鼻子,而后斂住了眼睫,顫聲道:“爹爹,我……” 而煜父則直接打斷了他,替他說出了不敢開口的話。 煜父輕笑道:“恣風,爹爹懂的,你該陪你的妻主前去,她去哪,你就去哪。她并非井底之蛙,又怎能不去看看外面的世間萬物?” 瞬間,眾人沉默了,煜葂默默起身,見事情無法挽回,便抹了抹眼淚。 魏櫻起身,拿起酒壺,低聲道:“我敬諸位一杯。” 說罷,她一飲而盡,而后與煜葂勾肩搭背,含糊地道:“不必擔心,我會照顧好你的哥哥的,他是我最愛的夫郎。” 只剛剛喝了一會兒,她就感到有些上頭,臉色紅了一圈,醉意襲來。 煜恣風撇撇嘴,還是攬住了她的腰,扶住了她往屋子走。 這人百毒不侵的身子,怎么專門對酒不是這樣?常常一喝就醉,真討厭,到時候又要他伺候她!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她不喝醉,他也沒有機會勾搭到妻主啊。 于是,他思前想后,還是默默將魏櫻的鞋襪褪去,為她細細洗漱。 哼,一會兒他就再勾搭妻主一遭。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縱使魏櫻喝醉了,可仍是存有一點點意識,主動得要命,只比平時更加用力。 * 時間恍然,幾月匆匆而逝,這幾月,魏櫻除了學習就是用氣血喂養(yǎng)孩子,當然了,煜恣風自然不肯,畢竟喂養(yǎng)孩子很費人的心神,又會虛弱體力,自然這種事情都該由男人來。 況且他愛魏櫻癡狂,又怎舍得讓魏櫻受苦。 每每如此,魏櫻都要偷偷趁他不注意,才會給孕果喂養(yǎng),防止他一個人喂孩子,對身體損傷太大。 偷摸后來后,魏櫻抿抿唇,只裝作自己是去解手了,回到座位后,就繼續(xù)學習。 而一旁的煜恣風,則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她的發(fā)絲,喋喋不休地囑托道:“妻主,明天就考試了,你不緊張嗎?” 后半句話他沒敢說出口:畢竟你都失敗了那么多次。 魏櫻手執(zhí)書卷,淡然一笑:“從前心結(jié)猶在,所以無法釋懷,手會哆嗦,但今日有你陪我,我已萬分知足。” 煜恣風抿了抿唇,有些懊惱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其實,他真正在意的是,妻主考完了試,可以碰他嗎? 若是緊張,可以今日就碰碰他,放放松嗎? 想到這件事他就來氣,那日分家事件醉酒后,魏櫻和他全身腰酸背痛,他心虛得要命,就對魏櫻道:“考試了,該調(diào)整作息,這幾個月來我們先不圓.房了,好嘛?” 他以為魏櫻會拒絕的,沒想到魏櫻竟然含笑點了點頭。 該死的奇怪規(guī)矩,竟然還是他自己提的! 魏櫻望著他那一張氣鼓鼓的倉鼠臉,早已偷偷在心里笑開了花。 這男人向來極致悶sao,明明想要,卻還要推卸責任,她倒是要看看,這男人幾時忍不住。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忍得難捱。 煜恣風微啟朱唇,低聲道:“妻主,我在你旁邊,你不會被誘.惑到嗎?那樣可不好,免得讓你無心學習了。” “不會,”魏櫻裝作若無其事地翻了下書,憋笑道:“一點也不會打擾到我。” 煜恣風:“……” 氣、死、他、啦! * 考試如約而至,煜恣風還在為昨日之事心懷不滿,可也只好嘟囔著,扯著魏櫻往前走。 往常,家屬齊聚一堂,都會在門外等候孩子出來,此等終身大事,自然不可懈怠,只將里外圍堵得水泄不通。 今日似乎人更多一些。可魏櫻卻毫無波動,甚至懶得看上一眼,從前她還會偷偷觀察,看娘親有沒有來看她,可沒有。 每每她垂頭喪氣地出了考場,旁人都有家人來接考生的,只有她灰頭土臉地悄悄隱匿。 有些考的不好的考生,會當場哭出來,她們的娘親就會安慰或是責罵,但她沒有這樣的溫暖或是心憂。 沒人愛她。 而今日,也有別人會來等待她了,思及此,她默默攥緊了煜恣風的手掌。 他的手掌很是厚實,讓人覺得安心和溫暖。 而煜恣風則抿抿唇,湊到她的耳畔,小聲道:“妻主,你的娘親在那……”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魏玉只在一旁的空地,依舊冷著臉,可眼眸殷切,似在等人。 怪不得今日會有許多圍觀的人,大抵都在看熱鬧吧。 魏家出了這種大丑聞,自然又會被人津津樂道地戲謔一番了。 魏櫻冷笑道:“總之不會是來等我的,今日魏娥按理說也要考試的。” 抿了抿唇,她一字一頓地道:“當初,我做了此等事,她不分青紅皂白,就報了官,一定要讓我受到懲罰,若是當年不是沒有證據(jù)的話,恐怕我已受牢獄之災了,而現(xiàn)如今,證據(jù)確鑿,魏娥竟只是被關(guān)押在了魏家,呵,我累了。” 煜恣風小心翼翼地舔舔唇,開解道:“俗話說,愛之深責之切,或許你的娘親從前最信任你,才不能接受你做出此等之事。” 魏櫻想冷下臉,可想到煜恣風會擔心,于是還是溫潤地笑道:“或許如此吧。” 說話間,此地舞龍舞獅,陣仗極大,炮竹齊天飛升,五彩絢爛,似是有什么極致好的事情發(fā)生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