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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她變得愈發(fā)冷血無情,奪回那一切,要么,就是等待有一天,別人將她視之為眼中釘rou中刺,然后弄死她。 從前,她還隱隱期盼可以作為魏家長女,留著這項名頭,茍過這一生,默默陪伴煜恣風。 可現(xiàn)在顯然不行了,她隱隱感到,不是武忠蘭下的絆子,武忠蘭或許只推波助瀾了下,或真是見她落魄想幫她一把,而并未給魏家施壓。 那么……就是魏家,對她親自動的手,將她踢了出去。娘親雖然暴躁冷淡,可倒也不至于冷情至此,或許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魏家將有大變革了。 她不免苦笑,想著留給她的兩條路,怎樣都算不得好,煜恣風跟著她,恐怕也是要受苦的。 于是,她裝作聽不見的模樣,只拿了書坐在凳上,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拿起書本學習,實際上紅紅的耳朵微微豎立,側耳傾聽著煜恣風的一舉一動。 耳邊傳來哭泣聲和掀開被子的聲音,以及一遍又一遍的翻身聲,嘩啦作響,聽著就像小貓被欺負了一樣,撓著人的心,使她坐立不安,書也看不下去,換了好幾個坐姿,仍覺得不得勁,腿上發(fā)顫,耳朵嗡嗡作響,仿佛世界只剩下了他的抽泣聲。 窗外雪花紛飛,寒冷冬季,就算燒了爐子,仍不抵嚴寒,呼嘯的風,將窗戶刮得作響,砰砰砰,更加擾亂了她的心。 她狠了心,就是不作答不回復,過了好長時間,聲音漸漸停了,只剩下了吸鼻子的聲音。過了更漫長的時間,只剩下了淺淺的呼吸聲,他似是睡著了。 抿抿唇,她躡手躡腳地起身,挪到他的身邊,想為他掖被子。 結果,她卻看見他的臉紅撲撲的,像是個熟透的大紅蘋果,眼角還帶著晶瑩剔透的淚痕,鼻子有些不通氣,唯有嘴唇在一顫一顫的,在勉強呼吸,他的手放到外面攥緊,身子卻瑟縮著,似是畏寒畏風。 魏櫻心中閃過一絲疑慮,伸出手來,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瞬間心下一窒。 好燙,他似乎發(fā)燒了。 第101章 馭妻之術(一更)…… 魏櫻只感到頭腦一片發(fā)懵, 從沒想過他竟然也會如此脆弱。 從前,他一直守著她,護著她, 兇巴巴的形象殘存在她的腦海,一直以來, 他像護小雞仔一樣護著她, 她從沒想過煜恣風竟然還會生病。 于是,她慌亂不已, 去推了推煜恣風,只見煜恣風眉頭緊皺, 像只小動物般嗚咽了聲,往被子里縮了縮,順帶著小手一拉,把自己捂得更嚴實了。 那一刻, 她心疼不已, 卻只用了更大的力去推他,想喊他上醫(yī)館, 嘴里還盡量把聲音放輕,喚他道:“恣風……哥哥……醒醒好不好?” 聲音繾綣, 像是在喚小孩,煜恣風被推得委屈, 睜開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嘴還癟著,用手揉了揉眼睛,回復得也像小孩,哽咽道:“妻主終于肯哄我了嗎?” 魏櫻一怔,頭腦發(fā)懵, 汗流浹背,下意識地咬緊唇角,低聲道:“嗯。” 煜恣風高興得嘿嘿了兩聲,臉上又紅,笑得憨癡,而后起身,道:“那我這就給妻主做飯,你想吃什么?” 臨近下午,魏櫻的確感到有點餓了,但她仍責怪道:“我又不是要虐待你,怎么會讓你病了還做飯?乖,起來,我?guī)闳メt(yī)館。” 這倒是讓煜恣風聽懵了。他竟病了嗎……睜開疑惑的眼眸,下意識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即刻感到一片guntang灼燒,像摸一塊兒紅碳,嚇得他直接將手彈開。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摸了摸自己的俊臉,嘿嘿嘿地又傻笑了起來,大抵是病得燒糊涂了,他的第一反應竟是…… 病了好,病了妻主就會疼他了。 他……他也想像小男生一般撒嬌嘛。 從前他不做,不會不是,而是不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貼了過去,將肩膀靠在了魏櫻的身上,喘著熱氣兒,低喃道:“妻主疼我好不好?” 一股梔子香綻放在魏櫻的鼻翼間,帶著一種胭脂氣,讓魏櫻只感到肩膀一沉,下意識地便抬頭看他,只見唇紅齒白,姣好面容,令人心動,再往下看,一襲白衣,衣襟半開半合,仙氣飄飄,撩人心弦,讓人想將他拆之入腹。 魏櫻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一種沖動涌入心頭,但她仍裝作無感,聲音一沉,道:“怎么睡覺還帶著胭脂睡?” 煜恣風被她責怪,下意識縮了下頭,更加淚水漣漣,而后小聲道:“怕你突發(fā)奇想,想要我的時候,我沒化妝,丑陋不堪,讓你厭煩……” 魏櫻抿了下唇,回想過往,于是側頭看著他,低聲道:“你貌美得令我心動,我不睜眼,并不是嫌你。” 那到底是為了什么嘛……煜恣風嘴一癟,還想細問,可又想到她難得成親后好脾氣,他不敢太放肆,于是扯了扯她的袖子,道:“那妻主疼我好不好?” 魏櫻只感血脈上涌,不知為何,今天他竟格外黏人,像小貓一樣,從前他都是兇兇的,如一只忠誠又兇的狗狗。 于是,她下意識地道:“疼你,但現(xiàn)在隨我去醫(yī)館好不好?下午回來,我做飯。” 煜恣風卻是不依,如小孩子鬧脾氣一般揪著她的衣服,整個人貼在她身上,頭更加縮進她的肩膀,小聲道:“那你疼我,就主動親親我。” 魏櫻:“……”這到底是什么馭妻之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