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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畢竟是個少年,血氣方剛,縱使再累,也會想要有點兒快樂的時候。 可惜她很倒霉,才嘗試幾次,根本還沒體會過其中樂趣,就被娘親意外發現了,從此再也沒有敢再犯過,即使有感覺,也下意識地強忍著。 煜恣風卻是有些不能理解,狐疑地道:“那是挺有陰影的,畢竟是女大避父、男大避母的,你娘親跟爹爹說,實在不該?!?/br> 魏櫻僵硬著點了點頭,可她還沒有說真正讓她難受的呢。 當爹爹知道了這件事,次日就喚她進房,不由分說地甩了她無數的巴掌,說她沉溺風月,簡直是有壞門風。 在娘親心里,這些永遠都是該由男人去處理的,可娘親從沒想過,男子打她,又知道了她成長中的某些階段,她該有多么恥辱。 見她臉色并不很好,煜恣風不無擔憂,于是又添了句:“其實我前幾次這樣時,我的爹爹也發現了?!?/br> 魏櫻不免微微笑道:“哥哥也好慘啊。” 煜恣風欲說還迎,最終還是正色道:“不,我的爹爹只是笑著說我長大了,然后告訴我得事先清潔好,要既不傷害自己,又能使它保持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 感受到魏櫻的身子一僵,他繼續道:“雖說我也覺得很羞恥,但仔細說來,其實這沒什么可恥辱的,那是你自己的身子,你有權碰它?!?/br> 魏櫻細細品味咀嚼著這句話,心中不免詫異不止。 煜恣風一字一頓地道:“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你有權也必須為它負責。” 魏櫻心中一驚,欲要再問,他卻已然轉換了話題了。 只見他笑意更甚,頗不要臉地道:“那么……要不要我教你探索一下?” 慌亂地搖了搖頭,魏櫻只覺自己簡直要慌亂死了,這么私密的事情,他竟能說的如此坦蕩,真是天底下獨一份兒的少有。 可偏偏,就是這獨一份兒的坦蕩妄為,才勾得她流連忘返。 看來這人平時的嬌羞只是出于激素上升時的青澀,但他內心底里,恐怕是不認為有任何不對的。 這人倒是和她從前遇見過的一個人很像……可惜她再也見不到那人了,萍水相逢又怎盼緣分愈深呢? 眼睫微微顫動,她淡然一笑,道:“哥哥,我得回去了,晚上留宿清白男子家,恐叫人笑話了去?!?/br> 煜恣風:“?”提了褲子就想走? 第72章 夜闖情敵家 煜恣風當然是不肯依, 死活鬧著說肚子疼,身體難受。 而魏櫻則輕輕一笑,胸有成竹地道:“不可能!我特意問過郎中了, 男子那樣過以后,是不會疼的?!?/br> 煜恣風:“……”你還真是嚴謹?。?/br> 他當然不肯答應, 一會兒說自己頭疼, 一會兒說自己腎病又犯了,生疼生疼的, 這么一趟污蔑自己下來,他算是身上沒一塊兒好地方了似的。 魏櫻低低地道:“哥哥, 這真的不行,再說我也需要時間緩沖一下,再安排打點一下家中要務。” 聽到這話,煜恣風才不舍地放下摟緊了她的胳膊, 眼眸中近乎又要沁出水珠了。 魏櫻走的時候, 一步三回頭,他就眼巴巴地瞅著, 淚汪汪的眼睛里,滿是不舍眷戀, 活脫脫地像一只被拋棄的狗狗一樣可憐。 處于熱戀中的她二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倆的行為是有多做作, 出了一趟家門,恨不得上演一場生死離別的戲碼。 某大廳呆坐的單身狗煜葂:“……”他爹的,煩死了。 其實魏櫻倒也沒有很不舍,畢竟今晚的重頭戲還在后頭呢。 今晚,她準備去會會那個縣令,凡是和哥哥撕扯不清的, 她斷然都不會有什么好臉色就是了。 月光皎皎,庭院凄清,她顧不得衣衫的單薄,徑直跑去夜市順手買了個面具,揣于懷里。 然后她徑直回了家,翻了墻,回到房間取了木劍。 將手指抵在劍刃上緩緩滑動,微微的粗礫質感劃破了她的手指,她眸光如月色一樣冷,然后一言不發,又翻了出去。 接著,將面具扣于臉上,她大搖大擺地走到縣令的門口,冷聲責令門口的小斯,道:“開門?!?/br> 那小斯打折哈欠,疑惑道:“你是……” 魏櫻冷聲道:“再說一遍,開門,我還不想大動干戈?!?/br> 門口輪番守夜的小斯看著她手中的劍,只覺得這人是神經病,頓時連哈欠也顧不得打了,只立刻戒備起來,猛地抽起了手邊的棍子放在身前做抵御姿態,并搖了搖門口的鐘鈴。 這鐘鈴是有危險預警之意,因此有些尖銳刺耳。 鈴鈴鈴的脆響在冷清冗長的夜中顯得極其不合時宜,一些其他時辰要守院子的小斯頓時也精神了,著急忙慌地套好衣服,跳下床就跑了出來。 對于魏櫻來說,她們來幾個人都是無甚所謂的,反正來一個打也是打,兩個打也是打。 攥緊手中的木劍,彼此對視間,眾小斯一擁而上,她閃避幾個回合,又猝不及防地用刀背拍人,就已然將這些小斯打得滿地哀嚎了。 她打得盡興,絲毫沒有注意到隔了老遠處的樹林中,煜恣風正躲在后面默默地看著她,見她動手,不免攥緊了自己手中的披風。 原本他想到入夜晚風微涼,就想著給魏櫻添個衣服的,于是才追了出來,可不成想,卻見魏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買了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