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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魏櫻立刻上了鉤,她可不想讓哥哥討厭她,于是麻溜地脫了鞋鉆進了被子,連地上的桂花糕都沒有去收拾。 一進去,她就立刻感到煜恣風貼了上來,guntangguntang的胸膛貼緊了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也傳了過來。 魏櫻感受到他的指尖輕輕地劃過了她的胸膛,于是結巴道:“恣風……我沒、沒接觸過男性。” 這種怪異的感受讓她不免有些緊張,從前她只當煜恣風是哥哥時,煜恣風抱她,她倒沒覺得怎樣,可當煜恣風說要她負責時,她好像才明白煜恣風是可以與她身體纏綿的男性似的。 煜恣風抱住了她,輕聲道:“我知道。” 他輕輕地將指尖一路往下滑,順過她的胸膛、腰腹,最后停下后,輕輕問道:“你對哥哥沒有感覺嗎?” 魏櫻只感到有些怪異,全身血脈上涌了上來,她不安地扭著身子,小聲道:“有、有的。” 煜恣風拉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讓她看見他,才小聲道:“要不要哥哥給你解決一下?” 一種怪異的感覺直沖腦海,魏櫻此刻只想壓倒煜恣風,然后…… 于是她立刻接道:“哥哥,我們還沒成親。” 煜恣風就知道她會這么說,所以才會問起的,于是立刻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滿是期待地道:“那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轉念一想,這太不矜持,于是他立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眨了眨眼睛,裝作脆弱的樣子,難過地道:“哥哥都二十五了,若你只是想玩玩我,再拋棄我,我就人老珠黃,沒人要了。” 這番話,分明是想讓她給個準信的,于是魏櫻扯了扯嘴角,輕聲道:“哥哥不必害怕,更不必……拿自己的身子討好我。我說了會娶你,就是會娶你。” 但煜恣風仍是不依不撓,直接鉆出了被子,著急地道:“那是何時娶我?一年,兩年,三年?男子過了二十六七,恐怕氣血不足,孩子都生不了了。” 恐怕別的男子是不會那般強勢的,可他卻連羞恥心也顧不得了,像連珠炮一般說道:“若是我將來就是生不出女孩怎么辦?我知道你家大業大,需要留后,換心好的女子,頂多就是不休夫,再娶幾個能生的,可我不要這樣。” 魏櫻的眼睫顫了顫,默默將手覆蓋在他的小腹上,為他揉著,畢竟她可沒忘了哥哥說男子那個之后會疼呢。 見她沉默不語,煜恣風更是急了,不斷地推搡著她,不叫她碰到他一點兒身上,還氣的捶了她幾下,氣道:“魏櫻,你到底怎么想的呀,到底什么時候娶我?” 魏櫻的嘴唇都白了,被他不斷地打著,身子連帶著都顫了顫,才小聲試探道:“可以不要孩子嗎?” 煜恣風徹底崩潰了,氣的直接就坐了起身,掀開被子,坐到床沿,就要穿鞋離開。 這人什么意思?是說他當過小倌,婚后也會亂搞,到時候生下來的孩子也是血脈不純的嗎? 還是她根本是在說他不配? 于是,他默默冷起臉,他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待她好了。 想到這,他又一片心酸,默默流下淚來,他等了那么多年,魏櫻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人,他可以接受。他可以接受她木、糾結、冷淡,甚至可以接受魏櫻不愛他,卻唯獨受不了她將他當成玩.物。 手上攬好衣衫,他只將地踏的砰砰作響,氣的直接將地上的桂花糕都直接踩碎。 踢著那殘渣,他只感到自己的自尊心也被踢碎了一地,于是氣惱到口無遮攔地大罵道:“不要孩子?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現在是什么德行,我還不想給你生呢!” 如果不是還有著那一點對魏櫻的維護之心,他發誓他會說得更難聽。 說著,他就將門狠狠拽開,氣沖沖地出了門,又狠狠地將門摔了關上。 門被彈上了三彈,怦的一聲,他飛快地下樓,把那樓梯都踩的吱呀作響。 樓底下的眾人都被他這副模樣下了一跳。 和他交好的伶七正在與捕快聊天調情,見他如此,便問道:“恣哥,你怎的了?” 煜恣風下了樓,臉臭的要命,絲毫不想說半句話。 而武忠蘭剛上完樓逍遙完,扇著折扇悠悠下樓,看見他,也感到很是驚奇,道:“呦,擱魏櫻那副在乎你的模樣,還舍得讓你一個人下來呀?” 煜恣風胯下臉,冷冷地撇她一眼,道:“關你何事?” 武忠蘭冷聲道:“魏櫻再差,也是與我同列的人。以魏櫻的地位身家,配你百個千個,都綽綽有余,縱使她對你怎樣了,你這種男子,也不配生氣。” 第53章 想趁機吻她 士大夫不屑于小倌同列, 縱使能夠結合,可若是留后,則會讓家族再度蒙羞, 煜恣風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聽到武忠蘭如此說, 更是心亂如麻。 大廳內人流混雜, 眾口紛紜地猜測起煜恣風和魏櫻以及武忠蘭的恩怨情仇來。 而煜恣風徹底惱了,就要上去打武忠蘭, 任誰也攔不住,但武忠蘭是女尊國武力最強悍的人, 任煜恣風怎么揮拳,她都能穩穩地后移,然后躲過。 幾個小倌見她戲耍煜恣風,紛紛氣不過, 擼起袖子去幫煜恣風, 卻也紛紛敗下陣來,被推到在地, 痛得直哎呦。 最后,煜恣風被武忠蘭抓到, 并且雙手還被折到了腰部后面,被押送著往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