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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語煜恣風:“……” 哼,他就說嘛,給她的獎勵,怎么會是他期盼已久的。 不僅如此,她還好笑地補了一句,道:“那么看來還是我偏見太深,你還是很講理的嘛?!?/br> 不過這次煜恣風已是有了準備,畢竟她這棵榆木到不解風情的腦袋,他可是見識過了。 沉默了兩秒,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魏櫻卻突然說勾唇一笑,看似漫不經心地道:“你不會喜歡我吧?” 心臟都跳漏了半拍,他想立刻開口承認,但還好腦海中理智尚存。 以她的性格和現在的處境,倘若知道了他對她起的心思,定然不會再住在他家了,到時說不定會躲他遠遠的。 于是他“嘁”了一聲,裝作嫌棄的模樣道:“怎么會?你人是不錯,可我喜歡的是魏櫻啊?!?/br> 魏櫻垂了下頭,輕聲道:“那就好。” 一時間,她也感到有些喉嚨發澀,身子發僵,莫名心里嘲弄。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她這幾日竟然覺得,煜恣風似乎對她心生好感了。 方才她用那“獎勵”試探,仍感覺他的態度很曖昧不清…… 但再仔細一想,煜恣風愛的就是魏櫻,苦苦從側面收集了那么多的消息,上到她的身世背景,下到她的飲食習慣。 而她就是魏櫻,自然行為舉止和魏櫻別無二致,煜恣風將聽來的魏櫻行為和她一做對比,自然會認為她和魏櫻是同一種類型的女人,暗地里生出好感也是自然。 可惜那人怎會明白,他心中所想的“魏櫻”和今天她成為的“魏櫻”,縱使行為分毫不差,可芯兒里已然是截然不同了。 “你在想什么?” 聽到他的問話,魏櫻笑了一下,道:“恣風,我也該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了?!?/br> 煜恣風感到喉嚨一緊,干澀地笑道:“嗯?” 靜默片刻,魏櫻垂眸道:“其實我是魏嬰,不過我名中的嬰字,并不帶木字旁。我的爹爹娘親期盼我能和魏家長女一樣有所成就,所以才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并叫我學習模仿魏櫻的行為習慣?!?/br> 她不該……更是不能,倘若他真的喜歡了她,她是無法做出回應的。 他不喜歡她,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而他則一挑劍眉,道:“哦?那倒是愿聞其詳?!?/br> 微微一笑煜恣風:看破不說破,我就聽著你瞎扯。 魏櫻唇角帶了一絲笑意,連她自己都沒忍住笑,還努力憋著,道:“不過呢,我之所以叫這個魏嬰,是因為我比那個魏櫻少了木字旁,一點也不木的緣故。” 一臉無語煜恣風:“哈哈哈……”放你爹的狗屁,你還不木? 沉默兩秒,他還是決定配合她演出這場戲碼,于是怒道:“屁,我看你的嬰字是嬰兒的嬰,你可比魏櫻差遠了!” 沒等魏櫻懟他,卻聽見屋內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聊天聲,許是教書夫人下了課,所以學生們一哄而散,該出來解手的便解手,該聊天就聊天。 然后,煜恣風就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還對著魏櫻千嬌百媚地喊了一聲“櫻jiejie”。 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作為男人的直覺,他第一反應就是,這男的絕對對魏櫻有非分之想。 結果還真讓他猜準了,那男子飛奔了過去,站在魏櫻前立定,溫柔一笑,道:“櫻jiejie,你怎么這么多日都未曾來過?聽說你找了小倌,小倌有什么好,難道有我好嗎?” “哈哈哈哈不是小倌的問題,我不是經常不上學的嘛?!?/br> 魏櫻頓時只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她又不傻,自然知道男子露骨的言語下藏的心思。 果然,他再次用言語印證了這一點,道:“我去各個地方找你了,可你哪里都不在,讓我好是心焦。” “不必不必,男子不好拋頭露面的?!蔽簷央S口胡扯地含糊道。 自打她來到這以后,裕叱就沒完沒了地煩她,她甚至懷疑,明明這人這樣不喜約束,可作為一個本不必上學的男子,卻說服了母父來這兒上學,是不是特意為了她而來的。 旁敲側擊的問他,他竟然說是前世的緣分,簡直鬼扯,她才不信,只巴不得避他遠遠的。 于是,她下意識地后退幾步,退到了煜恣風后面,躲了起來。 原本煜恣風的怒氣直沖天靈蓋,還忍著就是看看魏櫻會作何反應,見她磨磨唧唧,沒有直接拒絕,都快氣得想打人了。 結果看見魏櫻一小只趴了過來,像狗狗一般依賴他,他心中又不免偏袒心疼了她。 對,一定是那男子sao氣不守男德,不要臉到上桿子罷了。 可不關他家的魏櫻什么事,畢竟她這么溫柔好看,誰不喜歡呢? 此刻,煜恣風已利用國粹,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問候了個遍。 并且,他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就是那不守男德中的一員,昨晚還看著魏櫻的臉犯花癡,做出了那檔子事。 見煜恣風面露不善,品出了一點兒味道的裕叱則皺眉道:“你不會找的就是他吧?” 而煜恣風叉腰呸道:“是我又怎樣?” 裕叱則對著魏櫻靦腆一笑,道:“櫻jiejie,你眼光不錯,這個哥哥長的是好看,估計也很會伺候人,不像我,從小到大不開竅,都沒摸過女生的手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