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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煜恣風,卻沒想到,那小公子最后卻把求證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還眼里淚光盈盈。 “呃……”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心想早知道就不多事了,他還得回家給爹爹做飯呢。 他又見魏櫻正用眼神哀求他,于是他掙扎了一會兒,昧著良心說了假話,道:“的確如此。不過也沒有很多次,就一會兒的事兒……” 臨了,他都不忘抹黑一下對方,反正對方又不會做他的妻主,到時候她被人說那方面不行,也不關他什么事。 該擔心的名聲的,是她自己和她未來的夫郎罷了。他暗自腹誹,心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會攤上她。 想到此,他甚至還洋洋得意,挑釁地看了魏櫻一眼,分明在說“活該,叫你讓我不爽”。 而祝斂雖然已經鼓起了勇氣,可是周圍行人紛紛圍觀,投來灼灼目光時,他還是感到羞愧,于是哭著跑了。 只留下魏櫻和煜恣風二人,叉著腰大眼瞪著小眼。 煜恣風率先開門見山,不耐煩地道:“愣著干什么,給錢吶?!?/br> 魏櫻:“……”她有個屁的錢啊。 第4章 去了煜恣風的家 “給錢吶?!膘享эL無視過路人的奇怪目光,叉著腰,開門見山地道。 “哈哈哈……”魏櫻面色僵硬,嘴唇咬緊,直接拿出自己臨走時帶的所有銀子,硬塞進了煜恣風懷里,窘迫地道:“不用找了。” 煜恣風一邊全收進懷里,一邊凝眉不悅道:“不夠半兩啊,算了??茨氵@熊樣,干什么不好,非要盜用別人的名號,真是的。” 本來聽到一半,魏櫻已經在往后踱步了,但一聽這話,她生生地停住了,扭頭倔強地道:“可我就是。” 煜恣風無視魏櫻目光,也懶得再回答,只環抱著雙臂于胸前,腳尖百無聊賴地敲著地面,還翻了個白眼。 他呸了一聲,揮了揮手,道:“希望再也不見!” 說完,他自顧自地就就走了。 魏櫻見事情終于了結,心中的石頭墜地,身上的疼痛就傳來了。 身上疼痛逐漸襲來,她感到一陣天暈地旋,蹲在地上喘著粗氣。 恰逢黃昏時節了,江河照晚,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偶爾有幾個過路的還是會默默瞅著她,背后指指點點。 不過她自動無視了,徑直朝著她心中的心靈安放處走去。 那里很遠,等她到的時候,天幾乎已經全黑了。 縱使未到冬季,可江邊晚飯,仍是孤廖寂寞的,吹到人身上的感覺不是愜意,而是一片刺骨的寒冷。 站于破舊石拱橋上,她默默向底下的江下望去。 江水濤濤,波紋洶涌,黑夜沉沉,仿佛連下面的江都染成了一片黑色。 往常,魏櫻都會在此看一個人。 那是她從前意外發現的:每隔七天,黃昏時節的江海中就會有一個人在波濤里抓魚。 想必是那人太窮,買不起什么rou食,所以每隔一陣子就來抓魚。 她佩服那人的勇氣,畢竟江水濤濤,隨時可能吞噬人,哪怕是水性極好,可畢竟江里太冷,也實在太過遭罪了。 明明活的不夠如意,可還要堅持地活下去,魏櫻崇拜這樣的人,便每次都會來看這一幕,以此來激勵自己。 不過第一次來看時,她的舉動招來了過路人的圍觀。眾人都說“不要想不開啊”,想要勸她心態平和,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怎樣都不會去死的。 頭一次看江,也只是感慨歲月如梭,她羨慕綿延不絕滾滾向前的浪波罷了。 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再勸她了。 這一次,她不由得把住了石拱橋的圍欄,往上站著,做出仿佛要跳下去的姿勢來,讓涼風吹拂她的發絲。她看著江水,感到恐懼,可她張開雙臂,硬要自己看,忍受著這種恐懼。 而她正享受著這種恣意時刻,卻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 “阿櫻,要好好活著!”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在魏櫻的耳邊傳來,她懵了。因為記憶中,只有爹爹會叫她阿櫻,而且那聲音,是那樣熟悉。 她努力地睜大眼睛往下看,結果只能勉強看見有人在捉魚,好像遠處還有小船劃過,她不敢確信是否是自己聽錯了。 等她有意識的時候,她感到一片窒息,身體一陣僵硬,已經被冰冷徹骨的江水浸濕了。 身體來不及反應,下意識地跳了。 只是,她的身體又一次僵硬住了,她迅速地往下沉,四肢像是連掙扎都不會了似的僵住了,她嗆了好多水,只感到一片黑暗。 逐漸,她的意識模糊了,恍惚中,她能夠感到,有人用強有力的胳膊夾住了她的脖子。 一定是她的爹爹看她跳了,心里擔心,來救她了。 這是她暈過去前唯一想的,她感到那樣快樂。再醒來時,她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嗆出了水。 她勉強地睜開眼,模糊的面頰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看不真切,而對方竟然還作勢要吻,她心中一驚,連忙用手擋住。 這樣,對方恰好就親到了她的手背,兩人就這么猝不及防地在黑暗中對了眼。 對方眼中滿是慍怒,杏眸瞇起,滿是冷冽,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男子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你有病吧?自殺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