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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林野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行吧,你去忙。” 那方面的教育……朱林野翻查那方面教育的資料,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學校里面的孩子都早早接受了生理教育,只是自家崽子一直以為自己是只貓,肯定沒有接受過那種教育。 翻來覆去的想著,他覺得有必要把生理教育提前一些教,反復看著教學資料,他越看越難過,最后關掉光腦,整個人仰躺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 心里壓抑著暴躁的情緒,他很想破壞一切,破壞掉辦公室里的東西,破壞掉林西的朋友。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變成雪豹。 郭穎和曲千琴躲在辦公室里抽空聊幾句這件事,瞥到雪豹把總裁辦公室的門推開一條縫,鉆了出來,咬著尾巴進了動物通道。 “朱總焦慮了。”郭穎等他走了,才跟曲千琴說。 “看到了,又變成雪豹了,每次焦慮就這樣。” “自打西西來了之后第一次呢。”郭穎說。 “是啊,好久沒見總裁的獸型了。”曲千琴說。 “同樣是貓科,怎么就沒有西西那么可愛呢?”郭穎說。 “西西是貓,貓比豹子可愛很正常啊。”曲千琴說。 郭穎顰起眉頭。“前陣子林家辟謠,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林家,他們很久之前在媒體辟謠說貴族的異能者沒有貓型,最接近的只有豹型。后來有了西西被懷疑是林家的孩子那個新聞之后,林家辟謠說西西不是林家的孩子,那就奇怪了,西西明明就是只貓。” “你提到這個,我早就覺得不對了,西西雖然是只貓,但是頭過于大了,耳朵也太圓,爪子更是比普通的貓要大。” “難道是有什么我們不該知道的貴族密辛嗎?”郭穎不敢再接著猜下去。 “貴族那些事還是少打聽保命,工作了工作,會議室那邊布置的怎么樣了?下午有董事會的董事們過來,可不能出岔子。”曲千琴放下手里的東西。“我去會議室看一下。” 郭穎甩給她個媚眼。“看到什么八卦記得分享啊!” “女人,不會忘了你。”曲千琴指了指她,轉(zhuǎn)頭走了。 曲千琴到了會議室,已經(jīng)布置的差不多了,她瞥見不易發(fā)現(xiàn)的角落里,一顆碩大的白花貓頭貓貓祟祟的偷窺會議室里。 林西認真的在干活,身邊圍了好幾個女同事。 這些人曲千琴都認識,大家都在同一個后援會。 另一側(cè)坐著幾個男員工在偷懶,看林西的面色很是不屑。 曲千琴見著另一側(cè)的門進來個高大的男人,是運營部的金經(jīng)理金鎮(zhèn)英。 金鎮(zhèn)英有意拉攏林西,來到他身邊。“怎么能讓林助理來干這些小事呢?”他看見那幾個偷懶的男員工。“你們幾個過來!這些事該你們干的,本來林助理也不該干這個。” 幾個男員工唯唯諾諾的上前,金鎮(zhèn)英盯著他們接過那些活。“林助理,我新買了幾種果酒聽說很好喝,晚上打算用來招待董事們,你來幫我參謀參謀用哪種酒。” 曲千琴看自己要是不出頭,金鎮(zhèn)英真把林西拐走喝酒,在一旁的朱總肯定忍不住躥出來咬人,急忙出聲:“金經(jīng)理,招待董事的酒你來把關最合適不過,連朱總都信任你的品味。林助理不能喝酒,而且等下他還得幫我的忙。” “酒量都是練出來的,是吧?林助理?”金鎮(zhèn)英和曲千琴一起看向林西。 林西不杵金鎮(zhèn)英,但是已經(jīng)跟朱林野答應過不喝酒了,就推辭道:“金經(jīng)理,我真的不會喝酒,等下還得幫曲姐的忙呢。” “別的啊。”金鎮(zhèn)英平時囂張慣了,有時候連朱林野的面子都不給,何況是個助理的曲千琴。“林助理是個男人吧?堂堂大男人跟著女人身后算什么事?” 林西粉絲團的其他人不干了。“金經(jīng)理別這么說,幫忙曲姐是工作任務,跟金經(jīng)理喝酒算什么?” “對啊,金經(jīng)理工作時間喝酒,拉著林助理算什么?” “林助理干的好好的,都是金經(jīng)理來打攪了大家。” 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金鎮(zhèn)英聽著嫌煩,又不愿意跟小姑娘們計較,掃了眼曲千琴,見她也沒說什么,面子掛不住,很快就走了。 林西早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懟金鎮(zhèn)英,看他被幾個小姑娘趕走,嘿嘿笑了。“jiejie們真能干!我請你們喝奶茶!” 曲千琴靠在門框上。“請她們喝奶茶,請不請我啊?” “肯定請啊!”林西笑咪咪用光腦下單,第一次動用自己的私房錢。 躲在暗處的雪豹盯著他和女同事們說說笑笑,心里很氣。 西西不是沒有星幣嗎?請自己吃蛋糕都得自己花錢,這些小姑娘們只是替他說了幾句話,就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星幣請她們喝奶茶。 很氣,非常氣。 氣得雪豹咬著自己的尾巴,爪子狠狠撓著混凝土的裝飾柱子,撓了一地混凝土碎渣滓,灑的滿地都是。 打掃機器人上前吸走碎渣,朱林野看機器人也不順眼,隨手一甩,又把機器人撓碎,露出電線,碎了一地渣滓。 晚上回家的時候,林西就覺得朱林野面色不對,看起來心情極差,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敢問,畢竟若是公司的事,他不僅插不上話,而且打聽公司機密也是非常不敬業(y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