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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師妹 第173節

    紅繩顫動,一縷魔魂沿著紅繩緩緩游來。

    她驚疑不定地看著紅繩,片刻后退回法陣中央,再度盤膝坐定,掐訣啟陣。

    蓮光流淌,緩緩聚成一片漩渦,打通輪回之路。

    遠遠地,有仿若吟唱的聲音響起。

    “新皇出——”

    石階上站立的魔修虛影一一朝著石座跪下,而后化作一縷魂霧,順著那根細細的紅繩,朝著輪回路游去。

    南棠倚坐在魔修皇座之上,掌中握著黑色烈魔令,靜靜看著這漫天灰霧退去,龍影劍插在座下左手處,顧靈風隱而不出,座后滄溟鬼關圖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洞口。

    洞口之內,堆滿無數晶石靈髓法寶……

    ————

    時間一點點流逝,轉眼已近長淵脈的萬靈宴開宴之日。

    各處修士陸陸續續趕到長淵,這其中有聽到了萬靈宴的消息自發趕來的修士,想占些便宜亦或看長淵脈的好戲,也有收到長淵脈派出的邀帖趕來祝賀南棠出任長淵脈尊之位的修士。

    一時之間,長淵熱鬧得不行。

    這可苦了長淵脈眾人。

    長淵這地方貧瘠,也沒什么可以招待眾修的,眼瞅著萬靈宴的時間越來越近,奔馬山上囤的物資一點點耗盡,杜一壺愁得都快把滿頭長發薅光。

    人只會越來越多,再往后叫他們拿什么來招待人家。

    南棠又遲遲不出現,只對外推說還在閉關,如今別說招待來賓,已經抵達長淵的修士們都開始猜測這位新任脈尊的去向了。

    緹煙、嫣華眾人不得不強擠笑臉應對眾修,一邊等著南棠歸來。

    就在這愁苦的氣氛之中,南棠洞府里銀魄仙鹿緩緩睜開眼眸,結束了他短暫的閉關。

    落星壑的事情并未解決,但夜燭覺得他得先回來一趟,有些事情,得與南棠細談。

    第175章 萬靈宴

    萬靈宴近在眼前,長淵脈的盛況空前。

    全脈大小門派的修士與山君幾乎都往奔馬山趕,在赤星城聚集,外頭趕來手中沒有邀帖的修士也在這里止步落腳。

    這赤星城乃是半年多以前在長淵脈內新建的小鎮,由原來長淵脈的門派寶金門舉派搬遷后改立的小城鎮,城鎮就建在赤星礦外圍,倚在驚鋒山的見魄劍廬之下,而這驚鋒見魄,就是鐘俏的劍廬,名字都是鐘俏取的。

    如今赤星礦被漸漸開采,寶金門全派上下既承擔了掘采礦脈的工事,又承擔著驚鋒見魄的接引之務,早已從最初一個破落的小門派成為長淵脈風頭最盛的門派,其掌門周稟不僅有果斷遷派的魄力,亦有遠見,認準這地方將來會是長淵發展最快的地方,毫無猶豫舉派之力投入這座赤星城的建造。

    果不其然,半年時光,已初見成果。

    驚鋒見魄建成一大半,地火的隧道也已挖好,前來拜見花都劍城煉器師的修士源源不絕,而赤星礦的存在也吸引了不少遠到而來的求礦人,再加劍廬產生的各類器物,慢慢就將赤星城變成了一座以煉器與法器交易為主的城鎮,而南棠在閉關之前又做了個決定,將長淵脈內零散而居的凡人集中遷安至赤星城,現下赤星城也算是個凡修雜居的小鎮,修士與凡人各司其職,有了幾分銀沙集的輪廓。

    從赤星城到奔馬山大約只要小半日路程,因而這城鎮就成了這些趕來參加萬靈宴的小修士們的最佳落腳點。杜一壺絞盡腦汁,在赤星城里安排好幾處落腳點,又讓周稟搭了個簡易的法器拍賣行,再加上一個露天集市,供這些外來的小修士們消遣,勉強解決了招待問題,還變相增加了一波小收入,可惜還是挽救不了他的焦慮。

    畢竟除了這些小修士外,持帖前來奔馬山赴萬靈宴的上修才是讓他們最頭疼的。

    這些上修個個都見多識廣,若是不能拿出一個讓他們滿意的萬靈宴,長淵脈和南棠定然會顏面掃地,可到現在,南棠都沒有音信傳回,而奔馬山上的所有洞府已經都住滿了修士。

    饒是如此,那些與南棠和長淵相熟的修士,安排的還只是露天的山頭,比如蕭寂的師門,比如眠龍山來的人……雖然有些抱歉,但也沒辦法。

    人滿為患。

    臨近萬靈宴的前兩天,連緹煙都坐不住了。

    悲雪城的城主沈謎、代表其余五大宗門的上修、各個山脈的強修等一一抵達,緹煙帶著陸卓川幾個陪著眾修參觀奔馬山和長淵脈,已經臨近崩潰。

    “短短一年時間,長淵脈能有此等盛況,足見當初顧宗主沒有選錯人。”沈謎笑著夸道。

    這夸獎倒是真心的。她此次前來除了赴宴,還為了看看長淵的發展情況,先前雖多有聽說,卻始終不如親眼所見來得感觸深,長淵的發展比她想像中要更快更好。

    其余修士一一附和夸獎,緹煙在一片夸獎聲中只能謙虛應對。

    “對了,虞尊幾時出關?”沈謎問道。

    “萬靈宴之前,她定會出關。”

    “看來虞尊此次閉關定當修為大漲,這場萬靈宴必別開生面,沈某拭目以待。”沈謎繼續笑道,“顧宗主并其他三脈脈尊也都會在萬靈宴當日抵達,到時與諸位一起,共同見證長淵新脈禮。”

    四周響起片應和聲,緹煙卻暗道不妙。

    連顧衡也要前來,這陣仗比他們預估得要大得多。

    ————

    這萬靈宴如何舉辦,長淵脈的修士們毫無頭緒。

    直到萬靈宴的前一天,奔馬山上都沒有任何舉辦靈宴的動作,除了日常供應的靈果茶酒之外,整座奔馬山顯得異常平靜。

    既沒準備大型的弦樂,亦無打扮漂亮的仙侍,更沒有裝飾一新的宴會仙境,也沒見奔馬山的弟子籌備靈石靈器……

    這不是要辦靈宴的節奏。

    奔馬山很簡陋,簡陋到若不是因為聽到“萬靈宴”的名頭,再加上新脈的種種傳聞以及各人心中不同的目的,這些上修壓根不會踏足的地步。

    江止是在萬靈宴的前一天趕到長淵脈的,重虛宮的修士見到他仿如見到救星,但沉穩如江止,這次亦無良策。南棠的海口夸得太大,萬靈宴這么大的名頭,就算是悲雪宗要舉辦都得三思,何況是長淵脈?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翌日就是萬靈宴正日。

    奔馬山殿門緊閉的大殿中,緹煙、嫣華、杜一壺四人連同江止在內一眾修士齊聚大殿中愁眉苦臉地想對策,可直至天色漸亮,也沒想出足以應付大宴的好法。

    萬靈宴卻如期而至。

    “南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不必如此焦急,平常心應對便好。”為了穩定軍心,江止只能如此說,末了又加上一句,“實在不成,就開啟秘海泉眼。”

    秘海泉眼的靈氣充足,雖然是單一靈氣,但……勉強也能糊弄過去。

    這是下下之策。

    “也只能如此,出去吧。”緹煙點頭,打開殿門。

    天已亮,奔馬山最高的那座山峰已被第一縷陽光鍍上金暉,南棠的洞府靜靜沐浴在洞府里。

    ————

    長淵脈的修士早早從赤星鎮集中到奔馬山下,想要一睹萬靈宴的盛況,也想分杯羹。不斷有上修的鑾駕從天際掠過,五色靈光交錯閃起,地面上站的低修紛紛仰望。

    “快看!那是不是悲雪城顧宗主的仙駕?”有人忽然高聲嚷起。

    “宗主駕臨!”

    天空中數只白鶴飛過,正中一片巨大的六角雪晶,壓根就看不到上面站的人,但依然被人認出。

    六角雪晶之后跟著一眾上修,各自駕馭著仙器,仙力氤氳而至,將整個天際照得華光萬丈。

    “三脈脈尊來了……”

    “那是呂尊啊!”

    廊回山的呂正陽法器出現時,引發了地上一陣不小的sao動。畢竟長淵本來隸屬廊回,呂正陽曾是他們的供奉的脈尊,威望猶存,自比其他二位脈尊的風頭更勝。

    “呂尊來了,新舊兩位脈尊相會,就不知會有出現怎樣的情況。”

    “聽說奔馬山上到現在都沒有舉辦萬靈宴的動靜,虞尊亦未出關。”

    “到現在都沒出關?那這萬靈宴怎么辦?”

    “萬靈宴可不是說辦就能辦,就怕虞尊借萬靈宴的名頭邀來眾修,結果卻只能抬出幾萬靈石讓人吸納,那可真是貽笑大方。”

    “別猜了,且看看吧。是龍是蟲,今日便見分曉。”

    眾人猜測紛紛,天際的華光卻隱入奔馬山,一眾上修在奔馬山大殿前落下云頭。

    “顧宗主,呂尊、萬尊……”

    沈謎帶著緹煙、江止等一眾修士早已恭候殿外,見眾人駕臨便一起迎上前去。

    行禮寒暄完畢,顧衡見赴宴的上修都已靜候山上,可虞南棠卻遲遲未見蹤影,不由輕輕一蹙眉。作為扶持南棠上位的人,顧衡可一點都不希望虞南棠在這關鍵時候出岔子,因為那不僅僅是在打長淵脈的臉,也在打他的臉。

    “緹煙,虞尊人在何處?”萬筠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徒孫。

    緹煙一身干練勁裝,長發高束,英姿颯爽站在眾修士中,叫萬筠與一眾眠龍弟子心內唏噓。當年那般慘烈的劫難似乎都隨著時間模糊了面目,只是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本該死去的人,有朝一日會堂堂正正地重新站到他們面前。

    劫難并未磨去她身上韌氣,歲月賦予她一縷沉斂,再見面時,她比當年還要光彩照人。

    就像南棠當初所說,錯不在她,卻為何要她遁走人世?連名字都不敢輕易示人?她就該這般光芒萬丈地站到所有人面前,讓眠龍以她為傲,讓重虛宮以她為榮。

    這是南棠,也是她給所有人的答案。

    “顧宗主、師祖,各位仙尊,虞尊她馬上出關。”緹煙深深一呼吸,只將重重憂慮隱藏,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點怯意不露。

    “虞尊好大的排場,她閉關未出,卻邀我等前來赴萬靈宴,叫我等在此苦等。”讓人不太愉快的聲音響起,卻是天遺宗派來的修士,也是天遺宗與長淵接壤之脈的山君。

    “我等已經來了許多天,卻連虞尊一面都沒見上也就罷了,如今顧宗主與各位脈尊都到了,她還沒出關,這委實有些……”另一人附言道。

    這些上修在奔馬山這個貧瘠的地方呆了幾天已經滿腹怨言,此時眼見顧衡等人都到了,可算找到了抱怨的對象,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長淵脈要是沒那實力,便不要以萬靈宴為由,或者請廊回呂尊出面幫手也必能辦得風風光光,再不濟傳信與我們天遺宗,瞧在接壤地的份上,我們也可接濟一番,何必邀來眾修卻將我們冷落至此?”天遺宗那人說話間輕蔑笑了,露出幾分刻薄,末了又朝呂正陽道,“呂尊,你說是吧?”

    呂正陽只回以一個溫厚的笑,并不作答。

    眼見在場眾修都存了看笑話的心思,顧衡的笑也淡了幾分,看著長淵眾人的目光染上威嚴,正要開口問話,忽然間元神一清,一道微弱卻綿長的靈氣從地面逸出,緩緩游入他的經脈之中。

    長淵脈是個靈氣極度貧瘠的地方,這一路飛來,他沒有感受到這地方的任何靈氣,這突如其來的靈氣是怎么回事?顧衡再看四周其他人的臉色,他們境界不如他,似乎還沒察覺到這陣微弱靈氣。

    顧衡神色變了幾變,將要說之話按下,只道:“長淵脈之事無需外宗之人置喙,若是閣下對此不滿,大可離去,無人留你。”

    天遺宗那人聞言臉色頓沉,甩袖道:“果然好大架子,在下奉宗主之命好心來賀,不想貴宗貴脈就是如此待人,也罷,在下告辭……”

    一個“辭”字沒落地,奔馬山的地面忽然微微顫動起來。

    眾修也不知出了何事,詫異地低頭望向地面。

    山巒之中,似乎有什么緩緩流過,而后透過厚實土壤與巖層,一點點逸出。

    “快看!”有人抬頭遙指遠處的山巒。

    主殿四方的山頭上,綠意忽現,原本貧瘠到寸草不生的山巒,草木以驚人的速度破土而出,迅速生長,像綠色的潮水般,從山頂向山下傾泄。

    仙人有化朽為生之力是不假,但也不過一草一木罷了,這樣陣仗的化生之力,卻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眾人巨驚,就連顧衡亦是震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