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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師妹 第164節(jié)

    行至此地,已經(jīng)與萬影山相隔千里,到達(dá)長淵脈以北方位。這地方更加荒蕪,附近沒有任何門派,所有山巒都空無一人,并無修士入主為君。觸目可及皆無人煙,只有棱角分明的石山,一絲綠意都看不到,偶爾會遇上些荒廢的洞府,印證著這個地方曾經(jīng)有過的輝煌與繁華。

    修仙千萬年,也一樣要面臨斗轉(zhuǎn)星移、滄海桑田的改變。

    “就是這里了?!辨倘A手里拿著柄小鐵鍬,在山腳下掘了半天,挖了幾鏟子土,又拿出瓶瓶罐罐搗鼓了半天,才最終確定位置。

    就是他們面前這座石頭山。

    這座山十分陡峭,到處都是刀削般的懸崖,因為沒了草木的遮蔽而折射出熾烈的陽光,金燦燦的像要灼花所有人的眼睛。

    “好熱。”鐘俏抹抹額頭——這鬼地方的熱度似乎是一下子攀升的,就連修為都沒辦法抵御。

    南棠挑了個有懸?guī)r遮頭的位置盤膝坐下,朝身邊幾人頜首。銀魄仙鹿飛上高峰,隱于懸崖之上遠(yuǎn)眺警戒,嫣華也很有默契地在附近挑好地方坐定,鐘俏雖然不知他們要做什么,卻也默不作聲地飛到不遠(yuǎn)處守著。

    只有周稟師徒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們幾人,想問而不敢問。

    ————

    南棠很快入定,腦中萬事皆拋,專注感受這片土地的奧妙。神識隨著句芒春種之力緩緩融入砂礫,再沿著砂礫游向地底,一寸一寸沉下。

    地底的景象隨著她神識的游走而慢慢改變,從最初的普通砂礫,化作成片礦體,再由成片礦體逐漸凝聚成整條礦脈。

    南棠也不知道探了多久,只知自己已經(jīng)深入地底近百丈,并且在靠近山峰正下方的位置,探到了這條金巖砂礦脈。

    就如嫣華所料想得那般,這里確實(shí)有條金巖礦,南棠以虛土取樣之后,將礦石送出地面,轉(zhuǎn)交到嫣華手中。

    “果然是純度極高的金巖礦!”嫣華欣喜的聲音響起,“師叔,再往里,赤星礦一般會在金巖礦的正中下方?!?/br>
    南棠沒有回應(yīng),她只按照嫣華的指示,又將神識融入金巖礦,沿著金巖礦往里探去。

    一股灼燙難當(dāng)?shù)臍庀佁焐w地涌來。

    “師叔,你沒事吧?”嫣華守在她的rou身附近,一眼看出南棠的不對勁來。

    南棠一動不動坐著,雙眉緊蹙,似在強(qiáng)忍什么,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泛紅,仿佛被炙烤一般。銀魄仙鹿聞聲已然飛落,取出冰涼的水靈元,敷到她身上,想要減輕她的苦楚,然而無濟(jì)于事。

    地下本就很熱,而這股熱度又隨著她神識隔入金巖礦而有所加劇。

    這里熱得不正常。外界的灼熱,并不會影響到到神識,更不可能經(jīng)由神識影響到rou身,但金巖礦上附著的熱意,似乎有噬魂奪魄之力。

    “實(shí)在不行,先出來?!币?fàn)T的聲音傳入她的神識。

    南棠依舊沒動,忍受著這股劇熱,繼續(xù)沿著金巖礦往下探去。熱度攀升得非常之快,越往正中心的下方就越熱,南棠的神識宛如火焚般痛苦,逼得她不得不從四周汲取這里早就所剩無幾的水靈氣來對抗這股熱意。

    她的神識游走得極慢,一邊強(qiáng)忍著熱意,一邊沿著金巖砂往正中心的下方探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成片金光之中,看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橘光,那應(yīng)該是兩個礦體的交界處。南棠心里一喜,顏色的改變,代表著主礦出現(xiàn)。

    果然,隨著她的靠近,這一點(diǎn)橘光漸漸擴(kuò)大范圍,化作成片赤紅原礦。

    一眼望去,被金巖砂包裹住的這片赤紅原礦像從更深的地底長出來般,宛如一棵巨大的地底珊瑚樹,礦體之間有細(xì)碎的金光,讓這片原礦綻放出星光般的璀璨光澤。

    這便是赤星礦的名字緣由。

    南棠咬咬牙,神識從金巖砂上猛地游向了赤星礦。

    一陣蝕骨灼魂的痛楚涌來,果然,赤星礦上的熱度比金巖砂更加可怕。

    “南棠,回來!”夜?fàn)T沉聲喝道。他看著南棠rou身情況不對,手里的水靈元已經(jīng)凝成冰敷在她身上,但即便如此,也依舊無法降低她的溫度,而所有的冰在接觸到她身體時以極快的速度融化。

    這情況非同尋常。

    嫣華也急道:“師叔快出來。”

    一條虛土觸須從土里飛出,將一塊赤星礦樣本送到嫣華手中。赤紅的礦石入手灼熱難當(dāng),嫣華握不住,礦石“當(dāng)”一聲落到地上,被趕來的鐘俏接入戴著手套的手掌中。

    南棠卻依舊沒有動靜。

    地下,除了赤星礦之外,還藏著別的東西。

    南棠從沒遇過這樣的情況,她想要探清地底的真相。句芒春種之力被催到極致,淡淡青光閃起,靈源浮起,化作生氣匯入她的神識之間,護(hù)著她附在赤星礦上,朝著更深的地底探去。

    她的rou身也被青光包裹,肌膚像被灼焦般變色,再被生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修復(fù),雖說暫時無礙,但依舊要承受火焚之痛,看著圍在身邊的人一陣心疼,她卻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

    再往下,堅硬的赤星礦忽然變得柔軟,像被烤化的油塊,赤紅的顏色也更加透亮,如同淬煉的金鐵,熱度也已經(jīng)到了南棠的承受極點(diǎn)。她將心一橫,神識全力朝下俯沖。

    只看一眼,一眼就夠。

    熾烈的熱像要融化這天地間的一切般席卷向她,她的神識一痛,句芒春種之力竟然第一次出現(xiàn)跟不上修復(fù)的情況。

    “啊,痛痛痛!”

    神識回竅,南棠痛苦地尖叫一聲,捧著臉朝后縮去,縮進(jìn)夜?fàn)T懷中。

    夜?fàn)T周身已凝結(jié)大片冰塊,抱著她一起凍在其中,雙眉緊鎖成川。

    “師叔。”

    “南棠?!?/br>
    也不知底下出了何事,鐘俏和嫣華急道,周稟師徒兩人也驚急地聚到附近。

    “你就不能少逞能一次?!”夜?fàn)T怒道。

    “你別看我!”南棠卻把臉埋向他懷中,“我沒事,給我一點(diǎn)時間就能恢復(fù)。”

    她看到自己焦黑的手,想來臉蛋也是一樣的情況——這丑如焦炭的模樣,她并不想讓夜?fàn)T看來。

    淡淡的青光不斷從她身上流淌而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修復(fù)著她的rou身。

    夜?fàn)T又氣又無奈地抱著她,索性舉起袖子,徹底擋去她的容顏不叫外人看到。

    “地下有東西?!蹦咸木徚似蹋曇魪囊?fàn)T的袖子后傳出,“好像是條熔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熱度很高,我無法靠近?!?/br>
    “熔漿?”鐘俏看著手套上已經(jīng)冷卻的赤星礦,疑惑道,“那就對了,赤星礦本就需要在炎熱的環(huán)境下經(jīng)萬年方可凝成,如果下面有條熔漿,就能解釋為何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長出赤星礦。不過,能夠快速催生赤星礦的熔漿,會是……”

    “把礦石拿來?!?/br>
    焦黑的手伸出,南棠的聲音再度響起。

    鐘俏將礦石擱到南棠掌中,南棠一拈,春種之力灌入其中,這塊不足巴掌大的礦石上忽然飛起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靈源來,其中一點(diǎn)赤色靈源吸引了鐘俏。

    “這是……”她嘗試將手觸碰向那抹赤色靈源。

    一陣刺痛浮起,她猛地縮回手,自己的指尖居然被這一點(diǎn)點(diǎn)靈源灼傷。

    “地火?!”

    嫣華與鐘俏異口同聲,語落之后,二人不可思議地看向?qū)Ψ健?/br>
    “什么地火?”南棠不解道。

    “地心之火,是比我的天焰還要強(qiáng)悍的火?!辩娗我贿吔忉屢贿吶绱髩舫跣寻阈Τ雎晛恚熬尤唤形艺业搅说鼗?!天焰地火,何愁神兵不出?哈哈哈……”

    她越來越激動,已經(jīng)說不完整一句話。

    “師叔,你看到的熔漿,只是被地火融化的巖漿,地火乃是天地間至剛至烈之物,可融世間萬物,乃是全天下鑄劍師、煉器師包括煉丹師都夢寐以求的東西。”嫣華便代替鐘俏向南棠解釋起來。

    “對,夢寐以求!”鐘俏聞言附和著,又道,“南棠,我要在這座山上落峰立廬,引火鑄器,可以嗎?”

    南棠忍不住拉下夜?fàn)T的衣袖,望向鐘俏——先前她找鐘俏在長淵落峰立廬,鐘俏是一口拒絕了的,如今突然間就改變了?

    見南棠沉默,鐘俏以為她不同意,便又道:“你放心,這附近所生礦石,我一概不要,全部歸長淵脈,來日落峰立廬后,我的劍廬所鑄之器,所煉之石,五成歸你?!闭Z畢,她又雙手合十,“好不好?拜托你?!?/br>
    “我不是這個意思?!蹦咸倪@才回過神來,“能得花都劍城花不逢宗師的弟子在長淵落峰立廬,可是長淵,也是我的福氣?!?/br>
    一旦消息傳出,花不逢的弟子在此立劍廬,何愁長淵無人?

    “花之都?花不逢……”周稟跟在后面喃喃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大驚失色,眼珠子轉(zhuǎn)了半天,猛地沖到幾人身前,拜倒在地,“虞尊,鐘仙君若在此立峰為山君,周某懇請讓在下的寶金門遷至此地,在此建城,替虞尊和鐘仙君效勞?!?/br>
    這可是寶金門千載難逢的翻身機(jī)會。

    “這些事,容后再議!”

    南棠剛要開口,就被夜?fàn)T冷冷的話打斷。

    “你還要不要命了?”夜?fàn)T低頭看著懷里的虞南棠沒好氣道,“把自己折騰成這樣!還不療傷?”

    南棠猛地又抬起衣袖遮臉:“誒,你別看我臉,怪丑的。”

    夜?fàn)T冷笑不回。

    ————

    是夜,眾人懷揣著各自的小心思激動地歇在了這座光禿禿的石頭山山腳下,荒蕪的長淵脈隨著他們一步一步的深入,似乎變成充滿驚喜的存在。

    天生萬物,再貧瘠的土地也藏著不為人知的寶貝,這大抵就是這個世界所給予的最大恩賜,無窮無盡的玄妙禮物,仿佛是山窮水盡之時的柳暗花明。

    南棠的灼傷恢復(fù)了八成,總算不用再躲在夜?fàn)T的衣袖之后,和他并肩坐在懸峰之上。

    無遮無蔽的山峰,天星如棋,清晰可見。

    “阿淵,如果我變丑了恢復(fù)不了,你還想與我結(jié)修嗎?”看著自己還有少許焦黑的手背,南棠忽然問道。

    她不是個十分在意面容的人,但她忽然間發(fā)現(xiàn),她不想在夜?fàn)T眼里變丑。

    “怎么?你皮開rou綻的模樣我是沒見過?”對于南棠的容貌,夜?fàn)T早就處變不驚了。

    “我是說恢復(fù)不了的時候!”

    “就算你化成灰燼隨風(fēng)而散,我也必拾盡灰燼,與爾同眠同歸青山。這件事,我又不是沒做過……”

    他們可是在地里一起被埋了三十年。

    生同衾,死同xue,與爾同葬。

    南棠便怔怔盯著他——這么動聽的情話,這輩子她第一次聽。

    “倒也不必如此。若真有這么一天,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修行下去,千秋萬載,不必念我?!?/br>
    “別說了?!边@話聽起來不祥,夜?fàn)T怨自己同她說起這些。

    身邊插的龍影劍震了震,顧靈風(fēng)的聲音響起:“就是,別說了,我快受不了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刺激他這孤家寡人。

    南棠笑笑,忽又道:“阿淵,洞府擇定后,我可能要先閉關(guān)一段時間。先前探入地底之時,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受灼熱氣息影響時,她曾以春種之力從四處抽取水靈源對抗地火之熱,讓她發(fā)現(xiàn)異常之地。

    這座山底之下的水靈源雖然極度稀薄,但也存在,不過都在順著某個方向緩緩流逝。流逝的速度并不快,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而動。

    當(dāng)時情勢危急,南棠無暇多想,如今靜下心便覺不對勁。

    這與先前夜?fàn)T所提的,有人以法陣悄悄抽取這里的水靈氣說法很接近,也可以解釋為何從前這里并沒生成赤星礦——天地五行相生相克,這里原本有著極其充沛的水靈氣,和地火形成天然對抗,壓制著赤星礦的生成,而水靈氣被抽走之后,地火沒有壓制之物,就在這片土地橫行無忌,慢慢就將這地方變成了荒蕪之地,也催生出了這片赤星礦。

    “你閉關(guān)是想找到法陣所在地?”夜?fàn)T聽完她的解釋問道。